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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悦(1/2)

    到了寝宫,萧凤遥把水潋星放在龙榻上,下个动作打算拿被子盖住她冻得冰凉的身躯,没想到她已经扔下他的外袍走下榻,并且回过身面对他开始了动手宽衣。

    薄如蝉翼的纱衣落地,的香肩在昏黄的灯色下莹润透亮。萧凤遥嫁冰冷的眸色霎时一点点炙热起来。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哑着声音问。

    “不是有句话叫早死早投胎吗?正好,早做早完事!”水潋星接着动手去扯腰间的细带。

    萧凤遥上前一步将她的手摁住,“朕不喜欢和胭脂味的女人共寝!来人,打盆温水进来!滟”

    “真作!”水潋星咕哝了声,从他手里抽回手,果然心一放松冷意就侵袭过来了,她本能的环抱自己,一件带着檀香的外袍扔了过来,盖了她个满头。

    “披上!”他说。

    “皇上真懂得怜香惜玉,不过,我不需要!”她拿下外袍再次扔开,既然敢以侍寝为条件,她冷不冷关他毛线事,她都可以把自己当成是个纯粹的寝妃了,他干嘛不能胎!

    “捡起来!”萧凤遥高大的身影站在她一步之遥外,一手背后一手于前挺着笔直的腰杆冷若刺骨的命令。

    “抱歉,你吊件里除了侍寝不包括要帮你捡衣服!”好好说话也许她会捡,但瞧他那拽脾气,她才不捡呢!

    “不捡也罢。””萧凤遥突然妥协的勾唇走过来,水潋星眼珠子骨溜溜的转了下,往后退。

    他嘴角那抹笑弧太坏了,坏得她**皮疙瘩嗖嗖直起。

    “朕对你好的时候你不领情,看来是喜欢朕对你坏了,嗯?”萧凤遥站定在她面前,不等她有所反应,倏然弯腰一把打横抱起她,转身走向龙榻。

    “啊!”水潋星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皇上,你不是不喜欢和有胭脂味的女人嗯嗯啊啊吗?”

    洁癖也能变得这么快?

    “既然你都等不及了朕还需顾虑什么。”萧凤遥将她压入龙榻,轻抚着她的面颊邪魅如斯的道。

    水潋星僵成条死鱼般瞪大双瞳看着无限放大的俊脸,他的俊还是能让她怦然心动,尤其是那双深邃如井的黑眸一安静下来真特么慑人心魂,锐利完美的轮廓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抚上去流连。

    他的身躯倍儿火热,一贴上她,她方才的冷意瞬时被驱散,就好像有股电流正一点点的通达全身四肢百骸。

    妖孽不愧是妖孽啊,面对他她的心怎能心如止水呢,不跳出嗓子就好了。爱一个人就素犯贱吧,无论他怎么可恶,怎么坏,他都是全部,甩不掉,忘不了。

    爱情这玩意,毒啊!

    “唔!”水潋星推开他,后在萧凤遥以为她改变了心意的时候突然躺在榻上四肢大开,死死闭上眼,双手紧攥着床单,豁出去的口气,“来吧!”

    站在龙榻前的萧凤遥听到脚步声进来,他挥手让其悄声退下,而后专心的望着床上勇敢献身的女人,本想揶揄的笑却想起了她今夜会在此全是因为要救皇叔。

    想到白天在安逸王府亲眼所见的画面,带笑的眼眸渐渐沉了下去。回宫后,他冷静想过了,她说她是清白的不无可能,倘若皇叔真的与她在一起又何必亲自带他前往。他不知道这是皇叔刻意要让他看到这一幕,还是真的与她在一起了。

    她开口闭口是皇叔不假,皇叔对她更是真,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为他们开罪。

    “既是侍寝,舒妃,不用朕教你吧?”既然她非要按侍寝来办事那就如她所愿吧。

    忐忑的等待他扑上来的水潋星听到这话紧闭的双眸乍然睁开,眼珠子随着脑袋的转动溜溜的。

    是侍寝没错,她听说历朝妃子侍寝都是得讨好皇帝,皇帝,不可能让尊贵非凡的皇帝女人的。

    要他?凭毛!

    可素,不照做,安逸王就要因为她遭殃了,人家是好心遭雷劈,她怎能置之不顾呢?

    咻的一声,某女输人不输阵的从床上弹跳而起,站定在萧凤遥面前的时候风水不佳,她踮着脚尖歪歪扭扭了好一会,伸手扯上他的衣襟,这才勉强站稳。

    “你可是要演杂技朕?”萧凤遥勾唇轻笑,方才差点忍不住伸手扶她。

    演杂技?嗯嗯啊啊里有演杂技做前戏的例子吗?

    水潋星好看的眉皱起,她看了看他又敛了笑意的冷峻表情,松开手又帮忙抚平被自己拽皱的衣襟,没好脸色的道,“喏!我事先声明,我来侍寝不代表承认自己跟安逸王有一腿,我如果真做过就是死我都会认!”

    她又不是不知道‘洁身自爱’这四个字怎么写,如果她真的跟安逸王好,大可以先跟他分手,脚踏两只船那真不是人做的事。

    “你要朕相信你?”冷邪好听的嗓音幽幽飘在头顶,酥了水潋星的心魂。

    望进他魔魅的眼瞳,她觉得口干舌燥的抿了抿唇,“我说我的,信不信是你的事!”

    “朕!”他哑声命令,她不知道那一抿唇的动作诱huò力有多大。

    就知道这男人的信念不容易动摇,妄想他会相信她,呵……还是算了吧,要他推翻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还不如去教牛和猪交配来得容易。

    就,反正答应他吊件那一刻,她已经做好了被百般千般蹂躏的准备。

    这玩意应当难不倒她!

    水潋星从他庞大的身躯往他身后瞄去,发现两边帷幔都没放下,安全起见,她灰溜溜的小跑过去把它们放了下来,回过身对上某人玩味的眼神,她对着手指闪烁的道,“我只是不希望有人闯进来看到而毁了我的名誉!”

    要是哪个不知好歹的突然在她做那么丢脸的事的时候闯进来,那她再厚的脸皮也会想找个地洞藏的。

    “你应该知道朕的寝宫有你在的时候没人敢闯进来。”除非他传唤。

    “我不知道!”经他提醒水潋星的脑海里自动闪过无数个与他疯狂的画面,她羞恼的否认。

    她发现染上情.欲的男人声音特好听,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样?

    “还不过来?”见她酡红的双颊,他的声音又沙哑了几分。

    水潋星撅着嘴走回到他面前,慢吞吞掸手解他的腰带,头都快低到xiōng口了。

    扯去了他的腰带,她暗自松了口气。怪了,以前这厮脱她衣服的时候顺手得很,为毛到她脱的时候好像搬块千斤石头一样难?

    “继续!”见她停了下来,萧凤遥俯首在她耳畔低声邪恶的道。

    蛊惑的语气令水潋星身子微颤,硬着头皮伸出手去脱他的龙袍,她不敢抬头,因为知道他肯定在看她笑话。

    又经过好一段时间的窸窸窣窣,龙袍终于被她从他身上剥了下来,而后随手一抛,咻的准确无误的扔到了衣架那边,稳稳挂落在上面。

    得瑟掸眸正好对上某男蹙眉的模样,她以为他是嫌她没有侍寝的模样,于是赶紧敛起了所有本性,‘端庄温婉’无比娇羞的低下头去。不然,被退货怎么办?

    “脱完!”大老爷又伸开了双臂,乐于让她服侍。

    水潋星像个乖小孩一样扭绞着手指儿低头观摩自己的脚,听到他这么一说,赫然抬头看到他无比严肃的表情,不得已,正好忍下不满,盯在他身上只剩下的那层丝绸里衣。

    从里到外都穿得金灿灿的,也不怕闪瞎了人的眼!

    水潋星鼓着腮帮子,上前一步,瞧见他八字开的双脚,于是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抬脚对着他的龙脚狠狠踩了上去,虽说还是没比他高到哪去,至少加了些心里的平衡感。

    踩在龙脚上,整个人都辉煌了不少啊!

    “你这点重量如轻羽,想在体重上压榨朕记得先把自己吃胖。”她真但廋了,虽然该凹的凹,该凸的凸。

    他的话又再一次让水潋星的心飞荡起来。

    这厮到底是怎么样?说侍寝的是他吧?为毛总是三番四次诱huò她犯规?

    水潋星敛神,见他挺享受她踩他的脚与他皮肉相贴,于是赶紧退了开来,绕到他身侧扯开那条细带,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