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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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某些人的问题。”

    “不理我?不相信呀?好,那我问你,所有生物生存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她依旧只是哭泣不理睬我,我只好自说自话,“是繁衍,每个个体都想把自己的

    基因传承下去,这是所有生物不用教都能掌握的本能,重要性仅次于进食。”

    “对雌性动物来说,一辈子就生育那么几次,想让自己的后代活得更好,只

    有选择与最强壮的雄性个体交配,后代继承了强壮的基因,生存下来的机会就更

    大一些。你开始为什么选择我而不是那三个人?就是因为我比他们都要强,这就

    是你的本能。”

    “可雄性动物就不一样了,只要处在发情期几乎可以无限制地交配,对它们

    来说繁衍更多后代的最好方法不是追求个体的强壮,而是广种博收。后代越多,

    自己的基因传承下去的也就越多。”

    “所以,都说男人花心,这是从猿猴直立行走进化成人时就一代一代传下来

    的,这是遗传基因里注定的,想要违背才叫不可能。”

    “食色者,性也,古今如一,中外共通。古人就是将这一点完全地放纵开,

    现代社会中也只能用道德规范来约束婚外恋,用法律条文来惩罚重婚,可与生俱

    来的本性却是任何手段都没法改变的。”

    为了开解她,舒缓她紧绷的神经,我连动物世界都搬出来了,想想自己都觉

    得好笑,这到底是谈情说爱呀还是科普知识讲座呀?心中想的是无情的征服,可

    对着一个哭泣的女子我毕竟还是强硬不起来,最终还是选择了温柔,这…也算是

    我的本性吧?

    长篇大论说了一大堆,口水都快说干了,她一直在哭,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

    有。剥掉了坚强自信的外壳,她也不过是个渴望心灵慰藉的普通女人而已,遭受

    打击时、进退两难时、伤心难过时,哭泣仍是首选。

    “你……你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干什么?早前你怎么不说?现在…现在人家

    都……你才交待。你走,你走,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不负责任的坏蛋!”她仍

    是伏在沙发扶手上,只是腾出一只手来推挡着我的抚摸。

    我收回手站起来,“你错了芸姐,我这么做恰恰正是对你的负责。你想想,

    刚才那种情况下,我如果想再进一步得到你,你会拒绝我吗?我没有那么做正是

    因为尊重你,让你自己做出选择,而不是木已成舟后再乞求你的原谅,让你左右

    为难。”

    无论她是否相信,这句话肯定起了某些作用,她“霍”地转身过来,眼圈发

    红,泪珠盈眶,银牙紧咬,恨恨地盯着我,似要从我眼中辨别出我的真实心意。

    即使是在这种忿怨难平的时候,她仍是美得让人心疼,我微笑着再次俯下身去,

    将手向她伸去。

    “你…你想干什么?走开!”不明就里的她见我如此动作,惊慌地推拒着。

    “放心吧,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胡来的,”我从她身下扯出已是皱巴巴的西

    装上衣,抖了两下披在身上,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芸姐,好好考虑一下,

    我等着你的答复,相信你一定不会做出让我失望的决定。”

    直到将车开出小区,我的心情才平静一点儿,今天的斗智斗力实在是太令人

    兴奋了。

    回想起来,她的计划是这样:先是用不明缘由的晚餐为借口约我出来;在餐

    桌上又以婚姻咨询为饵直白地表达了她的爱意,并冷静地将我脆弱的防线一一瓦

    解;当我欲拒无门,头脑发热时又迅速改变策略,以近乎无赖的可爱行动阻止了

    我的离开;到家后再以出人意表的行动较为含蓄地再次逼我做出选择。

    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中,她唯一估计错误的就是我和部里二人的真正关系,我

    也正是利用这一点干净利索地将她击败。

    前半部分我由于没有准备,自然是手足无措,经过冷静思考后我的剧本则是

    这样:先配合她营造浪漫的氛围,甚至做出种种亲密的动作;关键时刻出乎她意

    料地急刹车,表现不为美色所动的气魄;接下来单刀直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将真相展示在她眼前;然后以二女和睦的事实表明一凤数凰的可行性;再用胡七

    八扯的荒唐理论扰乱她的正常思维;最后再用强大的信心和志在必得的决心试图

    影响她的选择。

    事既至此,我已把所有工作都做全了,就像足球比赛,我已晃过所有的防守

    队员将球送到她的脚下,所欠的只是她最后的那临门一脚。

    排除了那些料不到的变动因素,以我的估计,在黄佩芸头脑清醒的情况下,

    给她一晚的时间考虑,成功的机率应该能有六七成以上。

    现在赌的就是我对她的吸引和她对我的爱恋在她心目中是否大于世俗观念的

    阻力,如果答案是大于,那自然是美女入怀,后宫再扩。如果答案是小于,她很

    可能做出一些我不愿意见到的事情来,比如离开、比如对我的报复、比如从此心

    灰意冷终生不嫁、比如闪电般地嫁给那三人中的一人……

    我当然不会让这类事情发生,明天可以看她的表现行事,该加点催化剂的时

    候我绝不会手软的。这种集智慧和美丽于一身的女人要是被别人得到那才叫可惜

    呢,是男人的应该谁都不会放过她吧?也许正如我刚才所说,所有的雄性生物的

    本性就是――yín!

    这个“yín”字可不是作“yín荡”解,应该引申到更广义的概念上去,放在动

    物身上就是滥交行为,放在灵长类最高级生物――人身上,则应解释为风流多情

    更加妥当一些。

    我心情愉悦,忍不住跟着CD哼哼起来。才一个多月的时间,这已是第三个

    了,我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要不要缓一缓?福泽太厚会招人嫉妒的,嘿嘿,管他

    的,就让人眼红去吧,我只是博爱一点,又没招谁惹谁。

    回到家快十一点了,停车时发现楼上灯还亮着,是艳姐在等我,心中温暖的

    感觉仿佛要溢出来。三两下锁车上楼,门一关我就迫不及待地投入卧室中的那片

    活色生香中去,被黄佩芸挑起的欲火实在是烧得我太难受了。

    “阿桐,姐姐说句话你可别不爱听啊,我觉得你今天做得不对。”艳姐听完

    我得意洋洋的讲述,沉默了良久才挤出这样一句。

    “为…为什么?”我正在向上提着内裤的手一下子停下来。

    “你毕竟不是女人,你不明白黄…她的心,”艳姐轻摇着头,就像是温柔的

    姐姐在教导做错事的小弟弟,“她今天之所以会有这样异常的表现,不是故意在

    挤兑你,逼迫你,她是不知道如何向你表达心中的情感,太急于求成才会…才会

    让你有不舒服的感觉。”

    “是吗?我怎么一点儿没看出来?”我颇不以为然。

    “因为你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和以往的唯我马首是瞻不同,艳姐这次相当

    坚持自己的看法,“你没有自卑过,极其想得到某些东西,却又自认为不配和没

    资格得到,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你没有经历过。我想,她一定是和我一样,喜欢

    你却又怕自己因年龄、贞操之类的缺憾与你不相配,太迫切地想知道你的想法,

    所以…所以才会有那种不正常的举止。”

    “这…这不可能吧?我……”艳姐的说辞有条有理,我有些动摇了。

    “站在女人的角度来看,这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进通达这么些年来,经理在

    这方面上一直就是只字不提,我们原以为她是天生的冷感,后来经你一说才知道

    是在守节,做法不明智但相当令人敬佩。”

    “爱是最深奥最复杂的情感,谁都不是天生的爱情专家,都要慢慢地通过接

    触、交流、理解才能体会其中三味。你不要认为成熟的女人就一定懂得爱情,没

    有亲身经历的人就是没有经验,见得再多听得再多都没有用。”

    “可…可是她也不是没有恋爱过呀!”我渐渐被说服了,却仍要死撑。

    “大学里的初恋只是最纯真情感的自然流露,是最简单朴素的相互吸引,和

    真正成熟男女的爱情有很大的差距。再说,她那时是最好的,是完美的,当然不

    会有现在这些担忧了。”夜已深了,艳姐每个字都说得很轻,可听在我耳里却惊

    心动魄,字字有如巨雷轰击。

    本以为是一手导演绝妙大逆转的完美一天,可这当头的一盆冷水却让我顿失

    全部热情,额上冷汗涔涔。

    仔细想来确也不无道理,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巧笑倩兮,今天的一幕幕再次

    在我眼前闪现,如果不是对我有爱,怎么会当街投怀?怎么会被拒后一再挽回?

    怎么会任我恣意轻薄?又怎么会在心知无望后痛哭失声?

    而我…我今晚的做法,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第三十三章 终偿夙愿

    “阿桐,我是幸福的,我最终还是拥有了你。经理…经理她也是可怜的人,

    不能让她再为情所苦了。”正在我心生愧疚,懊丧难当之时,温柔的语声又再次

    响起。

    “你听姐姐一句,明天见了她,她要是恼你了,你就和她陪个不是,她要是

    怨你了,你就让她打骂几下,别再让她难受了,好吗?”艳姐善良的性格表露无

    余。

    我茫然点头,心儿却早就飞到鸳鸯湖畔公寓楼中那掩面而泣的女子身边去。

    本是急不可耐地盼望明天早些到来,可现在我又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

    一些,多给我一些准备的时间。明天我该以怎么的心情和态度去面对黄佩芸呢?

    一夜无眠,心情忐忑,辗转反侧,终于等到天空发白,我起身洗漱,该来的

    总是要来,该面对的也总是要面对,是男子汉就该挺起胸膛承担,而不是畏畏缩

    缩挨到避无可避的时候才想法蒙混过关。

    该怎么办呢?是痛哭流涕乞求她的原谅?是一言不发回应她的质问?还是见

    机行事等待她的反应?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处理更好一些。

    到真正见了面我才发现有时想得太多真的是件很可笑的事,黄佩芸一上班就

    直接钻进里间,然后就是一整天的沉默,根本连和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算什么?是死是活给个准信儿呀,把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那感觉别

    提有多难受了。我宁愿如艳姐所说,让她骂我几句打我几下,都比这样让人心焦

    舒服得多。

    难道…难道她受此打击,心灰意冷,又做回从前那个戴着面具包着硬壳的黄

    佩芸了?不,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放弃,无论如何得和她单独交谈。

    这一天我都是心神不宁、频频出错,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几人陆

    续走了,我特意留到了最后,一定要得到个明确的答复。别的不说,光冲着艳姐

    临走时大有深意的眼神我也不能失败。

    清了清嗓子,上前敲了两下门,“黄经理,我小萧,我有事儿想和你说,开

    开门好吗?”半天没有回应,可我亲眼见她从午餐完进去后就没有出来,人肯定

    在,只是出于某些原因不理我而已。

    “芸姐,我昨晚考虑了一夜,那样对待你的确是我不对,伤害了你的感情,

    可我喜欢你的心绝对是真的,给我个补救的机会好吗?”真心话发自肺腑,语气

    音调根本不需假装,可她仍是没有半点反应,好像房里真的无人一般。

    “不行吗?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我真的……好吧,辞职信放在我的桌

    上,明天我会来办手续。再见了,芸……”

    嘴上是这么说,可这么傻的事是我能做得出来的吗?我转身走到门边,将门

    “砰”地关上,人却贴墙而立。这是重施秦慧的故技,分别只在于她是无心而我

    是有意为之。

    果然,里间隔窗上的百叶窗帘轻轻地动了一下,可我一点儿也不担心,那株

    一人多高,枝繁叶茂的绿萝将我身体完全遮住,从她那个方向根本就看不过来。

    相反,我却可以从枝叶的缝隙中将那边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终于,隔间的门打开了,我的仙女从里面走出来,俪影轻移,美目流盼。可

    能是和我一样没有休息好,绝代姿容略显憔悴。虽然早就知道,可此刻看着她的

    身影,我坚定不移地再次确认了,这个女人就是我想要的,就是我梦中之人。

    她径直走到我的办公桌边,拿起桌上放的那张纸。我只看得见她的后背,只

    见她双肩微微耸动,继而动作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左右摇晃,终于以纸掩面,

    “哇”地哭出声来。

    “上面写的都是真的。”我缓步走出,话音像是最轻最柔的梦呓。

    她触电般浑身一震,转过头来看着正张开手臂步向她的男人,“嘤”一声,

    转身又想向隔间冲去。我岂能让她如愿?探手紧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我身前

    来。

    “放手,快放手,你这个骗子,我要喊人了。”她拼命挣扎着,自由的那只

    手用力在我手臂上拍打。

    我放开手,她退到桌边,双臂抱胸,贝齿紧咬着下唇,桃腮上满是晶莹的珍

    珠,泪眼朦胧地盯着我,手中却还紧紧捏着我留下的那张纸。

    “芸姐,我心里有你,你心里一样有我,这么做…何苦呢?”我踏前一步,

    伸手欲将她面上的泪珠拭去。

    “不,你走开,”她抬手将我的手挡开,旋即高高举起,向下挥落。我坦然

    凝视着她,不做丝毫反抗。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虽早有心理准备,可这一下还真是不轻,我脸上

    一阵刺痛。她的反应比我更奇怪,泥塑般愣在当场,好像这一巴掌不是打在我而

    是打在她脸上一般。

    “你…你为什么不躲?”冰凉的小手抚在热辣辣的脸上,是一种奇妙的舒服

    感觉。

    “只要你肯原谅我,再让你打一千次一万次我也愿意。”口中说着小说电影

    中早说过无数遍却仍然灵验无比的话,我趁势抓住了她的素手,这一次她没有挣

    脱,静静地让我握着。

    “你真是…真是……我…我……”她什么也说不出来,热泪顺着白玉般的脸

    庞倾泄而下。

    “芸,”我拿起她手中那张纸,那上面只有三个字。我凝视着她的双眸,一

    字一顿地念出来:“我爱你!”

    无声的啜泣终于变成了号啕,她伏在我怀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仿佛

    要把昨晚的羞辱,把五年来压抑的痛苦一次爆发出来一般。我什么也不能说,什

    么也不能做,只能将她紧紧搂住,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

    良久,她的哭声慢慢平息,我的胸前肩头的衣服已湿了一大片。她抬脸看着

    我,泪眼婆娑,“慧和艳姐…她们……她们会怎么看我?

    “这…这是?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我大喜若狂,等不及回答,直接吻上

    了她的樱唇,她举臂环着我颈,热烈地反应着。

    柔软的唇片沾着她的泪水,尝起来又苦又咸,可我心里面却甜得像灌满了蜂

    蜜。她的小香片不再如昨夜般若即若离,而是配合着嘴唇猛力地吸吮着我入侵的

    舌头,力量之大让我都有些疼痛的感觉。

    这一定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个吻,大概坚持了六七分钟,直到两人都喘不过

    气来才依依不舍地将唇分开。

    她娇喘吁吁,“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上辈子不知道欠了你什么,才会碰上

    你这冤家。”

    我哑然失笑,“那我上辈子,不,前十八辈子肯定都是得道高僧,不知敲坏

    了多少木鱼,积了多少大德,这世才能得到你这天仙儿。”

    “油嘴滑舌的,讨厌!”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含着泪珠的笑容,风雨终于过

    去,我们迎来的将是和风与暖阳。

    “桐,你不会再像昨晚那样狠心,丢下我就走吧?”旧事重提,她大眼睛忽

    闪忽闪的,睫毛上下扇动,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会又来了吧?情场上的较量比什么都要累,从昨晚到今天还不到三

    十个钟头,我都有了心力交瘁的感觉,她却仍乐此不疲,再这样“勾心斗角”下

    去,我的脑细胞不知道还要再损失多少。不行,不能再让她继续了。

    “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再让你独守空帏?今晚我们……”我故意摆出那种

    色迷迷的表情,一脸猪哥相。

    “讨厌,谁要…谁要和你……”她显然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眼波流晕,

    俏脸飞红。没想到庄重的美人儿经理发起娇嗔来更是电人,我实是筋酥骨软、无

    力与抗。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话中喜气我又如何听不出来,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

    不愿也无法再等,拦腰将她抱起,“出嫁从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说了算,比如我

    要在这里爱你,现在就要。”

    “什么?在…在这里?你疯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她惊得花容失

    色,双脚乱踢,身体像拧麻花一样在我怀中扭动。

    人急了劲儿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还有些吃力,可一个月来每天坚持

    的变速跑早让我的体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之时,她这

    种程度的挣扎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过程再细腻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终究无法改变,特别是

    对这种高贵端庄的美女,狂暴的侵攻掳掠得到的快感远比细水长流的软磨硬泡要

    多得多。

    我抱着她几步就进了里间,回脚踢上门,将她放在豪华的大班桌上。一伸手

    把桌上的杂物全部撸到地下去,稀里哗啦一阵响动,连液晶显示器都难逃此劫。

    “不准动,乖乖待这儿。”我放开她,退后一步,几下扯掉领带扒掉衬衫,

    露出肌肉坟贲的上半身来。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她不再抵抗,静静地坐在桌子边,

    双手向后撑起身体。浅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对修长玉腿相互交叠,一只黑色高跟

    鞋脱离了脚跟,挂在脚尖上,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

    花样的玉容醉人心脾,她凤眼微眯,瞟着继续除去衣物的我,因为刚才的挣

    扎,瑶鼻上密布着星星点点的汗珠,檀口轻张,细细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屋里没有开灯,夕阳从百叶窗页中透进来。一条条金黄色光栅落在她身上。

    她的红唇在金色的阳光下更是鲜艳夺目,与正处在yīn影中的一对美目形成视觉上

    的强烈反差,有一种奇幻瑰丽的感觉。黑暗中,两点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我脱去

    了所有衣物后变得迷离起来,而原本若有若无的轻喘也渐渐粗重。

    不用什么前戏,我感觉胯下刺枪的硬度超过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

    龙根的抖震和脉动几乎要让我疯狂。

    现在的我全身赤裸,身上所有的布料就只剩束发的头绳。我是不知道她有多

    久没亲眼看见男性生殖器官,可我明白,耳中传来的那“卟、卟”的剧烈心跳声

    就是她内心紧张情绪的忠实折射。

    “桐…你……”她艰难地将目光从伟岸的隆起处移开,抬起头看着走到自己

    面前的我的脸。

    “不要叫我名字,叫老公!”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违抗的余地。

    “老…老公!”

    “大声一点!”

    “老公!”

    高傲的苍鹰已变成了柔顺可人的小云雀,而此时驯鹰人的成就感不是一句两

    句可以形容出来的。

    “嗯,真乖,这是给你的奖赏。”我蹲下身子,托起她浑圆的小脚肚,拿掉

    高跟鞋往边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就暴露在空气中。昨晚跳舞的时候我的目光

    就老是追逐着那对小脚儿了,可一直没能好好欣赏,到这一刻才得偿所愿。

    薄薄的浅灰色丝袜下,五个小精灵正朝我微笑,指甲洗去了寇丹后天然的颜

    色不比之前逊色半分。完美的足弓如一弯新月,在我手指的轻拂下瞬间绷紧。珠

    圆玉润的后跟正和我另一只手手心作着最亲密的接触。

    “美,真是美极了!”由衷的赞叹后,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将嘴凑上前去,

    轻吻了数下脚背,将大脚趾含进嘴里,舔吮吸咬,无所不用其极。等我把嘴移到

    第二根脚趾上时,丝袜早已变得透明,上面浸透了我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老公……好…好舒服。”霸气逼人的征服者

    突然变成卑躬屈膝的奴隶,我刻意营造的巨大反差让她语无伦次。嗯,还是因为

    我舌功实在太好?不管他,反正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恋战,让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后,我开始把攻击重

    点向上转移,魔手再次光临冰肌玉肤的大腿。

    和昨晚相比,包着丝袜的丰满玉腿又是另一番香艳感觉。触手丝丝麻麻,时

    不时还有些粗糙,那是长袜的蕾丝花边,细滑柔腻的手感虽有所不及,可半遮半

    掩、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受却是光着脚时无法比拟的。

    “呵…呵…哦……”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上方传来。她双手依然向后支撑着

    身体,头向后仰,双腿也自动分开了一个不大的角度。这样的动作让34D的玉

    峰更加茁挺,而纯白色的内裤也让我大饱了一回眼福。

    欲火中烧,这种从下至上的前戏要刺激得多,实在是让我难以忍耐。我站起

    身,双手抓住她灰色西装的前襟,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嘣、嘣、”几声轻

    响,前面一排钮扣飞得一个不剩,几下解开衬衫的衣扣,露出的白色的半杯式乳

    罩上,那让人鼻血狂喷的极品美乳呼之欲出。

    “啊!?”一声轻呼,不知她是在可惜这件衣服呢,还是惊叹征服者的再次

    回归。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个,昨晚和她的怀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无论

    如何不能再错过。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34D的雪球

    以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着展现出自己的身姿。即使已是第二次看见,那对雪中红

    莓的出现还是让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手抚上了一只玉兔。“啊~~~”愉悦到极点的呻

    吟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

    我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

    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人也要为之

    心动。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乳。玉

    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指尖,

    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她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班台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我的肩,口中甜美的

    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指肚轻轻地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

    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敢。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

    地扫动一下,一沾即退。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

    设的杰作。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这只是某小

    说中的一段话,可当稀世珍宝真的就在你怀中时,问君心中何感?

    眼中红梅映雪,鼻中幽香袭人,耳中得闻仙音,如此良辰美景,美人恩宠,

    我萧桐情何以堪,幸何以堪哪!

    第三十四章桃花源记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我现在做的正是这一壮举:这美绝人寰的仙躯险些就因为我的冒失与愚蠢而失去,如今可说是收复失地。而身下正婉转娇啼的,正是我萧桐的私有领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我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奇佳。她不知道多久没有被人疼惜过胸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探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昨晚未尽的旅程。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的尽头――白色布片掩盖着的雪阜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三角区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一触之下,芸姐娇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着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动得更是欢畅。

    “宝贝儿,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心中一动,我有了个促狭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美艳的经理大人粉面嫣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住吗?”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停。

    “唔…唔…嗬…嗬…。早…早就忘了…喔…重一些,桐,再重一些……”宝贝儿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见我无动于衷,她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重就轻地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儿的,中学的课文依然一字不漏地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住我。

    背诵的同时,溪谷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地点压着那迷人的凹陷。

    黄佩芸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啐我一口,“坏死了,你…你这个…这个色狼,早我怎么没看出你来?”

    “呵呵,芸姐小乖乖,狼要是想接近羊群,不披着羊皮怎么行?”说着手指挑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布片,直接与她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爱液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根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感让我不自禁地继续吟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啊…啊…讨厌,讨厌,别念了,羞死人了。”我的经理大人再不堪此yín言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艳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春情勃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然不是,于是不理会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抚弄着决堤般的秘处,最后干脆将她的中裙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珠的手勾开内裤裆部,让那爱液丰沛的桃花源得以重见天日。

    性器暴露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芸姐竟也不能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挡得掉的?美人儿这种做法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儿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耻毛,我手指轻轻下滑,捻住了鲜嫩多汁的蛤肉,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的一声,接着吟出下句:“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此处耻毛已稀,好似林疏草尽。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确是鲜嫩无比。蚌片拱卫之中,水源泉眼处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洼。而鼓胀勃起的赤豆上沾满了晶亮的爱液,微光下恰恰散发着yín靡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肉棒又是几下暴跳,龙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她秘处闪耀着的光芒交相辉映。

    “芸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芸芸,或是芸儿,你喜欢哪一个?”我嬉皮笑脸地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宝贝儿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呵呵,”我站直身子,将早已肿胀成青紫色的龟头抵在她的泉眼处,“芸儿,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卟哧!”小**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儿挤入那狭窄的甬道中去。yīn道口的媚肉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龙根紧紧锁住,再难作寸进。

    “唔…”一声闷哼,她猛地仰头,“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芸姐,你怎么了?没伤着吧?”

    “没…没有,我没事儿,只是太久没有…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不了。”

    原来如此,那也用不着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现在该是想法子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的时候。

    她定是太紧张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花径都收缩得紧紧的,有点像素女经中的锁yīn奇术。再加上她本身yīn道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人家是“初极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蛋都塞不进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并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大腿内侧,“芸儿小宝贝,还记得海滩上那晚吗?人家两口子高潮的时候,你没事抓着我用力,到底什么意思呀?”

    “你讨厌!我当时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还要来笑人家。”美人儿不依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是想起了那夜的旖旎春光。

    “哦,这样啊,那我的小芸儿当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时今日?”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紧张,好让我得以入港。而挑这件事儿说是因为我相信那晚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她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么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下来。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芸美人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我,“早知这样,我就……呀!!”最后那惨叫是我长枪力挺、一贯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她上半身猛地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双手紧抓住我撑在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我浑身一激灵。

    霎时间,我只觉yīnjīng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龙首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了我的最短时间纪录。

    “哈…哈…你…呵…我…我死…死了…哈……”美女经理支撑了几秒,身子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而张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我闭上眼,享受着她yīn道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得到她了,我终于得到她了,我完美无瑕的维纳斯。”

    我的女神两腿间插着我粗大的男根,衣衫不整地平躺在桌面上,西装上衣和衬衫乳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yín荡地敞开着。

    齐膝的西装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地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损,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我的腰。

    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裆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我茂密的yīn毛和古铜色的yīn囊。

    “宝贝儿小芸芸,舒服吗?”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钟,我俯下身吻着她圆润如珠的耳垂。

    “你…太坏了,唔…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儿没把我心肝都顶出来…”

    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回复,她至少能正常说话了。

    “那我动几下怎么样?”要是再这么干插着,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我整个人烧着。

    她仍然没有睁开美目,只是鼻中长长地“嗯”了一声。

    什么作派?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我心中好笑,将yīnjīng缓缓抽出至只剩一个龟头,然后全力冲前,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

    “呵呵…呵呵…老公…老公你好长,我…我…啊…啊……”夹杂着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她口中飞出,抓在我臂上的手也随着我一下下的撞击放松又收紧,花径中不断分泌出的蜜露让龙根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更加得心应“鞭”。

    奋力冲杀之际我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声吟道:“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犬相闻……”

    此言半点不差,黄大经理娇嫩花房确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阔,花心浅短,爱液充盈,应是传说中的名器“春水玉壶”,我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我yīnjīng抽送塞入带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铧划过,泥翻土卷。耳闻娇呼急喘,宛如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鸣犬吠,檐下乳燕昵喃。

    可她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呜…说人家…人家那里是…啊…是屋舍,讨厌、讨厌、真有那么宽吗?”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傻芸儿,你的小穴又紧又湿,是极品呢!”

    “嗯…嗯…”宝贝儿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我赞美之辞的回应。

    “说是屋舍也没错,那是今后咱儿子的第一个家呀。”我口中说话,腰部动作片刻不停,仍保持着高速活塞运动。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经,芸美人儿竟发起姣来。口中娇嗲不依不说,眼波妩媚得像要滴出水来,玉体蛇样扭动,花径弯曲收缩,令我举步维艰。此中风光,当真妙不可言。

    “你这小妖精,迷死人了!”此举对我来说,如同火上浇油,难得一见的媚态撩拨得我心火更盛。轻斥一句,力道再增,龙根抽疯般在她玉蛤中高速出入,次次贯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了,啊…这一下…好深…好深,唔…这下…这下也是…啊…啊……”久未尝此滋味,美人儿情难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隔着两层房门,我根本不怕会有人听见。

    此时天色已晚,房间里完全暗下来,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身下美人儿的仙姿早已敛入黑暗中,借着窗户透入的微光,我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性器摩擦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我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觉。

    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yīnjīng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我也轻轻地喘起来,越来越有感觉了。等一等,不会败在她手上吧?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是以这样收场的话,男人的尊严到哪儿找?今后还怎么有多余的精力驾驭后宫众女?

    正迟疑间,她猛地坐起来,玉臂环上我的脖颈,美腿缠上我的腰际,一下咬住我的肩头,整个人树袋熊般挂在我的身上,全身激烈地抖颤,口鼻呜呜有声,比我先一步到达了阔别已久的极乐峰巅。

    身体角度的忽然变化让龙根几乎滑出她的蜜壶,旋即又被她身体的下落整个儿吞入。从水平的状态猛地变成竖直向上,加上她高潮时强力的收缩痉挛,我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声,yīnjīng一抽一抽地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

    “问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间,无异仙境……”篡改过的文句恰如其分地表达出我现在的感受。

    昨晚和艳姐做了一次,今天的量并不是很多,可是已足够让她久未浇灌的花心儿盛开了。芸美人儿被烫得口中呜咽,手脚紧紧地将我箍住,不知她哪儿来的这么大得力量,勒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俩就用这种姿势紧紧拥在一起,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良久,她才放开我坐回桌上,嘴角挂着慵懒的甜笑。我捡起地上的纸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粘着的爱液精斑。

    此时脑筋一转,又想到一句,我看着她含笑吟诵:“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拭’之……陶大隐者真乃神人也,这篇流传千古的文章若说不是由房中术得来的灵感,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说到这里,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芸美人听后也是笑得花枝乱颤,气氛好得让我产生了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想法。

    有这么一种说法,对上班族的人来说,星期一永远是黑色的。而对我来说,这个周一却是七色斑斓的,就像一个最美丽最迷离的幻梦。因为,梦中有她――我的小宝贝儿芸姐。 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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