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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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她瘫软了下来。

    是传说中的点穴功呀!

    形势比人强,不再尖叫,她悲悲切切哀求道:「天方公子,请你,请你冷静点,只涂药酒推拿,不要,不要做坏事。」

    只求,他不要色心大起强了她,因为会出事的呀。她才十六岁,做那事太早,还会弄出人命来。呜~~小说中,一夜怀孕的事可不少,她不要未婚先孕,不要奉子成婚。

    像男人一样守贞的女子呀,这是异世的风俗吗?

    天方寒星心中彷佛被什麽触动了,口气立刻温柔起来,「别怕,我现在只是为你抹药按摩。」

    只是现在,如果这是个勇於承担责任的女子,他不介意把身子给她,就像父君强迫母皇接受一样,自己争取她的感情。

    「唔,谢谢天方公子。」男人应该一言九鼎,他不会伤害一个受伤的女孩吧?

    梁雨欣无力地趴在柔软的床上,等待他抹药。

    拔掉木塞,一股清凉的酒香飘出。天方寒星闻闻,倒了一点在手掌,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按在她背部淤青的位置。

    第一次触摸女子的躯体,他的心蹦蹦直跳,仿佛有一头小鹿在乱撞。一个香艳的词语陡然出现在他的脑中:软玉温香!原来这个女子可以这样形容。

    「嗯~~」被陌生的男子抚摸自己光裸的背部,羞涩的梁雨欣喉间不禁溢出了轻吟。

    如触了电,他猛地收回手,呐呐地问道:「痛吗?」

    「不痛。」光裸的皓臂抱着绣花枕,她的下巴搁在上面不敢转动,脸红红的,仿佛正在被火烧一般。

    「我按摩时你会很痛,忍着。」现在不是儿女情长时,她的伤要紧!他定定神,又倒了一点药酒,开始大力推拿。

    「啊~~好痛,轻点,轻点。呜~~老爸,嗯,老妈~~」他用力地推拿着她淤青的背部,她开始呜呜哀叫起来。

    异世女子就这样娇气?天和女子从来流血不流泪。

    「不许叫!」

    旖旎不再,天方寒星冷着脸上药推拿,打定主意要训练小妻主的意志。

    五 郎心诡计

    一日三次,连续数日,天方寒星都在为梁雨欣上药推拿,在他严厉的目光和清冷的呵斥中,她已经不敢乱叫了。

    秦老娘不愧是这方圆百里出了名的大夫,她的药酒效果极佳,六七天後梁雨欣的腰背部好得差不多了,淤青也变得很浅。小小的庭院困不住兴致勃勃的她,她想出去见识古代的街市。

    「逛街?」他愕然,自己一点也不想让她出去,将她困在院中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这里是女子为尊。

    「是的,天方公子,你也知道我来自异世,这里的街市和我们那里肯定不一样,我想去逛逛,熟悉熟悉环境。」梁雨欣希翼的眼光紧紧地盯着他,渴望得到同意。

    「为什麽要熟悉环境?」在他们有真正的羁绊之前,绝不让她知道女子能多娶男人。

    「嗯,天方公子,你没有说要收我做丫鬟,我总得想法子找饭吃不是吗?」她羞愧道:「这几天你也看出来了,我们语言相通但文字不同,我能做的工作就更少了,所以我要上街看看,有什麽工作适合我做。」

    这些天的食宿费,医药费,置装费,她还没有工作就已经负债了。

    「我是你丈夫,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丫鬟和市井小人的活计不适合你。」他不悦地再次声明。

    刘爷爷说,只要不嫌她无能,他会一生幸福。如果能幸福,他真的不介意她无能。父後父君不就嫁给了除了会写文就一无是处的母皇?

    母皇说,她来自异世,很可能会对男人一心一意。虽然xiōng前没有童贞血印,但她很守贞,对露出真面目的他现在也是熟视无睹。看来她不易对男子动心,一旦动心便会一心一意。

    父君说,将她牢牢控制住,不让她接近其他男人。这样独一无二的女子,他怎麽可能和别人分享!

    「不对!」梁雨欣也再次反驳他,「我还小,不想嫁人。」

    表姐结婚两年就离婚,当时老妈就说,女孩子找老公,千万不要找太英俊太有钱的,因为英俊有钱的男人即使不花心也会招来烂桃花。

    他说他没有娶妻,谁知道他娶了她几年後会再娶多少小老婆?这里没有离婚,难道要她像电影电视里的大夫人一样,在庵堂吃斋念佛敲木鱼?

    「女子十四及笄,你不小了。」天方寒星意味深长道。

    出了院子就是花花世界,他能困住她几天?再试探她一次。

    「雨欣,我的一切都属於你,金钱权势,你要什麽就有什麽,我可以和你立血誓,除了你什麽女人我都不要!」男子,本来就不会二嫁。

    错错错,他之前说的梁雨欣就不相信,现在再听他说要立血誓,她更不信了。哪本言情书上说的?男人的誓言要当真,母猪就会上树了。

    她斩钉截铁道:「不嫁就是不嫁!我欠你的恩你的钱,你不要我还最好,你要我还等我打工挣到钱就还你。」

    真是利诱色诱皆不上钩啊,他笑了,绝美的笑颜超越性别,足以倾国倾城,梁雨欣却被他笑得毛骨悚然,不禁後退了两步。

    看到她不是被他的笑容迷惑而是心生戒备,他神秘道:「你想出去是吗?等这瓶药酒抹完了,等你的腰背一点也不痛了,等你的淤青完全消失了,我就让你出去。」

    「真的?」梁雨欣大喜,急忙道:「其实已经不痛了。你看。」

    在他面前转个圈,她慢慢地伸个懒腰,又慢慢地弯下腰,表示自己一点也不痛了。

    哼,她一直由他亲手照顾,他怎麽会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

    趁她弯腰之际,他用力在她背部一按。

    「啊~~」梁雨欣惨叫了一声立刻倒下,正好倒在弯腰扶她的人怀中。

    「你干嘛?痛死我了!」她怒斥他,虽然他是她的救命恩人,现在又供她吃供她穿,但也不能这样捉弄她。

    「没有好。立刻上床,我为你推拿。」他霸道地将她抱起,往厢房内走去。

    时间快到了,如果他不能牵绊住她,就用孩子牵绊住她好了。这个女子只能是他的,即使她现在无心与他,他也会在将来让她只宠他一人。

    她要是敢始乱终弃,在凤翔在天和,她将无立足之地。

    六 勾引雨欣(上)

    皓月初上树梢儿,晚风习习拂窗纱。

    沐浴後,梁雨欣等待天方寒星来为她推拿。自上次被他强按後又过了四天,她现在真的一点也不痛了,估计腰背部的淤青也完全消散,已经不用他再来了。她委婉地表明自己的意愿,可是他说,年轻时不重视,到老来会旧病复发,所以这瓶药酒一定要全部用完他才放心。

    唉,虽说是裸着背趴在床上,但不经意的数次,他有看到她的前面啦。要是古代女子,一定会哭着喊着要他负责,他要不肯负责还得一死以示清白。

    他安得什麽心,是不是她体质符合他练功的需要,所以他才缠着她?

    想来想去好像就这一条合理,因为,一见锺情是不可能的,她没有看到他眼中有惊艳爱慕之情(怎麽看?大眼瞪小眼吗?我愚钝,他的眼睛除了漂亮得不像话,看不出还有什麽东东。);美色?他比她美丽太多,根本不可能;钱财?拜托,她除了穿越时的一套衣裙什麽也没有。

    吱嘎──,她的房门被推开,一位美得如梦似幻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月光洒在他的白衣上隐隐泛着萤光。

    抬眼一看,她很诧异,今夜的他好像很特别,至於特别在哪里她却说不上来。

    「天方公子,我真的已经完全好了,那瓶神奇的药酒就留着我以後别了手扭伤脚的时候用吧。」她小心翼翼道。

    向她晃晃手中的瓷瓶,他浅笑道:「只剩下这点,扭伤脚不够用。」

    异常妩媚的星眸冲着她飞去,梁雨欣猛然想起一个词「妖孽」。

    没错,是妖孽,平时看他觉得儒雅清冷,今夜看他觉得像妖,勾人心魄的妖!

    她舔舔嘴唇,紧张道:「就剩这点我自己来,不麻烦你了。」站起来,她想抢他手中的瓷瓶。

    「不,做事要有始有终。来,上床吧。」他一闪身,将瓷瓶交到左手,右手搭住她的肩,把她带到床沿。

    高雅古朴的明镜梳妆台上,两支描金红烛高照,那是夜幕降临时男仆点上的。委地的床幔边,鎏金的熏炉上青烟嫋嫋,与往日不同的异香弥漫寝室,那是男仆趁她盥洗时点燃的。

    危险,女性天生的直觉告诉她,今天晚上会有危险。

    「不,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对你我名誉都不好,今晚就不要了。」她焦急地想挣脱搭在她肩上的手。

    「现在说名誉太迟了。来,脱去单衣趴好,我为你推拿。」不等她动手,他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嗯,不,还是我来。你背过身去。」既然他执意要将最後的药酒用掉,她也没办法了。人家是好心,她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只能听令。

    看他很君子地背过身去,梁雨欣飞快地扯掉单衣系绳,赤裸着背部趴在床上。

    「我好了,你上药吧。」她不好意思道,莫非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十几天来,这个君子一直坐怀不乱,让她看到了活生生的柳下惠。

    啊,一定是今晚多点了一只蜡烛,室内红艳艳的,所以美丽得非人的他才看起来像妖孽吧?

    床边有人坐下,少时,一双火热的双手抚上她的背,开始推拿。轻轻地,缓缓地,不像推拿倒像是抚摸。

    「嗯~~」梁雨欣轻叹了一声,闭上眼开始享受高级按摩师的按摩。

    这几天,随着她的疼痛消失,他的手势也放轻了很多,抹上药酒後就为她按摩穴位,让她浑身舒畅。

    「雨欣,舒服吗?」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身子不知什麽时候上了床。

    「嗯,好舒服,你的推拿术太厉害了,要是你能到我那个世界,绝对是超一流的按摩师。」她夸赞道。他这一按摩,她血气畅通,身子开始发热了。

    「我只侍候你。」他说着,一手撑在她肩旁,身体低倾,红润欲滴的薄唇吻上了她雪白无暇的裸背。

    七 勾引雨欣(下)

    啊──,他想做什麽,想非礼她吗?他君子十几夜就是为了解除她的警觉?现在看她完全好了,他想下手了?

    「不要,放开我!」惊恐的梁雨欣撑起身子想挣紮,他压上了她的身子,那颀长矫健的身子异常滚烫,连身上的绸衣都遮掩不住。

    「你是我的妻,雨欣,不要拒绝我。」他在她耳边说着,呼出来的气也是炽热的。

    「不要拒绝我,雨欣。」他的语气透着哀求。

    「你是我的妻。」为了这一夜他准备了好久好久。

    自从知道妻主来自异世,他就向知识渊博的母皇和曾经拥有「梦见」能力的刘太君求教异世女子的事情;当得知不知什麽时候到来的异世妻主生理不同於天和女子,他就秘密偷看凤翔皇宫珍藏的春宫图艳文书,只为自己能侍奉好妻主。

    不是没想过「梦见」是错误的,他应该看看天和的女子,他看了,但没有相中一位。不由自主地,他在等待妻主从天降。

    妻主真的从天而降了,她的软弱无能在几位长辈的提前解说下他早已接受,只担心,她会把她所有的感情交给别人。

    这是我的妻主,绝不和别人共享!这是我的妻主,决不让与他人!

    他或许还没有父君爱母皇那样先爱她四五年,但,既然她是他的妻主,他早晚会爱上,在此之前,他把自己纯洁的身子先给她又何妨?用自己的身子羁绊住她,用可能有的孩子牵绊住她,这是最容易得到她身心的方法。

    他紧紧贴着她的身子,像条最妖媚的蛇精一样缠着她,用尽男人所有的手段挑逗她。

    「不要~~天方……公子,我,我还未成年,你,这是,在犯罪。嗯~~不要碰那里……」梁雨欣被他挑逗地气喘吁吁,身体炽热难耐。

    好可怕,她的身体渴望他的触碰。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能带给她欢愉。陌生的滚滚情潮正在某处积累,要寻找发泄的地方。

    褪去还半披在她身上的单衣,吻遍她的背腰直至雪白的臀部,他将无力的她翻过来,试探着亲吻她的樱唇。

    「唔,不……」热切的红唇堵住了她的拒绝,灵舌小心翼翼地撬开贝齿钻了进去,开始竭力纠缠她的香舌。

    唔~~她快喘不过气来了,螓首拼命扭动後仰,挣脱了他的纠缠。

    他岂肯罢休,调整位置,一手控住螓首,再度吻上那竭力喘息的樱唇,一手向下游弋,准确覆上一团香滑的凝脂,掌心缓缓挑逗着那顶端的樱桃。

    梁雨欣又是害羞又是惊恐,那手像似充满魔力,到了哪里哪里就猛烈燃烧,不等他到自己的下体,那里已经燥热难耐,好似有什麽东西流了出来。难耐的,她纤长的双腿相互摩擦,渴望得到慰藉。

    不好!头脑还有一线清明的她惊慌极了,身体在回应着他,自己不像是被人强奸,倒好像是书上说的欲拒还迎。

    「天方……公子,不要,你放过我吧,等以後我做了你的妻子我们再做这种事好不好?你不要犯罪。」趁着他起身脱衣,她紧张地哀求道:「我不想怎麽早就嫁人,我还是初中生。」想逃是逃不了的,因为他堵在床沿。

    哗啦褪去身上的长袍,天方寒星露出了一丝不挂的健体,魅惑道:「在这里,十六岁的女子早已为人妻为人母了。」

    仰身躺下,搂着梁雨欣趴在自己的xiōng口,他指着那里道:「雨欣,你看,这是我的童贞血印,今夜,它会为你而褪去,所以,你不能对我始乱终弃,否则,你会被冷寒宫永远的追杀!」

    他有力的双腿夹着她的双腿,不停地摩擦着。那洁白的xiōng口一点鲜红,像是朱砂烙在了白璧上。

    炽热的情潮,慌乱的思绪,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纠缠着,下体覆在一个坚硬如铁的物体上,惊惶失措的梁雨欣神情恍惚道:「童贞血印是什麽东西,管我屁事?」

    这很重要,天方寒星赶紧解释道:「童贞血印表示我是纯洁的童子,马上,它会因为你而消失掉。」

    「变态,男人什麽时候在乎这个了?我是处女,吃亏的是我!」她愤愤不平,童子**遇上处女,谁比较吃亏?

    她没有过男人?太好了!

    扬起媚得快要滴水的火热星眸,他魅惑道:「雨欣,我是你的,你快来要我吧。」

    杏眼圆睁,梁雨欣不可思议地望着他,这人脑筋卡壳了?他一直在诱奸她,重要时刻,他却要她主动?他是人妖受吗?他还是不是男人?

    八 寒星得手(h)

    一个是女尊世界的童男,一个是男尊世界的处女,欲火熊熊燃烧的两人居然卡住了。

    见梁雨欣僵硬着身子不愿爱他,紧张的他按住她的臀部,自己开始晃动健臀,希望激起她的情欲。

    「啊~~」的一声呻吟,梁雨欣无力地瘫软在了他的身上。热潮滚滚的双腿间,一条火热的棍状物体在摩擦着,快感顿时激窜她的全身。

    这个该死的男人!

    受过生理健康教育,看过很多言情小说的梁雨欣知道那是什麽,她已经被他挑逗地忘记自己的年龄自己的贞Cāo了,他居然还不主动。

    「雨欣,爱我,爱我……」迷离的星眸情意缠绵望着她,哀求着她。

    他涨得好痛,那里快爆炸了,她为什麽还不肯宠他?莫非她在异世已经爱上别人,正在为那个男人守贞?

    猛烈的妒火和杀气瞬间窜起,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分开雪白的玉腿,对准目标猛然挺身。

    「啊~~」快感顿时纾解了疼痛,他粗吼了一声,立刻本能地抽插起来,渴求宣泄。

    「嗯~~痛,轻点。」梁雨欣顿时秀眉紧蹙,螓首後仰,轻轻哀叫了一声。

    痛,没有想象那麽厉害,反倒是一波波奇特的感觉从交合处传遍全身,让她魂荡神迷,渴望更多。

    天空的月娘羞涩地扯来一片云彩遮住了自己的圆脸,秋虫在院中的花丛里欢快地呢哝歌唱。异香扑鼻的寝室里,娇吟与粗喘交织在一起,主人们正在抵死缠绵。那红艳艳的蜡烛猛地爆起了一串喜庆的火花,一切都预示这是个美好的开端。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又是警告又是发誓的声音一直在梁雨欣的耳边响起,被欢愉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她再也忍不住了,哭泣哀求道:「我……是你的,求你,快……停下,我……要,死了。」

    她初夜的男子不仅是童子**还是一夜n次郎。

    「叫我星,叫我星。」他咬着牙,发起最後一波攻击。

    「星,星……」她支持着虚弱到极点的身子,承受他的欲望和莫名其妙的情意。

    「啊~~雨欣,为我生孩子。」疯狂到极致时,他再度将自己的精华倾洒到她的体内。

    他在说什麽?梁雨欣被高潮又弄得昏死过去,没听清他说什麽。

    艳阳高照,窗外欢腾的喜鹊叽叽喳喳地叫着,房内的人儿被吵醒了,恍恍惚惚地睁开眼,呆滞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

    梁雨欣动了动身子,立刻龇牙抽气,她浑身就像被拆了又重新组装起来一样,除了痛还是痛。

    那个该死的、可怕的、自称是童真处男的男人,居然不顾她未成年诱奸她,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不知积攒了多少年的欲火,弄得她昏死过去数次。

    呜,要是他的欲望总是这麽强,她活不了几年。

    感觉一下周围,她发现,床上的被褥全换了,自己身上也很干爽,已经换上了新的睡衣。

    嗯,他没有发泄完就跑,还记得为她清洗身子,更换身下泥泞湿透的床褥。不错,作为情人男朋友他够格了。(自进入这个院子,她就看见过一个不多话的中年女人,看他的独占欲也知道,他不会吩咐男仆为她清理身子。)

    昨夜,她知道他对她有情了。

    缠绵间,她被高潮激得失神昏过去,每次醒来都能看见那温柔的眼神。他不停地叫她的名字,感觉自己是他呵护的掌中宝。

    但是,他究竟爱她哪里?就因为她来自异世吗?

    嘻嘻,他准确地知道她来自异世,一定是因为和她有前世今生缘。

    梁雨欣突然发现自己的心境变化了,不介意嫁给他,渴望他永远不变心。她不想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因为感觉那样会很脏。(唔,不知道异世会不会出现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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