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0-13(2/2)

进来,她正坐在椅子上。办公室里的倩辉美丽、端庄、清雅,还有点当官的傲气。这美人儿今天长发盘头,化着淡妆。合体的粉红套裙把丰满的身材裹得浮凸有致。上身开口很低,能望见乳罩的一角。

    大丑到她桌前,伸脖子向她乳罩里看。倩辉一捂胸,喝道:“给我坐下。”

    一副领导的样子。

    大丑嘻嘻一笑,到桌后把她给抱住。手在乳罩里摸。倩辉忙推开他,低声骂道:“要死呀你,这是什么地方,办公室呀。叫人看到,你倒没什么。我可臭名远扬了。”

    大丑放开她,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说道:“我倒没什么?你说的轻巧。要是传出去,你老公得找人砍了我。你情人得阉了我。”

    倩辉横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就好。”

    倩辉注视着他,冷声问道:“你这是向我告别的?不是连咱俩的关系都别了吧?”

    大丑轻笑道:“我也想离你远点,可是舍不得你呀。”

    倩辉哼道:“我有什么让你舍不得的。”

    大丑指指她的嘴,又指指下边。倩辉生气了,忽地站起来,失声道:“你就舍不得这个?”

    大丑过来拉住她的纤手,柔声道:“辉辉宝贝儿,我和你说笑的。我最舍不得的,是你对我的关心体贴,你的柔情。每回一想到你,心里好暖和的。就算上天让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罪,只要有你陪我,我什么都不在乎。”

    倩辉望着他,眼睛有点湿。说:“你这么说,我很满足。你难道不嫌我太放荡吗?同时和三个男人有关系。”

    大丑亲一下她的手,说:“有什么好嫌的。你也有你的苦衷。你这样的美人就算同时跟一百个男人好,我也不嫌你。”

    倩辉扑哧一笑,骂道:“去你的吧,我哪有那么yín荡。”

    大丑说:“你在床上,可爱极了。”

    倩辉捂住他的嘴,怒道:不准说。大丑知道她是在装相。

    倩辉说:“找到住处没有?若没找到先在这宿舍住着也行。我说了就算。”

    大丑说:“已经找好了。”

    倩辉问:“租金一定很贵吧?”

    大丑摇头说:“不是租的,是从别人借来的。”

    倩辉问这是怎么回事。大丑便把事情详细地讲了一遍。

    倩辉笑道:“这可便宜死你了。以我判断,这房子是你的了。”

    大丑盯着她:“为什么这么肯定?”

    倩辉又臂拄桌,两手交叉,轻声道:“你救他一命,他报答你也是应该的。

    如果是平民百姓也就算了。他可是一个大款呀,家里开着一个汽车厂呢。掏个几十万的,等于拔一根汗毛。不过是一套房子,他怎么会往回要呢。”

    大丑说:“我还真不信。”

    倩辉说:“你不信,这好办。咱们打赌。输了请客。我输了请你去省城最好的饭店。你输了呢?”

    大丑坏笑道:“我请你吃香蕉。”

    倩辉脸一红,站起来,照大丑身上乱捶。借此机会,大丑抱住她的腰,将她按倒在沙发上。用嘴在脸上乱亲。

    倩辉急道:“快放开,会进来人的。”

    大丑说:“我突然想要你。现在就想。”原来大丑不知怎么的,想起她和厂长在办公室偷情的事来。突然很想在办公室跟她好一次。

    倩辉见他很认真的样子。没办法,只好说:“咱们进里屋,要快。”

    大丑拉起她,跟她进了旁边一门。里屋有衣柜,大镜子,还有沙发和床。

    大丑把她放在床上,伸嘴去亲。倩辉吐出香舌,大丑含住猛吸。一只手伸进裙下,入内裤,探花瓣。美人知趣地分开腿,里边好热呀,大丑一指塞入泉眼,搅了几下,便有水来。另只手也凑热闹,解衣摸奶。玩着肉球,不时地挑逗敏感的奶头。

    片刻之间,倩辉激动起来。娇喘声清晰可闻。她哀求道:“亲爱的……快干吧……一会怕有人来……别浪费时间了!”

    大丑一想,可不是吗,这里可不比别处。

    他叫倩辉站起身,双手扶床,屁股翘起。他撩起她的裙子,扒掉小裤衩。小屁眼暗红,紧紧的一圈皱肉。在大白屁股的映衬下很有魅力。再看倩辉的秘处,粘粘的春水,已把红花,黑草染湿,正沿着玉腿下滑呢。

    大丑也冲动起来,双手按住屁股肉,伸长舌头对美人的最美的双洞,热情如火、细致入微地进行彻底地服务。一有泉水涌出,立刻滋滋吸起又咽下。腥味中带着点香气。倩辉是经常洗澡并喷香水的。

    倩辉乐得屁股、细腰胡乱地动着。要不是环境限制,她早已大声叫出来,告诉心爱的男人,她有多舒服。让男人尽情的臭美一下。在这里她只能压抑着,只敢低声哼着。

    倩辉呻吟道:“亲爱的……快插进来吧……再拖下去……我我老公……备不住……来了……”

    大丑不敢再罗嗦了。不解裤门,只打开拉链,抽出大枪;大枪憋得透红,摇头晃脑的。

    大丑用龟头蹭几下屁眼,又粘点yín水,这才扑地一声,插入肉洞。

    倩辉忘情地说:“好……真爽……好硬……好长呀……”

    大丑两手前伸,抓住一对奶子,一边挺着肉棒,一边不怀好意地问:“操得好不好?”

    倩辉说:“好。”

    大丑道:“说完整一点。”

    倩辉说:“亲爱的,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全身发软。”

    大丑得意洋洋,奋起神威。大肉棒象活塞般,剧烈抽动着。小穴的软、紧、湿、滑,使他骨头发酥。他爱极了这个美人,狠狠撞击着。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直响,若不是隔着两道门,不传出去才怪。

    大丑轻喘着,倩辉娇哼着,尽情享受欢爱的甜蜜。都觉得此是人生至乐,都恨不得在这极乐中死掉。在大丑的攻击下,倩辉先到高潮。大丑又是百多下,也快了。

    倩辉说:“别射那里。会弄脏衣服的。来,射这里来。”

    大丑抽出肉棒,倩辉蹲下,把湿淋淋的龟头含入。不时地套动着。又用尖尖的舌头舔着,击着,蹭着,卷着。当她在马眼上一点时,大丑忍不住了,向前挺进嘴里,一股股浓精,一点不剩地送给美人。美人也不嫌弃,绯红着脸,含情地望着心上人,喉咙动了几动,全部进肚。又将肉棒清理干净。还把裤子给拉好。

    然后才整理自己。

    大丑好不骄傲。这办公室里,干心爱的美人,干一个科长。美人对自己伺候周到。当男人可真好。谁说我牛大丑命苦?前半生也许苦点,目前看来,后半生老天对我会有所补偿的。

    温存一会儿,大丑告别。

    倩辉说:“常打电话给我,常回来看我呀。”

    大丑答应着,把自己住址说了一遍。倩辉记性很好,又怕记错,拿笔记在本子上。

    大丑说:“你可要常去呀。”

    倩辉说:“我会常去让你……”说到此,不说了。

    大丑给续上:“让**。”

    倩辉羞涩地望着他,打他一下。

    大丑坐上线车到服装城报到。管事的告诉他,上四楼铁秘书那儿签到。一进屋,他以为新来的都在这呢。结果屋里只坐着一个女郎。一抬头,正是杨小君。

    大丑说:“你不是姓杨吗?看来我走错屋了。”

    小君嘻嘻地笑着,指着旁边坐位让他坐。嘴里说道:“你没走错。你看我不象秘书吗?”说着故意装出斯文与严肃的模样。

    可那种妩媚娇俏之态难以掩饰,大丑觉得很做作。不由地笑出声来。小君也笑了起来。笑得格格的,很天真的样子,象一个孩子。

    小君用她清脆娇媚的声音解释道:“这屋是铁秘书的,她这几天请假,由我暂时替她。也快上班了。”

    大丑问:“怎么姓这个姓,感觉怪怪的。”

    小君提醒他:“以后见到她,最好离远点。要不然,你会病倒的。”

    大丑一愣,问道:“她身上有病菌吗?”

    小君冲他神秘地一笑,说道:“听我的,没错。对你有好处。不少人都病倒了。”

    大丑又问:“你跟她熟吗?”

    小君说:“认识两年了,基本天天能见到。怎么了?”

    大丑说:“既然这么熟儿,你咋没病倒?”

    小君眯起明眸道:“因为……我先不说。以后,你自己体会去。”

    小君用一双黑溜溜的大眼注视着大丑,夸道:“你长得很强壮呀,快赶上周润发了。”

    大丑一笑,说:“我哪有他帅呀。”

    小君说:“昨天我看了他演的一部电影,他的扮相真酷。尤其是双手开枪,脸上充满了英雄气概。真是酷极了。那样的男人才叫男子汉呢。”

    小君说得眉飞色舞的。

    大丑说:“那你的男朋友,也一定是这样酷的了。”

    一听这话,小君象泄了气的皮球。她长叹一口气:“唉!你可别提他。他要是能赶上周润发十分之一的外形与气魄,我这辈子别无所求了。”

    大丑心说,你不满意,为什么还缠在一块儿?嘴里却说:“能让小君这样的靓妹看上眼的,男朋友一定有过人之处。”

    小君撇撇嘴,半响才说:“咱们说点别的吧。”

    大丑问:“那帮新来的保安呢?”

    小君答:“都在隔壁等孙经理来呢。”

    大丑突然说:“对了,昨天我答应请你搓一顿的。”

    小君一听,眉开眼笑地说:“是呀是呀,可不是吗,差点给忘了。咱们什么时间去?”

    大丑说:“晚上你下班的。”

    小君说:“一言为定。可不准反悔。”

    大丑说:“咱们拉勾。说着伸指出来。”

    两人相视一笑,友好地拉着。大丑观察她的手,比小雅的大,不如倩辉白。

    但手形标准,十指尖尖。指甲上还抹了红油。

    小君见他瞅着自己的手发呆,问道:“我的手长得不好看是吧?”

    大丑笑道:“谁说的。好看得很。你没看我都看傻了吗?”

    小君很高兴,笑意更浓了,喜道:“我喜欢你这样说。我的手还很滑呢。不信,你摸摸看。”大方地伸过来。

    大丑也不客气,一只手拉着,另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前前后后,认真感受着。果然又嫩又滑。

    大丑由这手,不由地想到别处去。下边呼地硬了起来。

    小君说道:“不骗你吧。别人要这样摸,我会生气的。对你,我不生气。你是个好人。”

    大丑意识到有点失礼,依依不舍地放下那手。看小君,脸带红晕,尽是妩媚之态。大丑听见自己的心怦怦的一下下的跳着。

    又是体检,又是发衣服,又是领导讲话,一头午过去了。明天正式上班。大丑在自己的“家”里舒服地睡一觉。四点才爬起来。简单收拾一下,下楼去找饭店。他选好一家中档的,要个单间,他可没点菜。

    四点半一到,他给小君打电话,娇媚的声音传来:“我马上来。”

    大约二十分钟吧,小君来了。跟一个男的来的。

    大丑心说,这是他男朋友吗?长得跟瘦猴一样,脸倒白,两腮无肉,戴一副大眼镜。镜片跟啤酒瓶底一样厚。此兄的风采,跟我大丑实是半斤八两。

    小君也不介绍,问大丑:“等急了吧?我等他来着。”也不看那男子,自己先坐下了。那男子好象习惯了,仍旧很平静,冲大丑点点头,才坐在小君身边。

    大丑望望小君,问道:“这位兄弟贵姓,你也不介绍一下。”

    小君没法,只得站起来说:“他叫孙子都。这位是牛大丑,我的新同事。”

    大丑伸手,两人紧紧握着。

    子都自我介绍说:“我是小君的男朋友。以后,在服装城请牛大哥多多照顾她。”

    小君显然对“男朋友”这个称呼有点不满,嘴一撇笑道:“有你老爸关照,谁敢欺侮我呀。除非那人不想混了。”

    大丑不解,问子都道:“你的父亲是?”

    “他叫孙满堂”。

    这不是我们服装城的老总吗?刹那间,他明白了好多事。他笑道:“原来你是我们老总的的公子。失礼了。”子都脸上露出几分得意来。

    大家点好菜,要好酒。闲谈一阵,开始畅饮起来。子都酒量不大,两瓶酒下肚,脸也红了,眼前也晃了。小君表现相当突出,大丑喝三瓶,她也跟三瓶,啥事没有。让大丑刮目相看。

    小君只是脸有点红,心里很不痛快。事先跟他说过,不要乱说话。他还是说了。真够气人的,回头得整整他。她一边喝酒,一边瞪着他。子都也看出来了,冲她笑笑,心里有点慌。

    差不多时,小君冲子都使个眼色,子都愣愣地瞅她,不明白。

    小君提醒他:“来前我跟说什么了,好好想想。”说着,用手敲敲他的头,把眼镜都给敲斜了。他终于想起让自己算帐的事。赶紧站起来,往外走。虽然脚步有点飘,总算不倒。

    大丑不解,问道:“他这是?”

    小君笑道:“甭管他。咱们喝酒。”

    大丑见小君满脸红霞,眼波欲流。比起倩辉与小雅,另有一种韵味,不禁一呆。

    小君说:“来咱俩喝个交杯酒吧,怎么样?”

    大丑当然乐意。两人靠近,伸长胳膊,以臂弯相挎,又曲回小臂,痛快地干了一杯。

    大丑意气风发,逗她说:“喝完交杯酒了,是该入洞房了吧?”

    小君指着单间门,呵呵笑道:“他同意,咱就入。”

    正巧,子都从外边进来,声音含糊地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小君说:“牛大哥说了,你请客,他过意不去。下回他要请你。”

    子都嘿嘿笑道:“那到时,我一定来的。我可当真了。”

    大丑这才知道,他是算帐去了。这个小君还真能逗人。一看小君,一脸的得意。小君望着他微笑,心说,不让他算帐我今天带他来干什么呀。碍手碍脚的。

    三人出门来。见子都有点晃,大丑扶着他。小君过意不去,只好自己上前扶着。

    大丑说:“我送你们回去吧。”

    小君说:“我自己行的。我送他回去好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拦辆出租车,她子都扶上去。关上车门。借着夜色她在大丑脸上亲一口后,才上车挥别。眼里射出温柔的光彩。

    大丑木然地摆着手,见车远去。他摸着小君亲过之处,觉得有一股暖流流过心田。暖流散开来,遍及全身,每一个毛孔无一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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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大会排版,请排版专家帮个忙,以便阅读。大家的回复我都认真看了,谢谢你们的支持。我会坚持到底,绝不当“太监”;“太监”令人作呕并痛恨。

    我的脾气是,要么不写,一旦写了,必须完成。不管是一个月还是一年。

    本打算少写点,一写便是六千字。又是个五个小时。一句话,累。写完还得修改。但想到广大yín民的利益,想到大家愉快的笑脸,我也就开心了。

    大伙多提意见,不必拘束。只要不骂作者,都是可以接受的。

    (十三) 无题

    大丑有了新家,多日流浪的心终于有了着落。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再没有叫嚷、嘈杂、震动。

    他可以舒服得象一只懒猫,脱光了无所忌地睡觉。他可以打开自己的窗子,呼吸城市的空气,望望被楼群任意切割的越发狭小与残缺的天空。低下头,可以俯视芸芸众生,看人们来来去去,为了生活脚步不停。每个人都按着上天定好的轨道前进着。

    在上帝眼里,我们不过是一粒小小的棋子,可以随意摆放。他的一个动作,便决定我们的一生。我们的地位何等的卑微,我们的力量是何等的弱小。世上的人,有多少可以摆布自己的命运?大丑想想自己,自己也不是强者,他的命运也不是自身说了算的。

    这屋子是舒坦,比起老家那砖房来,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这话是实情,也是感受。难怪那多人都愿意住楼呢,不愿睡在地面,通通地爬到空中来睡。跟家巧处在同一个生活的高度。

    但大丑没那么迷恋这物质生活,以前的坎坷岁月已在他的心上扎根,他永远记得自己低人一等的时候。他常对自己说,即使我有了几百万现金,我还是一个普通百姓。

    自己的路今后怎么走,他心里也没个谱。目前先当保安吧,看看一个平民百姓能不能白手起家。他也想象那些大人物一样,纵横沙场,叱咤风云。可又缺乏自信。他打定主意,看情况再说。只有给他一双翅膀,他也能腾空而起。

    在这里最大的缺憾是孤独。以前他也是孤独的,早习惯了。现在他受不了,自从自己的性欲之门打开,大肉棒经过几个肉洞的浸泡,使他知道人生还有这种极乐。他的性欲经常象鸟儿张开翅膀,无法自控。见到性感美女,他也会胡思乱想。大肉棒会不由自主的举枪致敬,急欲钻到美女的温泉里洗澡。

    这几天,他没有见到倩辉与小雅,只通通电话。倩辉老公这几天有时间,陪妻子享受天伦,大丑只好干瞪眼了。小雅学校管得紧,属于封闭式教学。只有星期天自由些,平时是不准在外留宿的。大丑可不能让小雅冒险,万一传出去,小雅一个大姑娘可没脸出去见人。

    大丑的肉棒消停几天,时时蠢蠢欲动。它渴望着多汁的小洞的抚慰。大丑不想找什么小姐,他觉得太脏了,想到无数男人都曾经在那洞里进出,他如同吃了一个苍蝇似的的恶心。对自己以前泡**的事,时常后悔。他发誓,再不找**了。

    他上班已经好几天了。工作很轻巧,他负责三楼的保安。穿上黑色保安装的大丑,虽然面部有点不足,但添了几分阳刚与威严,更象个男子汉了。笑他丑的人没有他想象得多。他每天在三楼这站站,那瞅瞅的,倒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一层楼两个保安,还有一个流动保安,就是专门上上下下巡逻的。大家都叫他老王。他跟大丑的这个三楼保安小周,都是这里的老人儿了,两人关系相当不错。一见面,经常谈笑风生的。大丑注意到他们的话题最多的是谈论美女。服装城的姑娘不少,他们主要谈论的是那个铁秘书,偶尔也谈谈小君。

    小周问:“老王,铁仙女有日子没来了吧?”

    老王说:“可不是吗,都五天了。可把我想坏了。上班都没精神。我女朋友说我丢魂了。问我是咋回事,我说我女友太迷人了,我女友一边笑,一边骂我有病。”

    小周说:“我也是全身不舒服,昨晚还梦见她呢。认识这么久了,我连她的小手都没摸过呢。”

    老王笑道:“你还想摸她的手?咱们那个史主任,借着工作机会,摸一把她的大腿,她不动声色,端起一盆水就扣到史主任的头上。以后史主任见了她,如同耗子见猫。”

    小周说:“这事我也听说过,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那阵儿你探亲回家了。那天公司组织喝酒,酒后到的吧去玩。有一个家伙喝多了,盯着咱铁仙女的酥胸笑。跳跳舞,靠近铁仙女,突然去摸铁仙女的胸脯。”

    老王骂道:“这个畜生,敢欺侮咱铁仙女,肯定没好果子吃。咱们铁仙女他老爸可是散打高手。这畜生肯定挨修理了。”

    小周说:“可不是吗,铁仙女非常机灵,一看手伸来了,向旁边一闪,飞起一脚,把那个色狼踢出多远。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咱们这些男同事知道怎么回事后,都非常生气,有几个冲上去,对那小子,又是一顿胖揍。要不是咱经理和铁仙女说话,还不打死他。”

    老王道:“便宜这个色狼了,应掉砍掉他的狗爪子才是。那我怎么一点动静都不知道呢?”

    小周说:“经理说过,这种事不要声张,对公司不好。”

    老王恍然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怎么能听不到呢。”

    小周自言自语道:“也不知哪天她能来,我要知道她在哪里,就是坐飞机我也要去看她。”

    老王说:“你别急呀,听小君说,她快来了。”

    小王喜道:“那就太好了。终于看到曙光了。”说着,紧紧抓住老王的手。

    这些话是大丑无意中听到的,他可没有窃听别人谈话的的习惯。他原想听几句便走,结果一听,兴趣上来了,一直听到两人住嘴这才走开。心里挥不去的,是那个铁秘书的影子。

    他用自己笨拙的想象力,勾勒着铁仙女的形象。既然是仙女,看两眼也是好的。倒没有想过要摸人家手,或者胸脯。

    这天,大丑起得早,闲着没事,穿上运动服,想出去跑跑步。他出了楼区大院,走向大街。突然发现道旁的电线杆上新贴了通辑令,隔不远便能看到一张。

    他上前一看,大意是抢劫犯张某,某年某月伙同韩某,吴某在牡丹江做案,分赃后各自逃走。目前其他二犯,已在南方落网,已押回本省。而张某尚潜逃在外,据可靠消息,张某隐藏在省城。请市民们配合公安部门,将罪犯张某缉拿归案。

    上边还有张某的照片,简历等等。大丑看后摇摇头,心说,什么不好做,偏去犯罪,真是活腻了。他听人说过,被囚的滋味生不如死,那种地方可去不得。

    大丑的公司在西边,他往东边跑。沿着人行路,自在的迈步。路上不时有人跑过,男女老少,什么人都有。跑过一站地,他便出了很多汗。好久不跑,腿都硬了。人不锻练,跟机器不转动一样,时间久了会上锈的。

    他坐在丽珠歌舞厅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喘了一会儿气。稍后往回走,阳光从后边照在背上,比躺在家乡的热炕头上还舒服。阳光斜撒着,把大街、树木、楼群染上一片金色。城市的一角,金灿灿的展现在大丑面前,虽然很壮观,大丑也没怎么在意。

    他还是喜欢家乡,那个宁静,淳朴的小镇。这里太闹了,往哪儿去都不太方便,出门就要坐车。一塞车,就象被人卡住喉咙一般的难受。那真是“打的的没有走道快。”

    大丑走过两道街,发现北边街上有一家小吃部。他喜欢小吃部,既便宜又实惠,是工薪层的最爱。他走进去,找位置坐下。大声叫道:“服务员,来碗粥,四个包子。”服务员答应一声。

    他一转头,看到收银台。那儿正站着一个女人,当他瞅着对方的脸时,心里一震,差点没从椅子上栽倒。他第二个反应,便是想站起来走人,离开这个人。

    没等他站起来,对方也看到他了,也是身子一颤,变了脸色,随即就有了喜色,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过来了。大丑真想把脸藏起来,不让她看到才好。可对方已经过来了,并且在他对面坐下。

    女人望着大丑说道:“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大丑鼓足勇气看她一眼,又把目光移开。半响才说:“你怎么会来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女人轻声答:“我一年前来的,你呢。”

    大丑说:“我才来三个月。”

    女人道:“目前在干什么?混得好不好?”

    大丑说:“目前在打工,对付口饭吃。”

    这时服务员端东西过来,问道:“老板,你怎么也坐这儿了,给你来点什么呢?”

    女人微笑道:“小梦呀,给我也来碗粥吧。”

    小梦笑道:“用不用也来四个包子?”

    女人笑骂道:“小丫头,散一边去。做你的事去吧。”

    大丑问:“这是你开的店?”

    女人说:“是的,小本生意,挣不了大钱。有空多来捧场。”

    大丑说:“常来你还不烦了,把我撵出去。”

    女人微笑道:“你来送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天天来才好呢。要多一些这样的人,我可发财了。”

    大丑本想说:那我长在这儿好了。但他想到过去的伤痛,这话便没有出口。

    两人慢慢吃着东西,一时无语。

    一会儿,女人叹口气,幽幽地说:“你还在恨我吧。”

    大丑说:“过去的事,提他干什么?强扭的瓜不甜。我尊重你的选择,现在我一点都不怪你了,你的选择是对的。跟了我,你没有好日子过的。”

    女人低声说道:“对与不对,那也很难说。我一想到过去,觉得欠你的太多了。”

    大丑说:“你什么都不欠我,我什么都忘了。咱俩是无缘,强求也没有用。

    你现在过得不挺好吗?你老公一定比我强。”

    女人说:“那也不见得。要从哪方面说了。”

    大丑吃完东西,要掏钱。

    女人阻止道:“老朋友见面,钱免了。”说啥也不肯要。

    没办法,大丑说:“先记着,以后一块算。”

    大丑往外走,女人送出门外,嘱咐道:“大丑哥,你以后要常来呀。我在这里没什么朋友,难得碰上你这么个熟人。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记得来呀。”

    大丑说:“我会来的,我还欠你饭钱呢。小菊,快回屋吧,让人看见了可不好。”

    原来这人是大丑从前的对象小菊。

    小菊说:“怕什么,谁敢嚼舌头,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大丑一听,脸上有了笑容,大有深意地说:“如果当初你象现在这么勇敢不就好了吗?咱俩的历史可能都得改写。我也不用背井离乡跑这地方当孙子了。”

    说完,转头走了,没有回头。

    小菊听得直发呆,明白他的意思。想到过去,她心里一酸,真想痛哭一场,那样她才觉得好受些。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那时我象现在这么成熟,这么聪明,打死我也不会离开他的。

    现在是比以前有钱了,可那当个什么呢?钱是万能的吗?才不是。我现在钱不少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幸福。和我当初所想的完全两样。我真想扑到他的怀里,求他原谅我。然而,已经没有资格了。物是人非,自己已是人妻,没有谈情说爱的自由了。好人有好报,他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娇妻了吧。

    大丑木然地向前走着,心里无法平静。这么巧,碰上她了。当初自己那么深的爱着她,她对自己也算真心。不想后来,她竟然嫌弃我,把我给甩了。当时,我那么恨她,恨不得杀了她。自己痛苦得想跳楼。

    事过境迁,思想有了变化。人都是很现实的,都为现实而活着。当初自己蹬倒骑驴时,没有几个人看得上自己。那些姑娘更不必说,眼里只有钱,一个比一个贱。只要你有钱,她随时满足你。打个电话,她半夜都会爬起来找你,按你的要求,脱光,跪下,给你舔**巴,撅屁股,让你疯狂的操屄。想怎么玩都行,把自己不当人看,只要把钱点足即可。

    她们是眼中只有钱的母狗。表面上装清纯,一个个的不结婚,象处女,冰清玉洁的,实际上,她们的嘴和屄,不知装了多少男人的液体。如果放到一块儿,可以装满八吨油罐车了吧?

    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当她们不是人,在她们身上表现男人的骄傲,但是我不想。我嫌她们贱,赚她们脏。我喜欢小雅这样的,很干净。也喜欢倩辉这样的,虽然红杏出墙,但她有自己的尊严。

    大丑胡思乱想着,向自己家走去,他打算休息一下,再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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