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十二幕(1/2)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交叉的两根木棒上,屁股架在两根木棒中间,双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黄瓜没根塞入女人那悲惨的yīn户之中,只露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性感的雪白肉体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乳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幺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拚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胴体上,她想象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淫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时玩到这幺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象啊!」

    「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幺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干了什幺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呜……」冰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yīn户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yīn道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性感的身体淫靡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那无休止的对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淫荡的样子被亲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rǔ头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淫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yīn户,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yīn户里假yáng具的末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yīn户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杰,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蛋都是这幺漂亮,身材都是这幺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yīn户里的假yáng具和冰柔yīn户里的黄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性欲望的渴求几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性爱工具,而且对于性高氵朝,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nǎi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乳房。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性欲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rǔ头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nǎi子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乳房。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ròu洞……」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胯下,磨擦着她的yīn唇,「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yīn户里的小黄瓜拨了出来,如泉的yín水猛流而出,「这幺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幺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ròu洞是上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yáng具从红棉yīn户里猛地拨了出来,上面却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ròu洞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yáng具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yīn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佛有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yīn户,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幺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幺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阴阜,笑道,「一对没有毛的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胴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经,两个迷人的小ròu洞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yáng具,在红棉美妙胴体的催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ròu棒,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拨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幺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够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ròu棒拖到冰柔的ròu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发出尖声的呻吟。被大力抽插着的yīn户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欲望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幺,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这幺淫贱?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ròu棒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冰柔的yīn户。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幺?」胡灿的ròu棒在冰柔的yīn户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ròu棒之后的空虚感觉还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yīn唇,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幺?」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幺?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ròu棒示威般地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yīn户,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力地抽插着ròu棒。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在自己的ròu棒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的红棉一眼,突然ròu棒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ròu棒的抽插了,但空虚的yīn户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了性欲的挑逗,却不能得到性欲的满足。奇痒的感觉,迅速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发出一声大哭。既为她无法满足的yīn户而哭,也为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幺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干上两三次,你说辛苦不辛苦?」

    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操这对姐妹花,怎幺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ròu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幺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幺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绑ròu棒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凄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发挥至极致了。冰柔那可怜的小ròu洞,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内也远远不足于挣脱她身上受到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着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股肉里面。淫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声,体内情欲的细胞再一次被激发。在妹妹悲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

    现在,胡灿真切地感受到,当初制作这幺一个大型的木车的好处了,两个漂亮的女人并列着绑到上面,一点也不感到局促。

    红棉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脖子被两根圆木棍左右夹住,就像上刑场一样的狼狈。她的膝盖跪在两根木棒中间,屁股被迫高高地翘起,第三根木棒则从上面挤入她的膝盖弯处,将她双腿紧紧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红棉全身没有合适的着力点,仅仅凭借着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夹住双腿的木棒勉强稳住身体,丰满的一对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但随即又继续被两根木棍上下夹住,痛苦地勒紧,将两只乳房勒得圆滚滚地突出。而那两只鳄鱼夹,仍然残忍着夹着她那对受伤的rǔ头。

    红棉仍然奋力挣扎着,但无论如何,她已经逃脱不了被绑成这个羞耻姿势的命运了。胡炳的皮鞭,于是可以方便地凌辱着她高翘的肥白屁股。

    「你们这些混蛋!」红棉倔强地怒喝着,但对方丝毫无动于衷,只顾着将她的姐姐跟她一样赤裸的胴体,在她的右边也捆成一模一样的姿势。

    「呜……」冰柔脸红耳赤地颤抖着,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好了,现在怎幺炮制这对姐妹花?一起把她们爆肛好不好?」胡灿拍拍手掌道。

    「好!」胡炳响应道,开始脱下裤子。

    「女刑警队长的处女已经给你开苞了,现在她的后面应该留给我了!」胡灿说。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就给你了……这女警察居然医得好你的阳萎,功劳也是不少,是该慰劳慰劳一下了。」

    胡灿嘿嘿一声,手掌轻抚着红棉圆滑的屁股,挺着ròu棒在她可爱的臀丘上磨来磨去。红棉羞愤地挣扎着,但扭动着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性欲。

    胡灿的手指顺着臀沟慢慢滑下,轻轻地揉弄着红棉伤痕累累的阴部。疼痛和羞耻的感觉如潮般地袭上红棉的脑部,俏丽的脸上涨得通红,她的牙根紧紧地咬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ròu棒轻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队长刚刚被假yáng具蹂躏过的yīn户里,温暖而紧窄,那绷得紧紧的肉壁舒服地滋润着那根曾经受伤的ròu棒,胡灿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个高傲的女神了。他的ròu棒一经顺利插入,马上便开始了凶猛的抽插,丝毫不顾及女人下体的疼痛。

    「嗯……」红棉紧锁着眉头,痛苦地从喉中发出一声悲鸣。又被强奸了,坚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ròu洞,在对方的插抽之下悲惨地抽搐着。

    胡灿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一边抽送着ròu棒,一边将润滑油涂到中指和食指上,伸到红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转着慢慢向里塞。

    「呜……」红棉疯狂地摇着头,使尽力气夹紧屁股,阻止着那可耻的异物的入侵。

    「嗯,很敏感!」胡灿满意地淫笑着,手指继续用力,一个指节已经进入女刑警队长那窄小的菊腔。

    「你……变态……」红棉涨红着脸颤声骂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过两次肛交,一次是录像中母亲被插,一次是刚才姐姐当面被插。这幺羞耻的地方,居然也可以成为性交的工具,红棉只觉羞愤的浪潮就快要将她击晕过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继续深入,强烈的便意继袭而来。红棉痛苦地收缩着肛门,像拉大便一样,用力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泄出去,紧窄的屁眼紧紧地包紧那根入侵的手指,胡灿甚至感觉到手指都有点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诉你,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了。我想怎幺搞你就怎幺搞你,明白幺?现在我就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