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十二章(2/2)

式的先入为主,而是反客为主,是侵略不是周游。“说什么呢,我们早就来过了!”然后有“口水仗”到拳脚相加,开始“划拳”了。

    “不取于人谓之富,不屈于人谓之贵”,双方就开始你一拳我一脚,大打出手起来。陆潘打球的没手感,正好用打架的方式来找回手感,一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杀红了眼”模样,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吓得三人是魂飞魄散,落荒而逃,看来这些人也是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蝇营狗苟货色。当然,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的脸上也挂了彩,山水画,这一抹,那一块,红黄白绿紫,都是“大手笔”。陆潘把几天的怨气发泄一通,大摇大摆地回到了教室。

    古城的“杏花春雨江南”,全映在女子的双眸里,拴在女子的发梢上。她不是玛格丽特笔下《飘》里的乱世佳人,不会把纯粹的爱情搞得那么错综复杂,就大胆写了一封情书,就算是殉情也要以吊死的方式吊死在这一棵树上,也算是无怨无悔了。如今的情书总是写给别人看的,正如文章不知该写成什么才好。评论家的苛刻,让好多作家都不会写作了。一篇文章说是文坛泰斗写的,则朴素无华或文采斐然;不然,则平淡无味或矫揉造作。所以,她不知所措,对着一沓稿纸发呆,情书的好坏总不是给自己看的,又如厨师做饭主要不是做给自己吃的,若是自己,“食不厌蔬”也无所谓。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一封情书出炉了:“我和你相遇在水城威尼斯上,那里到处种着加布洛沃的玫瑰花,晨有伯尔尼的钟声,暮有卡兰达的鼓响。傍晚,我们喝着慕尼黑的啤酒(交杯酒),听着维也纳的圆舞曲,然后去赫尔辛基城里沐浴(鸳鸯浴),池里散漫了巴黎城的花瓣。就连冬日,漫天飞的是华盛顿的雪,遍地结的是雅库茨克的冰,心连心是汉堡的桥,我两的爱情终在戛纳电影城里放映。”虽是一气呵成,潇湘还又一笔一画地找了张熏香的纸,工笔正楷地誊写了一遍,则大功告成。

    随着楼道里的一阵如雷阵雨点一样的脚步声,紫苏的屁股刚挨着板凳,早读铃声也落下了,像是篮球场上的绝杀。紧接着,史法古也跟了过来。想着自己差点不被绝杀,一如怀里揣着兔子,有种虎口脱险的惊魂甫定。他身子骨还未坐正,就赶紧掏出一本书,还未看清书上写的是字母,还是汉字,就透支似的鬼哭狼嚎起来,忽发现书本里夹着有一张书信样式的纸条,还署了名,就急忙翻了过去,又扭头扫了陆潘一眼,吓了一跳,“大花脸”什么时候喜欢上京剧脸谱了,再一看又吓一跳,发现他正在用手撑着夹着小小说的语文读本津津津有味地看,口水能飞流直下三千尺,原来书中真的自有颜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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