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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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公安厅。

    值日武警笔直地站在哨岗上,警车不时进出,给人一种森严的感觉。

    公安厅办公大楼是一栋左右对称的建筑,像一扇巨型屏风,足有一个足球场

    那么宽,正中悬着神圣庄严的国徽,气势恢宏,法度严谨,对邪恶有一种无形镇

    慑力。

    有人说这座建筑的杀气很重,相传当年建楼的时候就曾死过人。

    而它建成后,和它相对的楼宇的业主单位住户日渐破败,这却是可见的事实。

    刑侦处的技术科,到处可见各种检验仪器和电脑设备,像一个科研机构的实

    验室。

    女法医官韩冰婵正在聚精会神地工作,看她专心致致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个

    工作认真细致的人。

    她的工作能力在省公安厅里是拔尖的,曾经参与侦破了很多大案要案,是公

    安厅的法医技术专家。

    韩冰婵不仅工作做得好,人也长得漂亮,是公安系统出名的大美人。

    她比姐姐高挑,明眸皓齿,肌肤白里透红,浑身散发着健康的美,给人充满

    青春活力的感觉。

    但她的朋友对她选择法医这个工作很不解,都说她一个漂亮的大姑娘,找个

    舒舒服服的工作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偏要做法医,整天和那些让人恶心的东西打

    交道。

    但她没有理会别人怎么看,自从分到技术科后,她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这项

    工作,每当看到同事们破案后的喜悦,她就感到由衷的心慰,因为成功的背后有

    她付出的劳动成果。

    刑侦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为刑警提供正确的信息是破案关键,可以说每一件

    被侦破的案件凝结了技术科同志的心血。

    技术科的环境很清静,空调在静静地释放着冷气。

    「铃....。」

    外面的电话铃响了。

    「小韩,你的电话....。」

    外面接电话的人喊道。

    「呵....。」

    韩冰婵放下手头的工作出去接电话。

    「你好...。」

    韩冰婵拿起话筒。

    「是小韩吗,我是陈镇武....。」

    韩冰婵一听,是省公安厅副厅长,不自觉地一下站直了身子,她在部队工作

    过,听到领导和首长的说话老习惯就忘不了。

    陈镇武是分管刑侦工作的省公安厅副厅长,他是很欣赏韩冰婵的工作能力的。

    「你现在忙吗,能不能过一下我办公室..。」

    「呵...好的..我马上过去....。」

    韩冰婵答道。

    韩冰婵暂时放下手上的工作,脱下白大褂钩在衣挂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

    服,走出了办公室。

    公安厅的办公楼并不追求现代化的装修,而有一点复古的味道,给人一种沉

    稳朴实的感觉。

    深色厚重的花梨木门和楼梯扶手,显得古朴深沉。

    过道里人来人往,脚步勿勿,好像每个人都有任务在身,干警们的办事风格

    习惯于乾净利索,在这里能感受到一种严肃紧张的气氛。

    韩冰婵来到陈镇武的办公室门口,举手敲了两下门。

    「请进..。」

    韩冰婵随即推门而入。

    陈厅长的办公室很大,但不华丽,所有的物件摆放整齐。

    四面有很多保险柜和书柜,透过玻璃能看到书柜里放满了各种法典书藉。

    办公台上却很简洁,只有几份文件和一台电脑。

    「陈副你好..。」

    韩冰婵向陈厅长问好,同时注意到办公室里还有另一名女警官。

    「啊...小韩你来了」陈镇武笑了笑。

    「先介绍一下.....这位是韩冰婵同志,」陈厅长站起来对他旁边的女

    警官介绍韩冰婵。

    「韩警官你好...。」

    女警官微笑着向韩冰婵伸出手。

    韩冰婵看那名女警官面若桃花,目似明星,身着深蓝警服,英姿飒爽,名符

    其实的一名警花,脸上充满自信,但却令人觉得很友善。

    「这位是叶姿叶警官...。」

    陈镇武向韩冰婵作介绍。

    「你好..。」

    两名女警官轻轻地握手。

    叶姿眉若远黛,五官细致,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韩冰婵是公安厅数一数二的

    大美人,在她面前都有点自叹不如。

    叶姿当年进入远大集团作卧底,远大案结束后,被派往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接

    受培训,一个月前回到省厅。

    「叶警官在我们警队里从事特勤工作,身份比较保密一些,很多人都能不知

    道她的身份,小韩你可能和她不是很熟..。」

    陈镇武说道。

    「叶警官这次刚从国外回来,恰好这里有一件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我和刑侦处的同志讨论过了,想让你试一下...」陈镇武道。

    「呵?是什么案子....」韩冰婵问道。

    「根据情报部门的信息,我们怀疑仁东医院在进行不法医学实验,这是利欲

    熏心,草菅人命的恶劣行径,这案件省厅很重视。但由于现在还处于前期阶段,

    信息还不是很齐全,在搜集证据上也有一定的难度,组织计划派人潜入医院作卧

    底侦查。因为这是一起和医学有关的案件,需要有这方面专长的同志,我们研究

    过了,小韩你是很合适的人选。这个任务是有一定的危险性,但只要我们做好各

    方面的工作,应该可以保证人员的安全。叶警官是有卧底侦察经验的同志,她负

    责你的安全,小韩你个人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和困难的话可以向我们提出,我们

    会尽力帮你解决,组织上很希望你能出任此次的行动。」

    陈镇武郑重地说。

    韩冰婵的心里有点激动,组织既然这么信任自己,很应该把握机会,在事业

    上取得突破。

    虽然这些年她在工作上也取得了很多成绩,但在这个人材济济的地方,二线

    和三线人员只能默默地奉献做幕后英雄,坦明地说做上一辈子也难有出头的一天

    ,在警队这个大家庭里只有立功立大功才能出人头地。

    「我愿意接受任务!」

    韩冰婵几乎没有作太多的考虑。

    「好,太好了,小韩啊,我对你很有信心。希望你和叶警官能精诚合作,不

    辜负组织对你们的期望。具体的技术细节和行动计划刑侦处的黄处长会和你们仔

    细研究。这次行动要求绝对保密,知道这个行动的人除了我和黄处长外,还有班

    子里的五位领导,其它人员不会知道,你们两个也要对行动绝对保密,不得对任

    何人说,包括你们的亲人,丈夫。否则会威胁到你们自身的安全,也关系到案件

    的成败,这点十分重要。」

    「嗯..。」

    韩冰婵和叶姿点头答应。

    「这是为你们准备的新的身份,公安部门户藉中会存有存档,不怕任何人查

    ,还有你们的个人档案,这些会通过人事部门转入仁东医院。你们只要记熟这个

    新的身份,并且要习惯这个新的身份,直到行动结束。」

    陈镇武把两份材料分别递给两名警花。

    韩冰婵的身份是一名医生,叶姿的身份是一名护士,她们将会通过人事关系

    从别的医院调入仁东。

    因为仁东医院是新建,每年都会接收大批大中专院校毕业的新人,也接受各

    种人材通过关系调动进入医院,所以韩冰婵和叶姿的身份不会引起怀疑。

    「希望你们两人发扬合作精神,共同进退,扑灭罪行,!」

    陈镇武站起,分别和两名女警官握手以示鼓励,「放心吧,组织会全力保护

    你们,支持你们。」

    叶姿和韩冰婵的手再次紧紧地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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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冰虹站在浴室的花洒下,任由冷水无情地冲涮自己的体躯,好想把那一夜

    的耻辱从记忆中洗去。

    冷水打在美丽的脸庞,清醒反而令她记起那一幕幕。

    眼泪从紧闭的眸子里夺腔而出,被落下的水线冲走,但心流下的泪是冲不去

    的,耻辱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心灵的创伤弥久深远,难以抚平。

    「是谁导演了这场yīn谋?是谁导致了这个结局?是谁要陷害我?是谁要毁灭

    我的家庭我的事业?..。」

    韩冰虹的脑里充斥了太多问题,她知道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赖文昌

    这夥人到底是要针对自己还是郑云天,现在还不得而知,自己和那些人素不相识

    ,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国安局那么多人,他们为什么偏要找郑云天下手呢,难道他们是醉翁之意不

    在酒,其中还有更重大的yīn谋?

    她有点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整件事里,郑云天脱不了干系!

    洗完澡她木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墙上的石英钟指近24点,大门有钥匙开

    锁的响声,她知道郑云天回来了「咦...那么晚了,还不睡啊?」

    郑云天发然妻子还坐在客厅里感受到诧异。

    韩冰虹没吱声。

    郑云天也没发觉妻子的巽常,换了鞋就要去洗澡。

    「等一下..。」

    韩冰虹突然崩了一句。

    「啥事?」

    郑云天扭头问。

    「去那了?」

    妻子不冷不热的问。

    「怎么了老婆!要审我也先让我洗完澡嘛,一身汗的,难受死了...。」

    郑云天叫道。

    「今晚上又赢了多少啊,郑处长!」

    韩冰虹讥笑道。

    「什么赢不赢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郑云天心一紧,但仍装得不知所以地说。

    「我...我先去洗澡啦..。」

    「站住!」

    韩冰虹秀眉一竖喝道。

    「到底...倒底什么事啊?老婆..。」

    郑云天感觉有点不对头。

    「这要问你自己才知道,这些日子你干了些什么事,你总该心里有数吧..

    .。」

    韩冰虹冷笑着说。

    「我,,我..没干什么,还不是老样子,上班下班的...老婆你..你

    到底听到什么了,不要听人家乱说..。」

    郑云天额头冒汗,不禁咽了口口水。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听人家乱说!哼...郑云天...你到底

    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韩冰虹说着把一大叠资料重重地丢在台面上。

    「睁大眼睛看清楚..。」

    韩冰虹气愤地说。

    郑云天拿起一看,心象跳了出来,「天啊,彭老板这夥人渣,不仅是要知道

    机密那么简单,他们还想对妻子下手!」

    「发生了什么事,冰虹,你从那里得来的?」

    郑云天隐隐感到了一种危机。

    「哼哼..真是好笑,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是我来问的吧!你竟然偷我保险柜

    里的文件去卖钱?钱对你真的那么重吗?郑云天....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

    ..。」

    「不..不...不是的...冰虹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简单的

    ,其实...其实我...我...不想的...我是被迫的...。」

    郑云天急得不知如何解释。

    「哼哼...好一个被迫,你那帐户里的几百万也是别人迫你要的吗?..

    .郑云天....我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人,敢做你不就敢认,算什么男人你!」

    韩冰虹从来没有象此时一样激动,这不是她一向的态度,事件的剌激对她来

    说太大了。

    「好了!...你..你别太过分了...我,,我也有我的难处...你

    以为我想这样的吗?我...我还不是为了保住这个家..。」

    郑云天委屈地叫道。

    「可笑,可笑啊...。」

    韩冰虹苦笑地摇头。

    「你..你也不问清楚是怎么会事?你有没有理会我的感受,我..我..

    不这样做...我连命都可能没了...对..对...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

    一手造成的,但是我也是被人害的啊!」

    郑云天叫道。

    「是吗?你的命就那么宝贵,连妻子都可以出卖,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对一个女人来说,最令之心寒的无过于被心爱的人出卖。

    「对,,对不起...虹...是我错...不该这样做...我..我想

    过了的...大不了我们就出国...反正我现在有了钱...这工作做不做也

    罢,我们全家移民出去....啊?」

    郑云天知道自己理亏。

    「我告诉你,不要发那些天真的白日梦,你到现在还不醒一下,你已经是人

    家手中控制的傀儡,你真相信那些人给你的承诺?郑云天,你脑子太简单了吧!」

    韩冰虹鄙夷地冷笑。

    「我..。」

    郑云天涨红了脸。

    「虹,你听我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没

    有选择。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我在明别人在暗,如果有人有心要算计,你让

    我怎么躲?换做是你,你又能怎么做,我当时的处境真的是很无助,也不敢和你

    说..。」

    「好,就算一开始你是无辜的,但是事情发生后,你一点判断力都没有吗?

    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惟一的出路就是向组织坦白,我们不是圣人,一个人也不

    可能永远不犯错误,你参与了赌博,这是很小的事,单位追究起来最多处分一下

    ,为什么要泥足深陷,牛不喝水让能让它低头,钱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我真的不是为了钱,如果我不听他们的,他们会杀了我..。」

    「哼,你就那么不经吓?」

    韩冰虹冷笑,「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你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

    孩子,有没有想过这个家?」

    「我怎么对你,怎么对这个家,难道你不知道?..。」

    郑云天捉住妻子的手激动地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被最亲近的人出卖了,这样的事你可以做,你让

    我怎么再相信你!换作是你你还会相信我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要对我再说那

    些肉麻的东西」「虹,这次是我的错,我认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可以现在就

    去自首,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什么都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有用吗?你现在才说这样的话还有用吗?..。」

    韩冰虹挣开了男人的手。

    眼里噙着泪,转开了脸,哀大莫过于心死,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的一念之差,

    她也许就不用遭受那场非人的凌辱。

    对眼前这个男人韩冰虹已完全绝望,正是由于他的自私,自己遭受了人间最

    无耻的凌辱,在韩冰虹眼这样的男人是最卑劣的,这样的人甚至连一个有骨气的

    乞丐都能不如。

    「虹,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我只是以为他们要的是机

    密...如果我知道他们会对你..。」

    郑云天竭力解释。

    「算了..。」

    韩冰虹拭去眼角的泪水,迳自回房,所有的话都变得苍白和毫无意义。

    一个人允许犯错,但像这样的错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原谅对方,更不要说让

    自己去爱这样一个男人了。

    这一夜是郑云天结婚以来第一次和妻子分房而睡,他清楚韩冰虹的性子,这

    种裂迹弥合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虽然当初也预料到这个结果,但郑云天没有选择的余地,命运让他失去深爱

    的女人,他无怨无悔。

    他会尊重韩冰虹的选择,他唯一的心愿是韩冰虹不要再受到任何伤害,在他

    心里韩冰虹就是他的生命他的一切,能遇上这个女人是他人生中最美丽的彩虹,

    既然上天不让这道彩虹永远留在他的天空,他只有在心底里为这个带给自己爱情

    的女人默默祝福。

    他暗暗发誓如果彭老板一夥敢对韩冰虹不轨,他豁出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但韩冰虹不会让她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深知郑云天是真切地爱着自

    己,如果让他知道了那些不堪为人道的事,自己在他心中形象就会变得卑贱低劣

    ,可能连妓女都能不如,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没有人知道这个美满家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夫妻俩还是一如往常地上班

    ,但他们之间的语言渐少,虽然郑云天作过努力,但韩冰虹很冷淡,没有再给他

    机会,时间一久郑云天也慢慢放弃了最后的幻想,只是夜不归家的日子越来越多

    ,流涟于夜店买醉消愁。

    虽然这样他没有去碰其他女人,因为在他心里只有韩冰虹一个,对那些风月

    女子他根本提不起性趣。

    而韩冰虹把身心尽量投入工作,她不敢考虑离婚,至少现在还不想,因为世

    人的眼光中,一个离婚的家庭是畸形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男方女方,背

    后都会受闲人的非言非语,作为女人这方面更甚。

    而像她这样一个高级干部家庭,出现这样的事就等于告诉外人,这个家出现

    了大问题。

    这对她的工作是不利的。

    通海国投案已进入后期审理阶段,要处理的事越来越多,由于韩冰虹的路子

    走得对,合议庭成员的配合,各方面的进展还很顺利,一切已进入轨道,完满结

    案只是时间的问题。

    韩冰虹对案子反而不是很担心了,而最令她不安的是赖文昌一夥人,不知以

    后有什么事发生,但有一点她是很清楚的,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自从那晚被施用yín药后她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变得很容易烦躁骚动,

    欲望比以前旺盛,身体的敏感度大大提高,稍受剌激便性趣盎然,下体经常不自

    觉地渗出yín水。

    她甚至不得不像来月经一样频繁地更换卫生巾。

    乳头更是可怕,不觉意的轻轻碰到都令她情难自禁,有一次在单位的厕所里

    她实在忍不住了,把手伸入奶罩里揉捏自己的双乳,重重地捏弄奶头,直爽得她

    媚眼如丝,差点哼出来,事后羞红了面,足足在厕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钟才敢走出

    去。

    但她和郑云天的性生活从那晚后就取消了,夫妻生活是她获得性满足的唯一

    途径,如今郑云天正是心情的低潮期,对得到妻子原谅已失去了幻想,连回家都

    越来越少了,就算回来也是夫妻分房而眠。

    烦躁的夜里,韩冰虹一个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得到暂时的慰藉,但那和

    真枪实弹的肉博快感相差太远了,对她被用过yín药的身体更是杯水车薪,床上所

    有能利用的东西都被她糟塌得不成样子了,最惨的是枕头,经常被她夹在腿间绞

    磨,上面全是她的yín水迹。

    有时她甚至怀念起那晚在赖文昌家里被奸yín时的快意,那排山倒海般的高潮

    一浪高过一浪,火热的龟头顶中花心时的颤慄,腔道收缩电流袭过时的欲仙欲死

    ,是那么的令人向往,这是上天赐予女人的啊!

    韩冰虹从来没有过象现在那么渴求真正的交媾。

    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耻辱所在,不禁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

    虽然对肉欲的渴求超过了任何时候,但韩冰虹的心智并没迷失,在药性过后

    她就为自己的失态痛心疾首,照片中的她yín荡无耻,不堪入目。

    但她清楚这不是自己的本性,那是药物的作用,她就是这样不断为自己开脱

    ,在她纯洁的心灵深处为自己辩护。

    但身体的变化是不争的事实,每次都是欲望战胜了理性,韩冰虹只有在一次

    次的自慰后深深悔垢,沉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挣

    扎着,煎熬着。

    赖文昌在10多天后给她寄了一些照片,是上次yín乱时拍的,让她当晚8点

    到别墅一趟。

    一个人的身体可以屈服,但只要她的心不屈服,她就是胜利者。

    赖文昌当然通晓其中的道理,yín药只能一时迷失她的本性,他知道韩冰虹毕

    竟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十多年办案经验的大法官,社会阅历丰富,心理素质过

    硬,要让她屈服不是一件能轻易办到的事情。

    作为一名有着高学历的知识女性,在男权社会中取得成就的女人,其心理承

    受能力,环境适应能力都是普通女性不能比的,在几十年人生中建立的价值观世

    界观不会因为一两次挫折就改变,经历过风浪的人思想是成熟的坚毅的,她能在

    受到挫折的时候顽强地活下去,不屈不挠,对一些女人,磨难反而是锻造她成材

    的炉火。

    要彻底地打垮这种女人,就必须对她持续进行肉体和精神双重改造,激发她

    潜在的奴性,将她的自救心理一点点摧毁,断绝她的最后一线人生希望,这样才

    能令她自甘沦落,跌入万劫不复的精神地狱永不超脱。

    为此,赖文昌为女法官度身制订了全套改造计划。

    面对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韩冰虹不知所措。

    她那样言辞严厉地斥责丈夫,但当自己面对同样的问题时却不见得决断,这

    也许就是人性的弱点吧。

    韩冰虹思前想后,目前这种形势下只有暂时屈从,因为她即将迎来事业上的

    第一个高峰,在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有损名声的事出现的。

    她知道眼前只有一条路,要生存下去只有靠自己,郑云天已是翁中之鳖,他

    的命运已掌握在别人手中。

    虽然不知道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凌辱,但韩冰虹好像不再害怕,在前往「水

    韵庭院」的路上,她的心里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