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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2-捆绑你!-2(2/2)

送讯的阿福。

    “什么事那么希罕?”阿福瞄了苳芽一眼,刚从城里过来,他还不知别苑里有发生奇怪的事。

    “就是住在潇湘阁那位姑娘啊,长得跟表姑娘真像呢!”苳芽比手画脚。

    “哦。”原来是在讲这事。

    阿福意兴阑珊地转身,打算去干自己的活儿,这种八百年前的旧闻讲起求真是没劲。

    "你说二少爷会不会娶她啊?"苳芽不死心地跟上来探问。

    "应该是不会吧。"阿福语带保留,谨记着绝不谈及沈雁容的来历。

    "怎么不会?几个少爷早上都来看过那位姑娘了!"苳芽连忙献上最新消息。

    "啥?!"其它几个少爷都知道了?是谁那么多嘴,跑去报这个消息?那二少爷不是难为了?

    阿福掉头便往霞碧楼冲。

    或许……二少爷会有事要他帮忙也说不一定啊……

    "再多吃一点。"

    "我不要喝。"转过头,沈雁容迥避着南宫思齐的喂食。

    一个时辰前才吃丫鬟送来的糖蒸酥酪,这时候又要喝枣儿粳米粥,她秀气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妳身体那么虚,还敢挑食?"抱着瘦巴巴的尹人,南宫思齐冷冽质问。

    这消瘦的骨架让他想到病逝的表妹,一颗心就悬挂在半空,非逼着佳人把营养的食品都吃完才算数。

    "我吃饱了。"她头低得更厉害,却有一股奇妙的感动在心头洋溢。

    呵,他在意她啊……

    "妳不吃,我就不送妳回家!"男人恶狠狠宣布。

    不想吃是吧?那就继续待在这儿好了,反正他也很喜欢有她来暖床。

    "啥?"他说什么?

    放下瓷碗,南宫思齐负气起身。

    "你要送我回家了?"沈雁容不敢置信,连忙追着男人的脚步,焦虑地询问。

    "嗯?"他很不满意地瞥了佳人一眼。

    "南宫……大哥。"知道他不满意自己对他的称谓,沈雁容连忙改口。

    "唉!"叹口气,南宫思齐对这个生疏的称呼非常不爽快。

    "素昧平生,这个称呼已经踰矩了。"彷佛是男人肚里的蛔虫,沈雁容静静走到他身旁,小声说明。

    她不是没心没肝的人,从这几日的相处,当然知道他是真心对她好,只是太霸道了……

    如果他们相逢在她未嫁前,那该是怎样的一个光景?她又会尝到怎样的幸福滋味?她如果是嫁给这样的一个良

    人,该有多快乐?当然,她知道这些都只是妄想而已,毕竟她已嫁人。

    "胡说!我们亲密的样子怎能说『素昧平生?』长臂一伸,他立即扣住佳人的柳腰,非常不满意地瞪着她。

    这女人要是好胆再说一句『他们不熟』,他立即把她押到床上问个清楚!

    "你不要这样……"沈雁容俏脸飞红,扭动着娇躯,对于喷至脸上的纯男性气息感到忸怩不安。

    "我配不上妳吗?为什么不能这样?"凝视那张恬静的脸蛋,他据理力争。

    "你不是知道认错人了吗?"低声争辩着,她的口气很无奈。

    虽然沈雁容不愿再想起两人缠绵的片段,但男人的气息似乎随着他们曾有的欢爱进入她的骨血,这种奇妙的感

    觉让她很窘困,似乎随时提醒着她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那又怎么样?妳已是我的女人了。"他斩钉截铁宣布。

    她真的会被这个男人气死!

    他是从番邦来的吗?他认错人,就应该马上放她回家,而不是在这里跟她讨论『称呼』的问题。她怎么叫他有那

    么重要吗?反正她回去以后,两人就各不相关了!

    她是明媒正娶的杜家女主人!

    只要他赶快放她回去,她不会跟他计较这两天的无礼行为,反正她的夫婿从没碰过她,自然也不会知道她失

    身,她就安分躲在绣房里,这场错误的结合立即随云烟消逝。

    她会好好把他忘记,而他们就各据天涯一方,从此不再见面。

    关于即问近好的事也毋需提起,更何况是小小的『称呼』?这些事都不重要了。

    "杜段秀只爱男人,妳不会想跟他一辈子吧?"南宫思齐恶声恶气地扬起尾音,提出他所搜集的情报。

    "你……"没想到他居然也知道?沈雁容哑口无言。

    "这事,扬州城街头巷尾都在说,我虽然不会轻易相信,不过是我破了妳的身,我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了。"

    把两人的关系说得仔细,他脸不红、气不喘,但怀里的女人却红了眼。

    "欸,不准哭……"看到心爱的女人红了眼,他就恨自已多嘴,手忙脚乱地搂住她,低声轻哄。

    "你也觉得我恨丑,比不过男人?"抬起头,她的嘴角漾起一丝苦笑。

    "谁说的?妳长得很美。"南宫思齐紧紧搂住怀里的俏佳人,给予绝对的温暖,他没想到自己在无意中触及她受创

    多时的自尊。

    他真是该死!

    "那……为什么他不碰我?"她语带哽咽地询问。

    "他应该……比较喜欢男人吧?"事实就摆在眼前,但要他开口跟受害者说个清楚,又难以启齿。

    她无声地掉着眼泪。

    "该死!有什么好哭的?"大手抹去清艳脸庞上的泪水,他心里泛着酸味。

    "大家都知道……我的夫君比较喜欢男人……"经过了性爱的洗礼,原本对自己的婚姻毫无怨言的沈雁容有了不

    同的想法。那种肌肤相亲、一世相属的安全感啊……

    她今生今世是要不到了。

    思及此,她的眼泪掉得更凶,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如同将溺毙的人在大海中抓住浮木,除此之外,再也没人

    可以了解她内心的寂寞了,只是这个男人与她无关啊!

    "这不是妳的错。"用力紧抱住人,他很抱歉引起她这么深的难过。

    "可是……"她就是难过啊……

    剩余的言语已说不出口,男人立即堵住她的红唇,给予最甜蜜的拥吻,似乎想借着肢体交缠抹去心头的悲痛。

    她有他喜欢啊!

    别管那个不爱她的男人了,只要专心跟他说话,他会疼她、宠她一辈子,想那男人干什么?

    南宫思齐不想见到那张俏脸有忧伤的表情,即使是一点点也不想。

    不想。

    "吁──"静静跨出潇湘阁。南宫思齐才松了一口大气。

    "二少爷。"阿福站在阁楼外,拱手敛眉,他在外头静候已久,终于等到主人出来。

    "有事?"

    "杜家的人已经到官府报失踪了。"阿福尽量压低嗓门。

    这意味着杜家主人虽有断袖之癖,但也非不在意刚娶进门的媳妇儿,他 们如果执意掳人不放,可能会有麻烦。

    "这事我知道了。"三个爱看热闹的兄弟在今早过来看雁容时,就已经顺道告诉他这件事了。

    "那……"

    南宫思齐随意摆摆手,制止贴身小厮再说话,"这事我自有盘算,你先退下吧!"

    "哦。"阿福忧心忡忡地望了主人一眼,才转身离去。

    冷淡凝视忠仆的背影,南宫思齐的眼神晦暗。

    他是来劝他放手的吧?

    他知道,他也明白东窗事发的严重性,但他早为伊人的出现而乱了脚步了,他情不自禁啊……

    让他多留一刻钟也不行吗?

    南宫思齐转头望向躺在阁内昏睡的人儿,如果她知道回家的时候到了,会很高兴?还是会像现在的他一样舍不得?

    他想问。

    "夫人!"秋霜兴奋地冲上前,跟刚回到家里的女主人福了身,原先堆积在脸上的担忧神情已消失不见。

    "嗯。"沈雁容淡淡点头,不说话。

    "对不起,都怪秋霜那天太专心看菊花,都没注意到您身体不舒服。"

    秋霜忙着跟女主人道歉。听说前头回报女主人因身体不适、昏厥在庙宇,被主持『菊珍大赏』的南宫家二当家

    救回。

    谁不知道南宫家是扬州四大户之首?大家都在说这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好运道。

    不过,更稀奇的是据说夫人晚回府还牵扯到她神似前年去世的上官柔,这让上官老夫人多留了夫人几日,以慰

    藉思女之苦,这天大的消息传回杜家,真是乐翻主人了。

    谁会想到新娶进门的妻子能让他一夕闲跟城里两大世家攀上关系?

    杜家人全喜上眉梢,而主人也为表示谢意,正在大厅跟送夫人回府的南宫家人喝茶呢。

    "没关系,去人家家里住了几天,开开眼界。"沈雁容神情有点寂寥,"反正夫君也不在意我有没有在家里……"

    他一声不吭就送她回家了。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她应该高兴,他没骗她,真的送她回家了!

    但她的心里还是有点不畅快。说喜欢她,却送得这么干脆?连跟她一道回府也没,只是随便指派个家人便送她回

    来了,他喜欢过她吗?还是随便说说?或者只因她神似另一个女子……

    上官柔。

    她目前的幸福都是沾了她的光啊。

    "对啊,扬州人都知道南宫家才是真正的大商人呢!"没察觉女主人的心思,秋霜竖起大拇指。

    "妳别再说了!"沈雁容斥喝的口气有点气恼。

    没想到他财大势大,明明是强掳民妇,居然可以说成解救危难?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变成她的救命恩人了。

    她无法反驳,而夫婿还乐不可支地相信。他是真的相信,还是压根没有想过有人垂涎他的妻子?他……到底知不

    知道他的妻子已失节?

    她的存在真的不怎么重要啊!呵呵……

    待在南宫家别苑的那几天,她都没看过上官家的老夫人呢,怎知道她如何思女?南宫思齐也太会掰了。

    不过,这也足见他人面广阔。

    她失节、他yín佚的事都可以轻易粉饰太平,难怪他敢当众掳走她。

    "夫人?"秋霜诧异地凝视女主人,不懂向来端庄娴雅的她怎么会莫名的发脾气。

    "没事。"收起寂寞消索的神情,沈雁容勉强地笑了笑。

    她吩咐贴身婢女帮她倒杯香茶来,她已经好几天没喝到秋霜泡的茶了。

    或许,她能在茶香里寻到旧日的恬静……

    或许,就不会再被这几日魂萦梦系的激狂情爱所影响……

    静静走到窗边,推开紧闭数日的窗户,让凉爽的空气扫去房内的郁气,此时,沈雁容并末发觉看似静谧的空间

    里,竟然无声地流动着一股抑郁、无可看透的幽幽情愁。

    她的思念,才正要开始。

    沈雁容出神地凝视窗前纯白且大的菊花,那是南宫思齐派人送来的。

    为何是喜容菊?

    这有什么特别的含意吗?想到这,沈雁容下意识轻抚脸庞,是因为她神似他所喜欢的『她』?一丝苦涩与甜蜜交

    缠的滋味涌上心头。

    这份抢来的幸福啊……

    为何会让她这么沉溺,这么低迥不已呢?

    她明明不是上官柔,却拜造张脸孔之赐,窥得了一丝春火的气息,享受了备受宠爱的滋味。那个离世的女子若

    知道有人代她享受这一切,会有多憾恨呢?这幸福原本都是属于她的啊!

    "夫人!夫人!"端着珍贵难得的玟瑰露,秋霜喜出望外的嗓音大老远就传来。

    "啊!"混乱的思绪被打断,沈雁容的手指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

    "怎么了?"不知道是自己吓着女主人,秋霜连忙走进厢房察看。

    "没事,不小心让针扎到手了。"沈雁容摇摇头,轻声回应。

    "夫人,您可要多多保重啊,大伙儿都在说咱们杜家能不能鸿图大展,

    这下全靠您了。"向来护主的秋霜趾高气昂地将政瑰清露摆在桌面,"夫人,上官家的老夫人请您有空多过府走

    走。"

    "哦,知道了。"她淡淡虚应了事。

    "夫人,上官家的名帖跟礼物都还在前头呢!"看女主人一副无关痛痒的神情,秋霜再次提醒她。

    "我听到了。"沈雁容抬起头,温婉一笑。

    "那……您怎么一副不要紧的样子?您不觉得爷儿最近较常在家了吗?"秋霜急着地提醒这件事的重要性。

    她认为这是女主人绝地反攻的大好机会,怎么可以摆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儿?按理说,就应该趁机多到这两家去走

    动、走动,有富家亲戚当靠山多好啊!爷儿的那群相公不敢欺上门,杜家知道利害的仆佣也跟着巴结,就再也没

    人敢轻视夫人是穷县令之女。

    看看这几日,她这跟班的身价也随着夫人水涨船高,要她在夫人面前多说她的好话,就知道大伙儿多势利。

    是聪明人,就不可以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我的小租宗,妳的话我都听到了,妳就放过我,让我好好把这副鞋面绣完吧。"沈雁容微笑叹气。

    "您喝完这碗玟瑰露,我就走。"秋霜直接把香味浓郁的茶碗摆在女主人面前,"这是南宫大爷派人送来的,说是

    能平肝、养胃,对身体很有好处,您就快点把它喝了吧!"

    "我的身体很好,妳拿去喝。"

    哼!她就知道主人会这么说。

    秋霜两手扠腰,非常不同意,"什么好料的,您都让大家分完,那您还剩下什么?不行!这次您一定要喝,不然下

    次人家再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来,

    我就直接说您不喝,请他们带回去。"

    "秋霜!"沈雁容瞪了爬到她头上的婢女一眼。

    "我是为了您好啊!"秋霜才不管呢,想到女主人为杜家劳心劳力,大伙儿却在她的后头占便宜,她就不甘心。

    她还记得女主人没回家的那几天,可没人问过她的下落呢!

    是她不甘心,缠着管家到官府去报案的,怎么?现在主人飞上枝头当凤凰,大伙儿就急着来沾光了?

    真是厚脸皮!

    眼前这碗好货据说是御用饮料,是南宫大爷这种大商人才会有的,说着客气送来请爷儿尝鲜,还不是因为夫人

    的关系?她就不服为什么连那些相公都缠着爷儿要。

    今天她要不让主人喝完这一碗,以后什么好东西,她都不会让它进府。

    "秋霜……"放下针线,沈雁容才想告诫她要心胸宽大。

    "忠心的好丫头,看来杜家可没自养妳。"

    用力拍掌的声音从迥廊传来,房内主仆不约而同回过头,才看到一身白色儒衫的南宫思齐满脸笑容地出现在她

    们面前。

    "南宫大爷!"秋霜见过他的,连忙福身行礼。

    沈雁容也跟着福身。

    "叫我『二爷』,我上头有个大哥,大家才叫他『大爷』。"南宫思齐甩开折扇,俊美无俦的面孔上洋溢着轻快的

    笑意。

    "二爷。"秋霜乖顺应答。

    沈雁容低头不语,不懂他为什么来了,又怎么可以大刺刺地走进来?

    但,来者是客,她不能把人家赶出门,只有把头垂得更低。

    "也帮我端杯玫瑰露来,好吗?"南宫思齐笑吟吟指示。

    "是。"秋霜连忙顺从指示地跨出门去,一点也没想到把女主人留在屋里与其它男人独处,到底合不合宜?

    "秋……"沈雁容想叫住婢女。

    "不许出声。"快步跨至佳人身后,男人的大手堵住她的唇,不让她把丫鬟叫回。

    "唔……"你怎么可以这样?沈雁容瞪着对自己无礼的男人。

    "我早就这样了,妳不知道吗?﹂"他的唇边洋溢着放肆的笑容,轻吻上佳人的脸颊。

    哦!好香。

    莫怪他想了好几天,总算让他亲到了……

    "不要脸!"沈雁容伸出手,想要刮他一个耳光。

    "不许。"南宫思齐哪容得女人在自己面前张狂?立即扣住她的腕,狂放的吻从她的脸颊延至她的颈项。

    "不要这样……"梦中的狂乱重现,沈雁容不停喘着气,极力要挣脱南宫思齐的箝制。

    但男人天生力道就是比女人大,他轻而易举地将住人压在柱子上,不停地狂吻着她柔嫩的肌肤,如同他们还在

    南宫家别苑般。

    "哦……"她气喘吁吁地贴在圆柱上。

    天哪!

    这男人是疯了吗?为什么会跑到她的房间来对她做这种事?被人撞见怎么办?

    沈雁容狂乱地挣扎着。

    但男人就是紧贴着她,大手扯开她衣襟上的盘扣,抚摸着她细嫩的肌肤。

    "妳是我的。"

    "别这样……"她低声斥喝。

    "我偏要这样。"南宫思齐才管不了那么多,放肆而张狂地抚摸佳人玲珑有致的胴体,彷佛这场紊乱只是为了见

    证隐藏在他们心中的激情,并没有随着这几日的分离而变化。

    "呜……"沈雁容被压制在柱子上动弹不得,那沉重的感觉有如他们离经叛道的爱情,压制在她身上。

    她无计相迥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