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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1-欺负你!-2(1/2)

    两个男人在外头搂搂抱抱,被人家瞧见怎么得了?他不能换另一种动作吗?

    别人并不知道她是女人啊,他不能替她想想吗?

    江芙蓉非常哀怨。

    长年竞争的宿敌竟是彼此断袖之恋的对象?这消息对扬州百姓来说,是个很

    劲爆的话题,就算他不想过安稳的日子,她还想啊,怎可如此独断地安排,不

    管她的想法?

    “我想娶你回家。”南宫思远闷闷地在佳人耳旁嘀咕。

    “你说最少等我半年……”江芙蓉开始流汗了,这男人怎么说不听?又说这

    些浑话了。

    “我等不及了。”黝黑的瞳孔定定凝视着娇美的她。

    “你这人……。”

    “我就是这个样,不管你爱不爱,我都赖走你了。”迎上如花的唇瓣,他幽

    幽叹息。

    “无赖。”她的口气有点噢恼、有点纵容,但又忍不住配合他激烈的拥吻,

    因为她也沉溺在这绝美的相恋气氛里。

    不知年月时辰。

    她似乎也有点爱上他了,在远处传来的秋蝉呜唱里,他们心里的爱情在发酵

    ……

    %   %   % “蓉儿。”

    白彩云的声音幽幽从门外传来,江芙蓉一转身,便见到满面愁容的生母。

    “怎么了?”她开门,让母亲进人。

    “你最近和南宫家老大的事,让我很担心。” 白彩云也没拐弯抹角,直接

    把话挑明。

    凝视母亲忧心忡忡的面容,江芙蓉了解她 的心事,淡淡笑道:“唉呀!那

    是谣传,娘别想太多。”

    “但你的确是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看着爱女恰然自得的笑容,白彩云

    虽然放下心,却又感觉自己过于自私。

    如果大家知道蓉儿是女娃,被南宫思远看上,老爷子把婚事许给他,该是一

    桩多好的姻缘啊?

    “那就等娘帮我算算是哪家闺秀啰!”江芙蓉耸耸肩,应答得不甚在意。

    这等大事应该不劳她伤神吧?

    毕竟,是母亲要她乔装成男人的,如果没有完善的应对方式,万一她是“西

    贝货”的事被老爹知道,复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是有盘算。”白彩云叹口气。

    当时从良的姐妹们一大票,早说好要结儿女亲家,她原已算好只要找姐妹淘

    帮忙,大伙儿看在江家丰厚的家产,应该也不会太计较她的儿子是“西贝货”,

    将就过去也就算了。

    但那时并没有想过会冒出南宫思远这小子啊。

    想到他对女儿如此倾心,白彩云的心就阵阵疼痛。在胭脂阵仗里看过多少男

    人?这种情投意合,是难得有的,不把握会遭天谴啊!更何况南宫家家大业大,

    不嫁这种家世,要嫁哪种家世呢?白彩云握紧拳头,深知这种机会不会再有了

    啊!

    偏偏女儿就像个没事人,完全没感觉天大 的好事降临……

    这算不算是她一意孤行,坚称女儿是男娃的报应呢?

    “那不就好了。”江芙蓉拍拍母亲的肩,安抚她的情绪。

    “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哪会知道这对姑娘家来说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家世!

    人才!更重要的是喜欢她!

    多么难得的好运道,偏偏她不知道珍惜,白彩云会被女儿气死。

    “可我是个男人。”挥挥摺扇,江芙蓉对母亲气急败坏的模样感到有趣。

    把她当男人教养的不是娘吗?怎么现在改变主意的也是娘啊?女人真是善变

    啊!

    “你……”忍住气,白彩云好声好气开口,“你倒告诉我,南宫思远知不知

    道你的真正身份?”

    娘问这个想干嘛?这辈子,她已经当够家人的棋子,现在这盘棋,她一定自

    己下。江芙蓉深深地凝视母亲一眼,摇头。

    “你的意思是,他真正喜欢的是男人?”白彩云询问的口气里包含浓的失望。

    “嗯。”江芙蓉点头。

    ‘那就可惜了。“白彩云叹口气。如果南宫思远知道蓉儿的真正性别,这桩

    婚事就有得谈,只可惜……

    那么有才气的男人竟然喜欢男人?如果能改变他该多好?

    但白彩云转念一想,不对啊,他们混在外头个把月,他都没占到蓉儿的便宜?

    “那你们出去一个月……”

    “我只是陪他散心,没别的。”江芙蓉摆出信誓旦旦的模样。

    “你们的交情这么好?”

    “嗯。”这回可要用力点头。

    “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她生的女儿可是国色天香,当男娃当然是可惜了,

    但南宫思远既然好男色,怎会没看上她?

    “敢碰我一根寒毛,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意思是,请阿娘不要想把她改

    回女装,再推销出门。

    她不会嫁给任何人的!

    “哦……”白彩云有点失望地起身。

    早知道就不让女儿学拳脚功夫,省得把一个好好的夫婿打出门,太可惜了…

    …唉!

    “娘不用想大多,还是帮我想想要娶哪家的姑娘比较好。”她既定的人生不

    想被打乱。

    江芙蓉没有办法想象自己披上嫁裳的模样。

    她承认自己有点慌张,也不想为那一点点不确定的感动就耗上自己的一生,

    如果爱情曾来访,就在此刻……

    她希望它消失。

    “好吧,既然如此,你就小心些,不要再跟他出门,你爹要发狂了。”白彩

    云到最后才如此嘱咐。

    “我知道了。”她淡淡应答。

    这种有约束的生活方式才是她所熟悉的,按照众人的期盼过生活……

    对于放纵、自由的那个月,她只能将它印在心版,在没人的时候,再拿出来

    复习。

    如此就足够了。

    “唉!”江芙蓉搁下笔,轻轻叹息。

    抬头望向纱窗外黝黑的天色,没想到她在书房又待过一天,南宫思远在茶楼

    没等着她,想必很失望吧?

    没办法,除去她要处理搁了个把月的账务之外,还要顾虑众人的视线、亲人

    的想法,她怎么可能和他到茶楼去听曲儿、喝茶?要是有什么亲密的动作让人

    看了,传回家里,她又不得安宁了。

    她没忘记从“温泉别苑”回来之后,爹叨叨念念的情形……

    当然,母亲昨天所说的话也让她铭记在心。

    一言一行备受关注,江芙蓉有动弹不得的感觉,虽然她并不责怪为她招来这

    麻烦的人,但并不表示她不在意。

    麻烦事还是能省则省吧!

    所以,她没出门,而是选择在家着账,会晤远地来洽商的客人,致力当个负

    责的少年当家,其他的就不用再想了。

    “你怎么没过来?”荡然,一张熟悉的俊脸从窗外探进来。

    “啥?”他怎么来了?

    江芙蓉像被野兽攫住的猎物般,傻愣愣地钉在原地,无法动弹。当然,对男

    人的质问也没回答。

    “很惊讶?”买通看门小厮,就放他从后门进来啦,这很容易猜想得到的。

    “不!”她深吸一口气,命令自己一定。他不经通报就可以进来,表示家有

    内贼,没什么好惊讶的。

    两人沉默半晌。

    南宫思远嘲弄的言语丢向梦中佳人,“怎么,你有种不来,没种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她怯弱却故作坚强的口吻响起,“我又没有答应一定

    要赴约,有什么好说?我不想去,就可以不要去,我为什么要跟你交代?你不

    觉得你太一相情愿?”

    这对话如同他们的情爱风暴般,她总是要有适当的回应。

    但是,为什么?

    她有权利选择不要、不想说话吧?为什么总要退她应对?为什么总要她做出

    合乎他心意的行动?

    “我一相情愿?”他瞪着那蔷红色的唇瓣,不敢置信如此无情的言语竟从她

    的嘴里说出。

    “你应该去找别人家的姑娘!”找她有何用?

    再怎么说,她总是顶着一个“杨楼酒店”少东的身份,这比他押妓出游更引

    人注目,他不懂吗?别再来找她了,她不是一般的姑娘,也没资格跟他谈天长

    地久的感情……

    所以,不要再来了!

    “我要找谁家的姑娘跟你都没关系,你无权命令我。”南宫思远从窗口跃人

    室内,紧盯着她。

    “你怎么进来的?”她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飞进来的。”他随便应答,恼怒地白了江芙蓉一眼,整个人环住椅背,不

    让她起身。

    “你……”被人看到他私会自己怎么办?

    江芙蓉心跳如擂鼓,只有慌忙地捶打他的胸膛,想把他赶出书房,让他消失

    在眼前。

    “蓉儿,我想要你。”他搂住她,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放送。

    “自己去妓户找女人!”江芙蓉挺直腰杆,用力推他,“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你!”

    没想到才两天,心上人又变了个样?

    南宫思远恼怒地抱住江芙蓉,将她压制在桌面,“越来越不像话了,让你回

    来当几天的王,就忘记自己是谁了?”

    “我没有!”她不断抗辩。

    ‘你有!“南宫思远气冲冲地堵住佳人的香唇,用力吸吮,仿佛想借着追唇

    舌的纠缠唤起他们共有的记忆。

    她,曾属于他。

    “别这样……”江芙蓉喘不过气,但男人灵活的舌头如此急切,不断吸吮她

    口里的津液,翻搅她的意识,让她无所遁形……

    “我现在就要你。”两副躯体紧密地重合,没半点空隙。

    “会……会被别人看到……”江芙蓉极力抵抗,但还是没有移动男人的躯体

    半分,反倒增加两人的亲密度。

    “就让他们看,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少主人被男人骑上的样子!”他恶质地舔

    舐她的耳根,腾空的手臂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衣衫抚摸她玲珑有致的躯体,天!

    他真是想死她了。

    “你太过分了!”她气呼呼地低吼。

    “我是今天才这么过分吗?”他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襟,邪肆的眸光在她粉嫩

    的肌肤上游走。

    江芙蓉别过俏脸,咬紧牙根强忍所有感受,恐惧、羞怯、迷惘、愤恨……复

    杂的情感在她的胸臆中激荡,但她不愿意承认。

    “放轻松,我会给你无限的‘快乐’。”解开亵衣上的细绳,他以舌尖舔吮

    佳人胸前的嫣红。

    “啊……”她轻声地喘息。

    “很好,我就是喜欢你这么诚实。”

    “你不要这样……”抗议的话语破碎不成串。

    她感觉痛苦万分,她到底欠了这男人多少债?为什么他独来纠缠她?让她进

    退两难?

    他不能放过她妈?

    “晤……”快乐伴随痛楚的感觉致上她的脑门,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吟。

    “还有更好的,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如同在宣誓般,他绝对的言语在

    她的耳际放送。

    他要让她知道是他掌挂她的身体。

    他要让她知道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人生的意义,她绝对无法离开他!南

    宫思远的愤脸上绽放耶佞的笑容,在佳人尚未备妥之前,他拉下她的亵裤——

    “不要!?她发出羞怯的呼喊。

    “你没有资格说‘不’,因为你早已属于我。”他封住她的唇,不让她开口,

    在这一刻。

    因为,他即将占领她的所有。

    在理智早已远扬的时刻,他要管理她的人生,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要沉溺

    在他营造的世界里,与他不停地缠缠绕绕……

    相恋一世。

    第六章躯体持续纠缠。

    “我很高兴你这么投人,让我很有成就感。”女性柔软的身躯让他的下腹亢

    奋不已。

    “放屁!”江芙蓉困难地回嘴,因为男人坚实的下腹抵住她的柔软,他的手

    更是不安分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久违的调情……

    他们从郊外的别苑回来后,就再也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了,他毫无预警的热

    情让她有点消化不良,他们这阵子真的没有碰触彼此吗?为什么没有生疏的感

    觉?

    “专心一点。”他将衣衫全数抽走,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如果有人进来,被人家看到就糟了!”江芙蓉低声吼叫。万一丫环、小厮

    路过……

    “你小声点就不会被听到。”他简洁回复。

    “少爷,少爷!”

    江芙蓉意识迷离中,仿佛听到呼唤她的叫声,但她的身体非常沉重,眼睛睁

    不开……

    “少爷还在休息,你晚点再过来。”春雨斥喝的声音也响起了。

    “可是蟹行已派人来收账了……”

    “那不会叫总管去处理?干嘛每件事都要找少爷?他要是累出病了,你们谁

    来负责?”

    “可是明明就……”

    “还不去?!”不让小厮再说出其他言诺,春雨已口齿伶俐地将他赶跑。

    “春雨……”江芙蓉微弱的嗓音从屋内传来。

    “什么事?”春雨赶忙跑进屋,再用力把门闩起来,不让他人进来,省得让

    江芙蓉乔装的事情露了馅。

    “你在外头跟谁吵架啊?”她勉强睁开眼皮。

    “还不是前头派来的不识相家伙?不过是一间蟹行要结账,您再睡,不用管

    他们。”春雨自然知道江芙蓉疲累过度的原因,但她自小跟主人一起长大,当

    然是帮她的。

    这回和南宫家大少爷的事虽然情况诡谲……但,她还是要谨守主人的秘密,

    不管外头怎么纷纷扰扰,不能说的事就是不能说。

    “那我还是……”起来好了……

    江芙蓉撑起身子打算起床,没想到下半身疼痛处软,整个人又捧回床铺。

    “小心啊!”春雨连忙扶住自家主人。

    “噢,怎么会这样……”江芙蓉狼狈万分地抱怨,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少爷,我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春雨一边帮江芙蓉捶背,一边低声在她

    耳边劝告。

    “我知道,但他死缠不放。”江芙蓉苦恼地抱怨。

    “那天后来是我帮您净身的,他原本要留下来,但我说不行,

    老爷知道会抓狂,他才走。”

    还好赶得走。江芙蓉揉揉疲倦的眼皮,感觉沉重万分。

    “云姨太是很希望您能有个好归宿。”春雨提起白彩云对这桩事的期许。

    “我再想想。”一手挡住春雨再来的谏言,江芙蓉叹口气。

    这种进退不得的窘境不是她乐见的,但面对南宫思远一再逼迫她表态,她该

    怎么办?她真的要嫁人吗?她从小读经书、熟悉人情世故,不就是为了要接掌

    家里的生意吗?

    这个男人莫名其妙跑出来,出手就改变了她所有的盘算……

    她该顺从他吗?

    她真的要嫁给那个掌控欲极高,径自挥舞爱情的旗帜,却不顾她意愿的男人

    吗?这样可以吗?

    他一步步逼迫她,改变她……

    她顺从了他,就真的能得到幸福吗?她一直以为幸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

    能带给家人幸福的啊!

    没想到……

    她的人生在莫名其妙间被他全盘改变了。

    %   %   % “呕……”

    趴在痰盂旁,江芙蓉吐得整个胃都快翻过来了。

    这阵子,她虚弱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搞得春雨精神紧绷,除了送茶水

    的人之外,根本不让其他人进人她的房间。

    “我看事情糟糕了。”趁主人起来要水漱口时,春雨轻声说道。

    “糟糕?”吐得头晕眼花,这几天根本没有精神出门的江芙蓉抬起头,错愕

    地望着她的贴身丫环。

    “您可能怀孕了。”春雨斩钉截铁地宣布。

    “怀孕?”

    受不了主人最近像个九官鸟一样老重复自 己的话,春雨提醒她,“您想想

    看葵水多久没有来了?”算这个最准了。

    “这个……”好像有几个月了……

    “我已经注意到了,至少有两个月没见到您缠布条。”春雨的话如同响雷般

    敲中了江芙蓉的心。

    一向令她厌恶的天葵这几个月都没来烦她。

    该不会在她暗自庆幸“它”迟到时,它就转化成她的血骨,预备用另外一种

    形式进人她的生命吧?

    “要不要请大夫来验验?”春雨低声询问。

    “不!不要!”万一真的有了,她的西洋镜不就拆穿了?怎么能让大夫来家

    里验?

    “那怎么办?”春雨也很紧张。

    云姨太千交代、万交代,要她好好照顾主人,结果现在居然照顾出小孩,这

    下子可真完蛋了。

    “你让我好好想想。”紧握拳头,江芙蓉的手在颤抖。

    该怎么办?

    没想到她还没想出很好的办法应付南宫思远时,小生命就自动来报到,她明

    明记得每次都有喝药汁避孕,为什么还是会……

    “少爷!”忠心的丫环急切地叫唤。

    她抬头凝视那张着急的脸孔,一向老神在在的春雨也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那看来这次她负的倒霉了。

    “你不要声张,我这两天就决定该怎么处理。”握紧拳头,她感觉手心好似

    也在冒汗。

    “真的吗?”春雨不太相信地凝视主人。

    她知道这事拖得够久了,但春雨这种不信任的眼神也太伤她的心了。江芙蓉

    苍白的俏脸浮现一抹淡淡的苦笑。

    女人的终生幸福能凭一时感动吗?

    她能相信一时决断、却又不顾虑她意愿的行动吗?真的怜惜她,就要用这种

    行为来说明吗?

    这些日子她思索再三,总是想不出需要嫁他的理由。

    但现在,理由真的来了。

    但,她的心除了慌乱之外,还是找不到必须婚嫁的意愿,除非把她打昏,或

    许才愿下嫁此时,她才明白他总是带有深意的笑容到底有何含意……

    这男人真是残酷!

    他在商场上,的确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如果想用这种方式主宰她江芙

    蓉的人生……

    那就真的未必了。

    握紧拳头,她下定决心让他看看“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大消息!大消息!”

    南宫思君笑意盎然地冲进半红楼,俊脸上挂着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让坐在

    里头聊天的兄长感到非常惊讶。

    怎么啦?

    见幺弟如此喜气的模样,莫非与他缠斗已久的南洋珠宝生意,终于被他抢到

    手了?还是在他手上走失的小乞儿被他找回来了?不管哪一椿,都是恭喜他了。

    三个兄长才要开口询问“你们知道怎么着?真是大消息!”南宫思君拂掌大

    笑。

    这下,他可不用再被爹追着问东问西了,真是太令人兴奋,没想到原来这才

    是事情的真相,真是出乎大家意料之外啊!

    “看你高兴成那样,说出来让大家也沾沾喜吧!”南宫思远微笑,鼓励么弟

    快开口。

    “是我们沾你的喜啊,大哥。”南宫思君一屁股就坐在他身旁讨茶喝。

    “我何喜之有?”

    “大哥,断袖之癖的事不会再追着你了,还不值得高兴?我想爹一定会认为

    错怪你,以后不会再多问你的事情了。”

    “你是说芙蓉已经告诉大家……”南宫思远从座椅上跳起,兴奋的神情溢以

    言表。

    “嗯。”南宫思君用力点头。

    “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他等多久了?总算让他盼到了!现在他该怎么办?该去找媒人?还是先过去

    看她?

    南宫思远站在原地烧来绕去,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芙蓉半点预兆都没有,前两天见面,还跟他说再等一阵子,没想到居然就石

    破天惊地宣布?这样江家众人应该是很惊慌吧?或者,他该上江家一趟帮她说

    话,让江老头不那么生气。

    “那就快点说啊!卖什么关子?”坐在一旁的南宫思齐、南宫思怀催促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