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二部分(1/2)

    6

    身體裏面好像有種極度的空虛渴望被填滿,它們湧道了雙腿間,彙集著,蠢動著,凝聚著,把名喚欲望的野獸給觸動,於靈魂深處嘶吼著叫囂。

    “小東西,你好濕……”咬著牙根,耐著性子,用超強自製力忍著瘋狂貫穿的欲望,緩緩的律動中,被突如其來的溫熱蜜液給浸滿了下身,泓南愉快極了。

    開發了一個可愛的小東西,看著她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從嬌羞女娃變身成饑渴蕩婦,一切的經過,是那麼明顯,那麼能滿足男性自尊。

    是誰說惠惠性冷感的?

    修長的雙腿,單憑本能就熟稔得夾上了他腰臀後方,然後無師自通得使勁壓持他,迫使他不能退後,只能不住往前,衝刺,衝刺,再衝刺。

    “小東西,你這個yín蕩的小東西……”有些失效得順著她的渴求,應著她想要的頻率,開始猛烈進發,泓南也拋開了顧慮,瘋狂的抽插起來。

    那緊窄的欲望甬道終端是他早已渴望不已的部位,傘狀蘑菇頭頂端,一氣兒頂進去,就能感受到那熱燙到驚人的溫度和美妙。

    往裏些,再往裏,深入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撞擊到不可思議的部位。

    “阿南……阿南……”瞪大著眼,驚歎著,緊擁著男人有力雙肩,xiōngrǔ相貼,汗液交融。惠惠覺得,自己被攻佔了,身體的最深處,靈魂的最裏端,統統被這個男人所進入。可她卻不覺著失望,不覺著無趣,她只覺著心甘情願得快慰,只覺著早巴不得的事,終於發生了!

    所以她渾身戰慄著猛抽,包括最緊窄的部位,都不住的收縮著投了降。

    從發梢到腳尖,統統顫抖著迎接這場性愛的攻陷。

    那種小腹明顯的抖動壓迫著裏端的巨物,灌溉肉柱圓頭的情欲之液,同樣也降服了破城之軍。

    “我的小東西,你真棒!”然後難得的,泓南竟不受控制的飛速抽插數下後,全然噴射了。分為兩三下,一點都不剩的灌入她最深處的花壺,抵著子宮口,狠狠的傾泄出全部白濁。

    躺倒,緊擁,他們彼此呼吸著對方口鼻噴出的興奮之氣,緊貼著,糾纏著,用赤裸的肉體感受著對方高潮後快慰的顫動。

    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們兩人,旁的人事都無法侵入,他們心跳的頻率一致,呼吸一致,統統彰顯著契合的美妙。

    “阿南……我第一次覺得好快樂……”然後小惠惠就華麗的哭了,瞬間把開心咧著嘴就差剔牙的泓南給嚇到不行。

    7

    “寶貝,怎麼了?剛剛弄疼你了麼?還是哪里不舒服……乖,別哭了,哎喲喂……你哭得我心都擰緊了……乖喲,快別再哭了……”把人摟入懷中,心疼得一陣親吻逗弄,泓南現在有些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發現,這個小東西,僅一次見面,就捉住了他的心。

    一見鍾情麼?

    可真浪漫!

    當然,這小東西一個勁兒哭,哭得都快淹水了,就半點不浪漫了。

    真的弄疼她了?還是弄得她不舒服了?她剛剛明明也挺享受的啊?!

    莫不是這小東西對快慰的表現同常人不同?

    糾結啊!

    那個眉頭緊皺啊!都能生生夾死只蒼蠅!

    可一心沈溺在自己終於“好了”的小惠惠哪里管他那麼多?

    她這個哭啊!可使勁兒了,小臉漲得通紅,真比紅蘋果還紅蘋果了,她哪兒還記得今夕何夕記得你泓南是誰?!

    鼻涕,眼淚,口水,都被不知所謂的小手胡亂抹著,跟剛做愛後的一臉汗濕混起來,整個一髒兮兮的娃兒。

    可就是這髒娃兒,哭娃兒,淚娃兒,不經意的就抓住了泓南的心,還抓得死緊死緊的,非給你抓到要近乎不能呼吸為止。

    “我的寶貝,你到底在哭什麼啊?”踢開假意上來安慰實則是想看戲的兩口子,打橫抱著人,去了浴室。擰了把濕巾子,給她擦了擦臉,順便也擦了擦被哭得一塌糊塗的xiōng口,泓南咬了咬她紅通通還在抽抽的鼻尖,低聲道,“怪我麼?”

    搖搖頭,屁股下麵有點兒涼,理智卻沒回來全,還在抽抽,還在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晶瑩的珠花兒墜在石臺子上,奏出清脆的小調。

    聽著著聲音,看著面前白生生的毛巾給搞上了黑黑灰灰的污漬,哭得又有勁兒了些,抬手想抹,眼前男人發狠了捉住,張大眼,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兒,下面就被灌入了一根火熱:“阿南──”

    她好委屈喲!

    她明明在哭,雖然不是傷心,可是為毛沒得著哄,就被這色狼給又插進來了?

    她完全搞不懂,當然,泓南也沒給她留時間搞懂。

    他開始動了,瘋狂的,毫無預警的,毫不保留的,抽動了起來。

    “你個臭丫頭,老子被你迷住了!”終於是耐不住性子了,終於是沒心情再哄再誑了,泓南就著自己剛剛釋放的jīng液白濁,就開始一個勁兒的猛頂狠戳。

    惠惠還有點兒迷糊了,可她的漿糊腦子根本沒法在這種情況下搞明白什麼,當然,清醒的時候也不見得明白。

    總之,她開敞的雙腿間,嫩嫩的xiāo穴兒,就被這麼貫穿著,有些兇猛的,野蠻進出著。

    可是,竟然會這麼爽快!

    她又各種驚詫了!

    8

    這樣竟然都可以!

    他沒有用什麼技巧耶!

    他沒有用什麼手法耶!

    他就是很單純的插入退出再插入耶!

    怎麼就帶來快感了喃?難道就因為他是熟手不成?這也太不公平了……

    “啊──!”瞪大眼,瞧著把自己xiōng房捉在肉裏褻玩揉捏的男人,惠惠驚叫著想推拒。太裏面了,好像真的要把她戳穿似的,深得恐怖。而且還很大,比那個沈君毅的那裏大上好多,怪不得有人說這個叫“ròu棒對牙籤”,泓南就是一粗大到極致的?面棒!

    “啊──”又是一聲尖叫,又是做愛做到走神的小惠惠發出的。

    泓南聽著還挺樂呵,咧了咧嘴,戳在那小小花穴裏的ròu棒轉了個圈兒,這可是他的秘笈,一般女人都會被瞬間激得又哭又叫又潮吹的。

    可惜,初嘗性愛美妙的小惠惠,這會兒根本不懂這個。

    這是什麼感覺啊?

    刺刺的脹脹的還帶著一抹疼,她不幹了不幹了!

    想要推,偏偏她都把自己推到抵著牆了,雙腿也懸空了,揮舞著亂蹬著,卻拿那個帥氣的男人仍是無可奈何。

    想要撇撇嘴繼續哭號大計,小嘴兒一開,人家就機靈得堵上來了。一個勁兒的吮吸,把她的氣兒都快吸沒了,趕緊呼吸,哪里還顧得上哭。

    在她努力為自己爭取空氣的當兒,那舌頭還使勁攪著,配合著他下身的動作,攪亂了她的神智,攪動了她的春心,攪和起了她那本就蠢蠢欲動的情欲之念。

    好想要!

    伸出手,抱住他肩背,用挺翹的xiōng房在他xiōng膛上搓揉摩擦,用修長的大腿把他緊實腰臀給夾緊了,用被撞擊開來的小花蕊含著他腫脹的巨陽根部,扭動,吮吸,夾持……反客為主的她,化被動為主動,竟也把縱橫情欲多年的泓南給鎮住了,不為別的,單為她這無師自通的勾人勁兒。

    女人,若是太騷過頭了,他會覺著沒自己什麼事兒,光重複簡單的抽送運動就成,那樣的交歡太過無趣;可要是在床上還裝什麼貞潔烈女,他又覺著過了點兒,你都願意和他到床上這個特殊地點來了,還繃什麼繃,讓他耐著極端的性子來逗弄,他可不愛。

    這個小惠惠,可是剛剛好了,該純真的時候,她就傻愣愣的由著他上下其手。該主動的時候,正如這會兒,她就恰如其分的幫襯了他性欲的施展……好吧,他已經被快慰勁兒給弄得有些胡言亂語了。

    收了心神,由著她期望的力道和速度,狠狠的挺進再挺進,衝刺再衝刺。

    綿軟如凝脂的女體,被撞得劈啪直響,被頂得東搖西晃。

    那耀眼的rǔ波,那勾魂的眼神,揉著迷醉的情潮,細碎的嵌入到每一條神經的末梢,何等愉悅,無法言語。

    釋放自己之前,把她狠狠摟入懷,泓南說了句不敢置信的話:“當我女人。”

    9當我的女人

    “我不要。”

    華麗麗的拒絕,硬生生把某人激昂高漲的欲火給澆熄了。

    撲哧──

    滾燙的愛液從被刺激到的某人胯間灌入到她小花穴裏,發出羞人的聲響。

    末了是泓南的糾結吞咽,你說,這小寶貝怎麼不如尋常女兒家一般,見著甜頭就上來,順了他心意喃?

    “小寶貝,你在氣什麼?”擅于察顏觀色的泓南,深呼吸一口,雙手滑到她挺翹嬌臀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安撫。包含男人味的呼吸,柔柔的順著靠過去的舉動,軟軟的噴到她頸間。

    見到她微微縮了縮脖子,好記性的泓南暗暗尋思,這兒應該是一處敏感點,下次那啥時,可別忘了率先攻擊此處。

    “沒……沒什麼……”尚不知道男人打的何種心思,惠惠只嘟喃著撅嘴,垂下眼看著兩人光裸的身子上斑斑愛痕,腦子有些天馬行空的飄忽起來。

    這是小惠惠不太好的壞習慣之一,不管恰當不恰當的時候,就能自顧自發起呆來,還能一氣兒聯想到亂七八糟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上去。

    當她把泓南怎麼會如此厲害昨天晚上草莓蛋糕很好吃那個沈君毅脾氣其實也不怎麼好教授說的那個論文到底該咋寫……通通都想了個遍後,轉過心神來,赫然發現面前黑著一張俊臉的男人額頭青筋直跳,似乎正在暴怒邊緣徘徊了。

    “小東西,你很有膽啊……”勾起一抹壞笑,泓南還真氣到頂兒反就不怒了。

    你說,怎麼會有這麼個可愛的小寶貝喃?

    她的小反抗,根本就是莫名其妙的為了反抗而反抗。然後還半眯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當著他的面兒就胡天胡地的亂尋思起來。單就瞧她那雙黝黑眸子滴溜溜轉的小模樣,就能把人心頭疼惜愛憐的癢癢肉給勾起來。

    何況,泓南是真憐香惜玉對她上了心的。

    “說吧!你只要能說出我一點兒不合適,我就不怨你拒絕了我,還不給我面子盯著我發呆的事。”半是逗弄,半是好玩兒,泓南就想聽聽這寶貝能胡謅點兒什麼新奇話來搪塞。其實,私心裏壓根兒就沒把她的拒絕放心上。他們亓家家訓就這樣──得之我幸,不得?我不信!

    “阿南是花花公子,我……我不能和花花公子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眼珠子也不避諱,就當著人面兒滴溜溜轉了個圈,順口就拈了這麼句理由來堵泓南的嘴巴子。說完了,小臉還微微上揚著,頗有點小人得志的臭不要臉模樣,半撅起的小嘴,紅豔豔的就像引人去採摘的莓果般勾人。

    心思動了動,泓南暗沈的眸子凝著她小嘴眯了眯,雙手一緊,把人往自己懷裏帶了帶,俯下頭就朝著那雙唇瓣一個勁兒蹂躪。直到它們受不住的微微泛起了紅腫,他才鬆開來,用舌尖描了描,似安慰又似戀戀不捨的品味,足足把人給又弄紅了眼,才低啞著嗓子回了句:“那麼我從現在起便不是了。”

    “呃?”被吻得暈頭轉向雙唇發麻的惠惠,愣了好半晌才想明白泓南話中的意思。眨巴著大眼睛,她非常不敢置信的朝著他使勁看,像是想從他臉上看出點兒被外星人襲擊洗腦後的端倪來,否則,怎麼能慰藉她被深深刺激到的腦神經!

    這個男人要金盆洗手了!還是為了她?!說出去有人信麼?三歲娃兒都不會信!

    “小東西,質疑男人的能力……是會受到懲罰的!”瞧她呆呆傻傻不敢置信的小臉,怎麼就那麼逗人那麼可愛喃?泓南勾起嘴角,心頭那股子把人圈到羽翼下護在懷裏一輩子的念頭更深了些。當然,對於自個兒出言被屢屢推翻質疑的問題,他也尋到了另一種解決之法。

    “啊──我……我又沒有質疑你這個……這個能力!”而被他猛然挺進的“解決之法”弄的渾身輕顫不已,差點被丟盔卸甲嚎哭出聲的惠惠,自是哭喪著小臉,百般不樂意了。

    這個臭阿南,怎麼沒有半點一夜情的職業道德,還三番五次的來……不是說男人一次以後要過很久才會再來一次的麼?不是說男人吃到嘴了就不會再有興趣了麼?不是說但凡花花公子都是往來花叢中片葉不沾身的麼?怎麼在這個男人身上,所有的規矩慣例都成了浮雲喃?!

    想不明白的小惠惠,不出三十秒,也沒力氣再想了。

    那個兇悍無比技巧高超的阿南,已經把她送上了渾沌的愉悅天堂,讓她只顧著享受無與倫比的快感,根本忘記今夕何夕身在何方!

    當然爾,歡愛中的逼迫簽署某某條約是再容易不過的了。

    只消泓南手口並用,下身挺送的用了些招式,小東西馬上就答應了當人家親親女友,還是私定終身以結婚為前提的那種。

    過後又踢又踹的說是不公平,小惠惠死活找了N百條理由想要推翻剛簽署的“賣身契”。

    可泓南是誰啊?亓家現任掌舵人,基本上十億以下的項目他都能自個兒說了算的,還能怕你個談判外行小惠惠?

    你說不稀罕大男子主義的?剛巧,人家泓南國外讀書好幾年,學會的紳士風度絕對讓你覺著自個兒是英國女皇再世!

    你說不待見抽煙吸毒打牌嫖妓等等有壞習慣的?沒問題,人家亓家是根正苗紅的軍事化作風,除了抽煙這小問題得慢慢戒了,其他的人家就算混老美那兒都沒敢亂沾!何況是你這兒!

    男女關係上想要嫌也沒得嫌,人泓南雖說歡場上混過些日子,可也沒落下什麼壞名聲,全都是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罷了。分開後人都大方饋贈豪宅寶石,換來了縱使回頭也有好草等著他眷顧的美譽。擱小惠惠這兒,只專心疼她一人寵她一個了,難道她還能不滿意敢不滿意有本事不滿意?那些下堂的美女們都能用高跟鞋踩死她!

    況且泓南也是個外貌優秀家世良好的世家二少,雖不是嫡出的,也因多年來的打拼有了自己半壁江山。縱然惠惠有什麼不得了的背景身世,兩人也算是般配的上的。

    說來說去,小東西還真沒法再拒絕了。

    本著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思,撅著微腫小嘴,啄上那邊壞壞上揚的薄唇,算是乖乖蓋章畫押,簽署了此次“超平等”交往條約。

    也多少瞧出了她小心思的泓南,並不氣不惱。

    雖說自己是有了定下來的念頭,也看准了她認死了她,可現在說這些還太早。小東西還沒滿二十,大把的青春在等著她揮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