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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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踹在荣妃臀上。

    荣妃合身扑倒在地,立即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这个暴戾的主子,如画的眉枝间似怨似怜,还有几分娇羞,委实风情万种。

    成怀恩蓦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中午,自己捧着水果战战兢兢跪在玉榻前,眼角看到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宛如梦境般穿过碧纱……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股欲望在心底悄悄滋长……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神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下贱的婊子只配让狗肏——去把诸位将军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奸yín……白嫩的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荣妃拚命摇头,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於己的艳妇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哆嗦,突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乾呕起来。

    阮滢以为她怀着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歇息。成怀恩却冷笑道:「跪过来,好好看着。」

    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鬚爪飞扬,彷彿要随着炽热的气流升至云霄。

    一具雪白的身体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着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名踩着膝弯,将柔媚迷人身体按成贴地跪伏的姿势。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白腻嫩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

    另一个绝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边,玉手掩着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动。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簷角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机。

    ***  ***  ***  ***  ***

    一阵低沉的咆哮挟着风雪传入殿内,十余头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头颅上都带着口笼,一团团白雾从口鼻中急促地喷出,狰狞之态令人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迷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喜欢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情药的巨犬狂性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着殿中娇美的女体,不住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

    毛耸耸的兽腹擦到臀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都忘了。

    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入荣妃股间半掩半闭的嫩肉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即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根在光润雪白的肉球中不停进出,鲜血飞溅。

    至美至尊的身体竟然被野兽奸yín,荣妃心里的恐惧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张着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

    看着狗阳在柔嫩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着她的腰肢,抬着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顶撞。兽根每一次进入,荣妃小巧的秀鼻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缕游丝般的气体。

    成怀恩心下快意,举刀将齐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齐帝肥大的肚子一阵抽动,惨叫着睁开眼。

    「请万岁猜一猜,究竟是冠军将军的傢伙厉害呢?还是咱们荣贵妃的骚屄更厉害?」

    齐帝披头散发,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着爱妃被斗犬奸yín的惨相,涕泪交流,「怀恩……怀恩……朕知错了……你就饶我一命……」

    正在挺动的巨犬突然狂叫一声,顶在荣妃臀上不住颤抖。成怀恩笑道:「还是荣贵妃厉害,连冠军将军也斗不过她。」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扭动一下,又毫无动静。她冷笑一声,捻起一枚细针刺入荣妃粉红的乳晕中。

    荣妃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滢笑道:「刚才皇上睡了一会儿。有些事没看到……贱人,去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先让皇上的乌云盖雪……肏我……还有……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吓得面色青黄。

    荣妃呆呆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地说:「我让皇上的马肏了,让皇上的狗肏了……」

    阮滢饶有兴味地拨弄着荣妃乳尖上银针,「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是不是啊?」

    荣妃明媚的大眼饱含泪水,忍住乳上的痛楚,低声说「是……」

    郑后雪白的喉头微微颤动,垂目看着地毯。成怀思冷冰冰看着她的小腹——因为这个孩子,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柔美而又坚韧的女人。

    成怀恩转头对齐帝笑道:「冠军将军虽然败在荣妃娘娘屄里,但荣妃也被它肏晕了——皇上,它可比你厉害些,不如万岁让贤,由它来当大齐皇帝如何?」

    齐帝自身难保,也无心理会爱妃的痛苦,一个劲儿的哀求成怀恩饶自己一命。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日我乌桓王族所有男子都被你杀得乾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入宫这三年,每天对着你这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抬起手指,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原本紧密滑腻的肉穴屡经蹂躏,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嚥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内。肉棒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顺着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噁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嚥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於下体的惨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粉红的乳晕中紮着两根银针,更是闪亮夺目。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对准乳眼慢慢刺入。荣妃惊叫一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肏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入微硬的乳头,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头佈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昔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死去活来。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颤抖的乳球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么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人,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艰难地开合着,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着你伺候呢……」

    51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佔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歎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  ***  ***  ***  ***

    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  ***  ***  ***  ***

    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口。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於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於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於诸营之上,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桿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旗桿,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虎。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粗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鬍鬚,眼中那股yīn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精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  ***  ***  ***  ***

    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宫华丽精緻,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阮振激动的心情略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本来已经叛乱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当时为何不佔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人,而且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势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日前阮峰带着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日扶余狗贼联合齐军亡我部落之耻。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甘心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人无一漏网,这样的战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自己的王号,顿时喉头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战功当属第一。」说着提高声音,「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着周围十余位称雄草原的猛将眼中无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胸忆。虽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干云。

    陈芜悄然入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来的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情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人称王两人称帝,若我军趁机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阮安待众人声音暂歇,说道:「现在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势力,待羽翼丰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诸将,「我乌桓如日初升,总有一天会越过草原,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胸,轰然应诺。

    ***  ***  ***  ***  ***

    门帘一掀,一个艳妇缓步入内,嫣然笑道:「谈什么呢?这么热闹?」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连忙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笑撇了他一眼,「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胆有识。」

    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迳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爱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全一人。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着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两人分别不过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失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丽妃帐中过夜?」

    阮安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摸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肉棒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玉腿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越伸越长。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阮安心头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臀肉讚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阳具,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肉棒已有六寸长短,色泽黑红。若非没有龟头,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人。

    火热的肛肉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yín兴大动,半瞇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下,粗大的肉棒都似乎穿进小腹,顶在藏着胎儿的子宫上。

    阮安一手托着姐姐的小腹,照顾里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