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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滥情的女校医(1/2)

    **受好奇心地驱使,屏住呼吸循着淫叫声蹑手蹑脚地向里屋的门口走过去。

    冷眼看到了一条里面裹着内裤的男人的裤子就扔在办公桌上,估计是偷情者留下的,心里也就对里面正在发生的事儿已经心知肚明。

    他如此小心翼翼地接近,目的是怕惊扰里面的激战正酣的一对野鸳鸯,错过能大饱眼福精彩绝伦的一场好戏。

    里屋的门紧紧地关着,门上面的玻璃也被一块白布遮挡得严严实实,随着他的接近那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越发清晰,对于之能闻其声,一时很难见其人,他惊喜之余又多少有些沮丧和失望。

    他实在不甘心接受今天只能听收音机,无法看电视的结局,恨不能自己的双眼突然有了透视的特异功能,让里面诱惑他的灵魂,刺激他的**的场景一览无余。

    他仍然没有放弃做进一步的努力,两只迫切地贼溜溜的眼睛在门上的每一寸地方进行仔仔细细地搜寻,急的抓耳挠腮期待奇迹出现。

    门上能有一个小洞抑或出现一条裂缝,让他也可以把眼睛的余光扔进去满足其好奇心。

    功夫不负有心人,也正是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别的福气暂且不论,门锁旁边一个豆粒大小的小洞的出现,对于**而言今天的这个眼福已经是有运享受了。

    他尽量屏住自己狂乱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挺着早已子弹上膛的那杆金枪,慢慢地弯下腰来,向瞄准的士兵亦或是掉线的木瓦匠,把一只眼睛向那个天窗慢慢接近,直到贴在那个小洞口向里面仔细观察。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面的一张小铁床上,一男一女正一丝不挂坦诚相见地交叉坐着抱住一起,在性趣盎然地做着那男女之间的**之事。

    这两个人**都再熟悉不过,一个是昨天刚刚被自己打掉牙,今天又找人来报复自己的胡为,另一个就是漂亮不足风骚有余的校医马晓云。

    大白天的连外面门也不知道关,就在里面干这见不得人的事儿,也他妈的不怕别人给看见!**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心里面暗暗谴责着这对干缺德事儿不分场合的一对狗男女。

    同时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摸向了自己的裤裆。

    从小就被娇生惯养,长大后就飞扬跋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胡为,不曾想被这个不畏惧自己,做事不计后果的**给偷袭了一把,既被打肿了脸面干掉了牙齿,又在跟随自己鞍前马后的喽啰尤其是自己心怡的女生面前严重地折损了形象和尊严。

    尽管他的父亲胡有德已经在他的要求下及时出面,用自己在官场的影响力向学校施压,迫使校长即将召开校委会做出开除**的决定。但这不足以让他报仇和泄私愤,不足以挽回他被他害的一落千丈的在众人面前曾经伟岸的形象。

    他发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的毒誓,要伺机进一步狠狠地报复一下这个让自己身体上,心里上,面子上全都伤痕累累的混小子,让他被打的体无完肤,给他点厉害尝尝后,知道他胡为是马王爷长有三只眼,绝不是好惹的!

    他觉得自己不好亲自出手,自己手下的一群狐朋狗友整天吃他的喝他的,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招呼一声,由他们出面摆平就可以了,自己没必要亲力亲为。

    话又说回来,面对高大威猛曾让自己吃过苦头的**,他直到现在回忆起当时受辱的情形仍心有余悸,如果真的有朝一日仇人相见面对面地选择单挑,他几乎没有一点儿胜算,说心里话,他是不敢自己孤身一人去找人家报一重拳和一大巴掌之仇。

    于是他就找到了刀疤脸和瘦猴子他们,让他们打探后**的消息后,在他出门的半路上,找没人的地方把他狠狠地给揍一顿,至少让他鼻青脸肿,不是腿断就是胳膊折,以牙还牙为自己出这口,无论如何也不能不了了之、咽不下去的这口恶气。

    他安排好了人手,就坐等着胜利的好消息了,突然又想起校医马晓云让她第二天再去打针的事儿来,于是就只身一人向校医务室走去。

    他本想叫上邱龙和马成功一起作伴儿去的,但对于一心想和那个风骚的女校医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想要发生点儿什么故事出来,带上另外的人显然是有点多余,碍手碍脚不方便。

    为了不惊动其他人,他故意选择了上早自习的时间,随便和老师编了个理由,就一路哼着得胜曲儿大步流星地奔校医务室走来。

    医务室外面的门敞开着,他迈步就走了进去,见里面没人,他就扯着脖子喊了一声:“马医生在么?”

    他这一喊不要紧,就听医务室里面的屋子里就传来霹雳扑棱地响声。

    很快传达室的老刘头,满头热气、满面红光、满脸尴尬地双手紧向上提着裤子,慌慌张张地从里面跑了出来。

    他抬头见**在屋里站着,二话没说擦着他的身体就跑到外面去,钻进他的传达室后再不出来,仿佛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被人发现了那样魂不守舍、紧张兮兮。

    “哎呀,你这个老刘头,这么大岁数了还晕针,这还没开始打呢,就吓成那样,你说你跑啥呀?”胡为正在为老刘头的奇怪表现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校医马晓云嘴里喊着手里拿着针就追了出来。

    马晓云见到**站在屋里满脸狐疑地看着他,立马就问:“你啥时候来的,看见老刘头儿没?他闪了腰正想让我给他打针来着,不曾想我刚把针拿出来,他却因为晕针吓得一溜烟就跑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胡为也不忙着回答,只是神秘兮兮地盯着马晓云的身上看,那系错位的白大褂的扣子,那有些凌乱地像匆忙之间被整理过的头发,那故作镇定却无法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