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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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工作了,却为了还学费、也为了生活费而拮据,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回到福冈,她不是个好女儿……

    千秋哭了。不是放声大哭,而是拼命忍着哽咽,泪不断流,连呼吸也无法顺畅。

    绪之看到了,就伸手一把搂她人怀。

    “难过可以大声哭,我在这里。”他低喃着安慰。

    她在他怀里摇着头,并不想哭,但泪却愈流愈凶;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拿走了她手上的香,让她的双手可以紧抱住他的身体,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尽情哭泣。

    有些伤口,不用大量的泪水冲洗,永远无法被消毒,进而重新结痂,开始愈合。

    千秋一定很爱她的母亲,才会因为无法来拜祭而耿耿于怀。

    她哭了好一会儿,激动才渐渐缓和,身体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她没有再流泪,只是依着他,乏力地调整自己的呼息。

    “听说,中国古时候有个孟姜女,为了寻找自己被抓去当民工的丈夫,哭倒了万里长城;以前我还觉得这种传说太夸张,不过今天……我完全相信了。”等她呼息恢复平顺了,他才低低开口,手上的香已经烧掉了三分之一。

    “谁叫你惹我哭。”她不好意思地往他胸口摩蹭,想藏住脸,却只碰到一大片泪湿。

    “所以,女人的泪水,如果连城墙都能够哭倒,也就难怪可以融化男人的心了。”像他的就是。

    “你太自负,不可能被任何一个女人的泪水融化。”她皱皱脸,才不信。

    “我当然不会被任何一个女人的泪水融化。”他语气自负又骄傲,但随之低下语凋,“只除了你。”

    “很中听的话。”她点点头表示赞赏,然后刁;管自己是不是眼睛肿的像核桃,还是离开他的怀抱,拿回自己的香。

    面对母亲,她神情沉静了下来,恭敬地三拜后,将香插入香炉中。

    等他也照做后,她与绪之并肩站在一起,这才又开口:

    “妈,昨天我正式离开了森山家,以后也许不会再回去;而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