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怎样？”如冰眼里蓄满了泪水，为自己的无能，更为自己悲苦的命运。

    “你老子不单单是钱庄玩完，下大狱也是指日可待的，到时，你说我要额手称庆好呢？还是到大牢里去探望他老人家好呢？”他斜睨着她，脸上多了一抹阴冷的笑。看着她强忍着泪水，信的心里涌现出一股报复后的快感。

    “你这个无耻之徒！”终于忍不住了，如冰彻底地爆发出来，痛哭失声。

    “我无耻？我无耻！”他怪诞地大笑，表情夸张而狰狞。如冰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下一秒钟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如雪！”信一把抱住了她瘫软的身子，惊慌失色，飞快地向着卧室奔去。

    好半晌她才悠悠醒转，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他那张焦急不安的脸。

    “你醒了？”

    她又慢慢合上眼，轻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回答。再就没有多看他一眼，侧过身面对着墙壁默默流泪。他又何苦这个时候装出关心自己的样子呢？这不是他要的吗？他不就是想要看到我流泪，看到我心痛，看到我失神，看到我丧尽所有的尊严才开心的吗？罢了，罢了。如冰，你也只不过是一个为人暖床的女子罢了，企望他能在意自个，心疼自个，只不过是奢望罢了。奢望，嗯，对是奢望。

    “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