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0-24(1/2)

    20

    成怀恩急着入宫是因为今日仍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

    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并慷慨陈辞,声言自己年幼无知,不过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若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肯终身在宫中伺候,也不敢妄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歎之余,晋成怀恩为正二品内相,执掌神武营,拱卫京师。

    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色yīn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色顿时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佈置在宫内的监视者疑心。昨夜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然是两月多前齐帝一晌风流,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恩yīn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眼看着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插进自己体内,而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yīn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我入宫时你都生那么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  ***  ***  ***  ***

    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於边境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都。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候,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幅无精打彩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静。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院子住着几个不yīn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着一幢小楼的阮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彷彿无人居住。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声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启过似的悄然闭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饥又渴,神色委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暱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天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制。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珑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心头一荡,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

    娇嫩的肉体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方的圆孔,紧紧卡住柔腰,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大概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於肉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他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

    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嫩的大腿慢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桿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光银桿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桿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中突起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薄薄的yín水,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肉体的顶点,银桿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桿一边提起,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屄紧得很呢。」

    银桿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时,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嫩肉,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各各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一个写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桿捅郑奴之屄……」芳若斜臀蘸了蘸墨,又写道:「桿下有圆球如**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彷彿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露的肉穴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yín水,微微颤抖着收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桿,对准肉穴直直捅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股抽动不已。

    银桿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桿,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住银桿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緻的面孔涨得通红,鲜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乳头硬硬挑在胸前,彷彿镶在白玉上的红宝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刻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肉内来回搅动。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桿左右推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桿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肉洞内压出来。

    银亮的细桿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淒声尖叫,娇躯拚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将她取了出来。

    玉腿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桿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插在光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身。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桿,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21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yīn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仍穿着衣服的雅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藉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扯下几根琴弦,揪住乳头,把肥嫩的雪乳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乳尖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乳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乳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当,yín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yīn阜贴在柱上,忍着乳头的割痛,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yín水濡湿,乳根被锋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息。

    正飢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臀,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桿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桿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叮叮」直响。

    银桿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桿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yín水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yīn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顺着银桿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湿淋淋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的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乳尖鲜血直流,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桿。她身上佈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的乳头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乳尖。诸姬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性欲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高潮之后许久,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高潮。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於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吧?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一只乳头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乳头也被割破了一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  ***  ***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重!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藉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採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穴紧密有力。当下两女以唇舌、下yīn轮流服侍。

    22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緻。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yín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於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价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讚不绝口,特别是私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看。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肉体被捆在凳上,两腿分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阳具,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佈满伤痕,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肉棒,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肉洞,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在谢芷雯微翘的乳头上,转了转,慢悠悠说:「屍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  ***  ***  ***  ***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於洪涣之上,自己后位更为稳固,因此颇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天下一统后,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倦於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丽妃已经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於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於她却是恶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昔喜怒不形於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