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侧目,疑问道。
“你为何如此?”他垂眸,不敢正视她的脸。
“喜欢吗?”她有丝邪恶地凑近他问道。
明视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别开脸。脸上此刻犹如一片火烧云。
半晌,不见出声,才抬起眼来,明珠却早已离开。
明视却觉得内心空落落的,好似缺了一块什麽。方才明明那般满足,现在却空虚的紧,这种虚无感较儿时没有玩伴的寂寞是无法比的。忽然想起什麽似的他掀开被褥看了看。
那一片殷红的血就好似落在他心头。
离开了明珠则是先去了趟书房。她拿了张纸,用毛笔在纸上先划了正字的第一撇横。
拿起纸复看了看。
[你这是做什麽?]止染道。
“记录。”
[记录什麽?]
“人啊。”
[呵,真是小孩子。]
“不然我如何得知我还需要和多少男子交合?”
[随你便。]
“哼。”明珠不屑地冷哼声。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二八年华的姑娘本已嫁作人妇。]
“姑娘,我还能算姑娘吗?我日後恐怕也就是只破鞋。谁敢娶?”她这番话说得甚是凄婉。在这个思想封建的社会,女子的贞Cāo如此宝贵,可她竟然听信一个不存在的事物的话,竟把处子之身葬送在亲弟弟手上。
“啊!”她忽然大叫一声。
[怎麽了?]
“我怎麽就没想到,有一个办法可以很快地让我摆脱你。”说著,明珠的嘴角就咧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