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五十二章(1/2)

    回到家,我立即脱掉上衣检查。

    从艺术角度上来看,这是个很浪漫的现实主义作品;从医学角度上来讲,这叫“机械性紫斑”是皮下微血管破裂出血;从我个人立场的角度来说,事关我的小弟弟下半辈子还能不能伴我骋骋沙场。

    他一听就乐了:“该!我在四川帮老丈人扛煤气,陪岳母大人买菜,你可好,在澳门风流快活!”

    唉,我怎么会有这种素质的朋友呢,真是失败!关健时候还在幸灾乐祸。

    我威胁他说:“小样,如果我和月儿黄了,我一定拆散你们这对狗男女!”

    没想到老莫电话那头一声叹息:“我估计你都不用拆了,昨天我们又吵架了,现在基本上是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吵,我现在比小媳妇还不如,出个门不但要请示汇报,还时不时要接受她的突击检查,生不如死啊!”

    我笑着边损他边安慰他:“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的大头管不住小头呢,人家凌听也是在乎你,才会这么管着你,不然的话,你像条狗一样躺在她脚边,她边白眼都懒得给你。好了,先谈要紧事,怎么消除这个咖喱鸡!”

    老莫说:“月儿大后天就回来,你只有不到三天时间,基本没戏,你还是花点时间为你的小弟弟选个旺祖旺宗的风水宝地吧,我每年清明、中秋的时候,会在坟头摆几个最新款式的避孕套来纪念它的。”

    我顿时气结,嘿嘿地一笑说:“莫成都同学,要不要我告诉凌听,上个月你瞒着她去见的一个漂亮网友,要不要我告诉凌听,8月份的某一天你并没出差去湛江,而是在我家和一个漂亮小妞在我房间聊了一晚上的天,害得我混了一宿睡沙发啊……”

    老莫也嘿嘿一笑回答说:“你看看,小样了吧,人可以小样,不能小样成这样啊!要不你去拔火罐,把咖喱鸡盖住了?”

    我看了一下位置,说:“不行,在锁骨附近,谁拔火罐还拔锁骨上的,又不是盖邮戳!”

    老莫啧啧两声地说:“采韵的小嘴真是会选地方啊,奥运会‘鸟巢’的选址咋就没请她去呢!那你只有忍点痛了,用烟头来烫两下那伤口,然后说是不小心烟头烫伤的。”

    我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什么歪点子,别说烟头烫不了这么大的面积,而且烫伤和咬伤的痕迹分明不同。

    老莫看我急了,乐得前仰后翻的,最后他才告诉我他以前用过一种叫“喜疗妥乳膏”对消淤很有效。我立即驱车前往各大小药房找寻,结果还真让我找到了!

    然后我又按老莫所说的,配以每天用温水毛巾热敷,说是每天三到五次,如果不是怕长痒子,我则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敷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5号晚上我去机场接月儿的时候,我锁骨上的吻痕已经很淡了,要很仔细看才能看出形状来,老莫真是偷情这行的专家,不服不行!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个难题一下子从原来的单项选择题变成了多项选择题,它可以是洗澡时搓的,蚊子咬的,也可以是不小心碰的。

    接月儿的时候,我特地穿了一件比较收口和T恤,虽然处理过了,但毕竟还是有点心虚。

    月儿一见到我,开心地放下行李,像只小鸟一样地飞扑到我的怀里。

    一路上月儿双手牵着我的右手,高兴地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她说五天没和我说话了,一定要一次性补回来。

    我笑着说,“五天没亲你,没抱你,没摸你了,是不是也要一次性补回来。”

    月儿侧头嫣然一笑说:“那要看你表现!”

    我用左手单手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右手紧紧地和月儿紧握在一起。

    我和月儿回到她住的地方,云水不在,她和小毕去稻城玩了。

    月儿带了很多家乡的特产回来,摆在桌上,要我一样一样的品尝过去。我正尝得不亦乐乎。突然响了,国庆后,我把转移取消了,反正放假也不会有什么公事找我。

    我手上、嘴里都是吃的,月儿抿嘴笑着帮我从裤子掏出,我一看居然是刘良。

    放下手上吃的东西,我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刘良先是语调温柔地和我七扯八扯一番,我听了一会,让他有话直说。这时候,刘良才吞吞吐吐地说会展中心我们的品牌面临着被清洗出局,他找过黄主任,采韵,也找过其他帮我们专家,但他们不是压根不理他,就是含含糊糊地敷衍他。

    现在看来形势很危急,这个项目他曾经在张宇哲和郑总面前拍过胸脯的一定拿下这个项目,否则他走人。所以他想让我帮帮助。

    我听后,老实告诉他,这事我帮不了忙,因为我根本不了解事情现在是什么情况,何况我已休假,可能还要辞职。

    刘良在电话里再三地求我一定要救他,我动了侧隐之心,说我了解了解情况再说。

    我挂了电话后,点燃了一支烟,思考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月儿递给一瓶水给我,说:“你真打算帮刘良他们吗?他们曾经这样对你!”

    我摇摇头说:“我如果重新做这个项目也不会因为是帮他们,何况这件事目前是采韵和钟市长在操作,我也做不了什么事。”

    我和月儿在她房间缠绵了很久,我们都很想念对方,以至于都有点情不自禁,但我硬是克制住了自己,因为我身上的吻痕在小于十公分的视线距离,还是能看出来的。

    月儿是极度敏感的天蝎座,这个险是万万冒不得的。

    日子还长着呢,长线才能钓大鱼,钱多才够去砸人。

    第二天上午,我正睡得糊糊涂涂,张宇哲打了电话进来。这两天莫非是菩萨生日,这帮善男信女都赶着来上香。

    我接了电话起来,张宇哲和刘良如出一辙地貌似关怀地东拉西扯一番。我耐心地听着,他我倒不好意思直接打断他,聊了近十分钟,张宇哲才绕到了正题,原来他也收到风,说我们的品牌面临被换掉的危险,他早上和刘良谈了很久,最后刘良才承认确实是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