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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2(2/2)

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後,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麽?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

    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後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麽?」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麽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麽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甚麽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Daisuke制作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甚麽?」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後,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麽?」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麽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後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於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後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後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淫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甚麽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後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甚麽,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甚麽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麽?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甚麽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麽?」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巴,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炼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甚麽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炼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着「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馀,找藉口使自己受罪,於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麽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你的浪呀?」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麽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於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馀,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後,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我┅┅强奸我吧!」百合带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後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於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麽算呀?」众人讪笑着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甚麽?」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麽疲累,用了满床娇後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後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甚麽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着泄出,七七之数後,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着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着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着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着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着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麽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麽?」众人讪笑着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甚麽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麽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着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着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麽?」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着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着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後颓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着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着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後,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麽?」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後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後便死了。」淫魔回忆着说。

    「死了?是自杀麽?」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於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於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於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着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後,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後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着。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麽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後,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着,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後,双手扶着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着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着,火烫的龟头压着後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百合终於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後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甚麽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甚麽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甚麽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着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後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着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着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着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後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後,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麽?」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你可有後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後悔,而且後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後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甚麽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麽?」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

    「看来那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麽?」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甚麽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甚麽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麽?」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麽?」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甚麽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麽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麽?」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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