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八章(2/2)

,丝毫不见他感觉到重,更是像个羞射的小伙子一样别开脸,不敢直视她。

    嘿嘿……小太监,让姐姐瞧瞧你的真面目!

    这么心如止水的小太监让水潋星兴起了玩味,直接把人家当做旅途上的调味品了。

    她擦掌嚯嚯,伸出手去像逗块白豆腐似的,一点点靠近那脸,就在她想要一鼓作气想给小太监做脖子矫正时,倏然,头顶一声,“滚开!”硬生生的吓住了她。

    她抬头,他回脸,四目交接。

    咣当!恭喜她中奖了,而且还是特特特大等奖!

    眼前,她扑的‘小太监’,她骑的‘小太监’,她要调戏的‘小太监’可不正是此时应该坐在皇宫里那把金灿灿的龙椅上的某只吗?

    可他怎么也会在这里?一个皇帝出宫还需要混迹在基层里么?把角色扮演当有趣啊!

    难怪!她还在想,哪个太监敢这么嚣张的环xiōng而坐。

    难怪!她还在想,这小玄子是吃饱了撑着没事走基层来呢吧!原来是这马车上坐着一条虫啊!

    估计他大概也没想到骑在他身上迟迟不肯退开的人是她,所以那双冷冰沉寂的黑眸此时正如翻江倒海、波涛汹涌、色彩斑斓,仿佛要将这二十六年来压抑的神色全都在这一瞬间轰然绽放。

    那张俊脸更别提了,青一阵白一阵,她敢保证帽檐下的额头已经青筋暴起了,因为她近距离的感受到他的全身肌理在怒不可谒的。

    “嗨!你也出宫去啊?”既然冤家聚头,不能打不能骂,笑着打声招呼不为过吧。

    “你也是?”

    萧凤遥从惊诧中回魂,冷横了一眼她这身绣女打扮,暗自腹诽:这女人体内到底装了几个胆子啊,今儿个假扮绣女混出宫,明儿个扮太监,后明儿是不是就该扮他本尊了?

    “呵呵……是啊,你出宫去采花还是采草?”水潋星干呵呵的笑着,私底下对着手指儿,每次她心虚,或者做错事的时候通常保持这个动作。

    “你呢?出宫去作甚?”瞧见她坐在别人腿上毫无起来的意识,本来一直酷酷环xiōng的手忽然松开,绕到她的纤腰上,稳住她,免她少受颠簸的痛苦。

    噗!她怎么感觉他们越说越像两个二百五在领?

    甲:我们家的**死了。

    乙:我们家的**也死了。

    甲:噢,你一定很伤心。

    乙:没有,我们把它吃了。

    甲:噢,我们也是。

    水潋星想起了曾经在网上看过的一则冷笑话,此时此刻,他们的话题不就是活脱脱的二百五吃**的翻版嘛!

    这时,马车突然又来了个猛力的颠簸,水潋星本能伸手抓住了某人的肩膀,坐在某膝上的PP也自主的往前倾斜,姿势咋看咋暧mei。

    “喵了个咪!就这技术还能当宫中御用的车夫,再颠一次,姐姐我亲自上场!”水潋星气得瞪眼,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双手紧攀在某人的双肩上,也托马车晃动的福,贴紧的双腿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某处火热。

    “瞧你这皇帝当的,连出宫的路都坑坑凹凹!”水潋星悄悄瞧了下马车内默不作声的人们,方凑近某男的耳畔低声嫌弃道。

    幽兰清香的气息丝丝入耳,活似枕边细语,本就被软香玉.体蹭得起了反应的萧凤遥更是下腹一紧,百般难耐,活生生的折磨着他的意志力。

    “是朕失职。”他的薄唇不动声色的唰过她送上门来的晶莹小耳垂,低嘎私语。

    活了二十六年从来没被如此强烈的欲wang焚烧过,越接近她越会被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所吸引,恍如魅香,一步步引诱人弥足深陷。

    湿re的气息吹拂在颈畔,水潋星顿觉血气直冲脑门,整张脸哗啦的红透了。后知后觉的她才发现自己一直以超级引人遐想的暧mei姿势跨坐在人家身上,他的手紧紧环着她的腰贴近,方才更无耻的用软软的唇瓣调戏了她的耳垂。

    这色胚!

    水潋星生气的捶了他一拳,乌溜溜的双眼悄悄瞟向四周,发现马车上的各司宦官侍女玩的玩,领的领,压根当他们不存在。

    也是,就算她现在剥光了衣服恐怕也不会有人多瞧一眼,毕竟,在所有人的认知里,一个女人和一个太监能搞出什么奸情来。

    “拿开你的爪子!”她轻轻把他耳朵揪了起来,用仅两个人的声音道。她后知后觉要退出这场玩火游戏,无奈被流氓缠住不放。

    “这样挺好。”萧凤遥漠然哂笑,干脆将头埋在细小的香肩上,闭目调整体内那股不安分的热火。

    “亲,你的头是铁做的吗?”她的肩膀好沉!这男人果然天生是为了压榨人而活!

    “九五之尊的脑袋自然不轻。”

    音质如冰,深埋下去的俊脸看不到表情,水潋星知道这话中有话,光是他语气里的淡淡倦意她都清晰的感受到了,xiōng腔那颗心莫名其妙的小小抽了一下。

    ·

    落霞宫,凉意切切。

    “姑姑,起初我们都以为那贱人不足为患,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前些日子,太皇太后身子抱恙,独独见了她,那贱人也不知说了什么,哄得太皇太后笑声阵阵。我就知道,两年前太皇太后执意要留下她定然不简单!”

    一名生得艳丽的女子站在宽敞生冷的大殿前,神色满是煞气。而她的面前则是一位雍容高贵的妇人坐在坐榻上,以手撑着头,静静假寐,即便没有一丝丝动作,周身还是散发出令人心生畏惧的骇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