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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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我看阿秋也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应该是自愿的吧。”

    秋澜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待明澜松开手,她像是防贼似得打量了一下四周,神秘兮兮地凑过去问:“那你说,‘那个人’会是谁呢?”

    “我怎麽知道?”明澜白了她一眼,“阿秋那性子,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来,我知道的东西还没你多呢。”

    “那……”

    “少废话,召集姐妹,开会!”

    明澜纤细白皙的手掌一挥,豪情万丈地说。

    阿秋是她们放在手心疼爱的小妹,可不能让她被人骗了,所以,她要召集所有的姐妹群策群力,说什麽也要找出“幕後黑夫”来!

    作家的话:

    终於和开头接上了,下面就是正常的叙述顺序了~~

    ☆、男主崛起(清水)

    一大帮子的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半天,就是没商量出来到底怎麽问出阿秋後面那个男人的身份。

    “我看那个男人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都跟阿秋那样了还不娶她,肯定是个负心汉!”这句话一出来,得到了大部分姐妹的赞同。

    她们都是在风月场合混的,自然知道男人的劣根性。

    “那阿秋不是惨了?怪不得她老是没钱,说不定是被骗财骗色了!”另一个姐妹说。

    “怎麽可能!”明澜摇摇扇子,不赞同她的观点,“我们谁不知道阿秋那傻丫头本来就挣得不多,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也被她买药去救治城西的穷人去了,哪来的钱被人骗啊?”

    “那是怎麽回事呢?这阿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想不到居然还会藏男人啊。”另一个人斜倚在窗边,漫不经心地说。

    “胡说什麽?!”秋澜推了那人一把,“阿秋什麽性子我们还不了解吗,她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或许她根本就不想告诉我们呢,毕竟大家无亲无故的,我们又都是做这一行的……”

    秋澜跳起来:“阿秋才不会瞧不起我们!”

    明澜无奈:“秋澜你冷静一点,柳澜不是那个意思。”

    “哼!”秋澜在原地转了一圈,忽然往外冲了出去。

    “哎,你干嘛去啊?”明澜叫她。

    “我去问清楚!”秋澜急匆匆地跑远了。

    明澜和众人都大惊失色,为秋澜的急性子顿脚,连忙跟了上去。

    秋澜撞开阿秋的门,冲进去一把拽起正在看医书的阿秋。

    “阿秋,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阿秋被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问住了,木着脸茫然看着她。

    “那个男人!”秋澜戳了戳她的後颈,“就是跟你上床的那个男人,姓甚名谁?!”

    阿秋继续呆愣。

    “说啊!”秋澜拽了她一下。

    阿秋满头雾水,反射性地诚实回答:“独孤九临。”

    明澜带着众位姐妹也跟着闯了进来。

    “谁?!”秋澜没反应过来。

    “他叫独孤九临。”

    秋澜和她的小夥伴顿时惊呆了。

    “独孤九临?!”饶是一向淡定的明澜也拔高了声线,“独孤山庄的独孤九临?!”尽管她们只是普通的青楼女子,但大名鼎鼎的独孤九临,她们还是听说过的。

    那可是一个有钱有身份、武功高强还长得很帅气的传奇人物啊!多少武林侠女、大家闺秀将之视为梦中情人,这样的人,居然跟这个貌不惊人的阿秋有一腿?!

    大家齐齐风中凌乱了。

    可是大家知道的也仅此於此,因为阿秋终於反应过来,後面就说什麽也不愿意再透露半点讯息,任由大家轮番审问,什麽都不肯说。

    大家扼腕不已,只能悻悻然离去了。

    阿秋长吁一口气,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上。

    大家的反应再次让她意识到,她和独孤九临的距离有多远。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可悲的是,这朵鲜花还没得选择。

    揉了揉酸软的後颈,她继续看医书,决心一定要尽快研制出解药帮助独孤“脱离苦海”。

    ………………

    木府。

    独孤坐在客厅慢条斯理地喝着上等的雨前龙井。

    木犀朗阔步走出来,对他拱了拱手:“独孤公子。”心里有点奇怪,这独孤九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他们之前并没有任何交集,不知道他今天突然上门拜访所谓何事。

    “木王爷。”独孤摆起一向温和的笑容,“突然到访,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哪里哪里。”木犀朗虽然是外姓王爷,但是家族毕竟已经没落,对於独孤九临这样身份的人还是不敢得罪的。毕竟独孤九临的师父秦问天,可是个连皇上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而独孤九临本身也掌管着独孤山庄,手握大量的财富,与朝廷里面的人也有着不少的关系。

    “独孤今天来,是有一样东西要还给王爷。”独孤从怀里拿出东西递给他。

    看见独孤拿出的东西,木犀朗的脸色骤然大变,他不敢置信地接过来打开看了一下,发现这居然真的是他递给皇上的奏折。

    奏折里面不过是寻常的汇报工作,只是念叨了一下自己的妻子,也就是皇上的表妹的重病被一个女游医治好了,顺便夸了一下那个女医者,建议皇上召入宫中专为後宫的女子看病。

    这有什麽不对?

    他惊疑不定地看向依然笑得很和气的独孤。

    “木王爷,希望从此以後,你不要再透露半点关於那个女医者的事情,尤其是跟皇宫里的人。”独孤笑意盈盈,“不然,独孤恐怕也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说出关於您长子的事情。”

    木犀朗惊悚了。在迎娶郡主之前他有过一个儿子,不过这种家丑他隐瞒得很好,那个孩子他也一早托心腹送人了,没想到这个独孤竟然知道!

    要是让人知道这件事,他的脑袋恐怕就保不住了!

    他冒了一身冷汗,强笑道:“独孤公子言重了,什麽女医者?木某从未听说过。”

    果然是个识相的。

    独孤满意地点头:“既然如此,那独孤告辞了。”

    木犀朗将他送出大门,心里暗自纳闷──这女医者到底是个什麽人物,怎麽独孤九临会如此维护她。

    想起独孤温和笑容下冰冷的寒意,他打了个冷战,暗自告诉自己马上忘了今天的一切,还有那个叫阿秋的女医者,一起忘个干干净净。

    走出木府的大门,阿夜忽然出现在独孤的身後。

    “她怎麽样了?”他问。

    “阿秋姑娘这一天都在房间里看书,没有出来。”阿夜回答,同时把和艳楼里的人逼问阿秋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不肯说?”独孤哼了一声,暗道难道我很让她丢脸吗,有什麽不能说的?

    “我让你们找的府邸找好了吗?”

    “刘总管买下了城东三间大宅子,就在‘和艳楼’不远处,打通之後整理一下就可以住人了。府内有一处高楼,正好可以看见阿秋姑娘的窗口。”

    独孤点头:“带我去。”

    他忍了两年,可是阿秋始终没有主动找过他。山不来就我,那我就去就山,不管她心里有没有他,总之,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

    城里来了一个大户人家,一连买了城东三个大宅子并且在一个月内打通建成一个府邸,这一个大新闻轰动了整个扬州城,大家纷纷打听对方什麽来头,可惜这家主子保密条件做得很好,只知道是江湖上的大人物,具体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和艳楼作为消息往来的一大中心,当然也一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是鉴於别人也不知道宅子主人的来历,所以这件事也只能成为大家茶余饭後的谈资罢了,并没有引起大家的重视。

    这天傍晚,和艳楼刚刚开门营业,门口就来了一位贵客。

    蓝妈妈在风月场合混了十几年,自认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可眼前的这位客人还是让她愣了一下。

    面如冠玉、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无不是常人难以模仿的优雅贵气,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是很华丽,但是料子和暗纹都是上上等,这样的一个人……

    她笑得脸上的白粉簌簌往下掉:“这位公子可是稀客,敢问……”

    公子身边的侍卫拦住她,以免她脸上的白粉掉到公子身上。

    “劳烦妈妈,”那人温和地笑着,“我是来接阿秋的。”

    蓝妈妈被他的笑迷得七荤八素:“啊,来找阿秋的啊,我们楼里没有叫阿秋的姑娘……阿秋?!”後面两字突地拔高,十分刺耳。

    跟在妈妈後面的小甘澜也瞪大了眼睛:“你来找阿秋?!”

    “啊?谁来找阿秋?”秋澜冲了出来,大嗓门把楼里的人都惊着了。

    “谁找阿秋?”本来好好地呆在房间里梳妆的明澜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走出房间下了楼,却发现大家都堵在门口不说话。

    “你们怎麽了?”她走上前,看见门口的公子时也呆了一下。

    “公子,你找谁?”

    那人笑意不减:“听说阿秋一天都滴水未进,我来接她回家吃晚饭。”

    这句话透露的信息太多,大家齐齐凌乱了。

    这麽一个又帅又贵气的公子真的是来找阿秋的?而且他还知道阿秋一天都没吃东西?而且他说接阿秋“回家”?!这是怎麽一回事?

    …………

    阿秋一直到坐在饭桌旁还没反应过来,瞪着一桌子的风声菜肴,她愣愣地问:“独孤公子,你有什麽事吗?”

    “找你吃饭啊。”独孤坐下,一脸理所当然,“你一天都没吃饭了,不饿吗?”

    阿秋摸摸空空的肚子,确实很饿,但是这跟他有什麽关系。

    看见她一脸迷惑不解,独孤很好心地解释:“我说过希望你多养些肉的。”

    阿秋讷讷地,这些天她沈浸在医书中,把之前好不容易养出的肉又耗完了。可是……“不是还有11个月的时间吗?”等时候快到了,她会记得多吃点的。

    独孤慢慢倒了一杯酒,温和的笑容渐渐冷却。

    阿秋忽然觉得背後发凉,连忙乖巧地坐下端起饭碗开始扒饭。

    独孤盯着她紧张的小脸──这也算一种心有灵犀吗?

    慢吞吞地给她夹了一块肉,他道:“阿秋,我是男人,是有需求的,你不能要求我每年就舒缓那麽一两次。”

    阿秋没听明白,嘴巴里塞满米饭抬头呆呆看着他。

    “所以,你以後每隔一天就过来一晚跟我做爱,”他勾起嘴唇,似笑非笑,“劳烦你了。”

    阿秋过了几秒才明白过来,倒抽一口气,却不小心把米粒吸进了气管,猛咳,将嘴巴里的米饭全都喷了出来。

    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独孤很淡定地将喷到自己身上的米粒弹开,继续说:“今天就算了,吃完饭回去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天记得过来。”

    ☆、涌潮(H)

    第二天晚上,阿秋来到了独孤的新府邸。

    在管家的带领下,她来到了独孤的房间,推开门,只见独孤正坐在窗子上面对月喝酒。听见她进来的声音,他转过头,微微勾起的嘴角春光无限。

    “今天的月亮很圆。”

    阿秋有些呆滞──月色美好,映照在他如玉般的脸上,让他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让她的心不禁漏跳了几下。

    胡乱地点点头,阿秋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合欢香,莫名的颤抖却让她失手将香料打翻在地上。

    她低头想要捡起,却发现光线一暗。

    怔愣地抬头,背对月光的他看不清表情,只是眼睛漆黑发光,仿佛旋涡般将她卷入其中。

    “笨丫头……”他低喃,xiōng腔发出闷闷的笑,俯身吻住了她。

    月色如水,轻轻笼罩在两人身上,夜风徐徐,拂来阵阵桂花香,美得让人窒息。

    这麽暧昧的氛围,让木讷的阿秋也跟着迷失了。唇舌纠缠间啧啧有声,既缠绵又色情,先是吮吸她的香舌,然後舔咬她丰润的上唇,拉扯她的下唇,最後又重新封印她所有的唇舌,,灵活的舌头刮过她敏感的口腔,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步步紧逼几乎要让她窒息。

    待他放开她,她已经完全晕乎了,迷蒙的眼眸让他不禁下身一紧。

    该死!她就是这样,几乎什麽都不用做就能引起他惊涛骇浪般的占有欲,而她自己却永远不自知。

    横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大床上,自上而下俯身看着她,自然垂落的长发散落在两旁,自然而然地构建了一个封闭的狭小空间,让她有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公……公子,”阿秋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合……合欢香还没点……”

    “哦?”他依然维持着姿势不动,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但是星眸内的火苗却越烧越旺,如猎鹰般紧紧锁住她。

    “……”阿秋无辜地回望着他,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袖。

    许久,他低头亲了亲她被吮吸得有些肿胀的双唇,终於直起身子。

    阿秋松了一口气,七手八脚地想要爬起来,却被他用一根手指头轻轻松松地定在了床上。

    “不用点了,”他声音有些含糊,“本来就忍得很难受,点了更糟。”要知道,最近这几次他根本就没有获得最大的满足,这大概就是为什麽他最後没有失去控制变身狼人的原因。

    她没听清:“什麽?”

    他轻咳了一下:“我说不用点了。”

    “是。”阿秋自然不敢有意见。

    他点着她肩膀的手指慢慢往下话,经过玉峰的顶端时轻轻挠了一下,感觉她身子微凝,稍稍停了一下才继续往下,划过她柔软的腹部时不意外地感觉到她不自觉的战栗,最後停留在她的腰带上。捻起修长的手指慢慢扯开她腰带的结扣……

    这种慢吞吞的动作让阿秋不由自主得紧紧盯着,不敢眨眼,喉咙干哑,反射性地吞了一下口水。

    “那个……还没有蒙上眼睛。”她轻声提醒。

    独孤扶额──她就一定要这麽扫兴吗?

    挑起眼眸看了她一眼,她那视死如归的表情让他又好气又好笑。“每次跟我做都很难受吗?”

    “哈?”她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没……没有……”虽然大部分时候交合艰难,她还经常被撕裂,但是过程中还是有让她欲仙欲死的时候的,只是,她不习惯……

    那种感觉太过於强烈,惊涛骇浪般席卷她所有的神智,失控到让她心生畏惧。

    “对不起,”他再次倾身亲吻她,滚烫的呼吸拂过她娇嫩的脸庞和敏感的耳垂,“我知道你很难受,可是你必须适应我。”浩宇神功没有练到第八层,他无法控制yáng具的大小,这也是让她不断受罪的最大原因。

    拂开她的衣襟,他厚实的大掌握上她的丰盈,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勾唇:其它地方是瘦了点,幸好这里没有变小。

    他一路亲吻,自她的鼻尖到香唇,经过圆润小巧的下巴,再轻轻啃咬她敏感的脖子,留下一串串湿热的痕迹,最後,隔着纯白的肚兜咬上她玉峰顶端的蓓蕾。

    “啊……”阿秋连忙抓紧身下的被褥,敏感的身子不禁挑逗,弓起丰满迎向他的啃噬。

    他伸手解开肚兜上的系扣,拉下她xiōng前的最後屏障,在她不自觉的屏息等待中不负所望地含住了那粉红色的蓓蕾。

    酥麻的电流刷地流过全身,最後汇聚在下腹,刺激着穴口开始不断收缩,汁液自紧闭的甬道内缓缓流出,挑起了另一股酥麻。

    阿秋咬住下唇闭上眼睛,眼睫毛轻轻颤抖,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反应,他微微抬起她的娇躯,大掌一扯就将她身上的衣袍挥落在地,抬起身子细细打量她洁白的胴体,同时慢慢脱下她乏善可陈的亵裤,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和双腿间黝黑神秘的丛林。

    月色妖娆,让她也平添了几许勾魂夺魄的风流韵味。

    “阿秋,阿秋……”他再也忍耐不住,倾身压在她身上不住唤着她的名字,似呼唤似叹息似乞求,粗糙的手掌覆上她黑色的丛林,来回搓弄,挤压出更多的蜜液後分兵探入秘境,粗长的手指破开层层挤压进入紧致的甬道内。

    她发出性感的喘息,因为他的入侵而紧张收缩,像是要将他挤压出去,却更像要将他抿入更深的桃源秘境。

    他一边在她的mī穴里扩张探索,一边用大麽指继续按压揉搓她深红色的珍珠,在她获得第一次高潮的刹那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开始用激烈的动作在她体内展开凌虐。

    “啊……”她抓紧他的肩膀,挺起下身想要避开他的侵占。

    他趁机将大腿插入她双腿间,将她的双腿撑得大大的,微微抬起的角度正好让他将秘境幽穴一览无遗。

    水光潋滟,被蜜汁打湿的黑色丛林间是粉色的肉穴,此时微微打开了一条缝,张合抽搐间穴内的深粉色嫩肉若隐若现。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撑开穴口,露出更多的深粉色嫩肉,紧紧盯着肉穴向更深处延伸的方向,他感觉下体的ròu棒更加胀痛,一种深沈的欲望叫嚣着,逼迫他狠狠占有她,插入她紧致幽深的mī穴。

    插入她体内的双指开始在抽插的过程中不断打开,扩张她紧致的甬道,水声啧啧,粘稠的汁液沾满了他的手指,并在他不断的掏弄中溢出甬道,顺着双腿间的线条流向後面紧紧咬合着的深红色菊穴。

    独孤情不自禁的自喉咙深处发出呻吟,他转动大掌将大麽指按压在菊穴上,并顺着汁液往里挤压。

    “啊!”阿秋被吓坏了,挣扎着要避开,“不,不要……”

    他双臂如钢铁般钳制住她:“不要动,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行……”阿秋泪眼汪汪,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怎麽可以玩哪里,太脏,太难为情了!

    独孤叹息,松开她的双腿俯身亲了亲她的嘴唇:“阿秋,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之前,那并不是我的本意,你懂吗?”

    阿秋可怜巴巴地抽了抽鼻子:“独孤公子,你直接进来吧,我受的住的。”

    独孤沈吟了一下,终於妥协,自枕头低下抽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缎带。“把眼睛蒙上。”

    在阿秋蒙上眼睛的时候,他也将身上的衣物除去。转过身,只见阿秋双眼蒙着红色的缎带,雪白的胴体铺在黑色的床单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月光,双手不自觉地掩在双峰和私密处,隐隐约约间更加显得诱人犯罪。

    他哑着声音命令:“打开双腿。”

    阿秋身体微僵,然後很听话地张开了双腿,露出早已湿润的丛林mī穴。双手交叉护在xiōng前。

    独孤爬上床,跪在她双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把手放开。”

    阿秋依言松开双手,有些紧张地抓紧身侧的床单。

    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刺激着独孤的神经,而她赤裸间的纯真诱惑更是让他欲火高涨,他终於忍不住再次伸出手握住她左边的丰满,舔弄她右边的玉峰,昂扬的欲根插入她双腿间来回摩擦,挑逗起一波又一波欲望狂潮。

    忽然,他起身屈起她的双腿并用力掰开,在她略显不安的等待中俯身,整张脸孔逐渐的靠近了她的双股之间。从他的鼻孔里传入xiāo穴中的温热呼吸让阿秋大惊失色:“公子……啊!!唔……”

    独孤压住她紧张地想要收起来的双腿,忽的张口含住她鲜嫩多汁的xiāo穴,灵活粗大的舌头先是将她xiāo穴的外面全部添了一遍,慢慢舔弄,细细品尝,然後开始仿若欲根般抽插,不时勾起舌尖卷出屡屡狂潮。

    阿秋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点,仿佛正在被烈火炙烤般感受强烈,又仿佛被千万只蚂蚁爬过般酥麻难忍,充血的穴口大开大合,随着血液的流动和心脏的跳动抽搐不已。

    “不要……公子,公子……”阿秋剧烈地摇头,从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失控地哭起来,“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她哭哭的哀求在他咬住敏感珍珠的刹那化为了一声长长的惊叹:“啊──”一股潮水从身体最深处狂涌而出,自xiāo穴向外喷洒,而独孤竟然没有闪避,张口接下了她的吹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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