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二章(1/2)

    唔……还是有点晕忽忽的,再晕一会儿好了!

    趴在桌上的水潋星已经恢复了些许意识,可是眼皮子还是很沉重,微微开了一条缝的眼帘只看到眼前雾蒙蒙的,于是又眯了回去。

    “娘娘……娘娘快醒醒……”

    “娘娘,日央已过,皇上很快就过来了,您快醒醒呀!”

    唔……好吵!

    水潋星挥开轻推她手臂的东西,掀开了沉重的眼皮子,待她完全恢复意识时,几乎是被眼前的人、物吓到了。

    这……好端端的书店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古色古香了?难不成她那一晕就晕到故宫的藏书阁里了吗?

    她明明是开着车经过郊野时看到一个叫‘茗书阁’的书店,心里还在想:这荒郊野外的哪个脑残把书店开到这里来了。然后想起老妈的新书今天上市,所以就预备备的去捧个场,之后新书没找到,反被一本不具名的小说砸进手心里,她翻开看了文案,再接了个电话,就……

    头还有点疼!

    “娘娘,您可醒了,快些走吧,皇上就要到了!”清秀的小婢女握住水潋星揉额角的手,连声催促道。

    “皇上?”水潋星拧眉,这演的是哪一出?

    “对呀,您最怕见皇上了,趁皇上还没到,咱们快走吧!”见她杵着不动,婢女不由得急了,伸手扶她离开。

    水潋星云里雾里的,被她催得迈动脚步,只是,脚刚抬起就被曳地裙纱给绊住了,要不是她反应灵敏抓住了桌角,只怕跌了个狗吃屎。

    “绿袖该死,娘娘可伤着哪里了?”婢女脸色煞白的查看她身上是否有受伤,懊悔自己太过鲁莽。

    水潋星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华丽宫装,再摸一头沉重的发髻,触到棱棱角角的金步摇,她又摸摸自己的脸型,感觉脸儿变尖了,皮肤也比原来的滑嫩。

    陌生的皮肤,陌生的脸型,陌生的衣装,周遭陌生的环境,似乎都在陈述着一个事实!

    水潋星咽了咽口水,直起身子对着手指,迟疑的看向这名为绿袖的婢女,“请问你口中的皇上是……”

    “南枭国的新君靖帝啊!娘娘,绿袖知道您伤心,可眼下胤朝灭已是事实,您就看开点吧。”绿袖语气深长的劝道。

    南枭国!

    胤朝!

    水潋星一个趔趄,撑着桌沿才勉强站稳,这不是她在茗书阁里无意翻阅的那本小说里面的背景吗?

    “那我不会就是……秦舒画吧?”她忐忑的指着自身问。

    再扯也扯不到书里去啊!

    见婢女纳闷过后又是点头,水潋星知道自己的猜测成真了。

    得!随着穿越剧的热映和崛起,多少条新闻讲脑袋单纯的娃儿们相约撞车、跳楼落水之类的寻死只是为了穿越,煞费苦心,而她现在啥都不用做,书中自有穿越道!(此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她的性子虽能随遇而安,不过,穿越这么不具科学性的事真的发生在个人身上时,还是有点小小的惊悚。眼下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静观其变呗!

    “娘娘,您可还好?咱还要离开吗?”见水潋星一脸思索,绿袖小小声的询问。

    “皇上长得面目可憎吗?”那书上说南枭国和胤朝打了二十年之久的战,现在的皇帝应该是大叔级别了吧。

    “不!皇上的俊只怕天下无人能及。”只是太冷,远远见到都觉得寒意逼人。娘娘不是早就见过皇上了吗?怎么会问起她来了?

    咦?不是大叔级别,而是个美男子﹁_﹁,那这秦舒画干嘛要避着他?难不成,小说里写她因为性子太怯懦而不受宠是这种怯懦法?

    呵……她以为自己是老鼠,皇帝是猫,会追着她跑啊,猫和老鼠至少还躲出一世情来了呢!

    “皇上驾到!”

    这时,属于太监的独特尖锐嗓音从门外传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水潋星已经被绿袖匆匆忙忙拉进了里间的御榻。

    “娘娘,既然你不想见到皇上,现在走也来不及了,只好委屈您在这下面待一下。”

    不是吧!要她躲在床底下!

    看来那个秦舒画还真是怕皇帝怕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啊!

    被绿袖强行推入床底下后,见绿袖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她正寻思着爬出来,没想到一双明黄色的龙爪已经来到眼前,她只得乖乖把身子缩了回去,掀开床笠一角,偷窥外面的一切。

    站在她面前的这双鞋靴的主人穿着气势威武的龙袍,背手而立,身高起码有一米八以上,不然她的眼珠子上下左右转了个遍怎么也瞄不到他的脸呢!

    “退下吧。”

    等太监、侍女们点上熏香,铺好御榻,那皇帝修长如玉的手轻轻一挥,稀疏可数的侍女宦官瞬时鱼贯而出。

    还真是忒好听的声音,浑厚磁性中带点低沉,压低了的话肯定能酥到人的骨子里去。

    窗棂涌进来的微风像动情的小伙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吹散明黄色的床笠,害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外面身材伟岸的男人坐落在榻,高抬贵手脱起了鞋。

    噢!那双手,真特么漂亮!骨节分明,修长均匀,如玉雕琢,看得她都想钻出去帮他代劳了,省得玷污了这双圣手……

    嗡嗡嗡……

    哪来的蚊子!

    水潋星挥开在耳畔嗡嗡直叫的蚊子,继续悄悄往外窥觑,两双鞋已经平整的伫立在床榻一角。嗯,这个皇帝看起来不是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废物,而且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