上双眼,低低地命令道:“不服伺我更衣吗?”
“嗄?”如冰微微一愣,自打自己住进这里这些时日,还从未服伺过他更衣呢,因为向来是他早起过她的。
“怎么?服伺主子更衣,不正是你这暖床的贱婢应该做的吗?”信见她愣在那,十分不悦,伸手捏紧她的下巴,强硬地逼她看向自己,蕴含着怒气的双眼由上至下地扫过她的全身,后又停驻在她的脸上,逼视着她。
如冰没再说什么,侧着身子歪在他身前,开始替他着衣,信这才松开紧捏着她下颌的手,“你不要产生错觉。”他的声音森冷,双眼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
她不是很理解,但能感觉得到他的话里有话,心下迟疑,手中顿了顿,轻抬杏眼刚好对上了他那对迸射着寒光的冷眸,忙垂下头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又是这么一副楚楚可怜样!“怎么?假装听不懂?”信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丝毫反映,直想看进她的内心。
“爷——”如冰轻轻一声低唤,无奈地缓缓抬起小脸看正他冷咧的眼,“恕我愚钝,实在是不懂爷的意思。”
信轻挑一边的眼眉,撇了撇嘴,讥笑地看着她:“我?我!你是在我的面前用‘我’这个字吗?你难道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怎敢在我的面前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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