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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3-囚禁你!-2(1/2)

    没想到这几日与南宫思怀没天没夜的交缠,感觉会好成那样,每到情欲不能

    控制时,她叫那么大声,那个混蛋也没阻止她……现在可好,传出门被大家听

    到,她不用做人了!

    “小姐,你真的没事吗?”看贵客那么沮丧的模样,糕儿很担心。

    没想到昨晚的乌鸦吵到这么多人!早知道,她应该让阿牛把树梢上的乌鸦打

    下来才是。

    “我想杀了南宫思怀!”江华儿低声诅咒,恨不得把他努到第十八层地狱,

    今生永远不相见。

    “为什么?三爷人很好耶!”糕儿惊慌地嚷嚷。

    “好?他好个屁!”江华儿两手叉腰,杏眼圆瞪。

    她可管不了在外人面前要保有闺秀气质,只要想到那个混蛋对她的所作所为,

    她就不禁破口大骂。

    这个乘人之危的贱男人!

    最好不要栽在她江华儿手上,否则她就抽他的筋、剥他的皮、喝他的血、吃

    他的肉,再把他的骨头丢到荒郊野外去锻狗。

    哼!

    “可是三爷他……他……”看到贵客如此误解自己的恩人,糕儿心如刀割。

    她眼眶含泪,小嘴微张,想把主人所做的一切善行全都告诉贵客,可是她的

    说话速度比贵客慢、声量比贵客小,解释的速度根本比不上贵客骂人的速度,

    呜呜……她好苦恼啊!

    说慢点、说慢点咩……

    “不许跟我抢话讲,让我一口气骂完。”发觉糕儿的意图,江华儿一抬手,

    堵住她的嘴,自己先骂个畅快再说。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就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天底下再也没

    有人比他坏了。”她轻松做结论。

    啥?不是这样啦!

    “唔唔……”糕儿慌乱地挥手,无奈她的嘴被江华儿塞住了,有话也说不出。

    “大概就这样,你不用再说,我都知道、我都了解了。”哇哈哈!好爽好爽,

    南宫思怀被她骂个狗血淋头。

    “你再不放手,糕儿就要窒息而死了。”南宫思怀的嗓音从两个女人身后响

    起。

    “啥?”江华儿一转头,看到糕儿小脸涨红的痛苦模样,连忙放手。

    “呼……呼……”糕儿用力吸气,两脚疲软地慢慢坐到地上。呜,呼吸不到

    空气好可怕,主人又救她一次了。

    “对不起!糕儿,我不是故意的。”江华儿连忙为自己的鲁莽道歉。

    “没……没关系……”糕儿忙不迭地摇头。

    贵客是主人的心上人,捂她的嘴是看得起她,只要以后别当前这样就好了!

    “好了,你先退下吧。”南宫恩怀语气平淡地嘱咐,瞳孔里却闪过一丝森冷,

    令人不寒而栗。

    这个死丫头,竟然敢在糕儿面前这么骂他!  那他也不用顾虑她的想法了,

    反正对她而言,他就是个万恶不赦的大混蛋,做什么都一样。

    “好。”糕儿点头退下。

    “那我……我也一起……”江华儿平时神经大条归大家,但当危险的感觉蔓

    延至周边,她就会有动物躲避危机的本能,逃得越远越好。

    比人说此刻。

    南宫思怀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太可怕了,也不知道谁开罪他,让他笑得好yīn沉,

    眼里的凛冽光芒比地窖里的冰块还寒冷……

    唔!要冻死人了,她还是闪远点比较安全。

    “你留下。”他薄唇微启,简单进出三个字。

    “噢。”江华儿两脚钉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待小丫环的身影离开两人视线,桧木门重重合起后,她才如梦初醒地大叫一

    声。

    “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出去?你去哪?他们怎么会放你出门?糕儿为什么要帮

    你说话咧?”江华儿跳到南宫思怀面前,满腹疑问。

    “我回家处理一些事。”南宫思怀语气平淡地交代,仿佛这不是一件很重要

    的事。

    “噢。”她点头表示了解。

    咦?不对啊!他为什么可以回家处理事情?那她呢?他们是被坏人绑来耶,

    他怎么能够任意来去?  江华儿着急地在男人面前跳来跳去,“你怎么可以

    自己跑回家?既然你安全了,干嘛又跑回来呢?不是说好要带我回家的吗?你

    怎么不顾道义,丢下我一个人跑掉?”

    “我有回来。”他隐忍怒气,额头青筋暴跳。

    这个少根筋的笨丫头!

    他是哪根筋搭错线才会看上她,还得拐了这样一大圈来拥有她?说来说去,

    都怪他太重视她的想法了。

    “那我怎么回家?春花一定找我找得很着急……”江华儿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她从来没有在外头待这么久过。

    “吃完饭,我就带你回去。”南宫恩怀明确宣布。

    “真的?”她不太相信。

    “不信就算了。”南宫思怀随意坐在软榻上,抽出放在柜子里的账本,开始

    细细翻看。

    “信信信,我信!”怕男人不带她回去,她连忙接话。

    这会儿,就算南宫思怀嚷要对她下咒摸清楚她心里真正的想法,她也是肯的!

    “那就好。”南宫思怀俊美无比的容颜没有丝毫波动,眼皮不抬,依旧随意

    翻看着账册,姿势优美极了。

    “唉。”江华儿戳戳男人厚实的胸膛。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这男人嚣张得好像这里就是他家,自由来去,如人无人

    之境……搞清楚好吧?这里好歹也是绑匪的地盘,他应该客气点,即使是武功

    恢复了也不可以这样。

    “有话直说。”大掌拘住她纤细的食指,顺势将娇小的身躯捞至怀里。

    “这里是坏人的家耶,你怎可以这么嚣张?”小手紧靠在唇边,她蓄意把话

    说得很小声。

    南宫思怀用好笑的神情望着佳人,不说话。

    “说话啊!”她最讨厌他用这副高人一等的样子看人了!可是他好好看喔,

    害她的心脏开始怦怦乱跳。

    “哪来的坏人?你在哪看到?”醇厚的男音极为低沉,语调里带着浓浓的笑

    意。

    “可是……”

    “打从你住进来到现在,只看到我跟糕儿,我跟她哪一个像坏人?”男人笑

    意盈盈,再问。

    “嗯?”江华儿眨眨眼,不甚明白。

    “还不了解吗?”他醇厚的嗓音跟他的人一样,极容易让人着述沉醉。

    “嗯。”她点头。

    “寒月楼是我的产业。”他简单回复。

    “啥?”江华儿两眼大睁。怎么会这样?

    “对,就是这样。”仿佛是她肚里的蛔虫,南宫思怀轻松回答了伊人的疑问。

    第五章轮子滚动的声音从布幔后传进车厢,江华儿紧抓着裙摆,直到现在还

    不敢置信她真的可以回家了。

    “这的确是在回镇的路上……”江华儿喃喃自谙,紧盯着沿路的景致。

    南宫思怀没说话,两眼专注在手上的书册,一副八风吹不动的沉稳神气。

    “你讲话啊!”戳戳男人厚实的胸膛,她眨动长而卷的睫毛。

    “说什么?”没抬头,他继续翻书。

    “我们要分别了,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双手叉着腰,江华儿噘起小嘴,

    红艳艳的樱唇无比诱人。

    “没。”南宫思怀淡淡说道。

    这个假正经的臭男人!不稀罕她干嘛把她捉到他的楼房,还让她误以为是被

    盗匪劫持了?结果现在居然冷着脸送她回家,一点也不在意她……莫非是占完

    便宜就懒得理她了?

    想到这,江华儿的心头突然一酸。

    哼!之前还说要她嫁他呢,结果……现在恨不得马上把她赶回家,也不再说

    起婚事了。

    有什么了不起?

    她也不稀罕嫁他这种yīn沉的怪家伙啊,她未来的夫婿就是要像朱雪镗那样老

    实好欺负才行。

    只是酸涩的感觉悄悄占满胸口,让她很不畅快。

    “怎么,舍不得回家?”南宫思怀眠了神情落寞的伊人一眼,漫不经心地取

    笑道。

    “才没呢!”她逞强地用轻快的声调回复。

    “那就好。”

    再度低下头,南宫思怀悠闲地翻着书册,不再介意佳人的情绪。反正目前的

    难受都是她自我的,他只是顺她的意罢了。

    江华儿没发觉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利锋芒,只是嘀嘀咕咕,一个劲儿地咒骂

    无情无义的臭男人……

    “好好休息。”

    杨楼酒店前,南宫思怀在江华儿踏下马车后,轻轻替她拢了拢秀发,低声嘱

    咐。

    “好。”瞄他一眼,江华儿淡淡虚应。

    算他有良心!懂得说两句好听话。

    憋在她心里的不痛快这才慢慢消失,但站在门口招揽客人的伙计却像眼了,

    明明是两个水火不容的人,竟然会这么亲昵?

    而且,还是在小小姐失踪半个月后……

    这消息要是传了出去,可会变成丑闻一桩啁!想到这,反应灵敏的伙计连忙

    冲进门找江老爷,请他赶紧来解决问题。

    “要我派人送‘山楂糕’过来给你吗?”他淡淡询问。

    “好。”想到又酸又甜又软的山楂糕,江华儿紧揪的眉头霎

    时松开。住在寒月楼的这阵子,她每天都吃得到这味糕点,好好吃喔!

    “就这样了。”南宫恩怀气定神闻地允诺,退自转身离去了。

    江华儿愣愣地站在原地,凝视男人的背影。

    直到从她身后传出一阵大吼——“江华儿!你跟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你为

    什么跟南宫家的老三一起回来?!”

    惨了!

    她这两天只顾着跟南宫思怀要脾气,忘记要他一个解释,这下子爹发火了,

    她该怎么跟他说?嗯……她也没问南宫恩怀为什么要把她拘在寒月楼,又为什

    么突然肯放她回家,这下子怎么办?

    呜呜……她刚才怎么会放他走咧?至少也要让他跟爹解释清楚,是他强把她

    绑去的啊!

    这下她惨了。

    “我实在会被你这个野丫头气死!”

    江天赐用食指戳了戳小女儿的额头,叫骂的声音震天价响,只差没把屋顶给

    震飞了。

    江华儿低头绞着手指,不敢讲话。

    “老爷子,小声点、小声点!”兰姨娘飞也似的从内厅冲出来,对着正在大

    呼小叫的江天赐说道。

    江华儿扬起眉,哇哈哈!她得救了。

    “怎么,我不能管教女儿吗?”斜睨二姨太一眼,江天赐颇不以为然。

    “咱们家里您讲话最有分量,女儿是您的,您要打要骂当然都无所谓哕!”

    兰姨娘笑容满面地赞成江老爷教训幺女,当场让江华儿小脸一垮,发出无奈

    的呻吟。

    她的运气真背啊!两个老人家齐口杂念耳根不得清净了。

    “可是,您骂得这么大声,万一街坊邻居都听到小丫头在外头待了半个月不

    知这回家,到时……没人上门提亲,老姑娘可得您自个儿养喔!”兰姨娘在江

    老爷耳旁低声嘀咕。

    “啥?”江天赐的脸色由白转青,嘴角颤抖。

    而这音量不大不小的话也传进了江华儿耳里,她红润的樱唇微勾,强忍住狂

    笑的冲动,偷偷抬眼觑向爱面子的老爹。

    就说嘛,平常疼她的二姨娘怎么会在她落难时来补上一脚呢?

    真是吓死她了。

    “你……你……”指着幺女,江老爷的额头已爆出青筋,“你马上给我回房,

    晚点再跟你好好算账。”

    “是。”江华儿轻撩裙摆,朝两老一福后才转身离去。

    “真是气死我了!”江老爷咆哮着,像只喷火的怒龙。

    “别气啦,气坏了身子,看不到丫头们出嫁,您才划不来呢!”兰姨娘娇声

    劝诫。

    “呼呸呸!谁气坏身子?”江老爷恼怒的嗓音响起。

    “谁的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就是谁在生气哕!”兰姨娘也不怕夫婿生气,

    笑嘻嘻地揶揄。

    两人的吵闹声照例惊动整座江宅。

    江华儿远远就听见两人有益身心的吵闹声,也忍不住跟所有的仆佣一样笑了

    起来。

    她喜欢这种和乐融融的气氛,她了解几个姨娘们跟父亲的相处之道,她们都

    是聪明的女人,在不违背世俗期待的状况下,在江家各司其职,与脾气大、不

    聪明却家境优渥的夫婿相守,安稳过一生。

    她认为自己也能这样,只要她嫁到可以驾驭的夫婚,就笃定了一生无忧。

    所以,朱雪镗是她理想的夫婿人选,这没什么好怀疑的。

    而突然冒出来的南宫思怀,像个走在路上突然进出的水坑,让路过的人不小

    心溅湿一身,而她就是那莫名其妙的路人。

    虽然她平时脑袋迷糊,并不代表她没有常识,婚姻里的利害关系她可是看得

    清楚。

    她并不想嫁个自己弄不懂、也摸不透的夫婿所以,目前该做的就是跟平常一

    样,只要装作没有跌进水坑就成了。

    缓慢走进久违的阁楼,在下了这样的决定后,江华儿的心仿佛凿了一个很大

    的缺口,让她轻揪胸口,忍不住疼了起来……

    很疼、很疼的那种疼……

    JJWXC            JJWXC           JJWXC “小姐!

    你总算回来了。”看到主人踏进闺房,春花欢天喜地迎上,并紧张地抓着她的

    衣袖,“老爷没为难你吧?他说什么?”

    “他要骂人,结果被兰姨娘拦下来了。”江华儿无精打采地揽头。

    “谁让你一声不响地跟南宫三少爷跑出去玩?我都吓死了,还好三爷没两天

    就派人送口讯来要大家别担心,老爷才板着脸没说话,毕竟蓉少爷失踪后,南

    宫家在生意上帮了我们不少忙……”

    春花嘀嘀咕咕,开始说起主子刚失踪时,家里惊慌失措的状况。

    江华儿没说话,只是闷闷地撑着下颚,神色寂寥地看着生长在窗户旁无精打

    采的柳条。

    唉!她种的柳树也跟主人一样没精神呢。

    这怎么成?但事实就如此。

    江华儿懒懒地趴在实边,聆听着潺潺的流水声,任凭寒凉的北风吹人室内,

    她抓起残败的柳条,随意乱扯。

    “怎么啦?”注意到主人没精神听她说话,春花走到她身旁,轻声询问。

    “没事。”江华儿懒懒回应。

    是这样吗?

    这副失魂落魄的鬼样子可不像没事啊!春花从小跟她一起长大,对她的性情

    再了解不过了。

    闷闷地扯着柳条,江华儿让自己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

    因为她的身体还记忆着连日来男人对她热烈爱抚的感觉,那种渗入骨血的交

    缠,让她很难忘怀……

    更何况她忘了问清楚他为什么要把她因在寒月楼,他说喜欢她的事到底是真

    是假?南宫恩怀这一连串跟平时不同的表现已把她搞混了,她忘了问他这些很

    重要的问题,却老是跟他生闷气。

    江华儿突然很厌恶自己这么蠢笨,在他面前。

    她有点领悟到自己给了他女人很重要的东西,却无法放齿要求赔偿,她该怎

    么办?他打坏了她一盘好棋,她却无法责怪他。

    她不想嫁他,却忍不住想他。

    她读去扯下他那张文质彬彬的面具,高声要他对她的未来负责吗?还是就这

    么算了?她不知道。

    “小姐,你老实说,你跟南宫三爷怎么了?”春花突然脸色铁青,紧抓着江

    华儿的衣袖不放。

    “唔……嗯……你干嘛这样问?”江华儿支支吾吾。

    “你看看你的颈子、手臂……老天!你们要成亲,不然你就完蛋了!”春花

    压低嗓门嘶叫。

    “什么啦?”江华儿俏脸涨红,害怕真相被丫环发现,纤细的身子开始往后

    退。

    一步、两步……

    春花愤怒的目光往她站立的方向扫来。

    糟糕!她好像发现了……三步……

    “站住!你还躲?”眼泪和抓狂的嘶叫声齐飘。

    “我……我没有啊……”江华儿怯怯地否认。

    “还说没有?”春花颤抖着手把主人揪过来,随意指着她身上几处淡红色的

    淤痕,放声哭号。

    “到底怎么啦?”江华儿还想隐瞒。她身上的秘密那么快就被发现了吗?不

    可能吧!

    “我没怎么啦!‘被怎么啦’的人是你吧?小姐,你怎么那么糊涂啊!”使

    劲摇晃着主人的手臂,春花哭哭啼啼,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的主人

    身上。

    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小姐这样还能嫁朱少爷吗?可是……老爷已经收了朱家的聘礼,现在该怎么

    办啊?

    春花抱着头,愁眉苦脸地思索着。

    江华儿倒抽一口气,俏脸由白转红,“你……你怎么会知道我跟南宫思怀…

    …“

    “吻痕!你身上这些痕迹是三爷留下的吧?”春花恶狠狠地开口。

    “嗯。”江华儿因窘地点头。

    记忆中快速闪过羞人的亲昵、骨血交融的感觉、人体温度所给予的安全感…

    …

    哦!好羞人。

    她不知该如何开脱,毕竟众所皆知,这几日她都在南宫思怀那儿……好吧!

    就算让人家知道是他弄的又如何?顶多就是嫁他嘛,只是她大小姐不想嫁。

    “我去跟老爷说,要他替你讨回公道。”春花气不过地撩起裙摆就要往外冲。

    “不要!”江华儿高声尖叫,死命抓住贴身丫环的手臂,不让她往门口移动

    半步。

    “为什么?”

    “我不想嫁他,我要嫁朱大哥!从小,大家都这么说,我怎么可以中途换夫

    君?”江华儿认为自己失去贞洁不是故意的,讲给朱雪镗听,或许他会谅解。

    “现在不是换不换的问题……”春花两手捂住额头,她快被这突如其来的状

    况搞疯了!

    “我去跟朱大哥讲讲看。”她提出解决办法。

    “不行!”

    “那我们装作没这事,让我按照原订计划嫁给朱大哥?”她再提。

    “不可能!”

    “那……”江华儿转动着滴溜溜的大眼,试图再想其他方法解决目前的窘境。

    “不行、不行、都不行!”春花大声哀号,“我的好小姐,你不要再胡闹了,

    天底下没有男人会容忍自己戴绿帽,朱少爷再怎么疼你,也会生气的,你那天

    原本就不该去南宫三爷那儿……”

    “又不是我自己想去的。”被骂得很委屈,江华儿低声辩解。

    什么?

    正在哭号的春花突然停住声音,紧盯着主人。

    “小姐的意思是……南宫三爷强请你过去?”眯起眼睛,春花探询这笔烂账

    的真相。

    “我被坏人迷昏,醒过来就看到一个小丫头跟他。”春花好聪明!她只讲一

    句,她就猜中大概的状况。

    “那……三爷有说要娶你吗?”

    “有啊!”江华儿点头,这件事例不需要隐瞒,“他要我嫁他。我不想,他

    就生气了。”

    “哦!”春花兴奋到快晕倒。

    原来要帮迷糊的小姐讨回公道并不难办!原来人家没有吃了不认账!这真是

    太好了。

    “我看还是不要讲好了,我们想想有没有别的法子……”

    “不行!没别的法子了,小姐,请你准备嫁给南宫三爷,我会去跟兰姨娘商

    量这事的。”春花说什么也不许她的小姐在这么重要的人生关卡上迷迷糊糊。

    径自决定后,她便转身离去。

    “我不要!春花,你不能去。”紧抓着丫环的手臂,现在换江华儿哭吼了。

    “为什么不要?”春花满腹狐疑。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好可怕,我不要嫁他啦……”江华儿泪眼汪汪地

    控诉。

    那记忆中颀长的身影、优雅的姿态,却有如洪水猛兽般骇人……

    她不要啊!

    “小姐,事到如今,不要也不成了。”摸着额头,春花凝视任性的主人。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敢告诉姨娘她们,我就离家出走,像蓉哥哥一样,

    再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