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三十三章(1/2)

    我接着问老莫:“是不是谌枫昨晚半夜打你电话之前或之后发了短信给你?”

    说着他把递给我看,我翻出一看,濮地一声笑了出来,上面写着:“莫莫,刚才打你电话没接,奶奶的病怎么样了,你也要保重身体,你走后被窝变得特别的冷,特别的空荡,好想你抱着我,好想摸着你宽广的胸膛,这样我一定会一觉到天亮的。明天有空给我电话好吗,亲亲,宝贝。”

    “怎么啦,不地道啊,老拆,往伤口里撒盐啊!”老莫挺了挺胸膛很愤怒地说。

    我举举手,边进卫生间边逗老莫说:“行行行,这事啊,我帮不了你。”

    老莫顿时着急了,说:“老拆,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阉吧!”

    我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大声地回答他:“你放心,当然不会,我会闭上眼睛的。”

    老莫双手插怀坏笑地站在门口说:“我走可以啊,我去月儿那,让她一定去练瑜珈,而且一定要练到脚能绕到头后面,因为林寒就能。”

    我笑着走了出来,湿手在他身上擦了两下,说:“小样,急啦,千年修行毁于一旦啊,泡妞的要诀是轻功要好,踏雪无痕。就你这身段,这脚劲,一脚一个科罗拉多大峡谷,想不被发现都很难。对了你怎么和凌听解释的啊。”

    老莫说:“我说那人发错了,我不认识她。凌听说什么也不相信。”

    我查看了一下他的,发现老莫除了这条短信没来得及删除外,其他的都很干净。毕竟是在江湖上刀口舔血混的,手法还是比较老到的。

    随后我给凌听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老莫确实和我们在打牌,还有大张,小吴他们可以做证(当然是通过气的),老莫也信誓旦旦地说决无此事,他奶奶都仙去两年了,谁拿去世的奶奶来开玩笑,那个人一定是王八蛋,(我在后面狠狠给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一脚)。

    凭着老莫快要诚恳到快要哭出来的声调和我从打项目中培养出来“指猪为狗”的编故事能力,凌听总算相信了。

    老莫兴高彩烈地去陪他家听听去买生日礼物去了,临走前,老莫得意而神秘地对我说:“我把谌枫的号码放到了你的名字下,以后就没有谌枫找我,只有老拆找我啦,哈哈……”

    我顿时无语。

    这年头谁最有创造力?已经不是**当年说的劳动人民了,而是在外面偷吃的男人。

    下午我把谌枫送到机场,挥手送了别。谌枫没有见到老莫,也没接到他电话,带着一脸的失望回厦门去了。

    看着谌枫的背景消失,我突然有点觉得对不起她,都说男人不要没有性的爱,女人不要没有爱的性。她对老莫也许不一定能谈得上是爱,但至少是喜欢的,是真心的付出。

    我和老莫经常宣称男人只有二种,一种很色,另一种十分色。

    我们的目标是不做最色,只做更色。这么多年,穿行在花丛中,身体力行着我们的“爱不是谈出来的,是做出来的”的理想,到有一天蓦然回首,才发现我们快乐的花朵是由许多的泪水和伤心浇灌出来的。

    我突然不由端地打了个冷战,心想这样会不会遭老天报应啊。

    周一上班,我接到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