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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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珍妮弯着膝盖,跪着尽可能向後挪到那房间的角落。她睁大眼睛,露出眼白,充满了恐惧。

    那四个家伙都走进了房间,惠彼特站在最後面对她说。

    「我们要强奸你。」他简单地说。

    「第一个是我。」朱特急切地说,珍妮颤栗起来。

    「我也要第一个上。」迪克感到不公平地大叫道。他是唯一没有和那个老城区里的女孩子搞完的人,而他们都得到了满足,他想他应该第一个上。

    「我可以第一个上去,然後最後一个下来。」夫瑞特自豪地说。他在趾高气昂地指手画脚着,一副老练的样子。

    「每个人只要喜欢,都可以随时强奸你。」惠彼特直接对着珍妮说,「或者我们放你走,这是你的选择,小姐。」

    「也许她喜欢这个好主意。」朱特说。

    「是的,也许。」夫瑞特也急切地说,「她不相信我们的能力。」他们已开始解裤带。

    「她会相信我们的。」惠彼特说,他用最大的耐心等待着。他正利用这种方式使这帮家伙激动起来。并且他也就是利用了那个老城区的女孩来使他们不会失去控制。但这个唐区的女孩于不合作的话,他就必须决定;冒着失去那帮成员对他失去信任的危险放了她,或者他自己冒着触法的危险犯法,永远躲藏在这个老城区里。

    「我不会出卖我的朋友。」珍妮呻吟地说。

    「但他们把你送给了我们。」惠彼特较聪明地说,他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如果你不交出那影碟,那为什麽不放我走呢?为什麽你们把我带到这儿来?」

    惠彼特决定不再隐瞒他已经失去了那影碟,让她知道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你告诉我他们是谁,」他说,「那就是我所要问的问题。我们丢了那影碟,我们需要另外一个,如果他们给我们另外一张影碟,我们就放了你。」

    珍妮盯着他,同时迅速地思考着,「那是唯一的一张影碟。」她说。

    「噢,撒谎。」朱特狞笑着插口说。

    「我不会相信。」惠彼特说,「如果有一个,就会有另外一个,这是很显然的道理,除非张张影碟是你的朋友从哪儿偷来的。你必须告诉我们。」

    「不。」珍妮低声地说。

    「我们给你一个小时时间考虑。」惠彼特大声狠狠地说。「然後如果你还不开口,那我们可就要玩一种游戏了。」

    夫瑞特蹲了下来,把他的手放在地下,迪克也和他一样,他们开始在房间里互相打闹,嘲弄。那朱特拍着手掌,他看起来很高兴,对他们的娱乐很感兴趣。而惠彼特忧虑地看着他们。他们都是好孩子。然後他又看着珍妮,并且感到有一点满足,虽然很勉强。在她的脸上出现恐惧的表情是很正常的,她的嘴唇向後缩着,张着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地盯着他。她又向後动了动,靠在墙脚处。

    她僵硬的姿式,强烈的恐惧,使他转过了头,看着地下。这时一个男人站在房间的门口,双腿分开,支撑着一个强壮的身体,双臂抱在胸前。他很高大,也很凶猛,带着面罩,头上系着一条红色的带子,他的胸膛裸露着,上面布满了胸毛,并且他的肩膀闪闪发光,就像皮肤下充满水晶一样,浑身充满了发达的肌肉。他就是这样的强壮,这样的有气势,有一种强大的威力。

    他穿着一条皮裤,看起来就像一个海盗。

    那帮家伙安静下来,挤成一团。他们知道有一些残暴的家伙住在老城区里,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不知道他们是什麽模样。他们从没有碰到过。尽管他们是四个,而他只有一个,他们还是本能地意识到他们的处境很不利。

    「我现在将带她走。」那个男人说。

    那轻蔑的口气深深刺激了惠彼特,「她是我们的。」他说,「你给我出去。」

    那个男人走进房间里,凶狠地打着惠彼特。珍妮尖叫起来,他实在太野蛮了,她清醒地意识到她必须现在逃走。如果她在那群小家伙手中,她还有可能回去,但如果落到那个男人手中,那她就完蛋了,她将会被带到老城区的深处,并且永远消失在那里。

    那个朱特拔出他的小刀,并且朝那个男人刺了一刀,他立刻被扔到一边,同时迪克也被推倒了。血从那个男人的手臂上的伤口上流了出来。他的手臂和手几乎能打倒任何人。当他停下来时,那四个人都被像玩具似的倒在地上,紧紧地靠在那破房间的墙脚边。那个男人从他的腰带上拔出一把匕首,走了过来,把珍妮身上的绳子割断,紧紧抓着她,把她扶了起来。

    「他们伤害了你的身体了吗?小妹妹。」他冷冷地说。

    「没有。」惠彼特急切地抢着说,他被打惨了,并且嘴唇有点肿,但他知道,他必须在事情变得复杂之前清醒自己。

    那个男人轻轻地摇了摇珍妮。恐惧使她完全软了下来,就像一个布偶。「对吗?」

    「是的。」她呻吟着说,「但他们正准备这样做。」

    那个男人高兴地笑了,「现在不会,他们不会伤害你了。」

    「我是唐区人。」她请求说,「让我走吧,否则警察会来的。」

    「那些警察不会来的。」那个男人说。「他们太敏感了。」他开始拖着她朝室外走。她往回拉,并朝惠彼特无助地大叫着。那个男人抱起她,把她扛在肩上。他转过身来,冷冷地朝惠彼特笑笑,使他们不敢来攻击他。

    惠彼特垂着眼,避开他的眼光,他知道他自己被打败了,那个男人太厉害了,他就是惠彼特心中的偶像。

    外面已完全黑了下来,并且还下着小雨,一阵阵沙沙约雨声,使他们既看不到什麽,又听不到什麽。珍妮让雨弄湿了发热的皮肤,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恐惧。她知道,她现在必须保持理智,使自己清醒,也许她能和他沟通。

    他把她放在地上,「你能行走吗?」他温和地说。

    「让我走吧。」

    「我是威尔,珍妮,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麽长时间,」他脱下面罩,「我只是今天才发现你失踪了,现在你还能行走吗?我们需要赶快一点,这个老城区的夜晚是很可怕的。」

    「威尔?费的朋友?」

    「是的,我们曾见过一次面。」

    「是的,你是一只野兽,你怎麽能那样对待那些孩子?」她完全不讲道理地发着飙。一个从她的世界里来的男人、如此的野蛮对她来说完全是一种侮辱。暴力是一种野蛮、不开化、精神落後的象徵。并且更重要的是威尔是一个成熟的、受过教育的男人,但他竟然对那些从哈佛威来的愚蠢的孩子做出这样暴力。他就像一条吃生肉的鲨鱼一样,她开始要呕吐。

    「现实一点,小姐,那些孩子绑架了你,不要出卖我。」

    「为什麽你不带一些警察来?他们会被关进监狱里的,根本不需要毒打他们,你喜欢暴力。」

    「我们可以以後再争论吗?」威尔几乎是很有礼貌地说,「我们必须离开这儿,这儿太不安全了。」

    「你就像他们一样坏,」珍妮说,脚下一滑,几乎摔倒在他身上,「更坏的是,你知道有更好的办法。」

    他不再回答她,只是迈着大步向前走,她的身体很虚弱,几乎赶不上他,他是一个野蛮人,这简直在炫,穿着这样愚蠢的衣服,来这儿救她出去,就像一个老式的英雄人物。她可以被警察救出来,并且现在可能躺在医院里了,然而现在她必须穿过黑暗,头上淋着雨,和这个野蛮人圭在一起。

    她跌倒了,大哭起来。然後坐在地上,抚摸着她受伤的脚。他在她身边蹲了下来,看了她一会。

    「你还能走吗?」他焦急地说。

    「你还有什麽可感到害怕的?」她蛮不讲理地说,「你会认为那伙人会追赶我们?」

    「我来背你。」他说。

    「不。」她不要他的手伸过来。

    她感到他变得僵硬起来,他就那样蹲着那儿,像狼一样抬起头,闻着空气里的气息。很慢很慢地,他没有丝毫放松,「上来。」他命令地说。

    当他站起来时,珍妮突然知道这个男人的重要性。他浑身发达的肌肉,高大的身材,是那麽坚强有力。不管怎样,他和那些温和的男人是多麽的不同。

    她从来没有碰到过像他这样的男人。在她生活中的男人都装得那麽温和、那麽有礼貌。

    她看到现在他们并不孤独了。

    那些人就在那一片开阔的广场上站着,威尔放下珍妮,注视着他们,紧张地站在原地,他的手拉起腰带,把手插在腰带里,来回地摩擦着,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手,只觉得那儿有许多手似的。

    威尔挺了挺身体,站直了,「我命令你们立刻走开。」他冷冷地说,他的声音很有威力,充满了威胁。

    「没有命令。」一个轻轻的冷冷的声音戏弄地回答道。那声音像是被压缩过似的,很平静,很自信。那个人轻轻向前移动,把脸对着威尔。

    「我们就要走了,并且也不会回来,我们有许多要紧的事等着。」威尔说。

    「没有什麽紧急的事,你必须通过我们的领土。」她说。

    「你无知透顶。」

    「无知有时就是危险。」她说,「你叫什麽名字。」

    「狼。」

    「不错,一个好名字,犯罪真是可怜,狼。」

    「我们就要回去了。」威尔认真地说,「否则就战斗,像你们所希望的那样。」

    「我们有许多人。」

    「我明白这一点。」

    「你打不赢的。」

    「是的,但你们要付出相当的代价。」威尔拔出身上的匕首。

    「你不能和女人战斗。」珍妮在边上愤愤地说,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

    威尔用脚踢她。

    「让那个女孩说话。」和威尔说话的那个女人说,并且已不是那种戏弄的声音了。

    珍妮想移动一下,但她感到威尔紧紧地抓着她,他的手指似乎深深地擂到她的肉里。「我是被从唐区绑架来的。」她清楚地说,「这个男人……」威尔紧紧地用手压住她,她感到一阵喘息。

    那个女人立即开始攻击他。他从珍妮身边跳开,拿着匕首向前,但她们有二十多人,她们一边大叫着,一边围成一睹人墙,把威尔紧紧地包围起来。

    过了一段可怕的时间,珍妮想她们会杀了威尔的,她们是那麽强悍并且训练有素,这些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也许威尔比她更了解这个老城区。过了一会,她看到他在她们中间开始摇摇晃晃起来。她们就像响尾蛇抓老鼠一样抓住了他,并用链子拴住了他。

    她们的首领,那个和威尔说话的女人走了过来。当她走近珍妮时,珍妮被她奇怪的外表吓了一跳。

    那个女人剃着光头,脸用各种深色的颜色精心化装过,更加突出了她的眼、颧骨和嘴。她披着一个小小的,系得紧紧的斗蓬,只盖住了她的肩膀,拖在肘部。另外一只肩臂裸露着。在斗篷之下,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斜肩黑衣,因此有一只乳房裸露着,在暗淡的光线下,乳房的皮肤很苍白,上面有一个黑黑的乳头。

    「走吧。」那个女人冷冷地说。

    「我……」

    「走吧,你不会受到伤害,我们不和女人争吵。」

    「他会怎样?」

    「那不关你的事,走吧。」

    她转身离开珍妮。珍妮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她的一只脚很疼痛。她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做。威尔自己也沈默着,那些女人拥着他。并且和她们一起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之中。珍妮似乎能听到那链子发出的声响,以及那些斗蓬发出的沙沙声。然後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黑暗中。

    威尔沈默地、顺从地跟随着那些人後面。他正好阻止了珍妮去说他不是从这个老城区里来的。如果她告诉她们他来自唐区,那就会置他於死地。尽管他现在还不能保证他以後会怎样,但他知道这些女人,不过不是从他亲身经历中得来的。她们是亚玛贞人,一个生活在这一带的女性部落,她们要任何一个男人远离她们,以及她们的领地。除非有时她们需要一个玩物。如果一个男人冒犯了她们的信条,只有被她们使用完後才能放他走。他不知道他在她们惩罚名单上,还是在玩弄的名单上。他宁愿是前者,尽管她们凶残、嗜杀的名声和她们美貌一样有名。

    他不是一个向残暴低头的男人,然而当必须进行搏斗时,他不会逃避和一个男人或一群男人的撕杀。但现代他必须要和这群女人奋战就觉气馁,他知道他不可能打败她们,她们的人数也太多了,何况她们是受过训练的一群武士。

    而最要命的是他对女人有所顾忌。他咒诅他的这种软弱,她们不会怜悯他的,他会被愚弄地满足她们的性欲。

    走了一段时间,她们来到一座楼房前,她们推着他走了进去。威尔发现他现在是在一座四周都是高楼的天井中。这座楼房有好几层,并且十分破旧,窗户没有玻璃,墙脚到处是垃圾,墙壁又脏又破。这些楼房竟然还有电,那是因为电力很便宜,不值得去切断它。在楼下的一些窗户里透出亮光,而楼上面的窗户都是黑洞洞的。一些大梁在那建物顶上伸出来,就像是伸出的四肢。

    她们在威尔身上又如了一道新铁链。那双手臂被铐在一根长长的通过他肩上的金属上。他的颈子能感觉到那金属的冰凉。她们把他靠着墙,然後就不管他了,她们懒懒地,舒服地坐在那天井中央一堆火的四周。

    她们开始吃东西,并且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显然她们在轮流出去保卫她们的领地不破侵犯。已是深夜,而威尔还站在那里,他的手臂向两边伸着,尽量使自己感到舒服一些。

    终於,那个女首领走了过来,她身边站着两个副手。她站在威尔面前考虑了一会,然後她说:「把他洗乾净,再带过来见我,我们要看看到底抓到了什麽?他可能是一个很好的野兽,或许能很好地满足我们的需要。」

    「我不是供你们享受的野兽。」威尔咆哮地大吼。

    「「肉」在说话了。」她大笑着,然後转过身消失在那建物里。

    接下来威尔的屈辱开始了。

    他被带进那座楼房,通过一段楼道,走进一间浴室。她们把他的链子松开。她们之中有些人穿着拖地的白色长袍,她们有着长长的头发,在窃窃地笑着。那些穿着黑衣服、头发剃光的女人站在房间的四周,手里拿着刀和矛,守卫着。

    那些穿着长袍的女人脱光了威尔的衣服,而威尔也看到了早就为他准备好了一池洗澡水。她们一边大笑着,一边戏弄着。她们的手在他的身上一边拍打,一边玩弄着。如果在另外一种情况下,他会很高兴有这麽多美丽的女人在一起陪伴他。

    他走进温暖的、散发着香味的水中,眼睛闭着、躺在水里。那些女人手里拿着海绵,开始洗刷他全身结实的肌肉。这样就非常不妙了,他开始有了反应,他努力想放松,但他不可能阻止对她们这种搓揉的性冲动,这使她们更加大笑起来。在这样一个温暖的、充满肥皂泡的水里,他发现他根本不可能阻止自己的勃起。她们笑着、打闹着、搓洗着他勃起的yīnjīng。与其说洗,倒不如说是抚弄。

    终於,她们要他站起来,开始用毛巾擦乾他的身体,这样那些女人在他身上引起的性冲动再也隐藏不住了。然後他被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那房间地下到处散落着温暖的、丝绸制的,像天鹅绒一样软软的厚垫子,空气中散发着香味,并且能听到一阵阵缓慢的、诱人的轻音乐旋律。威尔擦乾了的皮肤和头发散发着凤仙花的香味。他被留在这里,其他人都出去了,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站在那儿查看着四周。他看不到一扇窗户,因为四周墙壁上都悬挂着布帘,他试着打开房门,发现它已被锁住了,他肯定外面一定站着门卫,他是逃不起的。

    他开始回想他的过去,因为他已确信自由已完全消失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事。他早年生活是那样的保守,後来突然变成了一个大盗,一个生活在老城区里专门袭击电脑网络汽车的大盗,再後来,由於费妮琪的帮助,他又完全变成了一个新人,又变得受人尊重了,并且在唐区和朱区工作得很顺利、很成功。

    他从来没有向费承认过生活很单调、很空虚。除了费,他觉得生活中所有的女人是那麽平淡,无创造力,并且是那麽的罗嗦。如果他突然表现出他的本性,她们就会被他吓呆了。他已经这样控制自己五年了,现在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所生活的世界完全没有激情。珍妮对他的反应是最典型的。

    也许这种结束方式是合适的,作为那些女斗士的玩物,最後过着那种屈辱的生活,这似乎部是命中注定的。他完全相信那个女首领会疯狂地和他做爱,如果他拒绝和她们合作,那麽她们会废掉他,但他本来的生活也就像癌细胞一样吞噬着他,现在他就辉煌一下吧。

    珍妮太可怜了,她可能会活着逃回唐区,虽然她冒险过程有一点不顺,但在他想来她恨本就没有一点伤害,她看来很好,她那大大的坦白的眼睛後面似乎隐藏着一种微妙的东西,甚至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是一个床上尤物。几年前一次,费把威尔藏在她的办公室里,使他偷看到她们自娱的方法。他一直记得那场景,它们一直影响着他,那两个女人在一起扭曲着,用手,用舌头,用嘴唇使她俩同时达到了所要的高潮。并且威尔也知道珍妮对罗洛也十分热情,他们也经常在一起玩这种游戏。

    威尔对罗洛有一种矛盾的看法,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嫉妒,因为和一个经常与另外一个男人享受乐趣的女人做爱,他从来都觉得不舒服,女人喜欢这样,可是男人不喜欢。在费面前他只是假装着喜欢这样。威尔知道费所说的和所做的任何事,对她来说,罗洛是一个男人,并且和他在一起她很满意,她就会把威尔和其他情人冷落一边,情人对於她来说只是一个性机器。

    也许珍妮一直想要那家伙,所以她对威尔是那样的冷漠和无情,只因为他不像罗洛一样。这愚蠢的小家伙,她对他来说太年轻了,然而他感到有一种欲望,他希望能到她那长长的粉红色的大腿之间,然後分开它们,进入她的体内,占有她,要她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性交,是多麽炽热,多麽满足,多麽辉煌。在性交过程中,她可以忘记自己,看不见自己,只是让自己浮起,使自己完全地满足、升华。

    威尔又嘲笑自己,他到了这麽大年纪竟然变得有一点诗意了。

    门打开了。她不再穿着她那黑色的斗蓬,但也仅是一点小小的变化。她穿着一双长统黑色的皮靴,她黑黑的大腿很圆很粗她那儿没有完全被衣服盖住,实际上在她臀部下面所穿的只是一条带子。裆下变得稍微宽了一些,的确,他也能看到那黑色发亮的带子下面她突出的、剃光了yīn毛的yīn户被涂成了蓝色。当他看到这些,他自己的yīnjīng开始有点反应了。

    她的上半身穿着他曾见过的那种紧身T恤,T恤沿着肩膀被剪成一半,一只丰满成熟的乳房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乳头也被涂成蓝色,一种很深的蓝,突出了乳头下面黑色的乳晕。她戴着一双长长的黑色的皮手套,一直到肘部,并且她没有脱下它们的打算。

    「你知道我要什麽。」她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

    威尔舒服地躺在那些垫子中间,「我知道,你需要什麽?」他低声地说。

    「那些沐浴的侍者告诉我说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谢谢她们的款待。」威尔有礼貌地说。

    「你说你叫狼?」她看着他,眼光里有一点凶恶,「对我来说,我应该以前听说过你。」

    「这些年我到另外一些城里去了,那就是我为什麽不知道你们的规矩而冒犯了你们。我正在帮助那个唐区的小女孩,否则我会很小心的。」

    「她并不喜欢你的帮助,这是我们的看法。」

    「唐区的女孩子总是这样愚蠢。」威尔冷冷地说,「然而她能回到属於她的世界就太好了,如果她受到伤害,就会惹很多麻烦,虽然这些麻烦不是很快出现,但一定会有的。」

    「你怎麽知道关於她这麽多的情况?」

    「这是我的事。」

    那个女人慢慢地在他面前跪下,皮靴发出吱吱声,「现在你的事也是我的事。」

    「不。」威尔反抗地说。

    「违背我对你没有好处,狼。」

    「我知道这对我没有好处。」他朝她微笑地说。

    她爬过来,轻轻地把手掌含在一起,「我喜欢你,狼,我死後你就会变成一个女人。」

    威尔靠向她,用手抚摸着它的颈子,她像埃及人一样涂了眼影,他看着她的眼睛,「你怎麽会遇见死亡。亲爱的。」

    她高兴地笑了起来,然後把手套脱掉,用手抚摸着他的肋部,感觉到他十分野性的体毛,她挪开他的手,开始用嘴唇摩擦着他的嘴。

    开始是轻轻地摩擦,探问似的,当她感到他的嘴唇分开之後,就张大嘴,紧紧地贴了上去。

    威尔发现她很会接吻,很强烈、也很熟练,他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危险的处境呼唤着他的性需要,使他刺痛。他感觉到了她的威力,她的自信,她充满野性的触摸。她使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这是一种自我陶醉,他需要她,他开始兴奋起来,在这儿不需要克制,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掩饰自己强烈的性欲,也不会伤害一个弱者。当她的身体和他交织在一起,在他裸露的身上搓动,手不停地在他後背上上下下轻轻地抓着他时,他的呼吸开始加快了。

    他向她弯着身体,把她压住,完全控制了她,他的嘴很粗鲁,有一种命令性,他的手指深深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她紧紧地贴着他,他感到她那裸露的乳房撞击着、摩擦着他。他突然把身体向後,离开她的身体,抓住她的乳房,吸吮着那涂成蓝色的乳头,然後他张大嘴,把它深深地含在口里开始用劲吸吮,那经过装饰的乳房上的肉被深深地含在口中,被狠狠地吸吮着,他发现她的乳房上纹有花纹。

    她开始喘息了。他的手向下滑动,他感觉已进入到她下身那奇怪的衣服空隙里,他的手指在里面滑动着,他找到了她光光的像山丘的一样的yīn阜,以及那yīn阜上的皱摺的裂缝,他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触摸到她的yīn蒂,当他紧紧地捏住它时,她开始炽热起来。他继续滑动着手指,终於伸进了她的yīn道内,并不停地用手指在yīn道里抽插。那湿润的、软软的光滑的yīn道紧紧地吸吮着他探索的手指,就好像他的嘴吸吮她乳房上的乳头一样。他一直这样吸吮着,抽插着,已经感觉到她在他的攻击之下开始颤抖起来。

    他呼吸急促地停了下来,看看她的脸,对她说:「脱下这该死的东西。」

    「不。」她睁大她那充满热情和欲火的眼睛,坚定地拒绝说,「我们发过誓,我们一旦穿上这「开夫达」,就再也不脱去。」她摸着她身下的那条带子似的衣服接着说:「在我们这个部落里,如果这样做是最大的不忠诚。」

    他不知道她使用的那个词,但意思很明确。他粗鲁地把她推开,以便能看看怎样才能对付穿着这样东西的她,对如何玩弄她的身体,他一点也不感到惭愧,因为如果他不这样继续做下去,他就会被处死。这种意识使他很兴奋,这符合人类生活中的最高境界。

    当她四肢摊开地躺在垫子上时,她的双腿分开了,使那带子之间的裂隙变得很宽,并且她那黑黑的、十分yín荡的、闪闪发光的yīn阜在他的面前裸露出来。他用手指打开她的yīn阜观察。她的反应一点不忸怩、做作,她所知道的只是很放纵的欢乐。当他粗鲁地摸弄她时,她弓起了背,发出呜呜的快乐声。他也看到她的下面也涂了色彩,也许那儿的皮肤被染过色。她的yīn阜像草莓一样的紫色。他尽可能地打开她的yīn道口,使它变得很宽,以便能深深地窥视里面,他看到那儿的颜色是自然的深红。

    他轻柔地、自由自在地玩着她的yīn蒂,它还没有完全变硬,发出粉红色的光泽,威尔笑了起来,低下他长满男子汉气魄头发的头,开始吸吮她的yīn蒂,直到她开始扭动起来。

    终於他向前靠近她的腿,他的yīnjīng勃起着、抖动着,需要满足。她抬起腿向後曲起,这时他开始要插进去了,他现在已不顾死活了,他也不管开始看到她时,这个女人给他的伤害,也不想对珍妮的气愤了。他已不顾任何事了,只是体验着、感觉着他身下这个女人火热的部分,在那里他可以得到满足,得到放松。在她的两腿之间有一团火,尽管这团火可以被他的屈辱浇灭,也可以使他死亡,然而他必须弯身向前,燃烧,然後才有结局。

    他的yīnjīng向前推进,进入,当他平稳地插入时,它的yīn道令人销魂地包围着他的yīnjīng,紧紧地挤压着他的yīnjīng,使他的yīnjīng四周有一个相同的压力。肯定不经常有男人进入她的yīn道,他猜测,因为她的yīn道很紧。他的yīnjīng终於完全进入她黑暗的、火热的yīn道内,紧紧地粘着它,然後威尔轻轻地摇动着,向外抽,然後再深深地插进去。

    他一边把yīnjīng插入她的yīn道内,一边骑在了她的身上,他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最後一次性交,当他的yīnjīng拔出时,他没有带回任何东西,於是他更加野蛮地一次又一次抽送着,因为他要满足自己的需要,完全在这其中陶醉、麻木,然後她们要怎样就怎样。除了这性交、喘息和身体的撞击,在他的生活中任何事都使他失望,他不会对这个性伙伴让步。

    只有一个女人会使他像这样完全彻底地满足自己的性需要,在他给她一种满足同时,她也使他得到满足,但是她却喜爱她该死的丈夫。威尔又开始嘲笑这些想法。和那个亚玛贞人首领性交就像是对性交的告别、对生活的告别一样。他感觉到她在抬起、迎合他,然後又落下。突然世界开始旋转,他已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高潮过後,他还在那儿弓着腰,他的yīnjīng渐渐地在她的yīn道里平静下来,偶尔还有高潮过後的抖动。他的腹部感觉到很温暖,也很清爽,经过激烈的搏斗之後,他有一种平静之感。

    使他奇怪的是,她把他推下来,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里,同时抚摸着他的颈子。她能感到他已败下阵来了,因为他已接受了她们不平等的对待,她完全战胜了他,掌握了他的未来,只除了他的思想是自由的。

    在她的脸旁,他的肩膀泛着光。因为他们的热度,他的皮肤上流着像水晶似的汗珠,发着彩色的光。现在她正吻着它们,用脸摩擦着他的皮肤,她翻过身来,爬到他的身上,感觉着在她身下的潜在威力。

    「我一直不後悔我们的方式。」她说,「我们有我们的目的,而这是一个好的目的。」

    「不要给我你的乳头,亲爱的。」他懒懒地,带有侮辱性地说,头远离她,尽管他们还在紧紧狂热地搂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然後她说:「我现在必须在你身上做点记号。」

    「什麽记号?」他不耐烦地问道。

    「一般我们允许吃止痛药的。」她说。

    他睁大了黑色的眼睛,毫无兴趣地看着她。她看到一些小小的金属片在他褐色的虹膜里闪光,由於很近,她可以看到他的一只眼睛有一点古怪,好像从前它受过伤。

    「我们用这种方式做一个记号。」她说着,裂开嘴,露出她的牙齿。

    他注视着她,他看到了她上面的大齿,它有一般牙齿的两倍大。

    「他们都留有记号。」她困难地说,「我现在必须把它注射到你的皮肤里,表明你是属於我们的,没有人敢碰你。」

    「你发疯了。」

    「我是发疯了,狼,这是我们的方式。」

    「一直到我死?」

    「在你死之前,我的好朋友,我希望你能活很长时间。你的身体是一棵成熟的大树,我们希望能时常吃到它,享受它。并且根据你今天晚上的表现,我不认为你会不愿意。你对女人来说很有价值,狼,你可以给我们带来有意义的生活,同时,我们也会令你感到很满意,现在,你想要止痛药吗?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他看了她好长一段时间,然後把头往後落下,闭起了眼,「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他的声音显得很无奈,「我想最後的结果不会令你满意。」

    她坐起来骑在他的身上,她的手摩擦着他裸露的皮肤。他感到她的皮靴冰冷地抵着他的身体两侧。她又拿起他的手,握了一会儿。

    当她咬他时,他随着那疼痛跳动了一下,她用她的犬牙咬进他大拇指软软的肉里。她紧紧地咬着不松口。他在她的身下紧紧地绷着身体,同时忍受剧烈的疼痛。然後渐渐地、缓慢地,她松开了她的牙齿,他也放松了下来。他几乎疼昏过去了。

    威尔睁开双眼,好像是刚刚从疼痛中恢复过来。她的眼睛朝下看着他,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没有一点敬佩的神色。她一直抓着他那只手,现在她把那只手抬起来,使威尔能看到她为他做了什麽。

    青蓝色,那种色彩漫漫地浸入他的大姆指,那尖牙咬过的地方由深红变成紫色,然後又变成蓝色,威尔痛苦地看它,然後抬起眼睛,看着她的眼睛。

    「如果你觉得你不喜欢和我们在一起,」她的声音很动听,「并且不让我们感到快乐,那麽,我们将像除去一条无用的狗一样除掉你,所有的男人都这样,但我告诉你这一点,狠,我恨高兴你使我感到很快乐,实际上,你是我这麽长时间里碰到过的最满意的男人,好像你有女人的内涵,尽管你有男人的身体。」

    「什麽时候那快乐才结束呢?」

    她耸耸肩,「任何事都有它的结尾,这定律是无法改变的。」

    她突然站起来,走到那墙壁前,按了一下按钮,过了一会,那门打开了,一群卫士走了进来。威尔不想麻烦盖住他身体,这似乎毫无意义,他就躺在那垫子之间,他的手悸动着,他真想知道怎样才能洗刷她那该死的牙印。

    那些卫士不情愿地跪在他的身边,在他的颈子上套上一个项圈,那是一个冰冷的金属圈,她们很小心地把他的头发捋到那圈子後面,使项圈压不到头发,然後她们要他站起来,当他用眼懒懒地看着她们时,她们就拉扯着他颈子上金属项圈的链子,那铁圈的内侧很粗糙,有很多刺,因此当她们拉扯那链子时,那项圈就摩擦着,刺着他的颈子。

    他只得站起来,他脱下的裤子又被还给了他。和他刚刚做过爱的那个女首领站在後面,斜靠着墙,双手抱在胸前,淡淡地微笑着。

    「和我们在一起,为我们服务,是不是很难受?」她问。

    「假如我们俩处境换一换,你会感觉怎样?」威尔反击道。

    她仰天大笑起来,「那违背自然法则,」她说,「很显然男人比女人更需要经常地做爱,并且男人也很少有自我控制能力。同样,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