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他一边动作着一边笑。“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想起了一对再婚夫妻,他们结婚时人们送了一幅对联:‘一对新夫妻;两件旧家伙。”
“这个比喻不恰当呀,我们可都是头婚啊!”
“我们是头婚,可是那东西却是两件旧家伙了。”
“你呀,”柳青笑着打了他一下,“真扫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也提提神,增加一点兴趣。”
“那我就讲一段荤笑话给你听听!”
从前,有一对年轻人结婚,洞房花烛夜,两个人脱光了衣服,新郎要她用自己的身体讲四言八句,新娘想了一会儿说:
“满头乌丝黑拖拖,胸前两个肉馍馍;
两条**似梧桐,中间结个凤凰窝。”
新郎听了哈哈大笑,一边和新娘行云布雨一边吟道:
“最爱乌丝黑拖拖,双手逮住肉馍馍;
分开两棵梧桐树,中间凤凰来登窝。”
这时,在洞房窗外听房的公公婆婆听到了,也不觉技痒,两个人回到房中,公公说,“他们小夫妻都能讲四言八句,我们老夫妻也来讲个四言八句吧。两个人也脱光衣服上了床,婆婆说:
“满头银丝白如霜,胸前两个瘪生姜;
老腿恰似干柴棒,中间藏着黑锅腔(灶膛)。”
公公听了爬上婆婆的身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吟道:
“我爱你的白如霜,两手抓着瘪生姜;
我的一根烧火棍,捣着你的黑锅腔。”
柳青笑着喘不过气来,“老公,你真是太有才了。”
“这就是民间文化,像这样的故事在乡下多的是,你别看那些目不识丁的老人们,讲起故事和这些荤笑话一个个都是行家里手。”
“我估计蒲松龄就是到乡下找老人讲故事才写成聊斋志异的,哎哟,老公,我,我不行了……”
“要么换一个姿势,像慈禧老佛爷一样,来一个龙在下凤在上龙飞凤舞。”
欲知柳青如何逃过贞洁布的验证,请看下回《血染贞洁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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