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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丑已听出是班花的动静。见小君收拾好了,才慢慢地去开门。门一开,班花一脸笑容地进来。看一眼大丑,说道:“你恢复得挺快的。这么快就不用拄拐了”。大丑关上门,说道:“大家这么关心我,我能不快点好吗?不快好,对不起大家”。

    班花见小君在,跟她打招呼。大家坐下,闲谈起来。小君听着话,很少说话。班花见小君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看大丑时,神情是既羞又乐的。她起了疑心。

    小君坐不一会儿,便告辞离开。大丑送她出门,在关门的一刹那间,对小君挤了挤眼睛。小君撅撅嘴,狠狠白了他一眼。

    大丑过去坐在班花身边,说道:“老同学,我生病以来,谢谢你常来看我。到现在我才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呀。可惜明白得太晚了,要不,你早是我老婆了”。说着,做出一副悔之晚矣的表情。

    班花微微一笑,说道:“去去去,少臭美了。谁对你一往情深呢。我家的养的小猫小狗,要是有点病什么的,我也是这样关心的”。说着笑起来了。

    大丑不以为意,嘿嘿一笑,说道:“有你这份心意,我宁可当小猫小狗了”。说着,握住她白嫩的手。班花轻轻挣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大丑,问道:“她跟你什么关系?”。

    大丑故意装傻,反问:“哪个她呀?”。班花向门努努嘴儿,说道:“就是刚才走的那个杨小君呗”。大丑很轻松地一笑,说道:“是我的同事呀。你不是不知道”。

    班花凝眉,说道:“我才不信呢。总觉得你俩关系不一般”。

    大丑脸上做出神秘的样子,问道:“你真想知道吗?”。班花点点头。

    大丑伸手示意,让班花把耳朵凑过来。班花听话地做了。大丑伸嘴在脸上一亲,低声笑道:“我跟她的关系,就象你跟我的关系。明白了吧?”。

    班花脸一红,说道:“我早猜到了。不过,想让你自己说出来。也真怪,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跟你乱来。她看起来象个正经的女人”。

    大丑哼地一声,搂住班花,说道:“你不也漂亮,也正经吗,不照样……”。话没说完,便吻住班花的嘴儿。

    班花大吃一惊,使劲推开他,怒道:“不行,我不是说过吗,咱俩不能再乱来了”。大丑说:“我也不想怎么样呀,不上床可以,亲亲你还不行吗,求求你了,颖丽。你还记得咱俩在床上的事吧。真是美死了。你不也很爽吧”。

    一提起那事,班花眼前顿时想起那羞人的场面来,时而是大丑趴在自己身上耸动,时而是自己跪在他脚下,给他口交。把龟头舔得透红,还多次把他的精液吃到肚子里。说实话,无论是怎么个亲热法,自己的感觉还是很美的。

    自从两人划清界线后,自己再没有那样的快乐了。虽与老公天天同床共枕,翻云覆雨,但老公的家伙,不能与大丑相提并论。无论是长度,粗度,硬度,强度,以及插入后所能达到的深度,令女人激动的程度,操屄的速度和力度,都属于两个档次。好比自行车与摩托车,是不能比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真希望再次拥有极乐的机会。而保守的思想,却令她对大丑望而止步。要不是大丑这回遭遇大的变故,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与他见面的。她怕见面后,自己经不住诱惑。重新堕入性爱的深渊,不能自拔。迟早连幸福的家庭都要被毁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感情上需要的是一个男人,而在肉体上却需要另一个男人。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yín荡,很不可救药。

    在她乱想时,大丑已经开始进攻了。小心地亲吻她的脸蛋,双手在奶子上乱摸。班花长得秀气,乳房也秀气。虽不如小君大,摸起来也挺爽。今天她穿着裙子,这就大大方便了大丑的活动。

    一手在大腿上徘徊着,好光滑,好肥嫩。接着便进了裙子。在小穴的外边,裤衩上,有节奏地搔着,按着,抠着。没几下,那里便湿了。溪流把大丑的手弄得溜滑。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一亲,笑道:“颖丽,你发大水了。要不要我来救灾”。

    班花羞道:“不用”。脸上泛起迷人的红晕,美目撩人,小嘴张合着。

    大丑辛勤工作着。把班花的衣服脱掉,露出秀气,白净的身体。看她在自己的挑逗下乳房颤动着,小腹起伏着。肉洞的流水弄湿了大腿。

    大丑让班花躺在沙发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来,把肉棒掏出来,让班花舔着。手还不老实,不是摸奶,便是插进肉洞里摸弄。要不是医生反复叮嘱,在病好前不能做爱,大丑早把这肉棒操进她的屄里了。

    班花张嘴啯着大丑的**巴。下身不时传来被摸的快感。班花的功夫当真不凡。只见她侧卧着,一手把棒,让棒子在嘴唇间滑动。把棒子套弄得直响。又用舌头在肉棒上上下纷飞,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杀气腾腾。龟头又大又红,象一只要吃人的野兽。

    大丑喘着粗气,手指在班花的屄里不断进出。想不到不一会儿,班花便高潮了。涌出大量的yín水来。大丑站起来,在班花的嘴里,象插穴一样,插了一会儿,预感到快要射时,才抽出来。

    虽然享乐重要,但身体更重要。非常时期,只好非常对待。享乐也不在这几天。日子长着呢。

    两人整理好衣服,打扫好现场。休息一会儿,班花突然说:“我最近听到一点风声,说公安正在调查一个叫刚哥的人。听说他组织一个什么俱乐部,叶如莲也有份。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得被抓。你没有参与吧?”。

    大丑听得心惊肉跳。嘴上说:“我怎么会呢”。心里却犯嘀咕:我去过两回,不会有什么责任吧?

    班花放心了,说道:“没有就好。如莲早晚得出事。她做事不计后果”。

    班花又坐一会儿,叮嘱一些养病的话,便要走了。大丑说:“今天别走了,在这儿住吧。咱们一块儿睡觉”。

    班花淡淡一笑,说道:“得了吧。我还是走吧。要是让那春涵姑娘知道,你不得痛苦一辈子”。

    一句话便把大丑造没电了。这话不错,如果让春涵知道大丑跟众女的关系,不但两人没什么希望,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想起刚才,自己也太大意了。万一春涵突然进来,真要大难临头了。他这位好人就与yín贼画等号了。

    班花走后,大丑回房,躺在床上。他开始想问题。想了好多好多。他想昨天,想现在,想得最多的,是未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样,就象自己不知道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活着,问题太多了。

    (五十四) 归来

    又过些日子,大丑彻底告别病号生涯,重新以生龙活虎的状态出现在大家面前。尽管在病魔的折腾下,不免消瘦几分,而精神头很好。

    这些日子,春涵经常出去找工作。每次回来,虽然不说什么,从她脸上,大丑也能看出是没有什么令人满意的结果。于是,大丑忍不住问:“春涵,你到底想干点啥工作?不妨说出来,我帮你参谋一下”。

    春涵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良久才说:“我想自己干事业,自己当老板。我这个性子,不想听任何人的摆布”。说着,将一双明眸望向大丑。

    大丑坐她侧面,勇敢地迎向她的能净化人的灵魂的目光。那目光仿佛阳光,直射入人的心底。

    大丑一拍手,叫道:“自己当老板,自己说了算。这是大好事,我全力支持你”。

    春涵说:“我早想自己干了,只是其中有难处。每次想过,也就算了。现在年纪越来越大,我不想再犹豫了。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拼一拼”。

    大丑一拍大腿,赞道:“好,有志气。这样才是强人。不知道有什么难处,我能不能帮你”。

    春涵抿了抿嘴,说道:“做生意,主要是钱。我目前的钱不够用,又不想向别人借”。

    大丑情绪很好,向她身边靠一靠,问道:“你想做什么生意,需要多少钱。你有多少钱,又差多少钱。兴许我能帮上忙呢”。

    春涵冷静地说:“我想来想去,觉得开个服装店还行。至少对服装我还懂一些。毕竟在服装城工作过几年,有些经验。开一个小店,也得十万八万的。我大学毕业后,工作这几年,只攒了五万块。远远不够。我一张嘴,一定会有很多人借钱给我,可我就是不想张嘴。觉得太掉价了”。

    大丑毫不犹豫地说:“原来是这样。那好办。钱的事,我帮你解决。你不用发愁。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随时吱声。我可以给你当小伙计”。

    春涵微微一笑,说:“你可是我的房东,我哪敢支使你。你一生气,还不让我卷铺盖走人”。接着又正色道:“你借钱给我,我会接的。只是你的钱也是辛苦挣来的。万一我赔了钱,拿什么来还你。那时候,你不会象黄世仁那样,逼我还债吧?”。

    大丑嘻嘻一笑,说道:“钱,你只管拿去好了。如果赔了,啥时候有钱,啥时候还好了。还不上,就算了。只当送给你吧”。

    春涵摇头道:“那可不行。那我成什么人了。拿你的钱去赌博,我实在心里不安。真要赔了,我会难过的”。

    这些话,听得大丑心里温暖如春。心说,有她这番话,就算我所有的钱财被她赔光,我也是乐意的。大丑说:“既然这样,我看这样吧。咱们合作开店。你当老板,我当伙计,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赚钱,咱们一块儿分;赔了,算咱们俩的。你看行不?”。

    春涵思考一会儿,点点头道:“这主意好。咱们算是入股了。不过,不能让你当什么伙计。咱们平起平坐,都是老板,不分彼此。遇到问题时,商量解决”。

    大丑靠近春涵,闻着美人身上的香味儿,爽快地答道:“好,就这么办。两个老板。来,拉勾”。说着,伸出手来。春涵也伸出一手。两根手指勾在一起。

    大丑的手指粗壮微黑,春涵的手指纤细白嫩。双指相遇,大丑只感一股热流沿对方手指传来。霎时便流遍全身。望着春涵的俏脸,动人心魄的眼神。她身上的香气一缕缕地飘进他鼻子,象海浪一样,激烈地拍击着大丑的每一根神经。大丑不由地面红耳赤,头重脚轻。忍不住要胡思乱想了。相识以来,两人从没作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只要是男人,都会产生正常的本能的。

    春涵见大丑的德性,勾住手指不放。知道他的思绪走了弯道了。老实说,离男人这么近,男人身上的味儿也令春涵感到怪怪的。她向来是对男人保持距离的,不让他们有一点可乘之机。这时闻到这股味儿,她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了。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感觉绝不是反感。

    为了唤醒大丑,春涵提高声音说:“牛大哥,快中午了,咱俩谁做饭呢?”。大丑这才忽然清醒,急忙放开春涵的手指,连声说道:“自然是我做。我病好了,不能再让你受累了”。说着,向厨房奔去。

    春涵暗笑,真是个老实人。要换了别的男人,估计还要装一会儿傻。要多占一会儿便宜才行。她忽然想到上医院看他的那些美女。那些人对他那么好,难道仅仅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吗?看起来有点不象。若说有什么越轨的关系,好象也不可能。如果他牛大丑是个有吸引美女的本钱也行。可他呢?无钱无貎,也没什么大本事。美女是不会对他起什么反应的。可是小聪呢?自己明明发现那小姑娘对他有意。

    春涵不由陷入对“大丑”的研究与猜测之中。大丑在厨房中忙活着,不时还转头对她笑笑。春涵感到很不好意思,象是被看破心思一般。象是为了掩饰,她上前帮忙。看大丑做起饭来,如老马识途,随心所欲。全不象自己那么笨。想到自己的厨艺,她暗暗叹气。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别的方面都还聪明,学得很快。唯独在这方面,比别人都差。记得表嫂对她说过:“你是好命呀,总能等吃现成的。以后嫁给谁,那人不会做饭是不行的”。

    她想想大丑,单从做饭方面来说,这样的男人当丈夫还是不错的。然而跟自己的择偶标准还差十万八千里呢。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哪里?鬼才知道。自己清楚的知道,活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男人让自己怦然心动呢。也许这样的男人,这世上根本没有吧。

    不久,大丑便做好两个小菜来。两人上桌品尝。吃得春涵不住叫好。觉得跟那个走的小聪水平相仿。她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烧一手好菜出来呢。改天得向他请教做饭的秘诀。

    大丑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胃口大好。自己抡开腮帮子吃的同时,也不忘给春涵挟菜。春涵心里很舒服,忍不住夸道:“你对我真好。真象我的亲人一样。对了,象亲哥哥”。

    大丑心说,能当我的亲人也不错。如果当不成老公的话,亲哥哥也中。只是这哥哥无法跟你生活一辈子呀。最好的身分还是当老公。那样才叫美。不但可以跟你常在一起,还能晚上一块儿睡觉呢。搂住你这样美的身子,我的魂都没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这想法一出口,相信春涵一定会勃然大怒,让他鼻青脸肿,直至后悔一辈子。

    享受二人世界的大丑,觉得两人这样的相处,真象夫妻一般。如果一辈子这样,他也是愿意的。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给他带来无穷的美感。在他心上留下一生都难以磨灭的印象。别人梦想不到的幸福,他牛大丑算得到一部分了。

    饭后,春涵去房里换过衣服。再一看她,乳白色背心,一条蓝色长裤。丰腴,光滑,白腻,娇嫩的肩膀与双臂,裸露在外,不但泛着肉光,隐隐还散着肉香呢。裤子衬得玉腿修长,圆润,笔直,线条极美。大丑看一眼,便舍不得移开目光了。美妙的身材,配上天使般的面孔,真乃人间极品,造物主的杰作。

    春涵瞅瞅他,问道:“我要去服装城。那天辞职后,我还没有跟他们正式告别告别呢。你跟我一起去吧”。大丑想都不想,便答应一声。这美女的话就是圣旨。别说去服装城,就是陪她去死,他也会勇往直前。

    大丑刚换好衣服,他的电话便响起来。他眉头一皱,心说,谁这么烦人。这么大煞风景。一接听,原来是好久不见的小雅。是自己正宗的女朋友。

    “大丑哥,我回来了。你在家没有?”。耳边传来熟悉的小雅的声音。

    大丑望一眼春涵,那美女抱着膀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大丑避开她的目光,轻声问:“你到哈尔滨了吗?这么久也不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把人忘了呢”。

    小雅嘻嘻地笑起来,说道:“我倒想忘了,只是没忘了。我现在在车站。你要在家的话,我马上去你家”。

    大丑说:“我在家呢。你快来吧。干脆,我去接你吧”。

    “不用那么折腾了。我打车过去就行了。等着吧”。

    “你妈的病好了没有?”。大丑想起这事来。

    “等见面我详细地说给你听”。然而电话挂了。

    春涵向大丑靠近一些,美目望着大丑,微笑道:“是你女朋友吗?”。

    大丑笑笑,说道:“是呀。有些日子没见到了。等她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春涵目光在大丑脸上一扫,问道:“她一定长得挺漂亮吧?”。大丑摆摆手,说道:“一般,一般,比我倒好看多了”。

    春涵往沙发上一坐,说道:“我要见见她,看她什么样。等她一进来,我就拉住你的手,看她有什么反应”。她的声音中带着笑意。脸上却是很正经的。

    大丑一愣,随即笑道:“那好呀。我就跟她说,你是我大老婆。叫她高兴高兴”。说着,快步过来,坐她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

    春涵一下甩开他的手,哼道:“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说着,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大丑也跟上去,问道:“你不是要见她吗?”。春涵说:“等回来再见她不迟。现在我去服装城了。有兴趣一块去吧”。大丑笑而不语。

    春涵这时正弯腰换鞋,背对大丑。这个动作,使屁股大幅度地现出原形。十分的饱满,浑圆,挺翘,诱惑性十足。大丑垂涎三尺,真想把手伸过去。试一下它的魅力。当然,想想而已。

    春涵一抬头,见他的表情,便知怎么回事。她推开门,冷冷地说:“牛大哥,你知道我怎么对付那些用很色的眼光看我的男人吗?”。大丑摇头。

    春涵回头望他,冷笑道:“我通常是挖出他的眼睛,扔到地上当泡踩”。说着,手指曲张,似乎在挖眼睛。大丑吓了一跳,连忙捂眼睛,大声道:“我可没看你呀”。春涵压低声音,说道:“你要那样的话,我对你客气些,先挖一只眼睛。”。说着,目光变得尖利,看得大丑毛骨悚然,身子有点发抖。

    春涵见大丑吓成这样子,呵呵地笑起来,银玲般清脆。她得意地望望大丑,关门下楼。

    大丑的心怦怦乱跳。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细想,春涵不过是跟自己开玩笑罢了。自己怎么那么当真呢。她怎么可能挖人的眼睛。自己笨得够可以的。看来,我偷看她屁股,她并没有生气。想到她没有生气,大丑心里一宽。

    大丑振定一下,在客厅踱步,耐心地等着小雅的到来。说实话,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想她的时候还没有想小聪的时候多。自己难道不爱她了吗?自己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细想小雅其人,也没什么大错。接触时间少了,自然会生疏吧。

    大约半小时左右,小雅背着包上楼来了。进门后,大丑一打量,小雅依然如故。清秀,俊俏,脸蛋似乎比从前丰满些了。一套合体的牛仔装,使她显得干净,利落,亭亭玉立。

    小雅一放下包,便笑看着大丑。柔声问:“这么久不见,你想我不想?”。大丑故意歪着头不出声。好象在判断自己是否想念她的样子。等见到小雅脸色由喜变悲变怒,这才上前抱住她,亲了个嘴儿,说道:“你是我老婆,我不想你,还能想谁呀”。小雅眼圈一红,说道:“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大丑一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一边摸,一边说:“我天天都在想你呢”。小雅推开他,有几分呜咽地说:“你在骗我。那你这段时间不给我打电话。如果你不喜欢我了,你就吱声。我不会缠住你不放的”。

    大丑又过去抱住她,轻声说:“你别那么多心好不好?这段时间我住院来着。好多天都动不了”。小雅一惊,忙问:“你怎么了?咋住的院?”。一双美目打量着大丑的全身。

    大丑长叹一口气,说道:别提了。我太倒楣了”。于是,把自己受伤之事,很详细地说出来。听得小雅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紧紧地抱住大丑,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大丑搂住她,坐在沙发上。大丑问:“你妈妈好了吧?你哥哥他们怎么样?”。

    小雅把头靠在大丑肩上,说道:“妈妈没事了。身体很硬朗。她常说起你。叫你好好干。还说,等我毕业了,就叫咱们结婚”。听到结婚两字,大丑的脸上有了笑容。是的,自己应该结婚了。

    小雅又说:“哥哥还好吧。只是经常和嫂子吵架。他经常说,哪天也出来闯闯,象你一样,出来打工呢”。大丑叹息道:“出来混也不容易呀。外边的世界虽精彩,也很无奈。我有时真想回到家乡生活。在那里消停,安心的过一辈子”。

    他想到自己来省城后的遭遇,自感幸运无比。如果自己不曾中奖,不曾遇到老李头与倩辉等人。自己现在混得一定很惨。这外边可不是到处能捡到金子的。

    大丑摸摸小雅的脸,问道:“坐了一路车,累了吧?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做去”。大丑说着,要站起来。小雅说:“大丑哥,别走。陪陪我。我这些天来,经常梦见你。梦见你不要我了。你有了别的女人”。

    大丑说:“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这德性,哪有什么别的女人”。

    小雅突然坐起来,拉住大丑的手,认真地问:“听说,咱家里还住着一大美女。是不是”?

    大丑说:“是呀,是呀。不就是小聪吗?她回家了”。小雅摇头道:“小聪回家了我知道。我不是说她。我是说铁春涵”。

    大丑一听,笑了。说道:“你说她呀。是我的一个同事。她是我的房客,我是她的房东。她每月都交房租的”。

    小雅拉拉大丑的胳膊,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想问你,她有多漂亮。是不是真跟仙女一样”。

    大丑搔搔头,讨好地说:“你也不差呀。只是她比你大几岁”。

    小雅抱着大丑一条胳膊,又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我要亲眼瞅瞅她怎么个漂亮法”。小雅接到小聪的电话,听说这个铁春涵美如天仙。小雅很不服气。自己在学校向来以美貌著称。她不信自己比不上人家。

    要不是得照顾母亲,她早回来了。眼看着要开学了,她妈只好放她出来上学。小雅到省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瞧瞧铁春涵,看她怎么个美法。不见见她,心里总不踏实。

    小雅斜视大丑,问道:“大丑哥,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铁春涵”。大丑撇撇嘴,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喜欢你。她是我的同事,我向来不大理她”。

    这几句话听得小雅大为高兴,明知这话未必全真,她还是爱听。脸上自然有了开心的笑容。

    小雅问大丑:“你看我是胖了,还是瘦了”。大丑在她脸上注视一下,说道:“我看不出来呀”。小雅笑骂道:“你怎么这么笨呀。跟头牛似的”。说着,拉起大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红着脸,低声问:“你摸摸看”。

    大丑的手按在柔软而有弹性的尤物上,心中大爽。再看小雅的脸,羞意加媚态,非常撩人。多日压抑的欲火一下子窜了起来。嘴上答道:“这样摸,摸不准的。要脱光了摸才行”。

    这么说着,他的嘴已经凑上来,吻住小雅的嘴儿。象只饥饿的狼一样,在小雅的嘴上舔着,拱着。那手也加了力气,毫不客气地抓弄着奶子。在两只奶上轮流把玩着,捏弄着。小奶头经不住挑逗,很快便硬挺起来。

    小雅知趣地张开嘴,让大丑的舌头进来,跟自己的香舌交缠起来。你来我往,亲得直发响声。

    过足吻瘾,大丑在小雅耳边说道:“小雅,我想操你。我好久没操你的屄了。好想好想操屄”。

    小雅娇喘着,说道:“我是你老婆,我都听你的。你想咋样都行”。

    大丑将小雅抱起来,抱到卧室的床上。象剥桔子皮一样,把她一片片地剥光。

    小雅躺在床上,身上泛着白光。乳房挺拔,奶头粉嫩,柳腰一把,绒毛一丛。两条美腿有象牙的光泽。美腿微开,嫣红的缝里正溢出一丝丝春水,在美女的下身,形成一个引人注目的焦点。

    大丑忍无可忍,迅速脱光。挺着大枪,向小雅冲去。他趴在小雅身上,连挺几次,也没插正地方。也许是因为多日不练,技术有点生疏。不象以前,不用手帮忙,便能一杆进洞。这次,小雅很配合,亲自用小手把住肉棒,对准小洞。

    在春水的润滑下,大丑一挺屁股,滋的一声,便进去大半根。小雅啊地叫一声。她双臂抱住大丑的背,呻吟道:“大丑哥,你的家伙好大。这么久不做,有点受不了”。

    大丑笑道:“多操几次就好了”。说着,缓缓拔出再行插入。觉得里边道路宽绰一些了,才全根而入。他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一个娇嫩的地方,说不出的好受。小雅也舒服,觉得那东西好硬,好涨。令自己有充实的快感,被顶的美感。大丑一做活塞运动,她全身便迷醉在极乐之中。象是沉入无边无际的美梦里,再不想醒来。

    大丑津津有味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一会上移,一会下移的。两手不停地在乳房上做文章,拨动奶头。一张嘴还不时地亲脸,亲嘴儿,啯她的舌头。搞得小雅脸泛红潮,娇喘嘘嘘。娇躯合着大丑的节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大丑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

    大丑的肉棒象一条蛇,在小雅的洞里进进出出。不断地把小雅的春水带出来。小雅叫道:“大丑哥,你真行,我好爱你。妹妹爱死你了。快点吧。快插,我要你操我”。

    大丑加快速度,象下山猛虎,快如闪电。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加上啪啪声,喘息声,浪叫声,形成最原始的做爱交响曲。使人闻之魂消。

    大丑一口气干一百多下,只觉得小穴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夹得肉棒非常舒服。不久,小雅便长叫一声,一股热水流出来,浇在肉棒上。大丑受此刺激,不能自控。他象疯了一般,快插十几下,把精液射进小雅的洞里。射得小雅直叫好。

    大丑本不想这么快结束,结果没控制住自己。莫非自己的性能力下降了吗?如果真是那样,得想个办法才行。也许是这段日子缺少锻练的原因吧。

    (五十五) 找房

    两人收拾妥当,回客厅闲谈。大丑端坐沙发上,小雅横躺,头枕在大丑的腿上。经过性爱的滋润,她的脸娇艳无比,她的情绪显然没完全从刚才的激情中挣脱出来。她的美目半眯着,充满甜蜜与深情。两人情话绵绵,胜过颠倒衣裳。

    小雅问大丑:“今天是yīn历多少?”。大丑说了,小雅惊呼:“明天是立秋呀”。大丑漫不经心地说:“立秋怎么了?每年都有立秋呀”。

    小雅说:“立秋吃饺子。吃饺子会走好运的。不行,我得去买菜。”。说着,她要坐起来,大丑按住她,说道:“要去,还是我去吧。要不,我给春涵打个电话,让她顺道买了。省得咱俩下楼了”。

    小雅睁开眼睛,笑道:“她是你什么人,她会听你的吗?”。大丑哼一声,吹牛道:“她虽是我的房客,我让她给买点东西,还不好使吗?末了,她还不会从咱要钱的”。

    小雅道:“不从你要钱,也在房费中算了,还不是一样”。说着,格格地笑起来。笑得很开心。

    两人正说笑着。门一响,春涵进来了。大丑倒没什么反应,小雅赶忙从他腿上起来。被人看见枕在男人腿上,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春涵放下手中的塑料袋,里边都是吃的。有菜,有肉,有鱼的。大丑过去一看,夸道:“还是你们女人细心。刚才还说要包饺子呢。这不,什么都全了。明天咱们包饺子吃。咱们也走走好运”。

    春涵换上拖鞋,走向小雅。小雅很礼貌地站起来。二女互相望着。大丑上前给两人介绍。

    春涵握住小雅的手,微笑道:“你好。久闻大名,今天总算见到了。果然是如花似玉,不同凡响。牛大哥的艳福不浅呢”。

    小雅睁大美目,认真打量着她。虽然她是一个女孩子,但见到春涵的绝世容光,也不禁有神魂颠倒之感。小雅望着她,一时间沉默了,半响才叹道:“世上真有这样的美人,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当老婆”。

    听得大丑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小雅冲他直瞪眼睛。春涵也笑了,随声附和道:“你要是男人,我愿意嫁给你。让别的那些臭男人都气死”。说着,向大丑扫了一眼。

    大丑被这一眼击中,不解其意。心说,这话是给我听的吗?我怎么成了臭男人。他见二女初见,便很投缘,心里很高兴。春涵这样的人,很少跟别人说说笑笑的。多数时,是一脸的严肃。跟小雅这么好,倒使大丑感到意外。他不由乱想道,如果你们都成为我老婆,还能这么相处的话,我真是乐死了。真是不白活一回。

    大丑本打算跟两人谈谈,哪知小雅说:“大丑哥,我有点饿了。你去做饭吃好不好?”。大丑瞅一眼春涵,春涵指指厨房,说道:“老婆下令,还不快去。要找事吗?”。

    大丑问:“那你们呢?”。小雅说:“我要跟铁姐姐聊天。你不能听的”。春涵拉着小雅的手,补充一句:“谈的都是我们女性的事”。说完,二女都嘻嘻地笑了。笑声相和,非常动听。

    大丑苦笑一下,无话可说。乖乖地去做饭。心说,我这个男人真不易。现有两位美女,不但不能享齐人之福,还要给她们做饭。男人好命苦呀。

    他在做饭,不时瞅瞅二位姑娘。见她们神态亲密,笑语嫣然,谈得很投机。因为声音小,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大丑也懒得听。只要不是不利于自己的便好。

    大丑炖了一条鱼。二女品尝时,都眉开眼笑的。显然味道还不错。见她们开心,大丑心里暖洋洋的,跟当初中奖一样的舒畅。他看看春涵,又望望小雅,各有各有美貌,各有各的魅人之处。

    春涵没换衣服,还是那条背心。大丑的目光不时瞄准春涵裸露的臂膀,心里直吞口水。春涵发现他在“侵略”自己,便横了他一眼,又用小嘴向小雅努努。这意思是提醒他:你放老实点,让你女朋友瞧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招果然见效,大丑望她肩膀的次数明显减少。但目光依然是那个含意。别看他目光很机警,总避开春涵的眼睛。春涵凭直觉,便知道他恶性不改,还在非礼自己。她倒并没生气,她和大丑相处日久,知他不是坏人。这时想逗逗他,让他在女友面前露出色狼尾巴。

    春涵故意把一侧的吊带向外拉,使其滑到肩膀下。这个动作极有风情。别的女人做出来,都很有魅力,更何况是春涵呢。大丑一呆,喉咙动了动,咽了口口水。

    哪知小雅见到春涵的小动作了。她好奇地伸头过去,从背心的上端往里瞅,不禁叫道:“好大呀。还是花乳罩,迷死人了”。这话一出,春涵顿时脸红起来。把胸口一捂,好象自己已经赤祼祼似的。再看大丑,和她想象的相反。她以为,大丑这下不知要露出多难看的嘴脸呢。哪知他现在正低头吃鱼。仿佛对此全不知情一样。那样子等同正人君子。

    春涵松一口气,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会儿正经起来了。肯定是装的。

    春涵转头对小雅笑道:“我也看看你的,看你有多大”。小雅一听,嘻嘻笑了,扭身想躲。哪知春涵出手很快,已在小雅的乳房上抓了一把。小雅尖叫一声。

    春涵夸道:“也不小了。手感很好。便宜那个臭男人了”。说着,向大丑斜一眼。大丑听而不闻,说道:“大家吃鱼,吃鱼补脑。日本人为啥聪明,就是因为吃鱼吃的”。说着,给二女一人夹一块鱼肉。

    二女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小雅心说,大丑哥真是个老实人。春涵暗道,假正经,伪君子。找个机会,非让你女朋友见识一下你的真面目。想到以后可能出现的大丑在女友面前的狼狈场面,春涵暗暗得意。

    第二天早上包饺子,三人又吃一顿高兴饭。在这又住两一天,小雅去学校报道了。临别时,她悄悄告诉大丑,双休日她是肯定要回来的。别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她还会往这儿跑的。

    她又在春涵耳边说:“你帮我看着点他,别叫他犯错误”。春涵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妹妹放心好了。只要他敢犯规,我叫他立马加入残疾人协会”。说着,望着大丑,那样子,很凶的。象猫看耗子。

    听得大丑直发蒙。二女见此,又笑上一阵儿。最后,是大丑送她下楼的。又说了不少贴心话。令小雅心里热乎乎的。

    临走时,小雅还说:“这个铁仙子,不愧是仙子。我都着迷了”。接着感慨道:“幸好是她在你那里住。要是换个女人,对你,我真有点不放心”。

    大丑问:“这是为啥呢?”。小雅歪头瞅瞅大丑,说道:“因为我知道,她不会爱上你的。她的心高着呢”。这话听得大丑很不是滋味儿。他大声道:“万一她真爱上我怎么办呢?”。

    小雅哼了哼,格格地笑了。说道:“她不会象我这么傻的。如果真是发生奇迹,她真的爱上你了。那好办。她当大的,我当小的”。说着,又忍不住笑起来。

    笑得大丑直皱眉。大丑嘴上不服气,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别哭鼻子”。

    小雅不吭声,翘了翘嘴角。上了一台出租车,向大丑挥挥手。车便开跑了。对着远去的车,大丑半天没动地方。他知道小雅没有那么大方。她明知春涵不会跟自己有什么的,她才敢那么说。如果真有一天,让她当小老婆,她才不干呢。

    不过她说的没错,春涵这样优秀的姑娘,是不会爱上自己的。试想,她闯荡社会日久,阅人无数。什么好男人没见过。为什么到如今还单身一人?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心高呗。可以想象得到,有多少帅哥,大款,老板,干部,吃过她的闭门羹。连那些人都纷纷落败,自己怎敢有此奢望?她是天上的月亮,雨后的彩虹,是可望不可及的。这道理自己何尝不明白呢?可偏偏自己还会胡思乱想,做梦都想独占花魁。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总想追求缥缈的东西。想得越高,到头来,摔得越重呢。

    如果哪一天,春涵突然投怀送抱,那肯定是出了意外。不是喝多了,看花眼了,便是大脑出现严重问题。正常情况下,她是不会让自己亲热的。要得到她,看来,真的要给她下药了。那是很容易的。应该不成问题。只是自己怎能忍心?人家把自己当兄长一样尊敬,自己竟行此卑鄙之事,那是禽兽不如。别人能做得到,我牛大丑绝不做。喜欢一个人,就该尊重她。

    这样想着,大丑心中便坦然,又欣然起来。

    春涵办事是讲速度的。小雅一走,便和大丑开始找房子。做买卖得有房子,这房子自然很重要。只是想找到个满意的房子,并不容易。两人都有种想法,希望做买卖的地方离自己家近些。这样来去比较方便。因此,他们找房时便在附近转悠。房子倒有不少,但不是租金太贵,便是房子太破。这种情况令二人直皱眉。

    找了几天,总算找到一个好的。四十平米左右,室内光线充足。在里边一待,挺舒服的。它比同等状况的房子都便宜些。这是为啥呢?二人到旁边一打听,才知道原因。原来以前这屋死过人。说有个做买卖的,因经营不善,赔个老底朝天,自觉没脸见人,便在店里服毒自杀了。半年多来,没人来租房。人人都觉得晦气,都怕恶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弄不好,自己也会走上那条不归路。所以呀,这房子成了瘟疫,人人远而避之。

    春涵与大丑商量。大丑说:“这房子看来不太吉利,咱们还是另外找房吧”。春涵摇头,说道:“你难道也迷信吗?在我的家乡,有好多楼房是盖在坟墓上。当初有好多老人就说,地下的鬼魂们肯定不干的。这楼房用不多久就得塌。这盖楼的人也不得好死。多年过去了,那些人活得好好的,楼也没倒”。说着,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大丑。

    大丑被她这目光一望,豪气顿生。他一拍胸脯,说道:“好,就租这房子了。有什么报应尽管冲我来好了。只要你没事就行”。

    春涵微微一笑,一脸的骄傲。她问大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事事都顺着我?有什么图谋?”。

    大丑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真要知道吗?”。春涵一扬眉,哼道:“有话快话,罗里罗嗦的”。

    大丑把嘴凑近春涵耳边,小声说:“我能有什么图谋,我不过总把你当成我大老婆”。这话一出口,大丑马上来个青蛙跳,跳出远远的,生怕挨打。

    果不其然,春涵瞪起眼睛,笑骂道:“臭美吧你。你是欠揍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抡拳过来。大丑妈呀一声,逃之夭夭。

    大丑能说出这话,是鼓了好大的勇气。他很想试试春涵对自己的态度。想知道开个玩笑,她会不会生气。一试之下,结果令他满意。春涵没有真生气。这一点他看得出来。想必春涵拿他不当外人了。大丑想到此,万分自豪。他暗暗发誓,即使天打雷劈,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我也要留住她。不能让天鹅飞了。

    当天二人便找到东家,把房子定下来。在谈租金时,春涵又以不吉利等原因,跟东家讨价还价。东家直皱眉。到底是让步了,这样的房子有人租,他就烧高香了。到底给减了一千元钱。想到每月少收一千元。东家的心在流血,脸上的肌肉在颤抖。而大丑与春涵却高兴想大叫。

    二人回到家来,乘着高兴劲儿,大丑拉着春涵的双手,一个劲儿欢呼。半天,春涵害羞,把手收回。她借故要洗脸,跑卫生间去了。而她的手给大丑留下无限美好的印象。真滑,真嫩,真白。亲一亲就好了。

    找好房,春涵联系货源。大丑给倩辉打电话,请她帮忙,帮办开店的一切手续。倩辉大为高兴,说明天我来看看。大丑说,明天我们去打扫房子,你到店里找我们吧。倩辉愉快地答应了。当晚躺上床上,大丑非常开心。好象是跟春涵定婚了似的。

    次日上午,大丑与春涵来到“新房”,打扫这儿的卫生。拖地,擦玻璃,清除垃圾等。两人都穿了工作服,很象干活样。春涵穿什么都好看,头上戴顶粗布帽子,帽沿下,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能把人的魂儿勾走。大丑跟春涵相处日久,仍然感到诱惑。时不时的发呆。

    春涵经常提醒他,“瞅什么瞅,快干活儿”。“我脸上没长花,再瞅的话,我走了,你一个人干活”。大丑连声答应,可老是控制不住自己。

    屋里乌烟瘴气的,灰尘濛濛。打开窗子才好些。快收拾完时,倩辉兴冲冲地来了。这时屋里已经干干净净了。只剩下一些玻璃没擦了。倩辉一见到两人劳动时的样子,她呵呵地笑了。

    “两位老板,这么高的身分,还用自己干活吗?雇两个人吧”。春涵说:“我是什么老板呀。他才是”。大丑放下自己的活儿,上前说:“李大姐来,我应该找个车接才是呀。对了,上回在医院,你们给我掏的钱,我还没还呢”。

    倩辉望着他笑道:“你还算有良心。你再不提,我可要找你要了。还有,这些美人们都出了钱,你都得还”。大丑说:“放心好了,砸锅卖铁,我也得还债”。

    倩辉看看春涵,对大丑道:“砸锅卖铁倒免了吧。还不起钱,上我家当长工吧”。说着笑了起来。

    春涵从窗台上下来,一打量倩辉,也不禁暗暗称赞。论相貌,虽比自己稍逊,但也是百万里挑一。而她的雍荣高贵,仪态万方,却是自己没有的。那是与生俱来的,不是后天学来的。她越看倩辉,越觉得好看。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倩辉穿着天蓝色长裙,特别的是,裙子上有个西服领,很别致,很有个性。春涵没见过,便仔细观察。倩辉微笑着,也在看春涵。从上到下扫瞄个遍,接着夸道:“真是仙女呀,我光用眼睛看,我的心都醉了。相比之下,我成丑八怪了”。

    春涵说:“姐姐你才是美呢。你要是丑八怪,这世上哪还有美人?”。见倩辉有点不信的样子,春涵转头问大丑:“你说,姐姐是不是比我美”?

    大丑见两双秋水般的眸子望向自己,心说,可不能说错话,让她们挑出毛病。于是他说:“你们俩都不用谦虚。你俩都是中国最美的女性。春涵是最美的姑娘,李姐是最美的少妇”。话音一落,二女相视一笑,脸上都露出得意之色。显然大丑的马屁是拍正了。

    大丑提议道:“李姐姐,到我家去吧。中午在我家吃。我来下厨”。倩辉的目光在大丑脸上一溜,说道:“那好呀。你请客,我可不能不给你面子”。

    大丑对春涵说:“咱们一起走吧。剩下的活儿,下午我来干好了”。春涵说:“你和李姐先回去。我把最后的这点活干完。一会就完事。一会儿就回去了”。

    大丑瞅瞅倩辉,这美女正大有深意地注视大丑。大丑明白她的意思。便对春涵说:“那你快点回来。我做好饭等你了”。说着,跟倩辉出屋。

    两人走了不久。春涵回忆倩辉瞅大丑的眼神,觉得很不简单。突然她眼前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她又干一会儿活,觉得差不多了。这才锁门出屋。向家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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