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30-33(1/2)

    第 30 章

    夜色遮掩中的ONE NIGHT

    ONE NIGHT三年一次的“傀儡之夜”,说穿了也就是今夜能够在店里挑选自己感兴趣的“商品”买下,自此“商品”与ONE NIGHT再无瓜葛,无论死活。能够来参加这次活动的都是在社会上有头有脸得大人物,他们不光是有的是钱和权力,还要有四通发达的人脉,而这三样仅仅是能够今天坐在这里观看表演,而能够参加竞标的是ONE NIGHT的VIP会员,ONE NIGHT的VIP会员的条件是苛刻的,就像宝马、法拉利只要有钱便能买,劳斯莱斯却还需要身份的认证。他们要有庞大的家族作为VIP会员认证证明,而且家族历史必须要有一百年以上 。

    今夜的ONE NIGHT不接受普通的顾客,只接受VIP会员。而每一位VIP会员在进入店里时都被体贴的递上了面具。这样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尴尬。

    而且每一位会员的座位都是及其的隐蔽与隔绝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你是无法看到其他周围人的情况的,你不必担心有人会在黑暗中观察你,甚至你所在的座位四周的声音都无法让离你最近的人听得到,声音都是完全的隔绝的。

    空气中开始隐隐浮现一股热辣刺激神经的迷香时候,节目开始了。

    舞台四方开始有白色烟雾喷出,而且越聚越多,悠扬煽情的乐声响起来。

    大厅正中的舞池yīn暗着,只有偶尔射到舞池上的彩色光柱,击打性感人体的忘情扭动。两个美女在其中游移着,像两条灵活的鱼。长长的头发在黑暗中闪着深蓝色的光,像夜色中娇艳的花,很美很诱惑。跳着跳着,她们就像鱼儿一样游弋到台上的钢管旁,贴着钢管上下磨蹭身体。迷乱的眼神和口中无意义的呢喃,叫人恨不能立即将她拥入怀里恣意挞伐,然后再轻怜蜜爱。

    一个手势,舞台灯光欲暗欲明。两个俊美的男人,跳了上来,贴紧了那两具美丽的躯体,双手握住她们细小的腰,胯部与胯部紧贴在一起,同步扭动,互相摩擦,双手激情地摸索着对方。银丝从缠绕的唇舌缝隙中,沿着光滑的脖子淌下,泛出yín糜的光泽。衣服一件件散落地上,女子们白皙的肤色与男子麦色的皮肤纠缠在一起,就像是缠绕在一起的两条蛇,伊甸园中的蛇,诱惑着对方也触动人们的视觉。

    “看来,时机到了。”位于大厅二楼的房间内,ONE NIGHT的老板娘坐在柔软的沙发椅子上,看着墙壁上镶嵌的众多屏幕上的情况——那是位于大厅里每个角落的会员们的表情,手边的电脑数据反映:他们的心跳加速,肾上腺素开始上升……

    房间内的另外一个人,正站在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触及到冰凉的玻璃,视线自上而下,有些漠然的注视着正下方的舞台正中。

    舞池里的刚才那两对男女散开,热烈的音乐嘎然停止,乐声开始变轻变缓,低低如泣诉……

    中间的升降小舞台上升起,舞台上方的一个金属架子缓缓下降,上面居然站着一个带着天使双翼面具的少年,他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衣,紧绷的黑色皮裤,修长的双腿,赤裸的双足,纤瘦的双手被银色的链子锁在金属架上,动弹不得。看似毫无任何煽情的装扮,实则诱惑至极。底下的人已经开始与站在身旁服务的侍者交谈,表现出超然的兴趣。

    杜拉斯曾经说过,我狂爱少年那纤细柔软的青涩身体。

    因此,对于在色欲圈中历阅数人的底下在座的老手,这样的少年才能让他们产生兴趣,

    当金属架子差不多快要降落到台上的时候,三个丰腴有致的洋妞跪下来以煽情的姿态朝他爬过去。一个洋妞攀着他的身子,揽上他的腰,然后——

    三个洋妞开围绕他开始跳起了热舞,贴着他的身子,如蛇一般在他身上上下游动着,三个人的手在他身体上来回的游走,洋妞身上的丝质透明衣帛发出了细碎的磨擦声,空气中充斥的糜乱的红酒气息更加重了肉欲的味道,舞到正酣处,肢体摆动的韵律忽的变的热烈奔狂,随着娇躯一个曼妙无双的轻颤,那原本在身上本就不多的步料优雅的离体旋飞,羊脂般的胴体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洁的肌肤上,一粒粒珍珠般的汗珠闪着诱人的光芒。随着款款舞动的腰肢,晶莹的水珠伴着若有若无的呻吟在这狂乱的夜里四射飞扬。

    这销魂的舞姿与近乎yín乱的动作,顿时让厅里的观众浑身燥热,令血液决堤的欲望河水般狂涌而上,几乎立时陷于疯狂。

    而少年那双琥珀色的眼瞳,瞳仁里毫无任何波浪,面对底下那一双双充满着欲望的眼睛,仿佛置身事外。

    洋妞们更卖力的在台上卖弄着身体,诱惑着这具年少的躯体。一个洋妞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胸前逗弄他衬衫的扣子。她亲密的贴着他,伸出舌头,自少年脖颈向下,像是蛇吐出的信子,游移着滑掠过他的胸膛,用舌头轻巧的解开一粒扣子,将手伸进衣内,摸索着游动。另外一个攀在少年身侧的洋妞妖媚的舞动着自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胸脯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撞击着少年的胸膛……

    任何人似乎都无法抵抗。

    然而少年却只是嫌恶的闭上了眼。

    浓艳妆抹的洋妞的脸上有些难堪的闪过,继续舞动着,舞动着,一个洋妞跪了下来,她用指尖轻轻滑过少年的下腹,然后来到了最隐私的部位,及其挑逗的在上面开始画圆圈。

    ……

    “可以让她们停下了。”一直看着的人微微蹙眉。

    “流云小姐?”老板娘有些讶异地看着她,疑惑她的中止。

    “如果你是买主,会愿意买下他来吗?”流云罂面无表情,指尖轻轻敲打玻璃。

    手边电脑上少年表情的特写,老板娘意料之中,却又突兀的被她的话怔了怔,那个少年也是可以出售的“商品”吗?

    沉思片刻,按下茶几上的电话,“叫辛追进来。”

    ……

    咚咚咚的敲门声。

    “进来。”

    “老板,找我?”少年低着头。

    “我要你——”

    “你认为他会适合吗?”一直不出声的流云罂开了口,语气讥讽。

    “他可是我们这里排名第一的。”老板娘的嘴角隐隐浮现无奈的笑意,任何人都不肯能适合,除了——

    顾老板是聪明人,有些事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辛追,那你先出去。”

    低着头的少年在离开时仓促的抬起头,那电脑屏幕上是少年毫无生气的脸,如果硬要从那张脸上找寻出什么,那就是任命。如死鱼般在刀俎上,不反抗,不挣扎,一眼望去就可知道,那个舞台上面仅有的只是少年那空了灵魂的躯壳。

    流云罂瞥了老板娘一眼。

    “如果——我上场的话,那出场费是多少?”流云罂像是开玩笑般的慢慢说道。

    “有可能是整个ONE NIGHT吧。”顾老板也笑,顺手点燃一支烟。

    “你愿意?”流云罂微笑着看着眼前雍容的女人,似乎,是个也很有趣的人呢。

    “愿意——怎样?不愿意——又怎样?”向空中徐徐吐出几个烟圈,顾老板神情更加的放松,“自从你来到这里后,我也就不是ONE NIGHT真正的老板。”

    ONE NIGHT自流云罂来到这里起,就已经被别人收购了。

    “哦?”流云罂心里虽然早就预料得到,却还是有些小小的惊讶,站累了,索性就到顾老板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已经想好退路了吗?”都可以告诉她ONE NIGHT已经易主了,想必退路早就想好了吧,“怕是以后要隐归山林,从此再也无醉生梦死吧。”流云罂笑道。

    “虽是隐归山林,醉生梦死却要照旧。”再深深吸口烟,顾老板笑言,“我这人喜闹,走到哪都一样。”

    未完,别有深意的补了一句,“你和我,都是不容易改变的人,大概,就这点上,我们是一致的。”

    好个不容易改变!

    “如果,如果我以后带哪个人过来住在这个地下室,请你,请你好好招待他,善待他,因为,他将是我亏欠最多的人。”流云罂像是陷入某种回忆中,梦魇似的微笑着倾诉。

    三年前,三年后,却是一字不差。

    说完,她看向顾老板,“你当时可知道我这句话的意思?”

    “当时不知道。”顾老板弹了弹散落在身上的烟灰,“人心,真的是很难猜测的事情……”

    “只是在最近,偶尔想想,才有些明了。”

    “当年的那个少年——”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流云罂站了起来,“我也要准备一下了。”

    走到门口,流云罂像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怎么,你不给那个人打电话报告情况吗?”

    “没事,反正明天我就走了。”顾老板摆摆手,“我不说,自然会有其他人说。”

    “这也好,让我的时间充裕点。”流云罂笑笑,语气一转,“你知道吗,其实,当年我可也是把你的名字列入我的名单中的。”眸光里流转出似怨似恨的神情……

    门缓缓的带上。

    顾老板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背脊一阵的凉意,烟头已经灼到手指,也丝毫没有感觉。

    *-*-* *-*-* *-*-* *-*-* *-*-*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 *-*-* *-*-* *-*-* *-*-* *

    舞台上白色的烟雾弥漫,然后烟雾慢慢消退,舞台上只留下少年站立着被吊在金属架上。孤单的,像只即将快要被宰割的羔羊。

    伴着鼓点的敲打声,由舞台的另一侧走上一个少女,容色殊丽,雪肤樱唇,黑色的紧身皮裙,白皙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脸上带着紫色的蝴蝶面具,半镂空的蝴蝶双翼上镶着亮闪闪的水钻。羊脂般白腻的眉心上偏偏点了一丝鲜血般的妖艳红痕,让她带上一丝放荡妖娆.令人诧异的是这个少女的手臂上绣着银色的徽章,在幽暗的舞台上泛着冷冷的寒光。

    银色的徽章?

    ——那是调教师的标志。

    座位下的人们开始骚动,对这个少女感到了好奇:调教师的表演,不仅要调动起台下的观众,还要让所展示的“宠物”流露出自己真实的情感,或羞怯或纯真,只有这样才能让人有购买收藏的欲望。

    就在人们在心底评价这这个调教师的时候,她开始了她的表演。

    没有什么煽情的表演,她只是慢慢走到闭着眼的少年面前,艳红色的指甲慢慢抚上他的脸,踮起脚尖,她柔柔的拥抱他,轻轻的,在少年的耳边吐字,“熏——”

    少年的身子在她的拥抱中震了一下,座位下的人们就看到少年张开了眼睛,眸光也在一瞬间聚焦凝固了。

    伏在少年的肩上,少女的嘴角微微绽开一道弧度,“熏,谢谢你,愿意这么相信我,按着我的话去做,我只是想知道你能为我做到怎样的程度,想知道你有多少的爱我……熏,你能做到吧?”

    少年的眼睛微微的眯起,低喃,“你所想知道的,我愿意为你证明。”脸上是无奈,宠溺的纵容。

    “多谢你了。”少女轻轻的覆上了少年的唇,温柔至极。

    灵动的舌舔食着他敏感的上鄂,滑过他的齿边,吸走他了的唾液。而不属于他的液体缓缓流入他的嘴里,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滑下他微仰的喉咙。

    如此温柔的吻让少年似乎忘了现在的处境,头脑昏昏然地让人对他肆意作为。没有感觉到纤细的手正从衬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探究着,摸到了他胸前那不自觉挺立的两点……

    大厅的墙壁上开始出现了影像,那是舞台中的少年的脸部特写:薄纱的面具下,隐隐能看到他绯红的脸,略带些迷茫的表情……

    不同于刚才少年如躯壳般的漠然,此时少年的脸上尽是情欲的色彩。

    流云罂结束了这个长长的吻,满意地看着范姜熏,黑暗中,有微笑无声的绽放。

    微笑着用食指按上那挺立的凸点,轻揉着打着圈。一股电流激窜而上,让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而这一声细微的呻吟却被舞台上的特制的音响放大,放大,再放大……于是,整个大厅都环绕着这一声呻吟。

    “呜——”范姜熏硬生生的吞下了随后的呻吟声,但——已是羞愧难当。

    流云罂却似乎要恶作剧似的,故意用唇隔着衬衣重重地舔吮着那发烫了的小点,用指腹死劲地揉搓着它,还用牙齿细细地啃咬那小小的挺立。

    品尝过欢爱的肢体,会上瘾般记住快乐的每一个细节。

    那早已熟悉的敏感带,只要她轻轻一拨弄,身体就会马上起了反应。

    “姐——”,他几乎是呜咽着说,“我真的好难受,放开我好不好?”

    “不要!我得把这场游戏玩完。”流云罂对着他的耳朵轻哈一口气,满意的看到他的耳垂变得通红,卷起舌尖,伸进他耳朵内最深部分,

    “我想要听你的声音,熏,现在就想……”流云罂像糖果似地舔着那红艳的耳垂,“有好多人哦,好多人都在下面某一个角落看着你,看着你的每一个表情……叫出声来,熏,我要他们都见识一下我的熏是多么的敏感,他的身体是多么的yín乱……”一子一句,甚至是带着些温暖的笑意吐出这些话。

    范姜熏的脸却刷的一下煞白,明知是如此恶意的玩弄,却依旧要孩子气的向她证明自己喜欢她的程度吗?

    忍耐她的肆意妄为,忍耐她剥离他的自尊,忍耐她一次次重重的伤害他?

    只是孩子气的要向她证明——他爱她,不输于世上任何一个人。

    “请不要让我在这里……如此……难堪……”已经太清楚自己的身体在她手下将会有如何的悸动,范姜熏低低的,低低的,恳求道。

    “噢?”带着柑橘的味道若有似无的吹在耳边,让人从脆弱的耳廓一直痒到心里。

    “你可以忍住不出声。”流云罂似笑非笑。

    一边随意的说着,一边笑着伸手去解范姜熏的衬衣。范姜熏的上衣被褪至腕间,露出少年光洁的胸膛。

    右手上不知何时多处一支羽毛,拨弄她那早已熟悉的敏感带,只要她轻轻一呵气,那具青涩的身体马上就会颤抖起来,多有趣啊!

    温柔的轻吻范姜熏的颈项,,羽毛也撩拨到他的胸部,轻拂在左乳头上。那是他的敏感地带,流云罂恶意挑逗着。

    场下的人们开始燥动——

    羽毛不停掠过双乳,乳尖不由得硬挺起来,范姜熏喘了起来,他羞得差点叫出声音,连自己的身体也抑制不住地蠕动。

    范姜熏的脸色烧得艳若桃花,琥珀色的双眸被越来越多的水气覆盖,流云罂突然俯身用唇叼住了左乳头,以舌卷住他硬凸的乳首,画着圈。

    阵阵快感涌遍全身,兴奋的不能自已。

    “啊啊--!”在她轻咬的瞬间,他感到自己的胸部要涨开了,细碎的喘息却封闭不住的从齿缝里向外溢出。

    简直无法相信,如此沙哑地呻吟会是自己发出的,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下,范姜熏脑子乱轰轰地,羞愧地拗过脸。

    流云罂拥住他……俯下头,沿著他的颈项一路啃咬下去……原本并拢的双腿被她用腿巧妙地挤入他双膝间,缓缓地,若有若无地轻摆着身体,磨擦着最有感觉的部位。

    本能地左右振动想挣脱,但是手腕被束缚着,身体被固定在金属架上动弹不得。全身的血液好像沸腾起来一样,身体不住地抽搐起伏著,完全看不清周遭的情况,情欲熏红了范姜熏的眼,眼神也变得潮湿。

    “嗯……”,紧紧咬住嘴唇,却关不住漏出的呻吟声。

    身体在她的挤压下,不断的战栗着,在体内四处乱窜的欲望让他快要失声叫出。

    “求求你……”细微的喘求饶声从他张开的嘴中吐出。

    “求我什么,熏?”她越来越不安份的大腿,在来回的蹂躏,又引来他倒抽一口气,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求求你……”连声音都带着略微的抽泣,“……我不知道……”。

    似乎总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什么,明明是无法言语的刺激与快感,却又是让自己的如此的痛苦不堪,对于自己的身体,她似乎比自己更加的熟悉。

    他的身体任她上下其手地调弄,抚摸着他赤裸的皮肤,捏捏他的敏感地带,听他不可抑止的呻吟;他的身体,在她的手中颤抖,毫无隐私可言,毫无自尊可言,仿佛是一个捏圆搓扁的面人儿一样。要他叫就叫,要他呻吟就呻吟,要他求欢就求欢,任何的时刻,任何的场地都无法的摆脱。

    流云罂稍稍退后一小步,让俩人之间留出空隙,轻拍他的背,抚慰他快要崩溃的情欲。

    “竞拍开始了——”范姜熏隐隐的听到。

    温润的唇轻轻的覆上他的,恋人般地接吻,口中被抵入如糖果似的东西,异常的芬芳……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

    流云罂的笑。如舞夜梦回霎那开放的昙花,灿烂至极,燃尽生命的怒放。

    ……

    扶住范姜熏松软下来的身体,身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要这个宠物……还有这个调教师……”。

    异常准确的回头看向角落处的男人身影,感觉身体里的某处充满了力量,流云罂笑了,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