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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发廊女发引狼入室(1/2)

    云雨为了不被身边的人有所察觉自己的不轨,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兴奋地声音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腰和胯骨不来回摆动,只是下面的大枪来回收缩,把自己积攒了几天的亿万子孙全都在一瞬间倾情无私奉献。

    胡蝶是个善解男人意,更懂风情的人,见云雨惊慌失措的样子,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糗事了,为了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她也学着云雨的动作,同样用下体去迎合他,真正做到天衣无缝无缝连接。

    就在身体结合的一瞬间,她下体感觉到一个滚烫的棍状的异物在下面一波快过一波的抖动,赶紧有意识地把双腿夹紧。

    到了最后有一股蛮力,仿佛要隔着彼此的衣物强行进入,然后就是越来越弱的余震,最后就停在那里不动了。

    云雨这么一折腾把蝴蝶也弄得欲火焚身,不上不下的,心想这要不是在客车里,要是换在别处的二人世界里,她会毫不犹豫地把对面的男人给推倒然后骑上去乐个够。

    蝴蝶知道云雨已经下马弹尽粮绝缴枪了,难免会弄湿了彼此单薄的裤子,于是她情急之下,为了掩人耳目不露出刚才暗地里做见不得人的事儿的马脚,赶紧拧开矿泉水的盖子,假装仰脖喝了一口,身子突然往后一撤,假装是喝水急了呛到了气管儿里面,一口水一下子喷到云雨裤子上已经被自己的弹药打湿了地方,来次神不知鬼不觉地奇妙伪装。

    云雨正为她的怪异行为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蝴蝶用眼神示意了他的下面的裤子,他赶紧低头一看,终于明白了她在帮自己打掩护,那效果足以以假乱真,于是感激地在下面向她向上伸出了一根大拇指,暗示俩人心领神会,瞒天过海配合默契。

    蝴蝶只是心满意足般地会心一笑,然后就自然地顺着人的缝隙之间看向窗外,突然发现自己即将到站了,于是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师傅停车,我要下车!”

    前面的司机一个紧急刹车,车内站着的人全都淬不及防地相互撞在了一起,当然蝴蝶和云雨也不例外。

    其实也是蝴蝶多了个心眼儿,她很想也趁乱再做点儿事情。于是故意把自己的酥胸在云雨的胸膛上多蹭了两下,故意又抓起云雨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抓了两把,当然还不忘了用手挑逗了两下他的已经收兵的小手枪。

    所有这些少儿不宜的动作就在几秒钟之间一气呵成,云雨倒是被弄得手忙脚乱心惊肉跳的,蝴蝶却是过后没事儿人一般,气定神闲脸不红心不跳。

    等车完全停稳,车门打开,蝴蝶回头对于小丽说了一句:“妹子,啥时候在路过这到家坐坐,我先下去了!”说完就挤过拥挤的人群下车去了。

    于小丽仍未搭理她,只是气鼓鼓地看着裤子已经湿透的云雨,从口袋里掏出小手绢,本想替他擦一擦,一看位置不利于自己动手帮忙,又没有蝴蝶那种不知羞耻胆大妄为的勇气,于是就伸手递了过来。

    云雨接过她递过来的手绢,放到鼻子底下一闻,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面而来,他象征性地在裤子上随意擦了两下,用手把手绢团吧团吧就塞到了口袋里。

    如此怪异滑稽的动作,让于小丽看的目瞪口呆后,终于忍不住用手抿起小嘴笑出声来。

    车子拐弯走向砂石路就开始颠簸起来,云雨依然依依不舍地透过车窗看着一步三回头的蝴蝶渐渐远去直至不见。

    客运班车嘴里喘着粗气,屁股冒着黑烟,经过一路颠簸步履蹒跚终于开到了玉门镇,云雨在自己家门前把车招停后下了车,于小丽也跟着下了车。

    “于小丽,你怎么也下车了,你不去工商所么?”云雨见于小丽也跟着在后面下了车,吃惊地问她。

    “反正路也不远了,在车上快把人挤扁了,郁闷死了下来透口气儿,一会儿走着回去!对了,你还没把手绢还给我呢?”于小丽连忙向他解释提前下车的原因,突然又想起她的用过了就没收在口袋里的手绢。

    云雨一听于小丽要要回自己的东西,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来,拿在手里像沾染过浆糊一般皱皱巴巴地,放到鼻子底下一闻,居然有一股浓烈的腥味儿。

    他本想说这个脏了,回头再买一个送给她,不想她去手疾眼快地一把抢了过去,转过身去气呼呼地就向工商所的方向走了。

    云雨心想这于小丽自打上了车一直到现在都没开晴过,自己也想不起来在哪里把她给得罪了,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看着她的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云雨本想喊她一句有空来玩儿的话,又一想她肯定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正在气头上,自己也别自讨没趣,所以干脆转回身想推门进屋。

    不想门却被从里面给插上了,他只好从相邻的一个副食店走进去,想从后面绕过去进屋。

    因为他上学的时候,母亲如果在前面插了门,或者有事情出去把门锁上了,怕他放学回来进不了屋,一定会给他留后门,钥匙放在说好的预定的地方。

    云雨来到了屋后面找到了钥匙打开后门进了屋,一见一楼里面根本就是没人,停下脚步仔细一听,却从二楼传来一男一女的打情骂俏般地说话声。

    难道母亲冷艳梅在屋内将门反锁,又在和哪个男人在背着自己和父亲在楼上的房间里偷偷私会,又要做出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母亲这是怎么了?父亲天天在外面辛辛苦苦地为这个家奔波劳碌,他哪点不好,在哪方面对不起她,以至于她在家里对他冷脸相对,对于外面的野男人却软语温存,甚至是不知礼义廉耻地陪人家上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