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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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暂时停住,除非必要,他会直接透过视讯与美国律师事务所的同事讨论案情,一般他的时间全都花在贪污案上。

    而住在台湾的他,并没有回项家定居,早习惯一人独住。

    项西阳直接在市区买了公寓,百来坪的空间,除了必要家俱,屋子里只有设计师明亮简单的摆饰,看来既气派又舒服,线条分明的家俱更是完全符合他的品味风格。

    而从搬进这层公寓后,他与艾宁开始了同居生活。

    在属于他的空间里,艾宁几乎失去自由,项西阳限制了她的自由,平日的她根本没机会外出,就连偶尔的逛街,项西阳也会监视她的行踪。

    十九岁的她,成了他个人的禁脔,就像只被困的蝴蝶,哪里也飞不去,也飞不了。

    “明天我要去香港一趟。”方才煮饭打扫的阿桑才离开,坐在项西阳对面,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晚餐,安静的屋子里,因为他的话而打破一室沉默。

    她点点头,没有出声,也没有看向他.只是安静地继续将碗里的饭菜一点一点地吃下肚。

    从开始同居后,她的态度就是这样,除非他逼她开口,否则她就像个无声无息的影子.除了在他床上,夜夜的激情及他过多的索求,教生涩不懂男女情事的她,常是疲于应付。

    成熟的他,是个完全的男人,对于性事,若是她乖乖地听话,那么床上的他会是个最温柔的男人,让她一次次地陷入欢爱之中;若是她惹他不悦,那天晚上,除了俩人的粗喘娇吟,还多了她的求饶及啜泣声,他成了最强悍又冷情的男人。

    这样的日子,一日复一日的延续,而艾宁也从无知性事的少女,转为他独占的女人,虽还不懂得该如何在床上讨他欢心,更不懂得该如何取悦他的性欲,但他却对她的胴体情有独钟,像是永远要不够似的。

    以往,工作繁忙的项西阳不会为她的沉默而感到心烦,顶多眯眼沉思,可今晚,他对她的态度却是很有意见。

    而他心中那把怒火,却是从今天下午就开始点燃,烧得旺炙,本来打算让她自己主动告诉他下午去了哪里,但她却一字不语,这态度教他心情的火气更盛。

    “你今天下午去哪里?”

    明明只说要到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但直到傍晚后还不见她回家,在这一整个下午,打她行动电话全都转入语音信箱。

    听闻那低沉冷冽的询问,艾宁全身不觉抖了下,手上的筷子更是握得死紧,下唇更是被她咬得泛白,不敢回应,也不敢抬头看他,只能低头盯着碗里的白饭,眼眶却是在这一瞬间泛红。

    “说话!”对面的项西阳将手上的碗筷沉沉放下,对着她命令。

    “我……我去看我爸。”

    她已经有一个月没见到爸爸了,她担心他在拘留所里过得不好,又担心他的身体,经由白律师的安排,她偷偷溜去看她爸。

    “你说什么?”那怒吼声教她不安,随之放下碗筷,绞着手指,她怯怯地抬眸与他炙热如火的黑眸相视。

    “我……对不起。”那突来的怒火教她受惊,骇怕哽咽地道歉,也早猜到他可能会生气,只是她忍不住,她真的很想她爸。

    她以为,另一场风暴可能又要上演,巧的是,他的行动电话响了,一般不会有人打他的行动电话找人,除非是亲密朋友。

    项西阳先是瞪了她一眼,接着他起身接起电话,高大身躯忿而转身直往书房走去。

    远远的,还能听见他以英文与那头交谈,直到书房的门被合上,躲过一劫的艾宁才觉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着满桌的饭菜,再也没有胃口的她,缓缓起身收拾。

    今天去拘留所看她爸时,发现爸爸好像一夕之间变老了。

    “爸,你在里面好吗?”

    因为她爸没有被要求禁见,白律师看在过去的情面,偶尔还是会来看看,这回在拗不过艾宁的要求,考虑很久后才决定带她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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