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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超级猛男的鸿鹄之志(1/2)

    下楼的时候,还不忘一步三回头地,向依依不舍地她挥手致意。

    正在他哼着得胜曲得意忘形地想下楼的时候,脚下冷不防一根棍子一样的东西给绊了一下,又由于刚才累的也精疲力尽,腿脚也发软,所以就失去了重心,没能站稳脚跟,“啊”地叫了一声,一下子就摔倒从楼梯上翻滚下去到了一二楼之间的平台上才停了下来。

    原来云雨听说张有法要离开,就想悄无声息地下楼去避开,突然就一眼瞥见了放在角落里的一个拖布,所以就使了一个坏心眼,把拖布横放在楼梯之间,然后就跑了下去溜之大吉。

    冷艳梅闻声赶紧从楼梯上来查看,只见张有法被磕的是鼻青脸肿还歪了脚脖子,在坐在一楼二楼之间的平台上,疼地是呲牙咧嘴,就差没哭爹喊娘了。

    “张所,你下楼梯怎么那么不知道加小心呢,我看看,伤的重不重?”冷艳梅弯腰低头就往他脸上看,关切地询问他伤势。

    张有法大手一挥扶着墙就站起来说:“没事,就一点皮外伤!你忙着吧,我先走了!”说完就把着楼梯扶手,一瘸一拐地单手叉腰下楼去了。

    冷艳梅也想跟着往下送一送,突然又想起来被弄脏的床单还没收起来,一会儿担心儿子放学回来进屋看见,所以又匆匆忙忙地跑上楼一把扯下床单,弯腰捡起来被张有法丢在地上的避孕套,才飞快地下楼来。

    来到楼下,见张有才正走到门口开门,颇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的儿子正站在门外等着进门。

    她赶紧跑到洗浴间把避孕套扔到下水道处用水冲走,顺手把床单丢到洗衣盆里,打开水龙头将水放满,才深吸了一口气走了出来。

    张有法也没想到冷艳梅的儿子正呆在外面等候里面开门进来,见这半大小子对自己明显不友好,对自己虎视眈眈怒目而视地,心里也着实吃了一惊,也顾不上和他说话做贼一般地就上了车溜走了。

    因为他根本无法解释清楚自己进了理发店,为什么在里面把门插死,到现在才做贼心虚般地,忙三火四地悄悄地灰溜溜地出来,要解释也只能是越抹越黑,心想干脆一走了之让他妈给他解释去吧。

    云雨看着他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狼狈相,知道是中了自己的毒着,在心里暗暗地解恨。

    云雨怀着极其纠结和复杂的心情进了屋,母亲冷艳梅却故作一脸惊讶地迎上来关切地问他:“云雨,放学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外面等半天了吗?”

    “我也是刚回来,我看见张所从咱们家慌慌张张地就出去了,他来咱们家干什么来了?”云雨显然是明知故问,他想听听母亲该如何能做到,气定神闲地和自己撒下弥天大谎。

    “哦,你是说张所啊,这不是你上次把胡为给打了吗?胡为他爸就不依不饶地到派出所报案了么?今天他来是想向我进一步了解一下案情的。说完了,他说所里还有事所以匆匆忙忙地就走了!”冷艳梅的思维敏捷,如果不是云雨亲眼所见刚才的一幕,这番话完全可以对他起到一叶障目蒙混过关的作用。

    “他和谁打架了么,我怎么看他一瘸一拐鼻青脸肿的呢?”云雨不可能面对面就揭穿她的谎言,从表情上就已经出了她的心慌慌,于是趁热打铁接着往下问。

    “啊,他是在小楼的时候不小心被拖布给绊了一跤摔得,你看为了咱家的事儿,还让他挂了彩受了伤,我正心里过意不去呢,找时间得上门看看人家呢!”冷艳梅关于张所受伤的原因,倒是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没有对儿子撒谎。

    “谈事情也么必要跑到楼上去把门在里面插死啊!”云雨是故意装糊涂,想要把母亲问得无法自圆其说,目的就是给母亲来个敲山震虎警告她,防止其再犯类似的错误。

    “你这孩子,今儿怎么关心起大人的事儿来,经文这些稀奇古怪地话?这不是秘密的事儿怕给外人听到走漏了消息,接下来的事儿不好办么?”冷艳梅继续撒着谎,心里也在琢磨这孩子是不是对自己的不轨行为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才这样问自己想向自己求证呢。

    “妈,你咋把裤衩子掉到后面的地上了?”云雨从口袋里掏出从后面捡起来的,与桃花洞密切接触的地方,明显粘有粘糊糊地异物的内裤,举手递了过去。

    冷艳梅一把抢过来藏在背后红着脸儿说:“哦,是我早上洗完了晾在二楼的阳台上的,是风把他给吹到地上的吧!我说怎么找不着了呢?”冷艳梅怕儿子看出来这根本不是刚洗完晾干的,忙抢过来赶紧解释,心里在埋怨着张有法,怎么用力那么猛,将自己的内裤顺窗子扔到了外面?

    云雨对母亲破绽百出地解释嗤之以鼻不以为然,随后就踩着楼梯蹬蹬蹬上楼去了,他其实是想查看另一个证物床单,但冷艳梅已经及时把他给扯掉放到水盆里泡上了,但提鼻子一闻,里面的腥臊味儿还是一时半会儿挥之不去的。

    “妈,我的床单呢?”云雨走到楼梯口故意朝楼下大声喊。

    “哦,我看你的床单太脏了,所以就扯下来想给你洗一洗!”作为母亲来说,给儿子换洗一下床单的这个理由不得不说很充分。

    “妈,我的床单不是昨天才换过的么,怎么这么快就脏了?”云雨索性跑到楼下来继续追问。

    冷艳梅早已经跑到洗浴间,在洗衣盆里倒了许多洗衣服,正蹲在那用手使劲搓洗起来,云雨看在眼里,心想这不是明显要故意在毁灭证据呢么。

    冷艳梅扭头看他以异样的眼神在审视着自己,就不自然地笑着说:“傻孩子,你看什么呢?你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