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六章(1/2)

    桀澈十八岁那年,在一次出宫巡查的路上救起昏倒在路旁的女子,此女仙姿玉骨、面胜芙蓉令桀澈惊尢天人,因为此女身子孱弱,桀澈当下决定将此女带回宫里——这名女子就是微云。

    微云不仅生得国色天香,性格更是柔情似水,她的柔情完全化解了桀澈性格中的刚烈,使他疯狂的爱上了微云。

    但他们两人的身分有如云泥之别,桀澈是不在乎,但是他的母后却强烈的反对。她嫌微云出身不好,上不了台面,撑不起一国之母的名号;又嫌她身子不好,动不动就昏倒,无法为桀澈孕育健康的子嗣。

    偏偏桀澈坚持若无法娶微云就终生不娶,王后只好提出要求:除非微云能生下健康的王子,否则休想嫁给桀澈!就连纳为嫔妃也别想。

    几个月後,微云总算怀有身孕,尽管桀澈苦苦禁欲不碰她,尽管食补药膳不断,她依然仅仅怀孕二个多月就已多次昏倒、出血,太医更警告须拿掉胎儿,否则母子均将不保。

    就在桀澈和微云为该不该拿掉胎儿而满心煎熬时,王后悄然夜探微云,警告她若胆敢拿掉胎儿,就将以谋杀的罪名将她处以极刑。

    其实,就算没有王后的恐吓,微云本来也就没有打算将胎儿拿掉,因为她深知自己可能来日不多,因此想为桀澈生下一个孩子,让孩子代她陪伴著他,并为他们两人的爱情留下见证。

    就在太后威胁、微云坚持与桀澈的戒慎恐惧中,微云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的撑到了八个月,最後她还是因为身体太虚而早产,并因失血过多而不治。

    而她以生命换来的女婴,也在生下来不到一天就夭折了。

    微云的死,让桀澈痛不欲生,更因此心性大变,一改原本热情率真的性格,变得蛮横乖戾、阴险残狠。

    要不是当年老桀裕王身体违和禁不起打击,他气得想就此远走天涯,不想接任让他痛失所爱的圩国王位。

    而对他眼中的始作俑者——王后,他更是因此恨之入骨,从此视为仇敌,誓不两立。

    虽然,王后为此多次向桀澈求和,但桀澈却毫不领情,因为在他的心中,王后就是杀死他深爱的妻小的凶手。

    而这种情况,即使经过了那麽多年,依旧僵持著——

    耿怀风已经离开好一阵子了,而昕宁的泪也流了好一会儿了。

    她没想到在桀澈冷血狂狷的外表下,竟然有著如此浓烈的爱恨情仇。她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不懂得爱的人,没想到,他竟是一个爱得如此深刻的人。

    看著挂在房内微云的画像,她觉得、心底一阵刺痛。

    他所有的情爱都给了微云,以前是如此,现在是如此,那以後呢?在他的心里有没有一点角落可以容得下她?

    她个性向来洒脱,从不强求任何事情,如果委屈自己仍求不得一份完整的爱,那她宁可不去奢求。

    可是,天天看著桀澈冷傲的俊容,夜夜与他激情狂欢,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洒脱不起来。

    她的感情与理智背道而驰,她的灵魂挣脱了理智不断的随著肉体沉沦。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再这样下去,一定会陷自己於万劫不复的痛苦深渊。

    她现在已经是泥足深陷了,但是不是该结束一切?

    "你在哭什麽?"桀澈不知何时悄然的来到了昕宁的身後,看见她婆娑的泪眼,不悦的皱起眉头。

    昕宁转过身幽幽的看著他,"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哈,我有没有听错?"桀澈的眼中漾起她熟悉的促狭,邪佞的笑著。

    "你为什麽这麽问我?该不会是你不自量力爱上我了吧?"

    看见他的表情,她心底一荡,玫瑰般的唇瓣漾起一朵苦涩的笑。

    "不自量力?是啊,我不只不自量力,还傻得可以!那你呢?有没有可能爱上我?"

    "爱上你?"他点点头,"有啊,我爱上了你淫荡的**声、我爱上了你在

    床第间热劲十足的表现、我爱上了你那紧的不可思议的**。我亲爱的右夫人,我可真是爱死你了呢!"

    "但是——"桀澈瞄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除了肉欲,你想我有可能会爱上你吗?"

    "你……"明知道他不会有好听的答案,昕宁的心依然被击痛了。

    她咬咬唇,涩涩的说:"我想也是,其实我早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她抬起水眸直直的看著他,"既然你永远也不会有爱上我的一天,你又有那麽多的嫔妃可以满足你的需求,可不可以求你放了——"

    昕宁的话还没说完,桀澈就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暴怒的揪起她恶狠狠的说:"怎麽,我还没让你明白我永远不可能放你回月眠国吗?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有我会爱上你的妄想,让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

    "对我好?"昕宁发出了悲痛的笑声,她含忧带怨的娣著他。

    "是啊,你对我还真好!成亲到现在,你不曾吻过我的唇,不曾拥抱过我,不曾用小狗式以外的姿势要我,不肯给我孩子,你对我好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只除了那一次他因气疯了一时忘情才将种子留在她体内,但是,那仅有的一次就可以让她拥有他的孩子吗?

    原来他不是一个寡情薄幸之人,只是他所有的情爱都给了微云,对其他的人自然也就无情无爱了。

    你在抱怨我对你不好?"她眼神中的哀怨让桀澈不舒服极了,怒火更是在瞬间引爆。

    他将她丢到床上,用颀长的身体压住她,他大手一扯,她身上的衣服应声破裂。

    他惩罚性的用力吮咬著她胸前嫣红的嫩蕊,让她发出了吃痛的呻吟,他厉声的斥道:"噤声!贞烈女子在床上是不能发出声音的!"

    昕宁如遭雷极,心痛的闭上双眼,咬紧唇,忍著不发出声音。

    但桀澈怎麽会就此算了?他开始了激狂的挑逗,他用灵活的舌吻遍她颤动的小腹,不断的**吸她敏感的肚脐眼,十只长指更是邪恶的在她的女性中心撩拨、探掏。

    "嗯——"昕宁终於再也忍不住发出了酥人的娇吟。

    "荡妇!"桀澈残酷的说,"叫你噤声还不知节制,如此浪吟淫叫,是怕全宫里的人不知道你有多淫荡?"

    "你……"晶莹剔透的泪水快速的滑落在枕上,她的心简直要被拧碎了。

    天,他怎能如此残忍,怎能如此的羞辱她?

    "我怎样?我说错什麽了吗?"他狂肆的将二指刺入她紧窒的花径。

    她已经被开发的女性本能,再度违背她的意志,诚实的泄露出她已经兴奋的事实,以最原始的方式对他提出了邀请。

    "呜……"狂搅的激情和狂刺的心痛使她无助的低泣起来。

    桀澈感觉到她本能的邀请,毫不客气的翻转她的身躯,疯狂地在她紧窒的花径抽送起来。

    这次,他不像以往总是等她即将达到**时,才开始最後的抽送,而在她才刚要攀上欲望的高峰前,他就已经完全撤出他的昂挺,在她雪白的臀部彻底释放。

    乍然的空虚几乎将昕宁逼疯,体内沸腾的欲望让她难过的想死,可是被彻底践踏的自尊,让她怎麽也开不了口求他,只怕一开口,她更是万劫不复了。

    蜷起因欲望而颤抖不已的身子,她破碎的哭了起来。

    "不要再说要回月眠国的话,听到了吗?"在短暂的静谧中,他突然以沙哑的嗓音霸道的说著。

    不知道为什麽,只要听到她说要回月眠国,就会让他莫名的觉得躁怒与不安。

    因此,他恶言攻讦、行为粗蛮的对她施以残佞的惩罚,可现在看到她哭得柔肠寸断的凄楚模样,却又让他心中怜惜顿生。

    桀澈凝视著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一会儿,他的眼神放软了,轻声的说:"明白什麽才是对你不好了吗?"

    他语气中的温和让昕宁微愕,透过泪雾的双眸看著他。

    "如果我成天流连在嫔妃群中,对你置之不理,算是对你好吗?,还是该像一般的男人要求他的女人不能表现出性欢愉,只能像根木头躺在床上连声音都不能发出;或者不管他的性伴侣是否得到满足,只要自己得到痛快就好?"他以一连串的问题对他刚才恶劣的行径做说明与交代。

    "我已经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不要要求我给你我的心,否则只会让你自己像刚才一样受到伤害。我不是只针对你,自从微云走了以後,我就再也没有办法看著别的女人的脸交欢,因为那会让我想起微云的脸,让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因为我曾经对她承诺过,我的胸膛是她一个人的,我的怀抱、永远只让她倚靠。"他神色凝重的说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对她解释这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