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二十二章(1/2)

    从东莞回来后,我一直试图去理清我与她们之间的感情。我问自己更喜欢谁,结果却让我陷入更深的矛盾中。

    我最后放弃这种痛苦的选择,我深刻地体会到那句话:有时候选择比不选择更痛苦。

    过了几天,月儿要我陪他去见一个客户,是月儿签的第一张单的那个客户,给他们的账期已到,但款他们却拖着不给,月儿让我陪她上门去见他们老总,帮她判断一下。

    我上门前做了一下调查,这个公司目前运作还是比较良好。于是我们上门去和他们姓陈的老总聊了一下午,陈总说目前周转有点困难,但满口答应一周内给我们全款。

    从客户那出来是下午快六点钟,这时候广州已经进入堵车高峰了,我看着月儿有些疲惫的脸,问她下午如果也没有特别急的事了,带她去兜兜风,放松一下。

    月儿开心地点了点头。

    我开车带着月儿从环市东路转到附近的麓湖,麓湖这时候人不是很多,夕阳淡淡地撒在湖面,风吹过时,掠起阵阵的金色的涟漪。

    我在鹿鸣酒店旁边,一个湖边的露天停车场,把车头朝着湖水停了下来。我们俩放平座椅,打开天窗,打开班德瑞的音乐,惬意地躺了下来。

    我们看着天上并不蓝的蓝天,看着周围还算绿的树木,漫不着边际地聊着天。

    我伸出右手,轻轻地握住了月儿的左手,月儿没有拒绝,轻轻把手指放在我的手指间,五指相握。

    我从她滑软的小手感觉着她的心跳,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侧过脸看她长长的睫毛和微翘的嘴角,阳光轻抚着她那张青春的脸,明亮而新鲜。

    月儿嫣然一笑,回过头说:“看什么呢?”

    我笑着说:“活了这么老,在你脸上,我第一次发现夕阳原来是这么好看。”

    月儿微笑着摸着额上新长的一颗青春痘打趣说:“是外面的太阳,还是我头上这颗呢。”

    我说:“你这颗不是太阳,是露珠。”

    月儿歪着头,巧笑盈盈地看着我,说道:“拆兄,愿闻其祥。”

    这语气很熟悉,分明是我的语气,看来我的毒性太大,女孩子跟我在一起,不学坏都很难。

    我一脸严肃地回答说:“长在别人脸上,是难看的青春痘;长在我们家月儿脸上,就是花朵上的一滴晶莹的露珠,倍增娇艳。”

    月儿侧过头,笑靥如花,看着我说:“老拆,在女子防身大全里面,你这种男人排在危险榜第一位。”

    我笑着说:“女人勿近吗,上榜理由是什么?”

    月儿抿嘴一笑说:“上榜理由是嘴甜如蜜的男人往往靠不住,到手前是掌中宝,到手后是掌中刺。”

    我摇头回答道:“月儿妹妹此言差矣,我这种坏男人不是用来依靠,物要尽其用,要知道上好的黄花梨木也磨不成铁针,顶多磨成牙签。”

    月儿如水的大眼睛看着好奇地问道:“敢问拆兄,你这种坏男人用何功效?”

    我抬抬眉,笑着胡说八道:“我这种男人是你饥饿时的新鲜面包,伤心时的免费纸巾,寒冷时的贴身内衣。可以被我们爱,也可以爱我们,但不要依靠。要知道面包再新鲜也会过期,内衣穿久了就该破旧了,天下也没有永远免费的纸巾,下次你要用可能就得花钱买了。”

    月儿咯咯直乐,侧着头,打量着我,说:“老拆,问你一个问题。”

    我回答说:“问吧,正经的我全不懂,不正经的我是百科全书。”

    月儿已经很习惯我这种说话方式,微微一笑问我:“问你一个一点正经都没有的问题,在你漫长而又复杂得堪比中国历史的泡妞史中,有没有对哪个女孩说过爱她一辈子?”

    我摸了摸下巴,想了想,摇摇头老实地回答说:“从来没有,这种梦话只适合在睡着的时候说。”

    月儿好奇地问:“如果你碰到你喜欢的女孩,你会对她说什么呢?”

    我向右侧转过身,看着月儿可爱的脸,回答说:“我会对你说,我会一天一天地爱着你,直到我不爱你的那一天;你也要一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