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严大来到冯府,陈管家刚走到后宅去通传,就看到如冰手中捏着那张字据,神情木然地从后院走了出来。
“二小姐!二小姐?”如冰全然没有听到陈管家的话,心事重重地与他擦肩而过。
坏了!该不会是疯了吧!忙一把扯住她的衣袖,“我说二小姐哎!您这是怎么了?好歹跟老奴说句话啊,别吓我啊!”陈管家吓得跟什么似的,直念阿弥陀佛可千万不能出事。
“哦,是陈叔啊。我没事,只不过刚才在想点事,没听见您在说话。”如冰站住脚,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可她还穿着初秋时的薄衫,难怪小脸苍白毫无血色。
“二小姐,您怎么不多穿点?现在入冬了,天气冷得很啊。”陈管家是看着她长大的,在这个府里,除了老爷,对她们母女俩好的,也就数他了。
“陈叔我没事。”看着她冻得直哆嗦,不说也知道她根本没有秋冬换季的衣服。
“这个秦云儿也太狠心了,她们娘俩吃饱穿暖就不管二房的人。”陈管家平时就看秦云儿母女不顺眼,可也没办法,人家是主子,自己是下人。
“陈叔!算了。”
“二小姐,您太善良太软弱了,所以人家就欺负你。这本不是老奴该说的话,昨儿个严大说的那个事,您别想得太坏,兴许这是一个机会。我是真心盼着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