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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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局(上)(H)

    “啊……”“慕容韬”敏感地一震,反手握住枕头的两角。

    陆翔天先是用舌头轻点轻扫“他”的大腿,火热的舌头和鼻息刺激着敏感娇嫩的大腿内侧,然後来回舔舐,从大腿内侧往上至敏感的小腹,带来一阵阵酥麻,让“慕容韬”不由软了双脚。

    “好痒……”“他”不安地呻吟,想要合起双腿。

    陆翔天双手环住“他”的大腿,阻止“他”合拢的动作,嘴上的动作更加迅速,甚至开始含住核心地带,粗糙的舌头不住舔弄,刮过“他”每一处敏感区。

    “不行……不要这样……啊,好舒服……”“慕容韬”无力地摇头,在他熟练的摆弄下很快达到了高潮。

    陆翔天的也开始忍耐不住,呼吸不稳,他移动身体让两人的下面贴合在一起,轻轻蹭了蹭:“想要吗?”

    高潮後更加激烈的空虚让“慕容韬”失了理智:“给我,我要你……”

    “好。”陆翔天一声应承,深深没入。

    “啊……”“慕容韬”发出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好棒……”

    “皇上,奴才的服侍舒不舒服?”陆翔天一边摇动身躯迎合一边问。

    “好舒服,啊,棒……棒极了……”

    “皇上,我们连在一起,好深,哦……你感觉到没有,我们,啊,就连在一起……”

    “贱人,再深一点!”完全陷入情欲狂潮的“慕容韬”忽然开始拍打他的臀部,“再快一点……哦,就是这样,棒极了!哦,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两人肢体交合拍打的声音响彻了庄严肃穆的尚书房,yín靡的气息自帷幔间慢慢往外渗透。

    “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用力……哦…… 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慕容韬”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凌乱的头发铺在充满禁欲气息的明黄色枕头上,目光迷离,因为久久不能合拢嘴巴而让唾液溢出嘴角,沾湿了脸颊和枕头,更添yín靡的味道。

    “哦……给你,我给你……我要和你一直连在一起……”陆翔天也失控了,奋力地迎合抽插,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真有一股说不出的yín靡美感。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也染上情欲,迷离中更舔狐媚,引人犯罪。

    两人欢畅淋漓,无限春光,自是宛如神仙般快活。但屏风後面,却有另一绝色女子捂着耳朵,满脸泪水,痛苦不堪。

    不,这不是真的!

    那两个人一定是假的,他们一定是在做戏骗她!

    可是就算她再怎麽无知,也还是轻易地辨别出了真假──他们是真的在做爱!

    在这神圣的殿堂里没有半点羞耻地说着那些yín词艳语、忘情交合!

    那两个人,让她二十年的痴情付出和一瞬间的沦陷心动都成了一场笑话!

    这不可能是真的,她一定在做噩梦。那个木讷单纯却无比聪明的”慕容韬”怎麽可能是床上那个满嘴yín词荡语的男人,而那个宛若桃花仙人般出尘灿烂的男子怎麽可能是个出卖身体取悦别人的男妓?!

    叶盛云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咆哮,几乎要冲破她的大脑。她无法再听见任何声音,本能地跌跌撞撞往外跑。

    陆翔天正要起身,却被身下的人一把勾住:“等一下再解决她,先把我喂饱再说!”

    他勾起宠溺的笑,声音充满情欲与磁性:“小妖精!”说着,一个挺身继续未完的事业。

    “翔天,我xiōng口好难受……”刚才为了骗过叶盛云,她xiōng前的绷带一直没有解开,随着情欲胀大的双峰现在被压迫得厉害,她实在难受得紧。

    陆翔天心疼不已,“刷”地解开她身上的腰带,双手灵巧快速地松开了她xiōng前的束缚,露出一双弹跳不已的玉兔。

    修长细腻的双手抚上玉兔,他俯身含住那上面粉红色的小果子,怜爱不已地逗弄着,安慰这双受了莫大委屈的兔子。

    “嗯……好舒服……”终於能恢复本性的蒙青虹失神地搂着xiōng前的头颅,扭动身躯,“给我,我好难受……哪里都痒……翔天,哦,好深,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啊,啊,好舒服,我又去了,我又去了……啊──”

    一股热液自她的穴内涌出,熨烫得陆翔天全身一颤,猛吸一口大气,隐住精关,然後急忙加快速度,猛抽狠插,每次都顶到花心的嫩肉上,再旋动屁股一阵揉磨。

    “翔天……翔天……啊,不要顶……顶了……啊,我受不了啦……翔天……”到最後又是撒娇又是讨饶,可下面被用力控制住,她根本逃脱不开。

    下体被巨物狠狠抽插撞击着,尤其花心被大guī头揉磨得酥麻酸痒,多次高潮让她无力抗拒,只能在他的索取下一次次沦陷失神,堕入纵欲的地狱……

    ………………

    叶盛云茫然地往外走,一直走到双脚麻木,抬头一看,竟然还是在尚书房门口。

    她惊悚地回头,却发现尚书房外面不知何时布了一个迷魂阵,她刚才失了神智,竟然没能发现。

    慕容韬想做什麽?为什麽要设局让她回来?

    她踌躇着,最终多年养成的杀伐果断让她又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刚刚结束,空气中还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让她烦闷欲呕。

    陆翔天推着“慕容韬”走了出来,冲她又是一个灿烂的笑。

    如果说第一次看见他,她的感觉是春心萌动的话,现在他的笑就是让她无比心寒。

    “你是谁?!”她厉声问,杀机已起。

    若不是陆翔天长着一张十分迷惑人的脸,恐怕他此时已经成了她掌下的亡魂。

    陆翔天没有回答,反而一步步走向她,一张千娇百媚的脸满是笑意,让她再次不由失了神。

    而当陆翔天故意露出脖子上的吻痕时,她再次被凉水浇了个透。

    “你该死!”她举起手掌。

    “你若敢杀他,我立马死给你看。”那边的慕容韬忽然开口了。

    “你!”叶盛云震惊地看着他,“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慕容韬神色平静,眼神无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你怎麽可能会爱上他,他是谁?!”

    “我没有爱上他。”慕容韬无比平静。

    叶盛云一怔,喜色顿生:“真的?”

    “我碰他,只是想刺激你罢了。”

    叶盛云再次从喜悦中掉落,一颗心顿时被狠狠撕裂了:“慕容韬,你怎麽可以这样?”她扑过去跪在他身前,“慕容韬,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你不要胡闹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慕容韬面露嫌弃:“我跟你从来就没有开始过,谈何重新开始?”

    叶盛云只觉得脑子里有无数双手在乱抓,将她的思绪搅成一团乱麻:“怎麽会没有开始?我是你的妻子,你唯一的妻子,我们成亲十几年了……”

    “我从来没有将你当成妻子。”慕容韬无情地说。

    叶盛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呆呆看着他。

    “本来我还想努力着喜欢上你,可我办不到,我甚至都不能忍受你的碰触!”慕容韬仿佛没有看到叶盛云的痛苦,径自把话说下去,“我宁愿跟一个男妓上床也不愿碰你,你懂吗?”

    不!

    叶盛云在内心狂喊,但嘴巴却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耳边一阵轰鸣,让她再也感应不到外界的信息。

    趁着她失神,她身後的陆翔天迅速念完咒语,将符咒打在她身上。

    仿佛能撕裂灵魂的痛楚让她大叫一声,终於回过神来。她没有回头看那个伤害她的人,而是不敢置信地抬头盯着慕容韬。

    不,这不是真的!

    “你是假的,你一定是假的……”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麽,喃喃着从怀里拿出一个丹药就要往嘴里送。

    “他确实不是真的。”慕容韬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叶盛云的丹药掉到地上,她转头看见坐在门口的慕容韬,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原本苍白的脸庞霎时血色回转,她高兴地冲了过去握住他的手,兴奋得直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是我一个人的,你不会变……”说着,激动的眼泪滑过脸颊,一颗心在遭受了巨大的起起落落後终於重新获得生命。

    “我是真的,他是假的,这一切都是我设的一个局,我想杀你。”

    叶盛云有些疲惫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不怪你。”

    她身後的陆翔天皱眉,没想到她在狂喜之下居然重新燃起了生存的欲望,咒术没能发挥出应有的效果。

    慕容韬叹息──如果他没有遇上春娘,应该是能爱上她的吧。毕竟,这样一种纯粹的爱情,千金难求。

    可惜,命运弄人。他无法爱上她,而她,也早已被自私的爱蒙了双眼,犯下了滔天大罪。

    他从怀里抽出一根匕首放在她手心,尖刀对准自己的心脏。“你看清楚了,我是真的。”

    叶盛云仿佛呆傻了,痴痴看着他,不明所以。

    “不管今生、来世,我都许给了春娘,生生世世,我都绝不会爱上你!”慕容韬沈静地把话说话,握着她的手向自己狠狠一刺。

    尖利的匕首刺过心脏。

    作家的话:

    这起起落落的,差点把我自己都绕进去了~~

    ☆、杀局(下)(清水)

    “爹!”站在他身後的山花尖叫一声就要扑过来。

    阿秋拉住她,一双本来就木讷的眸子如今空洞吓人。“不要去……”

    “姐姐!”山花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泪眼蒙蒙地看着她。

    “他去找娘了……让他走吧……”虽然不舍,但是,为了这个天下他已经忍了十几年,如今他终於能放开一切去和娘团聚,身为子女,她们能尽的孝心也就成全二字而已。

    只是没想到他们父女缘分这麽短,说断就断了。

    罢了罢了,娘亲在那yīn冷的地方已经独自等待太久太久,就让他们重聚吧。

    叶盛云先是呆呆地看着慕容韬在她手上慢慢沈睡、冰冷,许久,咯咯笑了几声,深红色的血液自嘴角溢出。

    “你终於还是走了,你去见她……你居然不要我……我穿越千万年的时光,陪着你等了你十几年,你居然不要我……”溢出的血越来越多,侵染了她华丽的衣裙。陆翔天的咒术终於还是起作用了。

    “哈哈哈哈,老天爷,你让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成为一个大笑话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噗”一声喷出鲜血,双眸光彩渐失,终於倒在了慕容韬怀里。

    众人等了许久,没看到半点响动。

    阿秋过去摸了一下她的脉搏,道:“她死了。”

    阿秋奋力推开她的尸体,不让她靠在慕容韬身上,脸上是难得的冰寒──这个造成她父母生离死别、伤害了无数人命的元凶终於死了。

    虽然痴情一片,难掩滔天罪恶。

    独孤本来正忧心忡忡地看着阿秋,忽然一个转身,挡下一道剑光。

    接着,千万道杀气重重的刀光剑影如雷雨般向众人袭来。

    潜伏的武皇卫终於出动了!

    一时间,双方陷入混战,阿秋趁乱将山花拉入内殿,靠在柱子上警惕地看着四周。

    “山花,把外面迷魂阵的生门改成困门。”阿秋说着,双手起结,书房上空的横梁上响起几声惊呼,掉下几个身穿武皇卫衣袍的人。

    “好。”山花虽然天真,却不糊涂,很听话地依照阿秋的话行事。

    一时间,惊呼四起。被阵法困住的人很快被阿秋唤来的毒虫咬伤,惨叫不绝。但武皇卫毕竟不是凡人,仍然有很多人突破重围,攻向内殿。

    “乖乖,你的蛊术很厉害啊!”陆翔天不知什麽时候钻到了她们身後。

    阿秋有些懊恼地咬着下唇──她的蛊术虽然厉害,还天生有Cāo控虫类的本事,但是她平时养的蛊虫实在太少了,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安啦安啦,有秦问天和青虹在,不会有事的。”武皇卫虽然厉害,但是有那两个怪胎在,一时也无可奈何。

    “咦,那个叫独孤的小子不是秦问天的徒弟吗?功夫怎麽这麽差……啊,他受伤了……”

    阿秋手一抖,蛊虫差点失控。

    “还好还好,只是轻伤。招式是挺熟练的,内力很差劲啊……普通人努力练个二十年都不见得比他差,啧啧,秦问天怎麽会收一个不是天才的徒弟呢?”

    普通人努力练个二十年都不见得比他差──说得轻巧,他两年前内力尽失,後来才重新修炼起来的,能有今天这个境界已经很不容易了!

    听着陆翔天的揶揄,阿秋如鲠在喉,xiōng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忽然“哇”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山花和陆翔天大惊失色。

    “姐姐──”

    “喂你──”

    阿秋一个转身,用柱子挡住自己的身影:“不要出声。”她捂着剧痛不已的xiōng口,艰难地说,“公子会分心的。”

    陆翔天懊恼不已:“我开开玩笑而已,你不用这麽激动吧。”

    阿秋摇摇头:此事与他无关,是她想到独孤如今的困境都是因为自己,才会一时情绪失控伤了自己。

    捂着依然如撕裂般疼痛的xiōng口,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当初娘亲要在她身体里面种上“死生契阔”了──原来爱情对她的影响竟然如此之深,如果不是因为“死生契阔”,恐怕她早就因为孽情深重而死於非命了。

    外面的战局中忽然加入了身穿黑色盔甲的护城军。

    陆翔天松了一口气:“卫王的人来了,很快就没事了。”他拍拍阿秋的肩膀,“放宽心,青虹跟别人打架的时候我从来不担心。”

    阿秋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灿然一笑:“因为我对她有信心,她一定不会输的!”

    阿秋微微一笑,点头。

    “可是每次阿枫和别人打架,我都很担心。”山花在一旁忽然说。

    陆翔天哇哇大叫:“喂,我好不容易文艺一把,不带你这麽拆台的!”

    ………………

    几个月後。

    新年将至,皇城内外喜色堂堂。恰逢今年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减税一成,所以尽管西北战况激烈,依然影响不了老百姓过年的喜悦。

    宫里也布上了红灯笼、红布绸,在瑞雪的映衬下甚是喜庆。

    阿秋裹着雪白的狐衣,低头从一处回廊走过。

    “奴才给秋郡主请安。”一公公走过来对阿秋行礼。

    阿秋点头:“你好。”虽然已经几个月了,她还是无法弄清楚这宫里的人员情况,不同的人行不同的礼、说不同的话,这对她来说太麻烦了,所以一律回以“你好”二字。

    那人笑眯眯地起来:“郡主刚从李贵人那出来吧,这雪狐裘是前儿个皇上赏给李贵人的,没想到一转手就到您那了。”

    阿秋木着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能要吗?”这明明是那个贵人硬塞给她的呀!

    “不不不!奴才不是那个意思。”那人连连摆手。开玩笑,这秋郡主是什麽人呐,先皇长公主!这新皇对先皇一片儒慕之情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对这先皇遗孤也是万般宠爱。依他看,这宫里除了皇上,就没哪个人比她更尊贵了。

    幸好这秋郡主是个和气的,木讷是木讷了点,但见识过先皇本事的人谁又敢小瞧她呢?

    “奴才是想,既然李贵人将这雪狐裘送给了您,那她的身子应该是大好了吧?”这秋郡主不但性格好,医书也好,虽然身份高贵,却乐於给人治病,这宫里上至嫔妃,下至宫女奴才都受过她的恩惠,所以对她越发喜爱。

    “嗯,好了。”

    “郡主的医术那真是没话说,出神入化!仁心仁术……”

    “你有什麽事吗?”阿秋不得不打断他。在宫里这些天她最大的进步就是学会打断别人的说话,不然这里的人废话太多,实在很耽误时间。

    公公依然笑眯眯的,神色不变:“没什麽大事儿。就是前阵子郡主不是把东宫宋公公的腰痛治好了吗?宋公公对郡主是感恩戴德,可惜没那个福分服侍郡主……”

    眼见阿秋皱眉,他连忙减掉一堆的客套话,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来:“宋公公也没什麽好报答您的,这是他当年无意中得到的一件物件儿,想送给郡主,希望郡主不要嫌弃。”

    阿秋接过那个布绸打开一看,一幅幅精美的丝绢绣画呈现眼前。确实是难得一件的艺术佳品,但是内容却……

    这宋公公明明是太监,怎麽会有这种玩意儿的?

    阿秋无奈了。

    只不过是上个月她跟一个内务府的公公要了一本宫里珍藏的春宫画卷,没想到这会儿居然已经宣扬开了。

    但人家送来的东西她也不能不要,经验教训告诉她,不收下的後果更严重。她叹气,道:“这个我收下了,以後你们别送了,我用不了那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