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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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撬开门,悄悄到后墙。冠玉见后墙有十来丈高,不由哀号:“这般高墙,如何能过?”

    铁头胸有成竹道:“只不要怕。”只见他把斧头插在腰间,取出两个大铁钉,两只手各捏一只,扒墙而上。顷刻立于墙顶,解下腰间绳头,插在手间,叫墙下冠玉抓紧绳子,将个冠玉拉了上来,顿时松了一口气,转身向墙外,又拿绳将冠玉放了下去。

    两个人解下绳子欲走,冠玉道:“兄弟;待我去给兄长捎过信儿。”

    铁头道:“万万不可,监中探寻,不见了人,全城禁闭,那你我插翅难飞,不若先寻个藏身之处,相通不迟。”二人遂急忙赶至城门口,幸而门未关,两人出得城来,也顾不得腿痛,大踏脚步,如飞逃难去了。

    且说那吴心吃得烂醉,一觉直睡到拂晓,醒来揉眼一看,见月色如银,不知什么时候。忙慌张道:“怎得只管贪睡,误了大事。”急急忙忙跑到牢中,只见铁链丢了一地,手铐碎裂在地,没有半个人影,吓得屁滚尿流,顿脚叫苦道:“我死也。”又四处寻找一番,不见冠玉与铁头二人,不觉大哭。小牢子和腊枝皆道锁是好好的,吴心垂头落泪,走来走去,无可奈何。

    不时天明,已有人来带周公,吴心只得去报本官,吴知县正将周公之事交割完毕,见他报了此信,怒得叫人打了吴心五十大板,放起来时,已直挺挺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你道吴心为何不经打,一是年老体弱,二是空心饿肚,吴知县见吴心已死,不眨一下眼晴,叫人抬了出去。另派一人当牢,一面差捕捉拿逃犯,一面又派人去拿铁盛夫妇,登时将二人带到。

    吴知县将醒木连拍几下道:“你兄弟哪里去了?”铁大公子方知公子脱逃,心中暗喜,道:“是老大人监禁,怎么倒向家人。”

    吴知县恼羞成怒道:“且请你到监中坐坐,待我日后发落。”遂吩咐将铁盛收监,夫人讨保。

    夫人一路回来哭哭啼啼,恰好腊枝送周公回来,闻知是铁盛之妻,便跟夫人到家。待进了门,上前叫道:“主母,婢子有礼了。”夫人泪眼一望,却不认得,问道:“你是何人?”腊枝便向她细诉始末缘由,以及冠玉脱逃之事,夫人又再又悲,感谢不尽,当夜即留宿辛家。

    却说铁大公子在监中悲伤,忽又高兴道:”且喜小弟脱逃,已有性命,方可给泉下父亲一个交待。“一日左思右想,好生苦闷,坐至半夜也未合一眼,忽闻一片打杀之声传了进来,铁盛不由站起来,只见一帮强人手持火把,向牢狱杀将过来。

    你道是谁?却是黑须率众弟兄进来动狱救冠玉,顺便救周公。那黑须手持钢刀,率先进门。劈头拿住铁盛问道:”你可知晓铁冠玉囚于何处?”

    铁盛道:“冠玉是我胞弟,昨夜不知逃往哪里去了,让我在此受苦。”

    黑须道:“迟来一日,定不与恩人相会?”因对铁盛道:“我是来救你弟的,你快随咱出去吧。”就吩咐两个手下带了铁盛先出牢门,自去寻周公,未见踪影。临出门又叫道:“各位犯人,愿者请随咱出来。”遂出门领了手下,直奔县衙,抓住吴知县,一钢刀进去,把他头剜了出来,真个成了“无心人”,将他一家三十条,杀了个**犬不留,家财尽数掠夺。

    一拥出城,才出得城门,后面有几个领前歇后之官员,虚张声势,恐吓而来。黑须也不着计较,一路赶回寨中,凌波只道情郎和父亲已至,忙迎将出来,黑须叹口气道:“咱指望能救出恩公与家翁,不想恩人已于昨晚逃出,你父亲又解到府上,只救得你家哥哥回来。”凌波见两人俱无著落,扑籁籁掉下泪来,心中仍是十分悲伤。

    凌波小姐暂忍心中极悲,过来拜见夫君兄长。铁盛不知其故,不肯受礼,凌波把两人园中相遇,如何私下爱慕,如何以月为盟,互订百年之好之事备细禀上。铁盛十分惊愕,兀自不得而知。金香,腊枝两丫头俱无踪影,大家好生着急,自不必细言。

    凌波,铁盛每日只是以泪洗面,倒是凌波极尽弟媳之道,见铁盛旁边又无一个丫鬟侍候,自是十分尽力,大家一同住在黑须寨中,不在话下。

    单说城中,黑须当夜劫狱之时,众犯人一拥而出,久禁的犯人们如出笼老虎,四处抢掠不题不表。还有那城中一班无赖地头蛇,更是趁机打抢,不论城里城外,逢着人家就抢,杀人放火,惨不可言,见女子就奸,弄得**飞狗跳,良人四处逃遁,以避灾难。

    且说腊枝与铁冠玉嫂夫人尚在那里交谈,忽听外面喊杀声震天,四处人声马嘶。出门一看到处刀光剑影,火光满城,照得四下如白昼一般无二。少顷,忽见隔房人家房屋起火,顷刻烧到自己房子上来,二人连忙抢了些金银细罗,跑出大门,兀自心跳不止,恐后面贼人追将过来。又是一阵狂奔,方喘息片刻,回头一见,自家房屋已经是火光连天,不止一刻,已将一大庄园烧了个精光,两人叫苦不迭,哀叹今生为何逢这乱世,遭此恶运。

    嫂夫人对腊枝道:“你是少年女子,又有容貌,而且尚未嫁人,难道怕没安身之处,况你身子柔弱,怎么吃得外边风霜之苦,不要管我,你自谋生路去罢!”

    腊枝哭道:“生则同生,死则同死,嫂夫人若嫌弃奴才,奴婢宁可死于夫人面前!”夫人见她真切,也哭道:“难为你这片真心,我死不负你,我怎忍得累你跋涉?以后不要叫我夫人,只以姐妹相唤,我才心安。”

    有诗为证:

    奇祸将附至,幸得奇女侠,更有奇侠助,从此历奇遇。

    腊枝遂背了包裹。二人相互搀扶而行。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落魂郎既入香闺晓春妇投怀送抱

    作者:tangdai

    诗曰:

    天灾人祸不可疑,逃难途中遇佳人。

    一亲芳泽有缘分,巫山云雨总关情。

    再说冠玉与铁头,自越狱而出,一路进行,二人相甚欢,冠玉与铁头商议道:“出便出来,却到何处安身?”

    铁头道:“不妨,我有一班兄弟在苏州洞庭山占山为王,与你到那里尽可安身,不知弟愿否?”

    冠玉乃一读书人,心中自是愿以腹中才学博一官职,怎得落草为寇,铁头见冠玉低头不语,心中已是明白二三分,便道:“弟若不愿,兄也不强迫,只是人各有志,我们在此分手,各奔前程罢!”

    冠玉亦有些打算,遂赞同道:“兄长救命大恩,小弟时刻不忘,只要小弟日后有为,必为兄长设福。”两人话别各走东西。

    单表冠玉,一路望扬州而来,身衣衫槛褛,平日里自有丫头侍候,今个儿独身一人,况身无分文,自牢中脱逃,已是万幸,倒也不甚奢望,每日里去大户人家讨些剩菜剩饭,勉强一顿过去。只见昔日风度翩翩之俊美玉郎,如今却是蓬头垢面、破衣百结矣!身子已久不洗,更是散发阵阵恶臭,行人见之,退避三舍,一路乞讨,总算到了扬州境内。

    你道这冠玉到扬州何干?原来,冠玉有一小姑曾嫁在扬州王家,王家亦是富贵人家,冠玉之父冰之在世时,两家还常走动,冰之过世两家由于路途较远,亦断了往来,冠玉忽而想起这门亲戚,遂一路投奔而来。

    时值严冬,北风呼啸,冰天雪地,把个冠玉冻得青皮紫脸,你道为何如此?自牢中出逃,冠玉身袭一件单衫,今个儿风如刀割,况冠玉衣衫早已破烂不堪,哪能抵得风寒,一路上打听王家。奈何城中富户甚多,王姓本是当地一大姓,冠玉又不知姑丈姓名,无人能帮其忙,一连数日问了几多人,皆言不知。冠玉心中满是郁闷,加之吃不饱,眠不安,身上发起热来,犹如火烫一般。真个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冠玉仍不松懈地找寻,一日来到一富户门外,只见富户门外有一蓬草丛,遂一头扎进草丛,昏死过去。

    且说那富户姓邹,字公进,在当地颇为有名,经商更是水清利白,头头是道。公进有一妻名唤玉娘,生得水性杨花,常不耐寂寞,偷人养汉,公进又时常不在家。一回家,妻子便百般讨好,装出一副温柔可人样,把个公进美得欲仙欲死,哪把众人骂他“乌龟”之话放在心头。常常替玉娘买回无数首饰,把个娇美人儿装扮得如花一般。公进又有一妹名唤凤香,生得明净皓齿,眼若桃花,身段轻盈,娇美异常,自幼有师导读,倒是个才女,又兼一手好女工,更是惹人喜爱。

    却说凤香年仅二八,甚有些孩童心性,见四处大雪封山,冰天雪地,便唤了贴身小婢小佳一同出门赏鸟。那小佳亦是个美人胚子,白嫩肌肤,冰雪聪明,甚讨小姐喜欢,二人姐妹相待,甚是相谊。

    凤香小姐赏雪完毕,又叫过小佳,二人在门前堆了一个雪人,正愁太阳一出,雪人即化。二人想来思去,终是小佳鬼点子多,道:“小姐,我们何不把谷草来给雪人做顶帽子,岂不可以挡往阳光了。”凤香也连声称好,二人来到草堆旁边取草。

    小佳刚扯动谷草,忽见一男子仰卧其中,全身僵硬,似是死去,不由尖叫一声:“小姐,快来,这里有具尸首。”凤香听得一惊,料是小佳开玩笑取乐子,未加理睬。不料小佳跑过来,满面惊恐,方信是实,这同小佳一同过来观看,果见有人,遂大叫院中仆人过来收拾。

    内中一仆年纪尚大,很有经验,一探冠玉身子,又摸冠玉胸口,遂向小姐道:“小姐勿惊慌,此子并未死去,鼻中尚有呼吸,心脏犹在跳动,恐是饥寒所至,昏厥过去。”凤香见此人衣衫虽然褴褛,但是剑眉星月,白净脸皮,不似一个乞丐,倒有些读书人气息,心生怜爱,便叫仆役抬进室内,烧些姜汤来暖身子。

    且说冠玉醒来,忽见自己身在闺房,不由惊道:“我是在哪?”他忆及自己昏厥倒地,扎入草丛,不想现在身在闺房,道是做梦。遂猛掐自己一把,煞是痛楚,方信是实。定睛一看,一娇美小姐偕一丫鬟正在房中,遂腾身坐起道:“小生蒙受小姐大恩,不知何以为报?”

    小佳与凤香道:“公子不必客气,我们出去玩耍,见公子倒在草丛。

    应该感谢小佳。”小佳面色羞红道:“公子,你要感谢小姐她菩萨心肠,要不是她同意,我想敢救你呢!”

    冠玉一见二人仁善,施礼道:“二位姐姐善良心肠,小生无以为报,受小生一拜。”忽觉头晕,小佳连忙扶住,待他安睡道:“公子且安心养病,以病好之后,再详叙究竟。”小姐风香亦是轻点臻首,道:“公子莫要优虑,家中只有我合嫂子,哥哥已去京城进货,过些时辰才归家,请公子从容将息,不必多虑。”二人待冠玉睡去方才离开。

    却说公进娘子玉娘儿日不交精,只觉得牝内骚痒,身边又无男人,仆人又是下人,寻不上眼,心中已是焦急十分,如久未食腥之猫儿,双目赤红,腮香桃花。每日自个儿在房中用牛角先生杀痒,弄得骚水四溢,进得房中,只嗅得一阵骚燥气味。

    玉娘一日早起,见丫鬟小佳端着一盆早点向房后屋子走去。玉娘心想:“屋后闲屋,姑娘早巴不用,小佳做其啥?莫非小骚精偷人养汉在此,我去寻着,若是个乖俏郎君,先自个家享用一番,定有妙处。”

    心下忖定,遂跟小佳走到房中。待小佳进房,玉娘腾身在门旁,用口水沾湿窗纸,往里一瞧。只见小佳先是扶一公子坐起。只见那公子生得目若朗星,面似银盆,鼻如悬胆,前庭饱满,仪表堂堂。不由寻思:“我这花容月貌,得配这样郎君,便是死也称心。”一摸下身牝口,已是水儿淋淋了,不由加上一指,自个地抽插起来。

    只听得小佳叫:“公子,用早点了。”冠玉腾身而起,冠玉本无大病,只是久受风寒,今由小姐延医顾治,且有小佳悉心照料,病已痊愈,只是躺在床上休息,以养体力。小佳见公子病已痊愈,又将衣服一换,恰恰换了一个人儿,精精神神,好个俏公子。小佳不由呆了一会,面颊羞红,退了出去。

    且说窗外荡妇玉娘,见小佳出来,亦狼狈回到房内。暗道:“我这等容貌,不能吟风弄月,怎奈良夜辗转,耐尽霜清月冷,有谁怜爱。”又转想道:“若乘夜深人静之时,潜入房内,与那俏公子云雨一番,亦是快活。”心下主意打定,遂在一更天爬起来,溜到冠玉房前,抬头向屋内张望。

    此刻,冠玉正仰身躺于床上,近日身体极佳,不由思起云雨之事来。

    想着想着不禁欲火难耐,自把衣服褪了个干净,且用双手把玩那阳物,玉娘看在眼中,心中痒痒,一时竟呆住了。忽见那物陡然一扬,直挺挺坚了起来,煞是可爱,料想那美物,若与自己那嫩户揉挤一回,不知怎的消魂?

    玉娘心花怒放,欲火高炽,不觉穴儿处湿了一大片,伸手一摸,沾沾可爱,凑到鼻前,嘿,自是有股骚味。心中越发狂喜,暗想道:“如若此刻去合郎君交欢,定能一路顺风顶水,直捣黄龙!”只恐闲杂人等撞见,又恐公子见外,遂犹豫不定,复又抬首向里细观。此刻那俏公子正仰起身来,双目紧闭,似在打吨,呼吸渐长,而股间那阳物,正昂扬而立,好不威风,真把个水性杨花,不可一日无交之玉银揍拔得如仙如死。

    玉娘哪里等得?颤颤推开门儿,隐隐靠向床沿。冠玉似是惊醒,却又置之不理,玉娘胆子稍大,伸手去拔了那阳物。却见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枪晃了两晃,依旧直定,不曾歪了半分,倒像一个得了胜的盔头大将军一般。

    冠玉实则假意睡着,只道是小佳来逗,就随她玩耍,不曾睁眼。玉娘早已心火上窜,哪顾得这俏郎君是否睡着,忍不住吐出口中香舌去吮舔阳物,冠玉见小佳要吮其阳物,顿时兴起。

    少顷,那鸭蛋儿处竟冒出些许水花,只待骚妇来舔食了去。且道玉娘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来,不顾牝户儿流出些水来,跨身骑于俏郎君腹上。那阳物不偏不斜抵在yīn户上面,玉娘自挖自掏,耍弄多时,自身下处牝口已春水汪汪,溪水似潮,却按兵不动。

    玉娘一手套弄那阳物,一手覆于自个儿穴口嫩肉处。如此这般揉搓不停,半晌,实难忍受,瞧那俏公子虽粗气急喘,却仍未醒来,遂将那硬物慢慢送入肉缝中,只入他一半截,即受不得,内有虫子叮咬一般,忙急急地深入,着实套了个尽根,摩弄了一回。

    且说冠玉再伸手将玉娘揽于怀中,翻身而上,摸那奶子,怎的酥乳既大又软,与小佳日里花蓬外观差别甚大?心中疑虑,不由睁眼一看,原来是房中主妇,即小姐凤香之嫂子。遂道:“大胆嫂子,怎的是你?”

    玉娘嗔道:“可曾受用不得?”

    冠玉见她也是貌美如花,心中便有些意思。道:“受用得,受用得,瞧你红唇粉脸,双目含情,底下那物儿又窄又小,消受起来,定是爽意。”

    玉娘做尽娇媚之态,只乞讨冠玉大弄一回,冠玉已不堪承受,遂紧紧搂抱,将那阳物弄入。只觉得yīn户狭小难容,直待再探数下,稍稍滑溜,于是一深一浅,缓提深掷。玉娘yínyín的笑道:“如何郎君之物,如此巨大,竟把我户内塞得满满当当,而又坚久不泄,莫非有甚灵膏异药,如何美快至此!”言罢一阵狂耸。

    冠玉煞是受用,笑道:“常弄牝儿,自是炼之有术,岂有不得道之理?”遂又一连冲顶之千余抽,玉娘纤体欣然承纳,只管盈盈喘息不止,冠玉又一阵狂抽大撞。

    玉娘惊喜无比道:“再深入些。小妇人真个要爽死了!”冠玉哪里顾得,只管抽送,玉娘吸吸乱动,欢心至极。

    玉娘那穴儿肥肥腻腻,宽宽松松了,yín水甚多,温温湿湿,弄起来滑滑溜溜,甚是畅意。冠玉倘未尽兴,此刻更是兴发如狂,急急尽根送入,且盘顿挫施,约有五百余抽。玉娘浪声叫道:“亲亲乖乖,只要你能耐十足力口要怜人痛痒,倘或弄死了我,轮不得你偿命哩。”遂两手把那屁股紧紧扳定,下面饱满臀儿不住地耸起迎凑。

    冠玉忽地把阳物拖出牝户,急得玉娘不能忍耐,连声骂道:“短命的贼,我穴里十分痒骚,你要作耍人么!”冠玉含笑,不动如故,玉娘无可奈何,只得哀哀道:“心肝儿,这般滋味如何忍得?还不快动,只怕我当真死了。”

    冠玉一手抚那yīn户,一边答道:“我知趣之娇美肉儿,晓得你久旷之后欲火旺,故欲你徐徐休养,作一番实战,以尽雨水之欢娱,巫山之玉情,何消这般着急,与猴子一般无二。”玉娘牝口已是如万蚁咬己,骚痒无比,核儿早早叮出,迫不急待嚷道:“我的俏小祖宗儿,再不把你那阳物送入姐姐户轧口,骚姐姐我真个要跳河抹井了?”

    冠玉见那妇人已是牝户内花肉乱颤,yín水如潮般涌出,泄了一大地,兀自不止,正汩汩有声。遂尽根顶入,狠命狂抽,一口气就有千余回,乃问道:“宝贝儿,可以小憩么?”

    玉娘气喘吁吁,娇声应道:“乐则乐矣,当与我再为驰抽未可休想。”冠玉又问道:“我的本领如何?可中姐姐意否?”

    玉娘道:“有生以来,从未历如此人间妙境,甚是酥麻,魂儿魄儿做被郎君摄去矣,幸勿再问,任你狂抽猛插可矣!”

    冠玉遂把金莲高高提起,一深一浅,急鼓冲突,浪荡久之,既欢,又把玉娘抱起,推开绣枕,著令翻身覆卧,双膝跪席。冠玉自跪于后,双手捧腰,又是一番狂抽猛插,玉娘伊伊呀呀,呻吟叫快不绝。

    昨日还是病大虫;今宵赤龙过江东,春水汹汹沾遍身,蚀骨销魂乐融融。

    第十五回云情雨意玉台春郎狂妾痴娇婢援

    作者:tangdai

    诗曰:

    情到深处难自技,不觉已是到花心;停舟过问路边人,用手遥指黄龙林。

    且说玉娘与冠玉二人俱是久旱逢甘露,痛快一番之后,各自散去不题。

    单表小姐风香,年仅二八,尚未得聘,待志闺中。自那日见了冠玉后,芳心已是暗摇,对这落魂公子,更是呵护有加,常叫婢女小佳悉心照顾,不得有半点差错。及待冠玉身体康复,即过冠玉一同观景。

    且说二人行至外园,冠玉见此园怪石满布,雕栏玉砌,水阁楼台,犹如桃源佳境,看得他惊讶羡慕。心中暗想:“如此佳境,又有美人相伴,不为虚度。”心中不禁十分感激小姐,遂把眼儿一瞧凤香,岂知凤香亦正觑他,四目交接,暗送柔情蜜意,你来我来,胶住一团。只是碍于侍女小佳在侧,多有不便。

    凤香吩咐小佳道:“佳儿,去拿些酒来,我与公子同饮几杯,以酬月色。”小佳转身而去。

    冠玉与凤香行至一精巧亭子,铺设十分整齐,排列着春几方凳,冠玉本是个多情种子,见四下里无人,乃上前抓住小姐纤手恳请道:“姐姐,你爱煞我了。”

    凤香蓦然一惊,面上一红,心自跳个不停,且他俩人先已是眉目传情,这下里更是把持不住,任由冠玉捏着手儿道:“心肝,瞧你那俊样儿,姐姐亦是喜欢不尽。”

    冠玉欲心早动,见小姐不加推拒,亦大胆紧抱凤香,遍体揉捏。风香不由春心摇拽,花魂无主。勾定冠玉亲了一个嘴道:“冤家,到里边去罢。”心下寻思:“依这情景,今个人得将身子献与他,也不枉人世走一遭。”

    冠玉起身,一路捏着凤香软绵结实之玉奶,只觉捏着一团棉花,上有小小花蕾一颗,却又坚挺,一抚,兀自跳个不停,忍不住又摸了一下,只觉好玩。不禁心里暗想:“看这般动情,穴儿里肯定骚水四溢,少时行云施雨,岂不快哉。”心下一想,手上不觉加快了抚弄,二人一边亲嘴行至厢房床边。凤香已不胜娇羞,仰卧在床,只见冠玉轻手解去小姐后衫绿裙,只剩一个鲜红肚兜,藏住了那妙缝儿和酥乳,又轻解肚兜丝带,凤香不由有些害羞,按住冠玉之手,冠玉并未强行,而是嘴儿衔着风香嘴儿,一面亲嘴,一面儿开导她:“姐姐娇美如花,想那玉体自是举国无双,何不让小生一睹仙姿,一亲芳泽,也喜渡年华。”

    风香耳根被冠玉呼出之气儿搅得痒痒,况一经冠玉抚弄,心里已是欲潮澎湃。遂移开玉手,任冠玉剥去肚兜,玉人儿一如削了皮儿之水灵灵鲜活活之萝卜儿,煞是可爱,再说冠玉遽将身上衫儿解掉,可恨有一扣儿不掉,冠玉不由用力拔掉了它,自个儿也是精精光光,两个人儿赤条条滚在一起,房中自有暖炉生温,也不觉冷。

    凤香此时半睁凤眼,见冠玉蜂腰健臀,通体玉白,下体绿草萋萋,顶着一根硕大无比阳物,亦觉惊诧,且觉欣喜。

    冠玉欲火高炽,只见胯下那物儿,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凤香伸手过来,握住阳物,并翻开肉皮,只见一颗红鲜鲜,紫艳艳之大肉头跳将出来,宛如**蛋大小。

    冠玉见风香玉体横陈,酥胸全露,玉乳上两颗红宝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里面yīn毛油光水滑,中间挂着一条肉缝儿如白馒头上开了道红口子。冠玉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来骚水已湿却肉核,滑腻腻的。另一指插入肉缝深处,只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凤香因冠玉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冠玉将一手指插入户内,更觉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冠玉只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物早已铁硬。

    且道凤香见冠玉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不禁想道:“若那粗大阳物进入,是甚滋味?”想得不由嫩肉直颤,骚水四溢。

    凤香几经冠玉拔弄,两腿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缝儿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儿不时流出些滑液来,露出红红嫩肉儿,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肉芽儿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里花生米子一样。凤香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嫩肉,一颗珍珠兀自动个不停,又用另一只手握住冠玉阳物,那阳物经风香玉手抚弄,已比先前粗大一倍,玉jīng燥热,未消红光四射,犹如铁杵。凤香不由一惊,道:“那物儿若是戳进了,岂不把户口撑开口子?”但是欲火焚身,就是死了也是值得,哪怕这般痛。

    冠玉阳物经凤香指引,已贴近骚穴儿,冠玉用心戏弄一阵,把个阳物放在洞口,却就是不过去,只在四周边缘这插插那弄弄。把个凤香差些急死。

    凤香已是欲火难耐,急欲冠玉之粗大阳物插入:“心肝,亲亲,求你把那物儿放了进去,让奴家爽爽,心肝,可怜则个,穴儿……摔得紧哩!”

    冠玉听了凤香yín语,亦兴奋起来,却只插入一半,并慢慢研磨抽送起来,少女凤香yín兴勃发,骚狂有加,一任颠迎。点几个回合,风香顿感周身舒服。口里直叫:“心肝,你操死我了。”

    风香身子狠命耸动,娇声娇气,叫个不停,冠玉觉着火侯既至,遂全根插入,直抵花心,冠玉狠命地插,风香狠命地纳,户内yín水汩汩外流,四肢舒服。心想:“比那手指尖儿,粗大阳具真爽多了。”你道凤香为何不叫痛,原来凤香姑娘自幼父母双亡,由哥哥一手养大,心中对兄长自是十分依恋。一日,兄长乘其午睡,入室将妹子操了,给她破了瓜,故此不痛。

    几经大抽大送,约费三千多个回合,凤香已丢了几次yīn精,而冠玉之红盔大将军仍是一如既往,高高耸起。

    凤香翻身上马,让冠玉平躺床上,把自个儿yīn户口对准巨大阳物,大力推射,一挺腰,只听得卜一声,阳物却进入了凤香后庭。风香觉得疼痛难忍,几欲用手将阳物拔出,重插入口。

    怎奈冠玉一手擒住,不让她动手,一面抽插,只几个回合,后庭渐有肥水流出,风香但觉痛楚不如以前,也就慢慢迎送,自个儿手指,则不停挖弄yīn户,yín水如泛滥春潮,一涌而出,从红鲜鲜之嫩肉缝儿中射了出来,涂得冠玉满手皆是。

    适时,液粘滑腻,玉穴儿直如小儿之口不住地咀嚼那般,煞是妙趣,冠玉更是一往无前,所向披靡,无肉可敌。风香娇呼不已,一双玉臂儿只顾向上凑,真个美哉,二人均兴奋至极,跌入那飘飘欲仙之妙境。

    且说侍儿小佳拿了酒壶、酒杯合一些珍肴果盘,信步而来,亭内不见公子小姐,遂向厢房行了过来。忽听得厢房内有女子“伊伊呀呀”叫唤不停正是云雨交欢之声,悄悄来到厢房窗下,以舌头一舔窗纸,用手指一戳,弄出个洞儿来,把眼朝里细观。

    原来小姐正和公子二人鱼水合欢,行那妙事。公子在下,小姐在上,只见小姐一双玉乳犹如一对小白兔,闪个不停,公子双手按在乳上。观下身两人交接处,一根紫红颜色大肉棒正于小姐粉嘟嘟嫩肉里进进出出,不时带出些白色水沫儿,插得“吱吱”有声。小姐一边叫快,一边用手抚公子胸膛,真个儿yín荡之极。

    小佳想:“平日里,小姐温婉有礼,见了男子脸儿红得像个熟透之苹果,瞧那模样儿,肯定这事儿有他奇妙之处。”又寻思道:“我若被公子那大内棒儿插猛小穴,那可真是妙透了,待寻个机会。”小佳哪里见过这种阵势,粉脸绯红,她也是一个正处破瓜妙龄俏女子,况哪个少女不怀春,久经人事之妇人见了这种欢快场景,尚且把持不住,何况侍儿小佳正是初懂人事,焉能按捺得那高炽如焰之欲火!

    小佳欲火飞升,饥渴难耐,只觉胯内有些温湿热热之物流出,牝户内隐隐有些发痒,不由伸出右手,插入下身。裤裆早已湿却一大半,摸自己那小嫩缝儿,口子已全被那粘腻腻,滑溜溜之物覆满,手指尖儿只想入嫩穴深处,顶那花心。愈挖得深愈痒,狠命挖了一阵,小佳仍然觉得不解痒,见旁边有棵树,不由腾身而上,上下摩擦,左手捏住自己鼓蓬蓬小乳儿,不停揉捏,且将坚长乳头往外拉扯。只觉得牝户儿被树擦得生痛,倒也有八分快爽,不由忖道:“若被公子那大阳具深入嫩穴深处,便是穴儿撑破,也心甘情愿。”

    又见房内春光依旧,公子把小姐双腿架于自己肩上,分开牝户口儿,又见那黑毛裹住之牝户儿,早已张得大开,内中一瓣花生米大小之肉蕾,不停颤动,公子把手按住那肉核,兀自打滑不止。小姐口中伊伊呀呀,面呈一副舒服之极欲仙欲死之样儿。小佳想:“玩那肉核儿果真有如此美爽吗?”不觉把手去摸自己那肉核儿,寻了良久,方才寻着。急急揉弄起来,少顷,腹中自有一股快感自下而上,通体舒畅,不觉又弄一阵,小佳已觉牝户儿要射yīn精了,把个身子儿弓得像只龙虾,户内一股水儿如离弦之箭,冲将出来,弄得小佳满手皆是。

    此刻屋里屋外俱是春光无限好且无限美。

    稍后,忽闻小姐道:“乖儿,你之肉棒恁大,弄得奴家嫩户儿好爽。”

    公子道:“亲亲小姐,你那穴儿可真是好货哩,不但紧凑,且内中发烫,操将进去,妙极!”

    小姐又道:“既如此,公子请大胆进来,一探花心如何!”

    冠玉道:“敢不听小姐吩咐!”言罢,低头苦干,疾抽缓插,款送速抽,次次尽根。

    小佳听得二人之语,心如雨打,嫩唇儿如花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摆一摇跌了下去。只听得:“恍当”一声,把旁边酒壶,酒杯撞落了。

    小佳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许多,提起裙子,一撤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插抽着,忽闻得窗外响成一片,立时停了下来。小姐风香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去远,心知事已败露,料想兄长不曾归来,外人瞧见无甚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欲开门瞧个究竟。

    冠玉正在兴头上,那让她停歇,道:“管他作甚,且弄过这一回,既便天要垮了,也只当做个好坟墓,只在那坟墓里,亦会不歇止的。”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把个娇小姐凤香弄得浑身酥软,瘫了下去,内里yīn精一阵狂抖,早已溢出体外,那阳物经yīn精一灼烧,不觉兀自硬了几分。其实冠玉哪里知道这是回光近照,即刻就要射精,也不管许多,又着实搂着凤香小姐,对着花心狂来了一阵,直把花房嫩肉弄得难解难分,方才一泄如注,涌入花房。

    双双指拭干净,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香嘴,说不尽柔情蜜意。尔后开了偏门,小姐送至门边,儿番牵挂,心里似欲火未消,怎奈公子已足,只好作罢,上得楼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也依依。

    且说小佳回到房中,进得帐子,仰身而卧。适才小姐与公子那般乐趣,萦绕心里,料想自己将亦有如此大好时光,不禁哑哑地笑。

    一想至此,小佳遂脱了外裙,又解了肚兜儿上丝绳,把个白玉般身子露将出来,将下身那藏于黑毛丛中之妙物摸擦起来。愈是摩擦,内里愈痒,怎堪变得,又将手指头儿并了,仰身插入,死命顶那花心,无奈纤指甚短,抵他不得,甚是着恼,又苦于无物可入,只得自个儿抚摸一番,沉沉睡去。梦里与分子百般交合,甚是快意,不题。有诗为证:

    那厢战罢这厢起,落魄公子有奇物,冲天大鸟先冲牝,穴儿怎得困狡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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