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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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禁果的代价

    “呯!”李冠雄又摔坏了一只手机。

    “啪!”紧接着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挨了一记耳光的女人身体晃了一圈,立足不稳摔在地上。

    “啊!”叫了一声的却不是挨打的女人,而是打人的李冠雄。过猛的动作扯动了他的伤口。

    “雄哥你没事吧?”被打趴在地上的女人飞快地扑向床边。

    “这是唯一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女人,整个身心都属于我的女人。”李冠雄重重的一巴掌,打的是女人的脸,疼的是自己的心。

    他突然间似乎第一次明白了一个词的含义。

    心软。

    他看过太多戴着绿帽子的男人的愤怒,他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箇中滋味。

    愤怒、疯狂,并不代表一切,更难受的是那种酸酸的味道。

    安澜跪在他的病床边哭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

    “你他XX的,那混蛋叫你让他玩你就给他玩。那我是什么东西?”李冠雄回头一想,还是十分火大。

    “雄哥……”安澜哭道,“你知道我当你是什么的……自从十年前你救了我的那一晚,你知道我……我当你是什么的……公司碰到这么大的麻烦,你又动不了……我……我都豁出去了……”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哭得我烦死了。”李冠雄口气轻了很多,“那家伙是怎么看上你的?你不会打电话叫我跟他说?”

    “我打了……”安澜委屈地说道,“老打不通你的手机……”

    “哦。”想起昨晚一怒之下摔坏了手机,没想到就这么几个小时没有电话,就弄出这样的事来。

    “我不会放过姓刘的!”李冠雄喃喃道。

    “可我们现在还要靠他……”安澜道。

    “我没说现在。慢慢等着瞧!”李冠雄道,“起来让我看看,这混蛋把你搞成什么样了。”

    安澜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清病房的门已经闩上,慢慢解开腰带,将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对向李冠雄。

    “这王八蛋!”李冠雄一看之下,火气直冒。

    原本雪白的屁股上现在布满了爪痕和鞭痕,青一条红一条,交错盘织,密密麻麻的;而会yīn处还在流出丝丝血水,原本长在这儿的几根嫩毛已经被拨了个精光;最要命的是那中间的菊穴,已经敞开成一个直径近三厘米的小洞,根本合也合不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洞壁外沿还有几小片擦破掉了皮肤,肛门外围也是伤痕累累,还沾满了未干的精液。

    “他XX的这肛虐狂!”李冠雄怒极,吼道,“这混蛋是纯粹在整你!我就不信人的**巴能够把你玩成这样!”

    “他……他……把我绑起来……”安澜露出手腕上的勒痕,泣道,“他根本不理我死活,一上来脱掉裤子就上,一点润滑也没有,就知道拚命插插插……完了就射在里面,然后又拿小黄瓜来搞我后面……一边打我屁股一边搞……”

    李冠雄恨得牙痒痒的。

    “小黄瓜搞完了,不知道又拿了什么搞我后面……那个时候我已经给他搞得筋疲力尽了,晕晕眩眩的……然后他又脱光我衣服把我吊起来搞……后来好像还用了木棍插进去……”安澜说起昨晚的恐怖经历,心有余悸。

    “搞了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停过?”李冠雄怒道。

    “没有停过。”安澜低头道。

    “他XXXX的!”李冠雄骂道,伸出手指,在安澜肛门处轻轻一碰。

    “啊!”安澜大叫一声。

    “很痛?”

    “很痛!”

    “他一晚上就不停地搞你这地方?”

    “嗯……他……他自己在里面射了三四次了,还用很多东西又戳又捣,我痛晕过去几次了。”

    “哦……”李冠雄若有所思,“难道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搞过你前面?”

    手指挖了挖安澜的yīn唇,除了汗渍和几点前后面沾过来的血迹之外,确是干干净净。

    “这变态佬!”李冠雄闷着好大一股气,道,“你的屁股里面好像伤了,还是叫医生看一看吧。”

    “不要吧……”安澜抬起头来,“皮外伤而已,不用了吧?”

    “不行,我看不止是皮外伤。”李冠雄皱眉道,“你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叫。”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安澜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一边穿着裤子一边道,“这点小事我自己还不能办吗?”

    穿好裤子,安澜回头对李冠雄道:“雄哥你休息吧,我去了。要不要叫阿丁进来?”

    “不要!你去吧。”李冠雄闭上眼睛。

    “对了,昨晚我一直找那个女律师不在,雄哥你看……”安澜忽然好像想起什么。

    “你怕这娘们溜了?那叫阿丁进来吧。”

    “是。还有凌云婷,昨晚也一直找不到。”

    “喔?”李冠雄睁开眼,“叫阿丁进来!”

    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夜晚之后,凌云婷平静地地坐在房间里,准备着为此将受到的惩罚。

    小年悄悄地站在门外,伸长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昨晚真是太……太……那个什么了。小年想不出适当的形容词。

    美若天仙的凌小姐,竟然一上车就往自己身上靠,将她娇若红杏的樱唇,毫无保留地吻在他的嘴上。

    小年不由舔了舔嘴唇。

    “昨晚是我这一年来最忘我、最痛快淋漓的一个夜晚…”凌云婷拿出纸巾,轻拭了一下额上的汗珠。昨晚的经历仍在回味。

    “若是情到浓时,哪管天崩在眼前、地裂在眼前?”她突然想到自己唱过的这首歌,这首打算在《田园孤女》之后推出的歌。

    不是不管,而是顾不上管,顾不了管。

    当一个强忍了一个小时酥骨散的女人,跟一个强壮的男人单独共处时,熊熊燃烧的欲火足够吞噬掉一切的思想了,虽然当时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清醒的。

    想到当自己的手刚摸上男人的裤裆时,男人那活儿立刻就高举致敬,凌云婷嘴角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在她跟前,袁显正忙着打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凌云婷知道公司的股票大跌,袁显的心情本来就不太好,等会儿要怎么炮制她她不知道,不过该来的总会来,她心中虽然不踏实,但似乎也不觉得如何害怕。

    “这一年来,还有什么我没受过的呢?”她想。

    “袁哥会怎么样对付凌小姐呢?”小年在门外紧张地想。他比凌云婷紧张多了,已经汗流浃背。

    “他会不会强奸她?”他为自己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而脸红。

    昨晚的那种感觉,他硬梆梆的肉棒进入凌小姐那湿糊糊但却温暖而柔软的肉洞,那种极端兴奋——简直可以说是亢奋——的感觉,如在眼前。

    “婷儿!”门内传来袁显的声音,他看来已打完电话了,“你干的好事!”

    没有回音,里面没有传来凌云婷的回答。

    “我的酥骨散很爽,是吗?”袁显笑得yīnyīn的。

    “原来凌小姐昨晚吃的那玩意儿叫酥骨散……怪不得……”小年心道。

    “是。”凌云婷竟这样回答。

    很快的,里面“啪”的传来一声巴掌声,紧接着是连人带椅翻滚落地的声音。

    “这记耳光好狠!”小年心中一跳。

    “臭娘们!到处发春是吧?老子叫你你不来,还有没有把老子放在眼里?你妈的!”又是“啪”的一声。

    又挨了一记耳光的凌云婷还是没出声,这个时候她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年却在门外听得提心吊胆,现在从里面传来的是撕破衣服的声音。

    “呼!”他裤裆里的家伙突然竖了起来,脑子里涌现出的满是凌云婷雪白的肌肤。不愧是年轻人,昨晚运动了五六次,现在似乎精力还蛮好的。

    “你***!粘糊糊的这么多!浪婊子!”听得袁显在里面破口骂道。

    小年突然胸中涌起一股不可言传的自豪感。那些粘糊糊的东西,是我的!

    “咦?”小年脑子一转,“他……他看到粘糊糊……他……他已经把她的内裤给脱下来了!”裤裆慢慢撑了出来。

    “你妈的,里面怎么这么多?”袁显骂骂咧咧,里面还传来凌云婷呻吟的声音,看样子似乎袁显把手指都挖到她的yīn户里去了。

    小年轻轻摸着自己的裤裆。

    “你这烂婊子,老子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才行!”袁显说道。

    接着屋子里似乎就没什么声息了,除了几声轻微的唏唆声和女孩的呻吟声之外。小年颇感奇怪,不知道袁显正在对凌云婷干什么,凌云婷竟也没出声。

    “好了,该是让你享受享受的时候了!”突然听得袁显冷笑道。

    接着,“啪”的一声响,似乎是皮鞭着肉的声音。

    “嗯!”女孩一声闷哼,门外的小年心中一跳。

    “嘀嘀嘀……”突然电话响了。

    “小年……”半晌,是呼唤他的声音。小年忙急做了几个深呼吸,不知道袁显要怎么对付他,战战兢兢推门进去。

    “备车,去医院。”袁显赤膊提着一条皮鞭,面无表情地道。

    “呜呜……”凌云婷的裤子被剥了下来,衣服被拉到乳房以上,双手被扭到身后捆起吊在绳子上,她的脚尖刚刚着地,屁股上有条鲜红的鞭痕,显然是刚刚挨了一鞭后留下来的。她嘴里绑着布条,狼狈地晃着脑袋。见小年进来,转过头来,明亮的双眼看了这边一眼,慢慢地转了过去。

    “看什么看!昨晚没看够吗?”袁显见小年正盯着凌云婷的身体发呆,喝道。

    “是,袁哥。”小年不敢多看,忙关了门出去。

    “便宜了你这臭娘们,一会从医院回来再收拾你!”袁显不情愿地替凌云婷解着绳子。

    李冠雄安然躺在床上听音乐,凌云婷来了好一阵子了,他理也没理。

    袁显和丁尚方叉着手站在两旁,凌云婷低着头站在床边。

    本来已经豁出去了,但见了这付架势,难免还是心中打鼓。李老大他们的厉害她凌云婷可是见识过的,火了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病房里正在放的,正是自己刚刚录好的新歌。

    “小心肝,为何不肯欣赏这剔透玲珑?为何不肯抚慰她的寂寞虚空?……”

    是自己的声音吗?凌云婷听得脸上有些发烧,昨晚,和小年在车里疯狂的一幕,又在脑子里重演。

    那个不知疲倦的男人,第一次将他的家伙紧张地插入时,只坚持了半分钟。第二次是三分钟,到最后一次,好像已经能坚持好久了,久到她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凌云婷只记得,她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自己从未感受过的高潮,到第二天他们才发现,汽车里的沙发和坐垫,已经湿得可以拧出水来了。

    凌云婷不是没见过这样迷恋自己身体的男人,现在身旁的丁尚方疯狂的劲儿她心有余悸。但整整一个晚上,小年就那样无休止地亲吻着自己的全身,从头发的末梢直到脚趾的尖端。那种爱抚的感觉,她以前从未体会过,她也从未那么快活过。当小年宽厚的舌头亲到她的脚趾头时,她突然从心中涌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

    在经受了那么多次的摧残之后,凌云婷第一次在性爱的快感中享受到一些以前从未享受过的欢愉。

    她的身体内,现在仍然填充着昨晚留下来的余韵。尤其是那粘糊糊的两脚之间,是昨晚他跟她一夜留下的纪念品。

    突然下身好像又痒痒的,凌云婷的脸在不察觉间已经双颊飞红。

    “这是什么鸟歌?”李冠雄突然开口道,“象娘儿们叫床似的?就是婷儿唱的?”

    “是。”袁显道,“既然决定要大改风格,就干脆改得性感些……再说婷儿的身材也不错,走性感路线有足够的本钱。”

    “我呸!”李冠雄睁开眼,“连我听了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推出去还不砸了自己的招牌?”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凌云婷插嘴道。

    “你插什么嘴!”李冠雄哼了一声,“昨晚的事还没跟你算帐呢!澜姐找了你一晚上了,说,去哪里了?”

    凌云婷紧咬下唇,不敢答话。

    “她呀!”袁显道,“跟小年卯上了!浪得很呢!”绘声绘色且添油加醋地大谈昨晚凌云婷是如何的浪法。

    “你妈的!”李冠雄怒道,“我说婷儿怎么唱得出这种东东,原来是你捣的鬼!”

    “这不,酥骨散一上,这歌的味儿全都出来啦!”袁显还在得意洋洋。

    “味味味!拍三级片更有味!”李冠雄把一叠报纸丢到袁显面前,“本周所有的排行榜冠军,都是林昭娴这臭娘们的《红粉女郎》!我们的歌哪去了?上周的冠军《田园孤女》哪去了?你们拍着胸脯打的保票,本周刚刚推出的两首新歌都在哪儿?你妈的,数到第二十位,连个影儿都没有!”

    “这个……”这事袁显早就知道了,可就是弄不明白和酥骨散有什么关系?

    “电台那边……”李冠雄道。

    袁显支支吾吾:“几个主要的DJ都疏通了啊……”

    “给了多少?”李冠雄闭上眼。

    袁显看了丁尚方一眼,道:“每人两……两千块……”

    “你妈的!”李冠雄又睁开眼,“这笔钱是省得的吗?你妈的!老子在医院躺了几天,你们都不会办事了?”

    “我……我以为现在推出的又不是最主打的歌。等新唱片的主打歌再……”袁显道。

    “笨蛋!”李冠雄怒道,“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林昭娴这娘们拚命地搏出采,我们稍稍松一松她就飞到几丈外了!你妈的,老欧这混蛋一定趁我受伤,挖我墙角!你妈的!”

    “是了,一定是老欧趁机会把电台和电视台都收买了!”丁尚方忙打圆场。

    “废话!”李冠雄道,“我自己出不了面,你们这帮饭桶就一点儿也帮不上忙!有什么事还得小澜一个娘们出马,你妈妈的!”今天也不知道叼念的是谁的妈妈,已经问候了很多次了。一想起安澜,就想起她开了花的屁股;一想起那个色彩斑斓的屁股,无名火更是大冒。

    “还有这歌!”李冠雄越说越怒,“通通给我他XX的换了!我们现在不能有任何闪失了知道吗?”

    “可……可是再过两周就要出碟了……”袁显道。

    “知道就好,马上去搞定它!婷儿还是乖乖地做回她的乖乖女吧,像猫叫春的这种歌,推出去就等于砸了自己的招牌。”

    “哦,那…本来我们是有两手准备的,不过老大您要变风格,我们就……”丁尚方道。

    “用回原来的方案,弄好了先给我听一下。马上去!”

    “是的,老大。”袁显道,转头又看了一下凌云婷,道,“这娘们昨晚…”

    “滚!”李冠雄吼道。袁显连忙一溜身滚了出去。

    李冠雄对着他的背影骂道,“就知道玩玩玩!出唱片这种事也能玩!”

    “那……”丁尚方道,“已经录好的歌就不要了吧?”

    “废话!”李冠雄没好气,转头对凌云婷,“婷儿!你胆子不小啊……”

    凌云婷低着头“嗯”了一声。

    “你胡乱跟人鬼混这事,我慢慢再跟你算。你妈的,老子要你给人操的时候你就扭扭捏捏的,老子没开口的时候就浪上了!阿方,小小教训小年一下,然后搞他去洗厕所。你妈的,没我的话居然敢乱动我的女人。”

    “知道了。小惩大戒嘛,老大说的,哈!那我重新给婷儿派个司机。”丁尚方笑道。

    “知道就行,去吧。”李冠雄道,“婷儿,听说你浪得很哪!现在我不跟你计较那个,上来让我爽爽!”

    “是。”凌云婷看到丁尚方临走前对她yínyín一笑,低下头去。爬到床上,伸手摸向李冠雄的裤裆。

    “嘴好好弄,弄好了骑上来。你干过的。”李冠雄干脆闭上眼睛,欣赏着从音箱中放出的凌云婷的新歌。

    凌云婷轻轻掏出他的家伙,大概是多日未洗澡了,一股恶臭直扑入鼻,怀疑是小便未干的痕迹。凌云婷轻皱一下眉,跪在床上,闭上眼睛,舌头舔向那散发着臭气的阳具。

    “不妨碍你们吧?”正当凌云婷在忍受着口腔里的臭气时,门吱的一声开了。

    “他XX的,阿方出去也不锁门!”李冠雄吓了一跳,但一看进来的是安澜,复又躺了下去,“医生怎么说?你继续。”既然是安澜,也无须尴尬,于是喝令凌云婷继续她痛苦的工作。

    “没好事。”安澜面无表情,将诊断报告递给李冠雄,瞄了狼狈的凌云婷一眼,冷笑道,“以后玩女人下手轻一点,女人很容易给玩坏的!”

    “真坏了?”李冠雄接过报告。凌云婷闻声抬头看了一下,李冠雄顺手在她后脑一拍,凌云婷忙又低下头去,小心地舔了起来。

    “今天股票又跌停了。”安澜恨恨道,“姓刘的要是不能帮我们搞定。新仇旧恨,我不会放过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但马上倏地一下弹了起来,脸上痛得直抽搐。

    “你妈的!”李冠雄将报告往桌上一丢,“以后怎么玩你后面?”

    凌云婷的眼不由自主又望上来。

    “看什么看。”李冠雄大怒,连快活也没心情了,“滚!回去自己慢慢浪!把歌给我唱好了!”

    凌云婷如奉圣旨一般,提着裙子应了一声,连滚带爬下了床,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安澜看了一看凌云婷的背影,又看了一看李冠雄,叹道:“要是雄哥还疼我的话,后面不要再用了。”

    “再用会怎么样?”李冠雄心有不甘。

    “可能肛……肛……”安澜突然间害羞起来,结结巴巴道,“可能肛……肛门再也合不拢……现在我大便都得请示医生了。”想到伤心处,怒火中烧。

    “他XX的!刘韩这王八蛋,我绝不会饶了他!”李冠雄突然间感觉火气好象冒上了头壳,吼道。

    “起码也得等他帮完我们这个忙……”安澜悠然道,“股票还在跌呀……”

    但刘韩那边却一直没有好消息,股票一路下跌。在刘韩肛虐安澜之后的一周里,冠雄集团的股票连续跌停。

    (十五)流言的角力

    凌云婷衣冠楚楚地出现在艺星电视台的直播室。

    今晚,她将作为热点栏目《娱乐点点锺》的特邀嘉宾接受采访。她的新歌今天刚刚送播,现在正是急需宣传的时候,现在可得好好准备一下。

    “凌小姐你好!”走进来一个清秀的女郎,对着凌云婷礼貌地伸出手,“我是节目的主持人杜可秀,欢迎参加我们的节目。”

    凌云婷站了起来,跟她握了握手:“你好!”

    “今晚还有另一位嘉宾,马上就到了,请凌小姐稍候片刻。”杜可秀笑容可掬地说。

    “没问题!”凌云婷淡淡一笑。

    “笃笃笃……”很快地传来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凌云婷微笑地转头望去。

    她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但一秒间后她马上恢复了那张灿烂可爱的笑脸。

    来人正是她最大的竞争对手林昭娴。

    林昭娴身着一身黑色绣花礼服,长发向上结了一个高高的鱼尾髻。礼服的前胸开了一个小小的“V”字,露出颈下一片雪白的肌肤,性感撩人。

    “林小姐你好!”凌云婷友好地伸出手去。

    ***    ***    ***    ***

    李冠雄面色铁青地翻着报纸。

    十天了,连篇累牍的猜测和“内幕”报道,冠雄集团在公众眼中的形象,已经完全变质了,变成黑社会基地的代名词。

    冠雄集团的股票,一天接一天地跌停。每股从之前的八十几块钱,暴跌到现在三十来块。他的资产,像溜滑梯一样丢了不只一半。

    但报纸并没有放过他们。今天的最新猛料,是某濒临危机的集团旗下的一名当红的美少女歌手,不止一次地与一些富贾巨豪进行着地下的秘密性交易。

    “他XX的!”李冠雄用力将报纸摔到丁尚方面前。

    “老大,婷儿还不知道这件事,怕不怕……”丁尚方拾起报纸。

    “怕也迟了,节目还差五分钟就开始了!这报纸怎么现在才给我送来?”本来这晚报一般是晚饭前就应该送来的,可现在已经快八点了。

    “这个……”丁尚方道,“我们一个弟兄在街上认出了李小燕——就是炸你汽车的那个小娘们,可我跟一班兄弟赶到时,那小娘们好象知道了似的,在小巷里溜两溜就不见了。我们找了好久也没找着,所以才来晚……”

    “打草惊蛇了。”李冠雄打断他的话。

    “不怕。”丁尚方这些日子给李冠雄臭骂了好几阵,急欲表现一下,“起码我们知道这小娘们还在本市。还有,大家都说她的口音是本地人,所以我想她一定没离开家……”

    “在她失踪了的那几条小巷里仔细找,派几个弟兄守在那儿。说不定她的家就在那儿。”李冠雄道。

    “我已经派了。”丁尚方对自己这一次的先见之明得意洋洋。

    “一定要逮到这小妞!”李冠雄恨恨地道。想起自己这么多天躺在医院动弹不得的痛苦,外面世界风花雪月、红唇绿酒,自己却只能呆呆地躺在这破房间里受鸟气,还不知道还要受多久。

    “逮到她,让她尝尝我的手段!”李冠雄眼里冒出凶光,牙齿咬得咯咯响。集团暴跌的股票、安澜开花的屁股,要不是拜这小妞所赐躺在这儿动不了,他的财产和女人怎么会蒙受这么大的损失?

    “嘿嘿!”丁尚方神领意会。

    李冠雄瞄了他一眼,又问:“那两个小妞怎么样了?姓杨和姓章那两个。”

    “小袁看着呢,老实多了。前几天放她们回家一次,她们都没敢捣鬼。去监视的弟兄说她们都乖乖地在家呆了一天,时候一到就准时回来报告啦!哈哈!”

    “嘿嘿!谅她们也不敢乱来。开始正式训练了吧?”

    “开始了。老大放心吧,我们请的都是最好的老师,再说那两个妞的底子也都不错……”

    “嗯!加快进度。唱片公司只有一个凌云婷太少了,万一凌云婷扛不住…”李冠雄的眼角不由又向报纸上扫了一眼。

    “明白了。”丁尚方将遥控器一挥,开了电视。

    “欢迎收看《娱乐点点锺》节目,我是杜可秀……”屏幕上清秀可人的女主播微笑着。

    “是她?怎么会是她?”丁尚方愕道。

    “嘿嘿,听说凌云婷上节目,她还不抢着来主持吗?她是老欧的亲戚,电视台也得卖点面子,让她三分!”李冠雄冷笑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让我来介绍今晚的两位嘉宾:林昭娴小姐、凌云婷小姐!”萤光屏上杜可秀道。

    “嘿嘿,姓林的也来了。摆明瞭是针对……”丁尚方道。

    “别吵!”李冠雄打断他。

    “首先,我要祝贺林小姐。”杜可秀微笑着将头转向了右边,林昭娴坐在她的右边,“《红粉女郎》推出两周已经买到十二白金了,相信销量至少还会翻一番。林小姐对此有没有信心呢?”

    “谢谢歌迷们的支持!”林昭娴笑盈盈说道,“唱片受欢迎我当然开心,但最重要的是大家听我的歌会开心。我想我的本职工作是做好我的音乐,唱出更多让人欣赏的好歌。至于销量嘛,呵呵,不是那么重要的。”

    “销量反映了受欢迎的程度啊!”杜可秀道,“本周林小姐的主打歌《红粉女郎》已经登上了排行榜的榜首,林小姐觉得这首歌怎么样?它能在榜首呆多久呢?”

    “首先我要感谢为这首歌作词作曲的姚先生,感谢他给我写出这样好的一首歌。《红粉女郎》是我的一个新的尝试,说实话的,在歌坛翻滚了这么多年,这首歌可真是我心境的真实写照啊!”林昭娴道,“我很喜欢这首歌,也谢谢大家喜欢这首歌。至于能在榜首呆多久,我看随缘吧……”她滔滔不绝地说着,而坐在一旁的凌云婷已经有点闷了。

    而作为金牌娱乐节目主持人的杜可秀,当然不会冷落她的嘉宾。

    “我们也希望《红粉女郎》能创出更好的成绩!”杜可秀道,将头转向凌云婷,“上周的冠军《田园孤女》本周突然在排行榜上完全消失了,凌小姐对此有何感想呢?”

    “这个嘛……”凌云婷有备而来,微笑道,“是这样的。我的上一个专辑《落凡的凌云婷》推出已经好一段时间,该是推出我第二个专辑的时候了,可上一个专辑的主打歌只打到第三首——也就是《田园孤女》——为了给新专辑的新歌腾出时间来,上周我们就把上一张专辑剩下的两首准备打榜新歌一并提前推出了……我想,可能是我同时有三首歌打榜,反而分散我支持者的票数吧?”

    “其实………”林昭娴插嘴道,“对不起我插一句。我倒是觉得新歌不必那么快推出,凌小姐上周推出的两首歌其实也是十分好的,就这样匆匆推出太埋没了。”

    “我想……很多买了《落凡的凌云婷》的朋友……”凌云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很多”两个字加了重音,“在几个月前已经听过这两只歌了,现在再隆重来推似乎意义不大。”

    “嗯,说得很得体。”丁尚方在电视前评价道,“这姓林的娘们跩什么跩?你娘的!”

    “算了吧,她现在正得势。”李冠雄十分冷静,“我们的新歌得加把劲。”

    “知道了。”丁尚方道,“所有的宣传策略全都下了重手,比推《云端的天使》时还重本。”

    “好的。”

    “怕只怕……”丁尚方道,“今天推出的这首歌制作得太仓促,一些本来想改进的地方也来不及了,MTV拍得也太快了些……”

    “这是没办法的。下一首新歌继续下血本就行,现在关键是抢风头。”李冠雄道。

    “来了来了,就知道姓杜这臭小娘没安好心!”丁尚方突然指着萤光屏幕。

    杜可秀道:“我想,歌曲受欢迎,歌手是很重要的。像两位小姐这样健康的形象,才会搏得更多歌迷的喜爱……不过今天我看报纸,看到一条很让人痛心的消息,说有女歌手在地下以巨额价格进行性交易。不知道两位小姐对此有什么看法?”

    “这确实是很让人痛心。”林昭娴愤愤道,“这简直是歌坛的耻辱!我希望这条消息不是真的。如果万一是真的,我希望这位歌手在出卖自己肉体和灵魂的时候,想一想她的歌迷的感受,想一想养她育她的父母的感受,想一想得怎么样对得起她唱过的那些神圣的歌曲!”

    “我……我同意林小姐的看法……”凌云婷有点心虚了,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

    “这消息不是在说我吧?我怎么没看过?”她忖道。但越不明白消息是怎么回事,便越是心虚。

    “如果是有人拿出巨额的款项,对凌小姐提出性方面的要求,凌小姐会怎么做呢?”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