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7-20(1/2)

    第一卷 我找得到的从前 Chapter.17复杂的N角关系

    热身时,一堆人围着维拉。

    “长跑什么的我最有经验了。前面留点力气,到最后一圈再撒丫子跑,记住千万别停的,停了就跑不下去了。”

    “哎呀,曲奕哥,你可别危言耸听。姐,你别听他的,跑不动了咱就别跑,你就是弃权也没人敢说什么。”

    苏拓也骂,“曲奕哥最坏了。”

    曲奕扯孩子脸,“你懂什么啊就我最坏了。”

    苏拓皱眉,“你捏小拓。”说着回头对海欧吼了一句,告状,“哥哥他捏小拓。”

    海欧极其给面子地对着曲奕就敲了过去,“哥哥给你报仇。”

    “靠,海欧,你来真的!***,过来,还得瑟了,老子跟你单练单练。”曲奕摩拳擦掌。

    “好啊,找人练练手也好。”海欧邪邪一笑。

    子慕笑嘻嘻地过去看两人练手,挥着拳头,“对,海欧,就是这样,把他撂倒。”

    苏拓也握着小拳头在旁边加油。

    “哎哟,海欧你也不让让老子。顾容与你他妈管管。”

    顾容与挑眉,“你自己惹的,自己收拾。别丢了份子,海欧比咱们小。”

    维拉揉太阳穴,太闹了他们。心思一转,却更加羡慕起子慕来。

    同为子慕的家人,他这般不同的对待,定是把子慕放在了心尖了。若是作为子慕的朋友,或许更多的是同维拉亲近些,同孩子疏远些,这样才更像同子慕站到了一起。可他是海欧啊,是子慕一个人的海欧,是这个世界上比任何人都爱子慕的海欧,所以,他比谁都明白怎样的对待才是最准确的。

    “他们每次都这样,曲奕每次都打不过海欧,可是就是喜欢惹他。”顾容与笑,话中的宠溺那么明显。

    “海欧为什么要打他呢?不至于吧。”

    “你刚刚不是看见了么,他每次都敲子慕。谁都知道,海欧护子慕跟护犊似的。可以欺负他,欺负子慕是怎么样都不行的,哪怕是玩笑。”

    维拉叹为观止。

    广播报了长篇比赛运动员集合,顾容与拍拍她的肩膀,“加油,维拉是最棒的,待会我在你旁边陪着你跑。”

    那边的少年也停了下来,过来七嘴八舌地说些什么。曲奕一个人顶十只鸟,维拉头疼,“再不去我就迟到了。”他们才放过维拉。

    临了曲奕还补了一句,“我们把四个角都给你占了,跑到那都有咱的人,不怕哈。”

    维拉和十二个人挤在一起,那时候的跑道还不是塑胶的,在黑色的跑道上撒了些白粉当做界限,可是到了长跑的时候就只被人当做观赏了。大家尽往跑道里面挤,维拉被挤得有些无奈,只得往跑道外边走。

    跑道一圈400米,那就意味着她必须跑七圈半,没有必要跟她们抢这几米的位置。维拉看到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姑娘,似乎跟她想的也是一样的,也站到了跑道的外侧。

    枪声响起,大家撒丫子就跑。第一圈的差距还不大,从第三圈的时候开始拉开,维拉刚开始一直跑在中间的位置,到第四圈的时候,跑到了第二。跑第一的,就是刚刚那个穿白色衣服的姑娘。

    顾容与一边随着她跑,一边说,“没关系,跟着前面的人跑,只要她不停步,你也不会倒下。到最后一圈再加速,超过她。”

    维拉紧闭了一会儿眼,问,“我跑步的姿势是不是很难看?”

    顾容与愣了愣,并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反射弧先于思考,“还行。”

    维拉又跑了一会儿,苦着脸,“你说我只想跑完不考虑名次的这想法是不是很没出息?”

    顾容与终于跟上了她跳跃的思维,“不会,这样很好,对手只有自己。”

    “我头发有些松了,你说我是用手定着呢还是不管它?”

    顾容与的嘴里隐隐勾勒出一个弧度,看着她,却没有在回答她的问题——“你不必紧张,有我在你身边呢,你怕什么?”

    维拉扭头,傻傻地看着顾容与。

    顾容与看到维拉表情,笑了,“如果我们现在不在跑步,我真想揉揉你的脑袋。”

    维拉好像突然间就气短了——“那你揉。”

    哭笑不得。

    不过,随着一颤一颤的步伐,那只手还是落在了她的头上,耳边还是那人轻轻地一句,“傻瓜。”

    维拉内心虽腹诽自己,那词叫什么来着?趁热打铁?好像又是趁人之危?尼玛到底是什么来着!?

    管他呢,姑娘现在头脑供氧不足,权且装傻好了。

    所幸的是,当了傻子后,步伐轻快了,身体也不如刚刚那般疲惫。

    跑过子慕旁边的时候,那姑娘比她还紧张,还随着她跑了一段,提议,“要不在人少的地方咱俩换换,我帮你跑两圈?”

    维拉失笑。

    海欧也笑骂,“你还是顾好自己吧,你看你姐姐,跑了四圈了,大气也没喘几下,你不必担心了。”

    苏拓在曲奕怀里蹦跶得厉害,每次维拉一经过的时候就一个劲夸她,挺着小胸脯,“我姐姐最厉害了……”

    最后一圈的时候,维拉看着前面的女孩,开始加速。原本站在旁道边的那几个少年,也跑到了终点等她,明明隔着很远,可维拉依旧能听到他们在喊,“维拉,好样的。”

    “一起冲刺吧,维拉。”

    暗自咬牙,脚下的频率更快了,在弯道一鼓作气超过了那个姑娘。

    维拉看到跑道尽头的她的亲人对着她挥手尖叫,还有身旁的顾容与一直跟她说话,鼓励她,心中感动异常,本应疲惫十分的身体,恍若打了兴奋剂。看着终点,腿上的铅好像就消失了,余下一百米,是短跑的速度。

    “我可不可以拉着你的手?”

    耳边是呼呼的风,那么像是错觉。

    不等顾容与有所表示,离终点只有三米的时候,维拉主动地牵上了他的手。

    冲破终点的时候,观众席沸腾了。

    曲奕也叹,还好刘紫苏今天没来,不然看到他们这样,会更加难过。

    维拉冲破了红缎带后,疲惫才卷土重来,累到无以复加,身体重得跟一块铁一般,拉着男孩的手生生地倒了下去。顾容与体力也消耗得厉害,一个不查就被带倒了,只是倒地的时候花了力气垫在维拉身下。

    子慕本来极是高兴的,此刻却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蹲下来看两人,“姐,容与哥,你们还好吧?”苏拓也在旁边姐姐哥哥地喊。

    维拉还能吭气,对着他们点了点头,可就是起不来,连牵着顾容与的手都无力放下。

    一百多斤的姑娘,顾容与被她这么一压,感觉胸膛的气都被挤了去,胸口和手肘都隐隐作痛。

    “子慕,把她扶起来走走,这样不行。”海欧皱眉。

    子慕把维拉扶了起来,维拉全身的重量都压这姑娘身上了,子慕有些吃力。

    见子慕佝偻着背,海欧不忍,接过维拉,“我来。”

    曲奕看着两人依旧牵着的手,扶起了顾容与,笑着打趣维拉,“怎么?还不舍得松手?”

    维拉倒是难得的任性,不松手我就不松手怎么了,你打我呀?

    曲奕见她不说话,可小白眼还在翻着,投降了,“您是冠军是尼采是自由女神,您说了算哈,刚刚就当小的在放屁。”

    顾容与嗤笑一声,另一只手给了曲奕一个爆炒栗子。

    “容与哥你的手肘流了好多血,可别是断了骨头!”子慕在他抬起手的时候看到了顾容与的手臂糊了挺多血,急了。

    维拉不知哪来的力气推了海欧,扭头就去找他伤着的地方,看到流到衣服上的那些,鼻子一酸,就想掉眼泪了。

    顾容与也扭头看了,“没事,就是破皮了。”说着还用力地捏了捏维拉的手。

    “去医务室,好不好?”维拉的语气温柔得厉害。

    转头,却是看到了江洛,他脸色有点白,撑着腿,气喘吁吁——像刚刚跑完步的样子。

    他对维拉点了点头,侧身而过,走得有些笨拙缓慢。

    “江洛哥。”子慕咬唇,叫他。

    海欧回头看到子慕的神情,若有所思。

    曲奕看天,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维拉一瞬间便明白了,可怎么都不愿意放开那个握在掌心里的手。

    维拉开始害怕结局的走向,这一串儿人,问题从来就不是谁排头谁排尾就如同投影机般映照现实的位置的。他们较量的,始终是谁在谁心里会更重一些。

    多年后,那个姑娘告诉她,“怎么办啊,我发现我爱你,超过了这个世界。”

    可是那样的爱,她又还得起多少?

    如果是如现在这般简单,那该多好。

    校医给顾容与消毒后便包扎好了,的确没什么大碍,只是口子有些长了,血流得厉害。

    休息了一个多小时,饶是脚依旧使不上力,可维拉还是坚持去参加接力赛。子慕说什么也不愿意她去了,板着脸数落她十分钟后,代她上了场。

    海欧心里挣扎了许久才让子慕上了场。子慕有过心脏病,他当她瓷娃娃一般的宠爱。可是当他看着子慕暗淡的眼神的时候,他总会想,于子慕,怎样的对待才是公平的?那个女孩曾经一度怀疑自己存在的价值,一个粘好的易碎的花瓶,连盛水的能力都被剥夺了。

    而如今,海欧也没有错过她的眼神,那样的神采飞扬与跃跃欲试是从来没有的。子慕看着海欧,然后他便心软了。

    子慕十一岁做的心脏手术,很成功的手术,三年来没有复发过,医生说情况非常乐观,有很大的可能今后都不会发作了。

    这些,海欧心里都是有计量的。

    子慕虽跑得没有维拉快,可两人太像,维拉又刚好跑了长跑,众人觉得正常。只是在最后一棒,江洛从子慕手中接过接力棒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低头跑了出去。看得子慕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到底是知道她是子慕呢还是以为她是维拉呢?

    那样飒爽英姿的子慕呵。

    顾容与也没有参加接力,班上男生的替补很多,自然不成问题。他和维拉一起在终点微笑地看着子慕,那个同维拉相似极了,却好像又如此不同的子慕。

    她的脸上满是认真和感动,不过是100米的路程却恍如朝圣一般,前方是梦想与自由。江洛在跑道的另一侧看着他,虽是面无表情,眼里却是含了笑意的。

    虽然隔得很远,可是她就是知道。

    把棒子交了江洛后,停了步伐回头看,等看到那个几乎是必然的结果后,笑了,仿佛开了一树的银花。旁边的人看呆了,直拉扯着别人,“快看,那姑娘真美。”

    子慕看到海欧朝他跑来,也笑得那样好看,眼里全是赞叹的眼神。他对子慕说,宝宝,你真棒。

    子慕一瞬间就泛了泪。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校运会,尽管她用的还是维拉的名号,可,那着着实实是自己跑出来的路程。

    恍若自己的价值被肯定了。

    恍若多年的心愿达成了。

    这一刻,心病终究开始愈合。

    第一卷 我找得到的从前 Chapter.18三言两语锦句

    “祝维拉,外找。”郑思齐懒懒地叫到,他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靠近门的位置,自然就成了班里的专属接线员。

    维拉正在算一道相当有难度的数学题,过几天就是月考了,维拉记得和爷爷的约定,所以分外地用功。听见有外找,有些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圆珠笔,走了出去。

    那是一个很帅气的男孩子,黝黑的肌肤,是长期在阳光下奔跑的样子。他见维拉走了出来,双手插到裤兜里,露出了笑容。

    “我叫乔时,校篮球队的。那天校运会,你表现得很棒,想和你交个朋友,祝维拉。”

    这句话还没完,旁边就围了一圈的人,矜持些的也竖起了耳朵,看好戏的居多,咬牙切齿的也有。

    江洛向外看了一眼,状似不经意地问李晓,“那个男的是谁?”

    然后就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他呀,我见过,老子来头也挺大,干的好像是文职,具体是个啥我也没打听,只不过那样的酒会,是就高不就低的,我估摸着跟我家差不多,当然跟你家不能比的……”

    维拉扫了一眼周围的同学,淡淡开口,“认识你很高兴,朋友就不必了,我特立独行惯了。”

    乔时碰了个软钉子,也不恼,耸了耸肩,对维拉说了句,“来日方长,我们骑驴看唱本。”

    维拉也没说话,转身就回到了教室里,对班上女生不屑的目光也置若罔闻。

    这几日下课放学之时,来找维拉的男生挺多,胆子比较大的,如同乔时,都被毫不留情地回绝了去,胆小地往她桌子里塞字条,维拉只看了一眼就扔了去,还给别人,徒伤人自尊罢了。

    顾容与看着,倒也是波澜不惊的,对这类的问题也不问,等维拉空了,就继续跟她讨论题目。

    维拉看着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刚刚有男生来找我。”说完,眼睛转到了面前的习题,但是余光却巴巴地等着他的反应的。

    “嗯。”笔在他手里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

    “可……可是……”维拉可是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接什么。

    顾容与看姑娘的眼睛,心里起了波澜,给了她一个台阶——“他说喜欢你吗?”

    维拉见顾容与接了她的茬,松了口气,有些欣喜,“没有,他说要同我做朋友罢了,我没答应他。”

    顾容与心里转了好几个弯弯,都找不到最合适的词来应对她的话,只得把话题抛了回去,“为什么呢?”

    “素昧平生,我不是一个容易熟络的人,朋友有几个就够了,多了得花心思经营,我应付不来。”

    “嗯,那就不要答应他,知根知底的朋友才能长久的。”

    “嗯。”维拉点头,但是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好像不是她提起这个话题的初衷。

    愁肠百结。

    终但是痛苦地熬过了一节课,咬了咬牙,问道,“你希望不希望我同别人交朋友?”

    顾容与愣了,打了许久太极,如今一阵掌风袭来,叫人有些防不胜防。

    顾容与不动声色地看着姑娘的容颜,眼睛同柔阿姨像了十成十,就连性子都有些拧巴,他伸手揉了揉维拉的头发,“我听维拉的,若是维拉不喜欢同别人交朋友,那便不交。”

    “嗯。”维拉点点头,脸微红,虽然不是最希望的答案,但也是不差的。

    曲奕巴巴地晃过来,感叹,“都说男人心是梨,外甜内算,吃到后头会把心给扔了,女人的心是洋葱,一片一片地剥开,呛得人流泪,最后才发现竟没有心。啧啧。”

    维拉乜了他一眼,也不理会他暗自偷换概念,“那你是空心菜还是白菜呐?”

    曲奕被噎住了,半晌才回了句,“老子是油菜花。”

    维拉把本子一推,“好吧,有才华的的曲哥哥,来帮妹妹把这道题解一解。”

    曲奕接过来一看,并联电路图,有些心虚,接过维拉递过去的铅笔,开始涂涂改改。

    维拉探头一看,呵,果真是油菜花,一张电路图被他改得四处短路。维拉拍了拍曲奕的肩膀,“平时你一直装蒜没看出来,原来还真是棵油菜花。”

    曲奕一脸讪讪,撇向一旁看戏的顾容与,踢了踢他的凳脚,“看维拉都成什么样了,你丫也不管管。”

    顾容与唇边还带着没有收起来的笑意,“她这样挺好。”

    她这样挺好,哪好?逐渐开朗起来的性子好,还是,拒绝别的男生好?维拉暗自思索。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挺好的,不是么。

    月考将近,维拉每日吃了饭就会去顾家,跟顾容与一起补习。去过好多次,倒是今天才第一次碰到了顾爷爷。

    顾爷爷有些严肃,不苟言笑的,依旧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站如松,坐如钟,无时不刻不透露出一种军人的风姿。吼一个犯了纪律的兵时,还是中气十足的。看来廉颇虽老,饭量十足。

    顾奶奶看着老伴,皱着眉头数落,“这么大声做什么,吓着人家孩子了。”

    顾爷爷绷着的脸缓了缓,看着向维拉,对面的兵暗自松了口气。

    “乖孩子,跟容与去学习吧,不懂的让他多教教你。”

    维拉在他的面前,喏喏地应了一声,话也不敢多说就跟着顾容与上了楼。

    刚把门关上,下面的吼声又开始了。

    维拉在一旁做英语题,顾容与在旁边研磨写字。

    她很喜欢看他的侧脸,很柔和的线条,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她如今已经不用他帮忙补习了,只是太不舍得离了这地方。所以等她终于跟上了班上的进度后,并没有提出下次就不来了,而顾容与也很有默契的不提这件事。

    两人在一起,大多是各做各的事情,只是碰到难题的时候,才会挨近了脑袋。

    维拉很喜欢这种相处模式,不会太近,不离太远。

    维拉只有在做英语的时候才会不耐烦,不一会便坐不住了,走过去看顾容与练字。顾容与见状对维拉摇了摇头,维拉吐了吐舌头,也不理他,低头看他写的字。

    内敛中有张扬,大气而秀丽,他模仿的是王羲之的笔锋。

    维拉只练一个人书法,那便是王羲之。不是柳体颜体不好,只是,她看《兰亭集序》的拓本,只一眼,就喜欢上了。

    顾容与写的是毛主席的《咏梅》,他见维拉看得专注,就笑着把笔递了过来,“你来试试。”

    维拉连忙摆手,“不不,你的诗写了一半,写得那么好看,我会糟蹋了的。”

    顾容与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她笑。

    维拉是经不住他这般看的,犹犹豫豫地接过了笔,沾了沾墨,稳住了欲颤抖的手,开始接着往下写。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彼时她不知道,这幅作品,是被少年珍藏起来了的。

    历时多年,聊以慰藉。

    他告诉自己,还是可以等的,春天会来的。

    她,也会来的。

    那幅画没有被他裱起来。

    顾容与跟顾奶奶要了一条缎带,系好了便放到了书柜最隐蔽的那一层。

    或许他还不明白这幅字迹的价值。

    只是到了后来才随身携带。

    心想权当是弥补当年忽视它的缺憾。

    可始终忽视的是,三言两语锦句,早已经铭记于心。

    第一卷 我找得到的从前 chapter.19守护你的脊梁骨

    秋风还是凉了。

    维拉在月考的前一天得了重感冒,还带有轻微的发烧,一天用掉一卷餐巾纸。子慕担心地提议,“姐,你还能考么?要不我帮你去考?”

    维拉连忙摆摆手,“千万别,我还能思考,再次也能及格,你考我还就真没分了。”维拉这一个月算是摸清楚了子慕的脾气,爱玩爱闹爱忧愁,典型的青春期综合症。你正正经经跟她讲话反而觉得你跟她不亲近,损她几句倒是乐得厉害。

    来苏家探望她的曲奕直打哼哼,约莫是嫉妒了。双胞胎,还不在一个年级,尤其高年级的那个成绩倍儿好,低年级的坐收福利,替她考试还能混淆视听。

    后来维拉真的替子慕把中考给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