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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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林董与小杜搀著我那浑身都是尿水的老婆,走出了包厢往停车场去了。我则用两条湿毛巾掂起我老婆的衣物跟在他们後面走。沿途引来所有酒店人员的侧目,他们鞠躬大声说著『谢谢光临』的同时,每个人都是睁大眼睛的瞧著我老婆。

    等我们出了酒店大门,遥遥与可可就折回酒店内了。到了酒店外头的停车场,林董指挥小杜将我老婆放在货车後头的载物平台上,让他斜靠著。於是,小杜与林董坐进了货车里头,由小杜开车,而我开著我的宾士轿车载著姗妮跟在他们後面,一起去游街了。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快四点钟了,街上也没什么人,本来从酒店到我住宿的宾馆,现在大概十来分钟就可以到了,但是林董故意要我老婆多暴露一下,於是吩咐小杜绕路多走一会儿。

    我们的车开得很慢,我看见我老婆光溜溜的靠在货车上,一副狼狈的模样。在台湾东部海风的吹拂下,她身上的尿渍已经乾了一部份,但是头发仍然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她已经是神智不清了,身体随著货车的颠陂而晃动著,有时还会睁开眼睛看一下,以她现在的意识,她的睁眼动作并不能看到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酒气上涌,侧身吐了起来,由於她今晚没吃什么,所以吐出一些酒水後,就不再继续吐了。

    後来,她似乎发现绑在她yīn蒂的钓鱼线会令她不舒服的样子,於是她主动的分开双腿,低著头想要将钓鱼线拆下来,可是晃动的车子,加上酒醉的意识,不管她怎么弄,就是无法拆掉,反而搞得自己更狼狈。後来,她索性夹著yīn蒂揉捏起来了,不知是在自慰?还是因为刚刚弄痛了想要减轻痛楚?可是第三者看起来,分明就是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坐在货车後头,叉开两腿在自慰著。

    这时,虽然是深夜,但是街上还是有一些人,清道夫、特别早起运动的人、不知是早起还是还没睡觉的游客、夜生活的人……等等。虽人没有人跟著我们的车,其实,很多人都看见我老婆的yín荡漾。只是,有些人把她当神经病患看待罢了。

    「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身旁的姗妮说道。

    「你问她呀!」我回答道。

    「等一下怎么处理她?」姗妮问道。

    「处理?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知道的!我们三人怎么睡啊!她又那么臭!」姗妮说道。

    「喔~~你是指这个呀!」我恍然大悟的回答道。

    「你是不是还想和我做一次?」我问道。

    「少来了!你不是买过夜的吗!?」姗妮答道。

    「没关系!假如你累的话,今晚不用陪我过夜,其实,我也很累了,不过钱我照算给你,我答应你的两千块我会双倍付你,因为我玩得很高兴!」我说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姗妮急著分辩道。

    「其实~我很愿意陪你,但是不喜欢和那女人一起睡。」姗妮续道。

    「为什么?」我问道。

    「我觉得她实在变态到极点!而且很贱!又背著老公这样,就像林董说的『破麻』一样。」姗妮说道。

    「那你刚刚为什么还要尿在她脸上?」我问道。

    「嗯……我……我当时很生气她,才……才这样的。」姗妮回答道。

    「为什么会气她?」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看她那一副模样,就会想欺负她。」姗妮答道。

    「我看……你也有虐待狂喔!」我说道。

    「有吗?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耶!?」姗妮疑惑的说道。

    「我觉得你……」

    「好啦!好啦!不要说这个了,这是我的CALL机号码,下次你要找我直接CALL我就好了,我算你半价,好不好?」姗妮截断我的话说道。

    『呼~呼!』警笛声。

    突然冒出的警笛声,使我们都吓一跳。

    只见警察拿著警棍对前面的货车挥舞,要他往路边停下来。不得以之下,小杜只好往路旁靠,我赶紧摇下车窗,跟著靠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警察指著我老婆,询问著小杜。

    「她……她……她……喝……喝醉酒!」小杜结结巴巴的回答。

    我听到这里,赶紧下车赶过去,生怕小杜坏事。

    「咦~~你是谁?我又没拦你的车下来,你干嘛停下来?」警察对我说道。

    我想想事到如今,不讲点真话,此事难了。於是我说道:

    「你好!我是她先生!」我指著我老婆对警察说道。

    这时,开车的警察也下车了,先到我的车子往内探呀探的,接著在我老婆的周围好奇的东瞧瞧西瞧瞧後,半命令的语气要林董和小杜下车。

    「她是你老婆,怎么不坐你的车,却不穿衣服的坐在这里咧?」警察质问我。

    「因为她喝了酒,全身弄得脏兮兮的,我才拜托我朋友载他。」我回答道。

    「那也不用脱光光啊!?」警察说道。

    「因……因为她酒品不好,每次喝醉了,就会吵闹,而且自己会将衣服脱掉,不让别人帮她穿。」我回答道。

    「哪有这样子的?我看你没说老实话喔!你说你们是夫妻,有没有证件?」

    当我要拿证件的时候,另一个警察要我和小杜也拿出行照和驾照。

    幸好两个礼拜以前,我老婆拜托我去监理所,帮她办一些事情,将身份证交给我,而我还没还她,否则,今天一定有理说不清了。

    警察拿了我的证件後,看了我几眼来对照身份证上的照片,接著他拿著我老婆的身份证对著我老婆猛瞧,越看眉头越皱。

    「有像吗?我看不是同一个人!?」警察不太有把握的说道。

    这时,另一位警察走过来将驾照与行照还我,对著原先的警察说道:

    「我来看看!」

    於是他拿著身份证,走到货车靠路旁的那一边,要求林董与小杜将侧板放下来後,接著对我老婆说道:「小姐!你靠过来一点!」

    我老婆没有反应,於是那警察伸手拉了拉我老婆的手,我老婆才有一点反应,缓缓的将屁股往警察的方向移动。可能警察使力较大,我老婆就扑在警察的身上,警察赶紧将她得身体扶起来,靠在车头後面的铁板上,并说道:

    「嗯……好臭!这什么味道啊?」

    「对不起!她在马桶上醉倒了,弄得一身都是尿。」我说道。

    那警察瞪瞪我,接著问我老婆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老婆还是没有回答他。

    「你认识这个人吗?」警察指著我续问道。

    我老婆眼皮勉强的动了一下,还是没张开。

    「小姐!你睁开眼睛看一下好吗?」警察说道。

    我老婆半睁眼的瞧了我一下,发出『嗯……』的声音,表示她认识我。

    警察想了想,实在难搞,於是他又问道:「小姐!你结婚了吗?」

    我老婆微幅的点点头。

    「你先生叫什么名字?」警察问道。

    我老婆没有反应。

    「小姐!你先生叫什么名字,请你说一下,就可以回家睡觉了。」警察诱导她说。

    「不……不……能……说……」我老婆回答道。

    两个警察同时转头看看我,眼神充满疑惑。

    「小姐!你先生是不是叫『ㄨㄨㄨ(我的名字)』?」原先的警察问道。

    「你……你……怎……怎……么……知……知……道……」我老婆微微的睁开眼睛,大著舌头说道。

    听到她这样说,我终於松了一口气。

    但是,开车的那位警察还不死心,拿著我手电筒照我老婆的脸,一边看著身份证。其实,我老婆现在这副狼狈像,即使由我来对照身份证都会觉得不像。可是那警察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手电筒在我老婆的脸上停留一下子後,就移往她的xiōng部,并且用警棍分别挑起我老婆的两颗rǔ房,看著她的rǔ头,接著将手电筒移到我老婆的下体,照著她毛茸茸的yīn毛,发现有一条线绑著一个打火机,从我老婆的yīn毛里延伸出来,於是,那警察拿起打火机想看究竟,没想到才举到我老婆的腹部时,我老婆突然一声『啊!』的,让两个警察都吓一跳。

    「啊……好……好……痛……嗯……嗯……」我老婆叫著的同时,竟主动的将腿分得开开的,让yīn户完全的暴露在手电筒的强光下。

    那开车的警察竟也毫不客气的用警棍拨开我老婆的yīn毛,调整手电筒近距离的照射我老婆的yīn户,才发现我老婆的yīn蒂被绑著。他有点故意的让警棍在我老婆的yīn户上磨啊磨的,没想到我老婆竟配合他的动作,让身体滑下来,使的yīn部可以挺起来一点,并且把大腿张得更开。

    「喔……喔……嗯……嗯……插……插……进……来……」我老婆yín叫道。

    这时,原先的那个警察说道:『那也安捏(怎么会这样)?』

    而开车的警察也不敢贸然的将警棍插进我老婆的yīn道,放开警棍,转头对我问道:

    「为什么将她绑成这样?」

    「这……这她自己绑的,我们夫妻常……这样玩。」我回答道。

    「不对!不对!就算她喝醉酒会这样,但是她是你老婆,你应该让她坐你的车,为什么把她丢在货车上游街呢?还有!你车上的小姐是谁?这…这不合理嘛!」那警察提出一串的质疑。

    「那小姐是他们的朋友,跟我们一起喝酒的,长官!你刚刚也闻到了她身上都是尿臭味,连头发都是,我……我怕让她坐我的车会弄得一塌糊涂,而…而且……我想,到住的地方就一点距离,很快就到了,这么晚了也应该不会有人看到的。」我回答道。

    两位警察听了我的一番的解释,低头商量了一下,由原先的那位警察说话:

    「好啦!好啦!你们这样是会妨害风化的,知道吗?而且你们喝酒开车,我本来可以告发你们的。快将她的衣服穿起来,或是拿一件什么的盖著嘛!自己夫妻关起房来玩,干嘛弄得人人都知道的!」

    听到他这样说,我知道已经没事了,於是赶紧说道:

    「谢谢警官!谢谢警官!」

    没想到,我一转头却看到我老婆握著警棍,自己插入yīn道里玩了起来,还不时的发出yín秽的呻吟声:

    「啊……好……爽……啊……啊……」

    眼看著她越插越深,一根四、五十公分的警棍将近有一半进入我老婆的yīn道里了。

    「唉!你看!怎么办?」原先的那个警察对著我问,而开车的警察却用手电筒照著我老婆的yīn户,看著我老婆的yín态。

    我心想一定要速战速决,於是走到我老婆的身边,握住警棍想要抽出来,可是我老婆却抓著不肯放。

    「不……要……不……要……拔……出……来啊……」我老婆说道。

    我当场给她两个耳光,骂道:「少丢人了!」

    然後猛力的抽出警棍,交给开车的警察。两位警察有点幸灾乐祸的上了警车,驱车离开了。

    等警察离开後,我才发现小杜与林董都用惊讶的眼光看著我。

    「她……她真的是你老……老婆吗?」小杜问我道。

    「以前是,现在离婚了,她再嫁别人了,好在身份证还没去换新的!」我随口扯了一个谎。

    我不知道他们信不信我编的谎言,不过也无所谓。

    於是,我也没让我老婆穿上衣服,要求林董和小杜帮我将我老婆载到宾馆,搀到浴室里面丢著,大家各自成鸟兽散了。

    我没让姗妮陪我过夜,因为我也真的身心疲累了。

    ***    ***    ***    ***

    隔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发现我老婆还躺在浴室里头,於是我就将她摇醒。

    「嗯!我……头……好痛!」我老婆说道。

    「唉!你昨晚喝太多的酒了!」我叹道。

    於是我将手穿过她的腋下,想要扶她起来。

    「啊!!……好……好痛啊!」她叫道。

    「哪里痛?」我问道。

    「xiōng……xiōng部……和……和下……下面!」她痛苦的说道。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她rǔ头与yīn蒂上绑的钓鱼线不但还没拆掉,还深陷肌肉里,造成她血液流通不顺畅,而且rǔ头与yīn蒂的颜色都有点不对劲了。

    看到我老婆这情形,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赶紧从车里找到一把瑞士刀,将绑在我老婆身上的钓鱼线拆掉,然後要她将身上的那些尿液残渣冲洗乾净。而原本心中的种种计画,此时只好通通取消,打道回府了。

    回家以後,送我老婆去医院检查她『三点』上的勒痕严不严重,没想到事後经过几个星期的治疗,才让她恢复旧观。医生还告诉我们,假如当时再拖个一、两天才去就医,恐怕要动手术切除rǔ头或yīn蒂组织了。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内心对我老婆感到蛮愧疚的,但是,她并没有怪我的意思,也因此故,往後的一、两个月内我都没有和他再玩变态的游戏。

    同时,在这段期间我也几乎没和我老婆做爱,因为心中对他觉得愧疚,所以平时相处时,也特别的尊重她,彷佛又回到新婚的那种感觉一样。虽然在性生活上嫌得不够刺激,但是多了一份平淡舒适的感觉。

    自从东部回来以後,我老婆有了一些小小的改变。首先,就是在穿著上比较有变化。除了比以前爱打扮以外,就是会常常穿一些较暴露的衣服,甚至,上班的时候,有时也会舍弃一些较正式的套装,改穿较时髦新颖的衣服。有些她新买的衣服,在我看来都觉得太过性感或暴露了,好像是特种行业女郎的穿著一样。可是,我也不以为意,我想,大概是她观念较开放了吧!

    另外,就是她工作压力越来越重。不但常常加班,偶而还会加班到凌晨两、三点,要不然就是连星期六也要加班工作。而我自己的工作也忙,所以我乾脆就埋头到我的工作上,当作是变态游戏的『休战期』吧!

    然而,後来我才发现事情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的单纯。

    那应该是要过旧历年的两星期前吧!那天因为我的车抛锚,进厂修理。可是我当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跑到我老婆的公司楼下,拨电话告诉她我需要用她的车,晚上再来接她回家。於是她就从停车场将车开上来交给我了。

    我平时很少开她的车,所以当我上车,扑鼻就闻到很浓的女性香水的味道,当时也不以为意。

    後来,当我事情处理完,心想明天就要回老家看小孩,於是顺便绕到药局买了一堆小孩的尿布与奶粉好带回去。从药局出来,提著一大堆的小孩用品想要放到後行李箱,打开後发现里头有两个黑色的置物箱,我不经意的想将它挪到另一边时,有一个置物箱的抽屉略微的突出来,当我想将它关好时,瞄到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物品,在好奇心的作用下,我将它打开来看看,结果发现里头装满了各式各样的yín具和一些日常用具,有些yín具我还看不懂是做什么用的。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於是再将另一个置物箱也打开看看,结果里头有好几套的性感内衣和超短的迷你裙,而且还有一个好像是化妆箱的箱子。打开一看,果然是一些化妆品、饰品、项练与戒指。当我心中充满疑惑的时候,我注意到置物箱旁的凹陷处有几个纸的手提袋,我检视过後,发现共有五、六双的高跟鞋,都是很性感的那一种款式。

    刹那间,我脑子里冒出了好多的问号。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多的yín具?可是我没看过她用啊!她为什么将一些衣物、鞋子、化妆品之类的东西放在车上?是方便常常要用到?还是不想让家里的人发现?她工作的性质与这些东西都不相关,她要常常使用著些物品吗?或是要常常更换穿著吗?为什么?爱漂亮还是要给谁看?还是她不愿让我看到这些东西?为什么?我应该不会介意她使用这些东西的啊!?甚至还会鼓励她的啊!?那她是怕我看到吗?还是不愿意让我知道什么事情呢?

    於是,当天晚上,我便单刀直入的追问这一切的矛盾原因是啥?而她却一反常态用平静的语气,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一般的,娓娓的道出了一段令我无法置信的yín荡经历。

    原来这一切的孽缘,全都是肇始於这次的『东部之旅』。

    (十五) 恐吓

    作者:ROBIN完成於:1999年5月18日(台湾、中部)

    那应该回溯到东部之旅回来的第三天吧!

    这天是星期三,我开始销假上班。

    由於yīn蒂与rǔ头的伤,使我必须住院治疗,两天的住院观察後,医生让我出院接受门诊治疗。虽然还会痛,但是我还是打算尽快恢复上班。毕竟,我是软体开发部的主任,请太多天的假总是不好,而且公司方面问起来,还真的不知怎么回答呢!

    今天我特别早到公司,除了总经理和技术部门(我们隶属於技术部门)的陈经理到了以外,其他的员工都还没有来。

    「陈经理!早!」我向陈经理打招呼。

    「早!沈主任早!你今天这么早来啊!身体好一点了吗?」陈经理关切的问我。

    听到他的关心,我的脸却红了起来,因为两天前我向他请病假时,告诉他我是重感冒、发高烧。

    当我还没有回答他的询问,他又笑著说道:

    「嗯……我看你今天气色不错!恭喜你啊!」

    「谢谢陈经理!」我红著脸向他道谢。

    「喔!你那边的进度虽然要赶一下,不过也不要太劳累了!弄坏身体得不偿失的喔!」陈经理说道。

    「嗯!我知道!这两个月应该可以完成的。」我回答道。

    「很好!假如如期完成,我请你们全组吃饭!」陈经理开心的说道。

    「那先谢谢你了!」我充满信心的回答他。

    陈经理听到我的回答,开心的走回他的办公室了。

    这个计划案我们已经做的差不多了,程式的部分并没有技术上的问题,只要照进度完成,应该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其实,在工作上我是蛮有信心的,而且我底下带三个设计师也都不错,让我做起事来更得心应手。当初,以我一个女孩子升为软体部的主任,那是凭实力换来的。虽然我自认长得不错,但是我不属於外交型的女孩,在公司又比较沈默,没有一点实力是得不到升迁的。

    我们的部门是独立区隔在公司里较偏僻的角落,几张大的办公桌布满了电脑与相关设备,有三扇大窗子让我们可以看到大楼外面,而我的办公桌并没有独立隔间起来,这样方便我与组员讨论。不过,我的空间就比其他的组员大多了,而且拥有一排美轮美奂的柜子,这是我最喜欢的部分,除了收集档案资料以外,我喜欢去装饰它们,有时组员也会帮我出出意见,大家相处算是相当融洽。

    我坐下来没多久,就看到我一个同事进来了。他叫姚世钦,算是部门里最资浅的一位,小我大约四岁,个性不像是写软体的人那样,他比较活泼、好动,也喜欢和同事开玩笑。我发现他神情有点尴尬的看著我。

    「沈主任!早!」他打招呼道。

    「早!」我回答他道。

    接著他坐下来,打开电脑,头却东张西望的。

    「你在看什么啊?」我好奇的问他。

    「没有!我看其他人来了没!」他回答道。

    「喔!还没啦!你是第二名啦!」我说道。

    「那~你就是第一名罗!」他有点轻浮的说道。

    我笑了笑,没再回答他。

    他沈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

    「沈主任是不是到东部玩得太疯狂了,才感冒的!?」

    听到这句话,突然感觉像一股电流穿我的身体似的。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心虚的问道。

    「我在胡说嘛!?记不记得有一辆吉普车?」他好整以暇的说道。

    听到『吉普车』三个字,犹如遭受到晴天霹雳的打击般的,脑子顿时感到麻麻的,全身僵直的坐在座位上。

    「你……你……你……说什么?」我无力的问道。

    「现在不方便说,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唉!赶进度,要工作了啦!」他像个无赖般的说道。

    「好……好!」我无意识的回答著。

    听到他这样说,我脑子立刻浮现出三、四天前的情景。

    那晚,小杜逼得我在公路旁尿尿,当时是有一部吉普车停下来,我羞得满脸通红,可是小杜还是要我翘起屁股给这些陌生人看,他们一群人对我指指点点的,好像有男有女的,我虽然感到万分羞耻,但是也很兴奋。难道,吉普车里有他的朋友?可是,他的朋友怎么会认识我?我记得当时我有睁开眼睛啊!可是林董用手电筒的强光一直照著我的脸,我看出去是一片雾蒙蒙的白光,难道,他在吉普车上?想到这里,我几乎快要晕过去了,内心不敢相信有这么的巧合。

    整个早上,我都失魂落魄得无心工作,反而期盼快到中午时分,希望能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越接近中午,心中也越怕真相会如我所想的一样。这种矛盾的心理反覆的煎熬著我。

    好不容易的熬到中午,我和他挑了一家较安静的餐厅用餐。

    「静蓉(我的名字)!我可以这样叫你吧!」姚世钦说道。

    「嗯!那是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可以叫的?」我回答道。

    「好!以後不在公司里,我就这样叫你,你也叫我世钦就好了!」他说道。

    我没有回答他,心里只是著急著想要他说出到底他知道什么事,可是我又难以启齿问他。

    他却好整以暇的点完餐,缓缓的问我道:

    「静蓉!感冒这么严重啊!要请两天的假吗?」

    「干嘛!我请假还要向你报告吗?」我有点生气的说道。

    「呦~~,脾气这么大!」世钦说道。

    「好啦!好啦!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说,快点说啦!」我说道。

    「哪有什么事!只不过是看你感冒这么严重,关心你一下而已,你脾气就这么大!」世钦还是言不及意的瞎扯。

    「哼!」我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我啊!今天是想劝劝你,不要半夜里不穿衣服在外头乱晃,容易感冒的 !」世钦说道。

    「你……你……胡乱说什么?」我紧张的指责他。

    「算了!『好心给雷亲(好心没好报)』!」世钦懒懒得说著。

    他说完便低头喝水,似乎是事不关己一样。

    我看著他这副模样,分明是有意要慢慢耍我的,不一会儿,我就按那不住心中的著急,开口问他了:

    「你……你说『吉普车』是怎么回事?」

    「没有啊!我上礼拜和朋友出去玩,租了一辆吉普车啊!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事罗!」世钦说道。

    「你们去哪里玩?」我问道。

    「干嘛!连私生活你也要管啊!?你这主管的架子真不小啊!」世钦说道。

    我听到这里,隐约知道此事必然无幸了,於是我将语气放软的再问他:

    「世钦!你就告诉我到底你看到了什么,好吗?」

    「哼!其实你心知肚明我看到什么!」世钦回答道。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的,低头沈默不语。

    他看看整我也整够了,笑了笑道:

    「好啦!我告诉你好了!我看到你全身光溜溜的站在路旁,不知羞耻的在陌生人面前尿尿,而且被几个男人羞辱的玩弄著。当时,你或许没注意到我,可是那辆吉普车的驾驶就是我!」世钦一口气的说完。

    我虽然隐约猜到真相会如此,但是从世钦口里直接说出来,仍然令我十分的震撼。我胀红了脸,不发一语,也久久不能自以,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你……你……你……想做……什么?」我鼓起勇气问世钦。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的!」世钦说道。

    「你……你……有没有对……同事……说过?」我怀著忐忑的心情问他。

    「没有!连那天在吉普车里朋友,我也没对他们说我认识你!」世钦说道。

    「谢……谢……」我说道。

    「你假如要我不说也很简单,今天下班後留下来!」世钦说道。

    我没有表示反对,等於是默许他的提议。

    我心里想著,他无非想要染指我的身体,反正我也不在乎和他发生关系,只要他能不宣扬出去,我倒不介意和他做一次爱。不过,此事千万不能让我老公知道。

    於是,就这样结束这天中午的约会了。

    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了,同事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办公室,最後,只剩下我和世钦两人在办公室。

    「世钦!你要我做什么?」我单刀直入的问他。

    「你倒是很乾脆嘛!」世钦说道。

    「我今天不能太晚回家的。」我答道。

    「好!我告诉你,我要你陪我做爱!」世钦说道。

    「可是……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我问道。

    「那你不是也有老公吗!?」世钦反问道。

    「好……不过今天不行!」我说道。

    「为什么今天不行?」世钦问道。

    「因……因……为我身体不适。」我说道。

    「好啦!我也不勉强你,什么时候可以?」世钦说道。

    「过几天好不好?」我向他商量道。

    「好是好!不过我要你现在把内裤脱下来交给我!」世钦说道。

    「为什么?」我问道。

    「表现你的诚意啊!」世钦答道。

    我想了想,不过给他一条内裤而已,於是就照他的吩咐做了。我站起身来,将手伸进裙子里面,先把裤袜脱下来,然後再将内裤脱下来交给世钦。他还吩咐我将裙子拉高让他看得到我的yīn户,我虽然有点感到害羞,但是也感到有点兴奋,於是就照做了。

    他看了一会儿後,说道:

    「嗯……你的确很配合!往後几天,你就不要穿内裤来上班吧!」

    「为什么要这样?」我问道。

    「我喜欢你这样啊!而且每天至少要让我检查一次,直到你可以和我做爱!」他回答道。

    於是,往後几天,世钦几乎是不定时的会对我突击检查。他检查的方式,就是要求我拉起裙子让他看看有没有穿内裤,有时在大楼的安全梯内,有时在厕所里,有时甚至在办公室内,趁其他的同事各自在他们的座位上办公时,他会走到我的办公桌,要求坐著的我,撩起裙子来给他看。因为他都很有君子风度,从不碰我,另一方面我也有点喜欢这样暴露的刺激,所以我都照他的吩咐去做。

    奇怪的是,世钦一直很有耐性,并没有再提起要我和他做爱的事。我想他并不知道我rǔ头与yīn蒂受伤的事。

    大约一个星期後,我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这一天中午,他要求我在餐厅的盥洗室中让他检查。或许是这一阵子,我已经让他看我的裸体习惯了,对他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密感,所以当我拉起裙子的时候,顺便附在他的耳边问道:

    「你怎么都不会想摸我啊?」

    「嘿!嘿!你想要我摸你吗?」世钦回答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好奇罢了!」我急忙否认。

    「既然你提起,现在就把腿张开点吧!」世钦命令我道。

    这时,我的手还将裙摆拉得高高的,听到他的话,不自主的将双腿分开。世钦也毫不犹豫的将手伸到我的yīn户,轻轻的抚摸我。可能是十天没有和男人亲热的缘故,所以世钦的手一接触到我的yīn户,我马上有感觉了。但是,我强忍著那舒服的触感,不敢发出声音来,可是yīn部却不听话的迎合上去。

    「我……我今天晚上可……可以……」我羞涩的说道。

    「可以怎样啊?」世钦明知故问。

    「可以和你做……做爱……」我说道。

    我很惊讶自己会主动说出这样的话,似乎是反客为主了。

    事实上,我应该是一位可怜的受害者,因为被人恐吓著,不得以才配合他的要求才对啊!可是我说出这番话来,倒似我主动对世钦挑逗一样。可是我心里头却自我安慰,那是因为我想赶快结束这个事件,才会这样说的啊!

    世钦听到我的话後,就停下摸我的动作,并说道:

    「好!今天下班後留下来!」

    说完後,世钦一个人转出了盥洗室,留下愕然的我。

    ***    ***    ***    ***

    下班後,我等另外两位同事都走後,我走到世钦的位置,问他:

    「我们去哪里?」

    「就在这里啊!」世钦回答道。

    「啊~!可……可是办公室还有其他部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