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8-19(2/2)



    她这一说,立即说得孔氏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大娇含笑牵着她立即朝内行去。

    隋管向孔天福道过谢,含笑接过那对龙凤剑转交给小娇之后,立即与孔天福含笑朝湖畔行去。孔天福瞧四周张望一阵子之后,突然欣喜的道:“隋堡主,你真是华陀再世哩!我昨晚成功了哩!你瞧!”说完,立即解开襟结,同时轻轻的一扯右肩之衣衫,隋管立即发现孔天福的右肩上面多了两排齿印。”

    “哇操!孔大爷,您可真罩哩!真是石破天惊,气势惊人鲤!”说完,立即也解开自己被阮秀芳咬过的齿痕。

    英雄惺惺相惜,孔天福哈哈一笑,立即紧握着隋管的双手道:“隋堡主,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休的报答您哩!”

    “孔大爷,您太客气了!在下目睹你之成就,也是甚感欣慰,咱们回房去,我有一套呼吸养生法,你学习之后,保证会倍加骁勇。”

    “真的吗?太好啦!”

    隋管带着他边走向房间边低声道:“孔大爷,在下这种呼吸养生法只要能够持之有恒的修练,你不但可以变成常胜将军,而且可以延年益寿哩!”

    “太好啦!谢谢!”

    进入房中之后,隋管果然将歧黄之术中呼吸养生法仔细的解说数遍,听得孔天福眉飞色舞全心学习着。

    隋管俟他完全学习,吩咐他继续练习之后,立即朝前厅行去。他为何直接朝前厅行去呢?因为他听见那儿好似菜市场般吱吱喳喳响个不停,分明是有不少的“欧巴桑”在欢叙,果然不错!他入厅之后,立即看见以薄氏及姚氏为首的十余名妇人边拭汗边兴奋的叙述自己徒步健身之妙处。

    她们一看见隋管,立即含笑打招呼。

    隋管含笑道:“各位夫人早,很高兴看见你的气色这么棒!”

    霍氏兴奋的道:“隋堡主,这全是你你的功劳哩!我好似脱胎换骨般,觉得精神十足,而且能够一日气走到这儿哩!”

    “哇操!医生缘,主人福,这全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恭喜!大姐,请诸位夫人到里面沫浴休息阵子,然后准备用膳吧!”

    小娇三女立即含笑将诸女请到客栈去沐浴。

    ※※※※※※

    人捧人,步步高。

    双燕楼处从开业以来,天天客满,原本午时才开始营业,不到半个月,已经应游客要求提早在辰时开店门了。

    最妙的是,居然还有游客自愿打单份捧着盛有莱肴的菜盘到湖边柳树旁,边用膳边欣赏湖景。久而久之,居然在有不少的游客喜欢这种洒脱式用的餐方式,因此,双燕楼的厨房更加忙碌了。

    大把大把的银子当然飞进双燕堡中了,所有双燕堡之人乐透了!隋管体贴他们太辛劳,曾打算另外雇人来帮忙,却被那些人基于安全顾虑予以反对,隋管面对他们的赤心忠胆,实在太感动了。

    他毫不吝惜的分给他们优厚的红利,并且与他们走得更接近了。

    这天打烊之后,隋管送何仙雅姐妹及百余人出发返堡,正打算入内休息,却见秦裕忠从远处走了过来。

    隋管立即迎了过去,秦裕忠朝四周瞧了一眼,传音道:“堡主,黑骑帮最近可能会派人来此地哩!”

    “喔!他们莫非活得不耐烦了?”

    “这回不能怪他们,是贵堡前任总护法何靖良毁了他们新建的店面,杀伤三十余名高手,他们可能不会干休的。”

    “哇操!何靖良与敝堡早已划清界限扯不上关系了,他们如有种,就可以去找何靖良,来此理论,反而会找挨揍哩!”

    秦裕忠含笑道:“堡主真是豪气凌云,敝帮会继续留意黑骑帮的行动,贵堡也留神些吧!”

    “谢啦!进来喝几杯吧!”

    “谢谢!你们忙了一整天,早点歇息吧!告辞!”

    隋管回房之后,立即把双娇、阮秀芳及刘莺莺找来,他将方才与秦裕忠交谈之内容说了一遍之后,立即含笑不语。

    阮秀芳及是黑骑帮帮主之孙女,立即低声道:“黑骑帮对此次重新经营赌场及青楼寄望甚厚,此番被毁,恐怕会激怒他们哩!”

    大娇颔首道:“咱们可要提防他们也来此地行凶哩!管,是否要布些警卫?”

    “哇操!大伙儿已经累了一整天,怎可再增加他们的负担呢?我先去调息一下,今夜就好好的欣赏大明湖的夜景吧!”

    “不行啦!杀**焉用牛刀,哪有堡主在站卫兵的,若让在客栈休息之游客们发现,那就挂不住脸啦!”

    “哇操!那该怎么办呢?”

    “管,我相信黑骑帮冲着芳姐的关系,一定会先来打招呼,咱们若无法令他们满意,他们才会来动手的。”

    阮秀芳颔首道:“不错!家母在我决心离帮之时,曾说过‘好好保存令马’这句话,我相信他们不会冒然来此地挑战的!”

    隋管掏出那只令马苦笑道:“哇操!凭心而论,阮帮主待我不薄,我实在不该以他送我的这个令马来对付他们。”

    他思忖片刻,道:“休息吧!等他们来了再说吧!”

    四女离去之后,他洗净身子立即盘坐调息。

    夜深人静,他正值龙虎交济,心神舒爽之际,突听遥远之处传来一阵疾骤的异响,他立即集中精神倾听!

    “哇操,是蹄声,好快的马喔!难道是黑骑帮的乌骝吗?”

    他立即穿上锦靴,悄然飘出。一出现在厅口,立见一道黑影挟着疾骤的蹄声似流星般自远处射来,他正欲掠出,倏听厅后传来轻细的步声。

    他心知必是双娇,回头一见她们二人之后,立即含笑道:“你们的动作挺快的哩!”

    大娇凝神一瞧那道接近大门的黑影,沉声道:“是钱思贤,这个人很讲理,咱们请他来好好的谈一谈吧!”

    隋管立即轻轻的颔首。

    大娇身子一闪,立即掠到太门后,“呀”一声,大门立即打开,那匹通体黝黑的健骑亦同时停在门口,大娇立即脆声道:“钱香主,久违哦!”

    钱思贤飘下马背,含笑道;“大娇,你越美丽了,真是春风得意呀!”

    “钱香主,你也不错呀!长途赶路,毫无倦色哩!”

    “请问隋堡主在不在?”

    隋管立即含笑道;“钱香主,请入厅一叙吧!”

    钱思贤拱手道谢,立即将健骑牵入院中系妥。

    不久,阮秀芳及刘莺莺也出来了,钱思贤刚向隋管行过礼,一见到阮秀芳立即躬身拱手道:“姑娘,你好!”

    阮秀芳含笑回礼道:“你好,请坐呀!”

    钱思贤自怀中掏出一封信道:“隋堡主,敝帮帮主以私人的名义写这封信,令在下暗中送来此地,尚祈阅后回音。”

    隋管撕开密封口,立见里面写道:“贤孙婿:恭喜贵堡生意兴隆,人缘日盛。我知道你对黑骑帮尚有点芥蒂,因此,今日以私人的名义书写这封信。何靖良欺人太甚,我希望夺及贵堡不要介入我和他之事,附上银票黄金十万两,尚祈你抹去你我双方之芥蒂。阮英豪敬上。”

    隋管将信交给阮秀芳,然后朝钱思贤道:“钱香主,阮帮主有否口谕?”

    “没有!不过,他吩咐在下瞧瞧姑娘是否幸福?”

    “哇操!你如今已经瞧过了,她幸福吗?”

    “幸福美满,感谢你!”

    “哇操!怎么感谢我?”

    “若菲堡主胸襟宽广,姑娘岂有今日幸福美满之局面?”

    “哇操!不敢当!阮帮主还好吧?”

    “托你的福,敝帮帮主尚好!”

    就在此时,两女已经阅完信,隋管自大娇的手中接回信,将银票抽出之后,含笑道,“芳姐,回封信向爷爷请安吧!”

    阮秀芳双目一红,问道:“管,你……你……”

    “芳姐,没有爷爷,怎会有你,双方的立场虽然不同,不过,他今天一再申明是以私人立场来函,你也一并把这张银票退回去吧!”

    阮秀芳含笑拭去泪水,立即走到柜后去写信。

    钱恩贤忙道:“堡主,这张银票乃是敝帮帮主之心意,您收下吧!”

    “哇操!贵帮的店面刚被何靖良毁去,目前亟需资金维持帮中开销,我们这六家酒楼已经够光彩了,因此,岂能收下这张银票?”

    “可是……”

    隋管取出令马含笑道:“钱香主,你瞧瞧这是什么?”

    钱思贤沉声道句:“参见帮主!”立即跪伏在地。

    “钱香主,将此令马及银票替我给阮帮主吧!”

    “是!”钱恩贤接下令马及银票之后,隋管含笑道:“请坐!”

    钱思贤坐下之后,肃容道:“堡主,在下阅人无数,却未曾遇见似你这般令在下打从心眼里佩服之人!”

    “不敢当!在下对钱香主的印象也甚佳,可惜,你我立场不同,否则,在下一定会请你好好的喝几杯!”

    “多谢堡主的抬爱,在下急需返帮回话!”

    隋管一见阮秀芳已经起来,立即含笑道:“钱香主,在下烦你上陈阮帮主一件事,不论阮家日后是兴是衰,在下会留一子继承阮家之香火。”

    阮秀芳全身一震,泪水立即滴下。

    钱思贤全身剧震,双眼一瞪,久久说不出话来。隋管从阮秀芳的手中接过信,含笑交给钱思贤道:“钱香主,在下方才之言,字字出自肺腑,尚祈转达。”

    “会的!我一定会转达的,告辞!”说完,立即转身离去。

    隋管五人目送他离去之后,阮秀芳突然激动的唤声:“管,谢谢你!”然后,立即扑入他的怀中。

    隋管朝双娇及刘莺莺轻轻额首,立即搂着她回房。

    房门一开,阮秀芳立即激动的送上香吻,她贪婪的吸吮着隋管的双唇,双手更是不停的在他的虎背抚摸,双峰亦不停的厮磨着隋管的胸膛。

    好半晌之后,她方始满脸酡红,喘呼呼的开始脱去衣衫。隋管含笑欣赏着她的一举一动,双手亦开始自我解除装备。不久,二人已是裸体相对了,阮秀芳靠在他的怀中,感激的道:“管,谢谢你替阮家设想的那么周到。”

    隋管轻摸的酥背,柔声道:“令兄已死,令姐将来不知会不会成家?即使成家也不知会嫁到哪儿去?我这么做的用意,乃是希望爷爷能够激友起一些良知,别再争名夺利了!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所以我才会按捺不住的……”说至此,双颊立即又飞上红霞。

    “芳姐,我一直相信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在助我,因此,我常怀感恩之心,我总是希望能够都帮助他人,何况是自己人昵?倒是你可能就会比较辛苦些,因为,你总得替隋家生个孙子,然后才替阮家生一个孙子,对不对?”

    阮秀芳满脸通红的道:“我好羡慕雅姐及宜姐那副有子万事足的神情喔!偏偏你……你一直不肯将那个……”

    “哇操!那个什么嘛?”

    “你…你别逗人家啦!你明明知道嘛!”

    “哇操!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

    “那你怎么不放些蛔虫在人家的肚里?”说完,立即羞色的上了榻。

    隋管搂住她,根本就不需瞄准,立即正中目标,他边操边道;“芳姐,你今晚来接收蛔虫吧!”

    “那你可要快点啦!上回人家也等你回来,哪知等到睡着了,你仍然没有回来,对了,你能不能提早‘那个’呢?”

    “哇操!芳姐,你好似很喜欢使用代名词哩!我‘莫宰羊’哩!”

    “人家……人家要你早点垮吧!”

    “哇操!原来你想接任堡主呀!”

    “去你的!不和你说啦!”说完,身子一翻,开始全力扭动起来。

    隋管握住那对颤动不已的乳房,边揉边道:“哇操!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拖拖拉拉的搞了老半天才交货哩!”

    “管,你……你真是令人爱煞!”

    “芳姐,你美若天仙,才真是令人爱煞哩!”

    “人家丑死了!那似另外五位姐姐那么漂亮呢?”

    “黑白讲,你瞧瞧你这对迷人的玉女峰,还有这身细肉玉脂的肌肤,哪样不是令男人两眼发直/目瞪口呆呢?”

    “你……这是真心话吗?”

    隋管身子一翻,一边“钻探海底原油”,一边含笑道:“哇操!我要以具体的行动证明我是否在说真心话!”

    “管,人家最怕……又最爱……你这招哩!”

    “哈哈!爱就是给老婆爽,准备唱歌吧!”说完,全速启动马达疾旋起来。

    阮秀芳果然在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始唱歌了。她越唱,隋管越起劲,房中越加热闹了。

    足足又过了一个时辰,在阮秀管被摆平之后,房中方始安静了下来,因为隋管已经投入大娇的怀中了。

    他让大娇待候一段“瑜珈”之后,意犹未尽的又找上了小娇。小娇含笑侍候他一段瑜珈之后,含笑道:“管,你要在哪儿过夜?”

    “哇操!再过一个时辰之后,就要破晓了,我还是去芳姐那儿吧!”

    小娇亲了他一口,立即疯狂的扭动起来。好半晌之后,她方始安静下来道:“管,明晚在我这儿过夜,好吗?”

    “没问题,我走啦!”隋管回到阮秀芳的房中,一见她已经响出轻细的鼾声,略一犹豫之后,悄悄的侵略到桃源洞口之际,立即闯入。

    “唉唷!管……是你呀!”

    “芳姐,对不起,让你久侯了!”

    “管,你去找二位娇姐了吗?”

    “是呀!莺姐一人不够看啦!”

    “管,你实在太强了!”

    “芳姐,准备啦……喔……”

    “喔!管……我爱你……”

    ※※※※※※

    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终于来临了。

    晌午时分,六家双燕楼早就被准备来夜游大明湖的游客挤得水泄不通了,每家之大门外分别有二十余人耐心的等候着,隋管刚离开大娇的那家酒楼,立见何仙雅默默的走了过来。

    他立即传音问道:“雅姐,你的气色好似不对哩!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是宜妹有点不舒服,我想先送她回堡。”

    “啊!她怎么啦?”

    “没什么啦!是女人的周期毛病啦,我先走啦?”

    “等一下,是不是备妥马车了?”

    “已经备妥了,我先走了。”说完,立即匆匆的离去。

    隋管目送马车离去,正欲走向何仙雅管理之酒楼,倏听耳边传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道:“堡主,请至敝分舵一叙。”

    隋管回头一瞧秦裕忠朝自己含笑颔首之后,立即行向门内,他朝四周瞄了一眼,便稳步朝秦裕忠之家行去。他入厅坐定之后,秦裕忠立即低声道:“隋堡主,敝帮弟子在昨夜发现一位神秘人物入城,自身材研判,可能是何靖良。”

    “哇操!他又回来干嘛?目前有没有他的行踪?”

    “他入城不久,立即消失,我已吩咐弟兄们密切注意他的行踪了。”

    “秦分舵主,谢谢您的帮忙。”

    “别客气,我瞧你们的忙碌情形,在欣赏之余,也耽心你们会被敌人趁隙攻击,你可要多加提防些!”

    “谢谢你的关心,我也想不到生意会如此好,我本想雇用人手,可是,弟兄们却基于安全理由而建议取消,我只好接纳了。”

    “在本城西郊住着千余名贫困户,在下对那些人甚为熟悉,如果需要人手,在下可以推荐。”

    “哇操!太好啦!若能有这批人帮忙,一定可以解除燃眉之急,那就麻烦您替在下挑两百名来帮忙吧”

    “堡主,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挑选既勤快又无安全顾虑者。”

    “谢谢你,一切偏劳你啦!”

    秦裕忠微微一笑,立即起身相送。

    咱们撇开隋管回去帮忙招呼生意,且说何仙雅挨马车出发之后,立即朝默然而坐的何仙宜低声问道:“妹子,爹真的找上你了?”

    “不错!他约咱们在百松崖会面。”

    “他有没有说是为了何事?”

    “没有!他一进入酒楼,我就觉得有异,我刚注意他,他在传音吩咐之后,立即掉头离去,我只好去找你商量了。”

    “妹子,咱们此次与爹见面,可要狠下心,绝对不能做出有不利于管弟之事,否则,咱们将会愧疚一阵子。”

    “姐,我知道!我不会糊涂的。”

    两个人边低声细语边注视车外之景物,不久,马车进入通往双燕堡之山道不久,何仙雅立即吩咐车夫停车。

    她搀着佯作欲呕吐的何仙宜下车之后,立即迳自朝林中深处行去。

    两人行约盏茶时问,立即来到一片茂密的松林,倏听“唰”的一声,一位青衫中年书生已经站在她们的身后。

    两人向后一旋,倏地掠后尺余。中年书生朝颈项一摸,立即卸下一张薄皮面具,何家姐妹低声唤句:“爹!”立即盈盈下跪。

    这名中年书生正是何靖良,只听他沉声道句:“瞧清楚了!”双掌撩起儒衫下摆,倏地脱下那件白色内裤。

    哇操!真是新鲜事,世上哪有老爸在自己的女儿(尤其是已经成年的女儿)面前作如此荒唐的暴露呢?何仙雅二人惊啊一声,立即低下头。

    何靖良任由短裤滑到地上,沉声道:“雅儿、宜儿,你们睁开双眼吧!”

    何仙雅神色惨然的低头道:“爹,你此举是何用意?”

    何仙宜低声道:“爹,您找我们来,一定有事吩咐,我们不能等候太久,您……您还是说正事吧!”

    “我现在就是在谈正事,睁眼瞧瞧吧!”

    何仙雅闻声,立即悄悄的一瞥。这一瞥她立即发现何靖良的下身除了一片疤痕之外,别无他物,十足是个“无卵头家”,她不由失声道:“爹,你怎会这样子?”

    何仙宜闻声有异睁眼一瞧,全身立即一震。

    何靖良神色木然的穿妥短裤,沉声道:“你们知道‘万变书生’涂光成吗?这就是他的杰作。”

    何仙雅神色痛苦的道:“怪不得娘在这些年来一直抑抑不乐!”

    “不错!是我对不起你们的娘!”

    何仙宜突然问道:“爹,我听人说娘在被黑骑帮三十余名大汉伤害之后,您原本可以救她,可是,您却一掌劈碎她……”

    何靖良喝道:“住口!”立即扑向何仙宜。

    何仙宜神色大变,立即低头跪下,何仙雅叱声:“住手!”立即站在何仙宜的身前。何靖良厉啸一声,硬生生的刹住身子。

    只见他的双耳一颤,倏问扑向林外,何仙雅暗道声:“不好!”立即喝道:“齐木川,快逃!”

    可惜,太慢了!一声暴响及惨叫之后,循声而来的那名车夫已经被何靖良一掌劈死,何家姐妹不由骇然相视。

    不久,何靖良挟着一具尸体回到原处,只见他在地面劈个深坑,将身体抛入之后,满脸厉色的挥土掩埋着。好半晌之后,只见他缓缓的恢复正常神色问道:“宜儿,是谁告诉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爹,是不是有这件事?”

    “我知道!一定是黑骑帮散布的谣言,宜儿,你一向冷静聪明,你应该可以相信爹不会做出这种事吧?”

    何仙宜失望的道:“爹,我真的对你失望透顶了,你如果承认,我会体谅你当时的心理一时无法平衡,哪知,你……”

    “住口!丫头,你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教训我了!”

    “不!爹,你误会了,我只是……”

    “住口!人都已经死了,别提此事了,我今天找你们来此地,就是要你们设法擒下阮秀芳,让我来对付阮英豪。”

    何仙雅断然的道:“不行!她已经和黑骑帮脱离关系嫁给管弟了!”

    “住口!丫头,你是不是被爱冲昏头了?我是在替你们的娘及哥复仇呀,你们怎么可以不帮忙呢?”

    “爹,你冷静些,你听我说一件事吧!”

    “别扯开话题,快说,要不要帮我擒下阮秀芳?”

    “不!你先听我说,管弟已经知道你杀死了他的家人,可是,他已经答应我不向你寻仇,因此……”

    “住口!隋管那小子又刁又滑,他现在若找到我,岂会放过我?哈哈!看来他已经被你们的美色迷住了,想不到我何靖良一世英雄,居然要靠自己女儿以美色苟活,哈……”狂笑声中,他立即转身掠去。

    何仙雅拦住他道:“爹,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何靖良朝她劈出一掌,趁她闪避之际,立即驰去。

    何仙雅喊声:“爹!”就欲追去。

    何仙宜拉住她,摇头道:“姐,爹的心性已变,别劝了!”

    “妹,咱们该怎么办?”

    “走,去向管弟请罪!”

    ※※※※※※

    明月高悬,隋管和何家姐妹在双燕堡房中品茗,只听何仙雅低声道:“管,如果我和宜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凉吗?”

    隋管怔了一下,道:“雅姐,你在开什么玩笑?”

    “管,你知道老齐已死了吧?”

    “啊!你怎么知道的?”

    “雅姐,你们走后,秦分舵主就告诉我说丐帮弟子发现一位身材与令尊酷似之人于昨夜入城,因此,我才作大胆的假设!”

    “不错!是他下的毒手!”

    “雅姐,我它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可是,你们怎么忍心看一位有心改过向善的人遭毒手,百不加以解教呢?”

    何仙雅咽声道:“不错!老齐也是关心我及宜妹才会遇害的!我……我真是该死!”

    隋管扶住她道:“雅姐,别这样子!把事情说一说吧?”

    何仙宜立即低声将与何靖良会面之经过说了一遍。

    隋管牵着她们二人,道:“你们做得更对!芳姐是无辜的,我代表芳姐向你们致谢及致敬!”

    何仙宜苦笑道:“管,我怕他会直接去找芳姐哩!”

    “啊!他若真的去找她,倒是挺危险哩!我该去瞧瞧!”

    “管,这么晚了,你……”

    “宜姐,我深爱着你们六人,我不愿意看见她发生意外,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第四者的。”

    “管,把鱼肠匕带着吧!””何必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有备无患,反正你把它放在怀中,并不会碍什么事?”

    “好吧!你们早点休息吧!对了,为了预防万一,你们可要吩咐下人好好的照顾天儿及地儿,我走了!”

    ※※※※※※

    隋管开足马力驰到阮秀芳的房中,一见她安然无事,暗暗的松了一日气,立即将她搂在怀了。

    “管,你怎么不陪二位姐姐呢?”阮秀芳双颊倏红,立即低下头。

    隋管托起她的下额,立即轻轻的吸吮她的樱唇。

    阮秀芳立即热情的搂吻着他。

    衣衫一件件的滑落在地上,突听阮秀芳问道:“管,你怎么把鱼肠匕带在身上,难道你另有行动吗?”

    “哇操!黑白讲,是雅姐耽心我一人走夜路会有意外啦!”

    “原来如此!害我白紧张一场!”

    “哇操!安啦!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你的老公啦!来!咱们先来个‘神步凌云’吧!说完,立即将她抱了起来。

    阮秀芳格格一笑,下身一挺,闯入禁区之后,立即搂着他的虎背。

    隋管边走边低声道:“滋味如何?”

    阮秀芳满脸通红的道:“真亏你想出这个怪招,好…好美喔!”

    隋管含笑道;“芳姐,你要不要听笑话?”

    “好呀!”

    “有一个老和尚带着一对小和尚去拜访一家尼姑庵,老和尚和尼姑在一起论禅,那对小和尚和小尼姑听得无聊,便溜到院中。只听小尼姑冷吃一声道:“师兄,令师怎么一直把‘聊斋’念成‘聊斋’呢?你该找机会纠正他啦?’‘不对啦,是‘斋’啦,吃斋念佛啦!’‘不对啦!是吃斋念佛啦!’他们二人便争得通红脖子粗,另一名小和尚不耐烦的道:‘师妹,你错啦!那个‘斋’字就跟你一样,少了一个‘小’啦!”隋管说至此,立即含笑不语!

    阮秀芳稍一思忖,不由恍然大悟,只见她满脸通红的低啐一声道:“那个小和尚多个大,你该多个‘大’哩!”

    隋管哈哈一笑,立即连顶十余下。阮秀芳连连低语,立即也用力顶着。

    “芳姐,要不要再听个笑话?”

    “好呀!不过,别再以和尚及尼姑为对象,因为那太侮辱出家人啦!”

    “是!是!遵命!从前有一个男人,他由于一时忘了喘气,因此,被牛马将军他抓去见阎王爷。阎王爷令判官宣读那位老兄的生前考绩表之后,道:‘你生前愚蠢又懒惰,这次转世投胎,罚你做匹骡!’说完,那位老兄已经骡了,骇得那位老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在地上又叩头又哀嚎,阎罗王一时不忍,便道:‘把他送回去吧!’于是那位老兄恢复人形,并且重又回到了阳世。他对满脸惊骇的太太叙述还阳经过之后,突然想起一事,他褪下裤子,立即哎唷一叫,原来,他那话儿居然似漏网之鱼般又粗又长,急得他忙叫道:‘夭寿!我必须回去求阎王爷把我那话儿变回来。’他的太太急忙抓住他道:‘算啦,别去啦!搞不好,阎王爷就不让你再回来哩!我还是忍一忍吧!”

    阮秀芳低啐一声,道:“那个人一定就是你,对不对?”

    “哇操!我这话儿有这么恐怖吗?”

    “何止恐怖而已,简直令人又爱又怕哩!上榻吧!”

    “遵命!”

    上榻之后,阮秀芳立即疯狂的扭动起来,隋管哈哈连笑,展开密集的攻击。当阮秀芳完全被摆平之后,隋管方始去找大娇。

    只见双娇赤裸裸的并身躺在榻上对着他含笑不已。他立即冲入大娇的桃源胜地及攀上小娇的双峰。

    大娇含笑道:“管,你好贪心喔!”

    “哇操!小弟是‘慈航普渡’呀!”

    “格格,管,告诉我,你为何突然跑了回来?”

    “哇操!雅姐‘红中’,宜姐身子不适,碰也不能碰呀!”

    “格格!真的吗?”

    “哇操!真金不怕火,你明天问她们吧!”

    “算啦,我是等着要宰黑骑帮的人啦!”

    “他们会来吗?”

    “很难说,有备无患啦!”

    “管,秦分舵主帮咱们雇的那两百人什么时候会来报到呢?”

    “应该不会拖太久的,因为,他很关心咱们的安全哩!”

    “管,丐帮对咱们实在是仁尽义至啦!”

    “哇操!的确不错!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忙,咱们如今还在为银子伤脑筋,哪有心情在爽歪歪呢?”

    “去你的!人家从来没有歪过哩!”

    “哇操!不错,你从来没有歪过,因为,你都是被摆平了呀!”

    大娇疾吸一口气,立即紧紧的挟住他那话儿!

    “哇操!小心些,弄扁了,可就不好玩哩!”

    小娇格格一笑道:“管,咱们今晚来瞧瞧谁被摆平,如何?”

    “哇操!不行!我方才赶了一段路,又和芳姐杀了一场,你们两个却以逸待劳,我怎么拼得过你们呢?”

    “格格!你认输就行啦!姐,饶了他吧!”

    “哇操!等一下,你们当真要拼吗?”

    大娇自动“松口”道:“算啦!让芳姐先替你孕个好宝宝吧!”

    “哇操!你们两人什么时候可以下蛋呀?”

    “去你的!人家又不是母**,下什么蛋呢?你放心啦!我们两人一定会替你生十二个胖娃娃的啦!”

    “哇操!太好啦!咱们可以开一家托儿所啦!”

    三人打情骂俏一个多时辰之后,隋管方始回去向阮秀芳“交货”。

    ※※※※※※

    翌日一大早,秦裕忠果真带着二百余名年纪不一的男女来大门外,隋管闻声,立即起身出迎。

    秦裕忠含笑道:“各位,他就是双燕楼主人隋堡主!”

    众人立即含笑道:“隋堡主好!”

    “各位好!很欢迎各位来帮忙,在下相信秦分舵主已经和各位介绍过在下及此地的情形,因此,在下不再赘述。在下打算每月发给各位十两银子,逢年过节另有酬赚,各位如果不嫌少的话,就留下来吧!”

    十两银子对如今的隋管来说是九牛一毛,可是,对那群贫困之人而言,是一笔天文数字,因此,众人欣喜的立即点头同意。

    “好!待会各位就先支领十两银子,然后到城中龚记布行去套量两套制服,明日再来干活吧!”

    众人立即纷纷道谢。大娇四人立即招呼众人入内领银子。

    隋管和秦裕忠坐在湖畔亭中,只听隋管含笑道:“秦分舵主,在下还是要说一句话,谢谢你的帮忙!”

    “哈哈!我该谢谢您哩!这批人有了固定收入之后,敞帮也省了不少的负担哩!您实在是一位活菩萨哩!”

    “哇操!不敢当!在下只是尽分心力而己!”

    两人又闲聊数句之后,秦裕忠指着那些神色欢欣的离去人潮道:“隋堡主,您瞧瞧他们的高兴模样,很乐吧?”

    “不错!既高兴又安慰!不过,也觉得责任甚为重大,双燕堡万一有了什么意外,这些人的生计就会受影响哩!”

    “隋堡主,你这份慈悲心怀,实在令在下佩服,你放心!古人云:‘有道不孤’,各大门派不会坐视贵堡发生意外的,目前各大门派皆在注意崆峒派与黑骑帮结盟后之发展,他们若有异状,敞帮一定会先通知您的。”

    “谢谢,感激不尽!”

    “隋堡主,在下另有事待理,告辞!”

    隋管与秦裕忠分别后正欲去找大娇,却见她和小娇正准备上骄,他不由一怔。

    大娇含笑道:“管,我们去和布店打个招呼,你去不去?”

    “你去忙吧!我尚需和弟兄们研究如何训练这两百余名新进人员哩!对了,顺便订货一些寝具吧!”

    小娇含笑道;“我就是要去办这些事哩!”

    “管,可能必须挪立一间地下室来容纳他们,因此,必须烦你去调整一下阵式哩!”

    “哇操!没问题,交给我吧,偏劳你们了!”说完立即朝内行去。

    他步入后院,立即看见阮秀芳及刘莺莺正在低声吩咐堡中之人,他微微一笑之后,立即含笑站在一旁。

    二女自动停下言语,含笑站在一旁。二女自动停下言事,含笑瞧着他。随管立即过去道:“各位,为了本堡的千秋太业。我们透过丐帮之推荐雇了两百余名贫苦之人,他们明早就会来报到了,我希望大家好好的指导他们,只要他们能够独立应对,各位就可以全心全意的防护此地及本堡的安危,据传黑骑帮已经和崆峒派联盟,本堡前总护法也返回本城,为了预防万一,希望各位提高警觉,注意可疑的人物。”

    众人立即点头应是。

    隋管朝二女道:“我去调阵式,准备腾出地方供那些人居往,此地就交给你们了!”说完,立即含笑离去。

    他在客栈地下室忙了一个多时辰,将阵式重新调妥之后回到前厅,立即看见六家楼再度客满,他立即含笑巡视着。

    他绕了一圈之后,居然发现阮秀芳不见人影,立即朝坐在柜后的小雀问道:“小雀,夫人呢?”

    “半个时辰之前和曹夫人走了。”

    隋管放心的点点头,立即回房调息。

    哪知,一直到打烊之后,阮秀芳仍未返来,隋管正在暗自纳闷之际,何仙雅突然低声道:“管,我有话和你商量!”

    隋管和她回到房间之后,立听她低声道:“管,芳姐可能落入家父的手中了。”

    “啊!怎么可能呢?”

    “管,你有没有注意家父和曹大人的身材很相似?”

    “哇操!不错!挺像的哩!哇操!我想起来了,曹大人上回遭人制穴,莫非就是令尊在暗中搞的鬼?”

    “不错!他练过那种手法。”

    “哇操!看样子一定是他威协曹夫人来接走芳姐的,走!”

    “管,你现在要去府衙吗?”

    “不错!你们先回堡吧!”

    “不!我陪你去!”

    “不行啦!你们先回去照顾天儿及地儿吧!此事暂时别声张!”

    “管,对不起!”

    “雅姐,别这样子,此事与你们无关,走吧!”

    隋管送走何仙雅姐妹及百余堡中高手之后,立那去找秦裕忠。秦裕忠正在厅中阅信,一见到隋管立即含笑相迎,隋管尚未坐下,立即低声道:“秦分舵主,有件事要麻烦你们了。”

    “请说。”

    “内人阮秀芳在午前被曹夫人接走至今未返,据研判可能己被何靖良劫走,请贵帮弟兄们注意他们的行踪。”

    “好!在下立即以飞鸽传功通知附近各分舵注意此事。”

    “谢谢!在下尚需赶往府衙,就此告辞!”

    隋管来到大娇的房中,立见小娇及刘莺莺亦在场。他立即沉声道:“芳姐可能已经落入何靖良之手中,我现在要去府衙,你们小心些!”

    大娇忙道:“管,我和你去吧!”

    “不!此地不可无人招呼,我走啦!”

    “管,你有没有带鱼肠匕呢?”

    “没这个必要!何靖良必然已经离去了。”说完,他立即匆匆的离去。

    大娇自柜中取出一付面具往头上一戴,边换上劲服边道:“大娇,莺姐,我还是跟去瞧瞧,此地交给你们啦!”

    ※※※※※※

    且说隋管赶到府衙,立即朝一名差爷道:“在下双燕楼隋管,有事求见曹大人,烦大人入内通报。”说完,立即取了一锭银子塞了过去。

    那名差爷含笑推辞,道声:“请稍候!”立即入内。

    不久,立见那位差爷和师爷走了出来,只见师爷微微的一笑,道声,“隋堡主,请随在下来吧!”立即侧身肃客。

    隋管管句,“打扰,请!”立即跟着他朝内行去。走入后院正厅之后,隋管立即看见曹忠宪夫妇低头起身相迎,他立即拱手道:“连夜打扰,甚感抱歉!”

    曹忠宪轻咳一声,立即上前相扶。

    隋管刚道句:“不敢当!”倏觉双腕一麻,全身一阵乏力,不由闷哼一声。

    那人yīnyīn一笑,右掌制住隋管的“肩井穴”及“麻穴”之后,迅即追上师爷,三拳两脚的立即制住他。

    曹夫人神色惊慌的望着僵倒在地上的隋管,不如该怎么办?隋管想不到何靖良居然还留在衙中,因此穴道被制之后,立即打算运聚功力准备冲开被制之穴道。

    哪知,他尚未动员真气,何靖良己经掠到他的身旁,一脚踩在他的“气海穴”上yīn声道:“小子,你最好安份些吧!”

    隋管只觉气血翻涌,闷哼一声之后,冷汗立即流出。

    “小子,你想活命吗?”

    “哇操!当然想啦!”

    “嘿嘿!把嘴张开吧!”

    “干什么?”

    “嘿嘿!你讨了六个老婆,太累了,我这个岳父打算赠你一粒补药哩!”说完,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褐色小瓶。当他正在倒药之际,突见一道黑影疾射向他的“风府穴”,他果然武功不凡,倏地弹身疾掠到曹夫人的身边,绎影一闪,易容成为中年人之大娇己经卓立在隋管的身前。

    何靖良冷哼一声,使出地鳅掌法疾攻而上。

    大娇沉声道句:“找死!”立即全力攻击。

    烛火飘闪,两道人影鬼魅般的飘闪着。盏茶时间之后,突听“轰”的一响,两人各自向后暴退。

    大娇挟起隋管掠出大厅,倏昕曹夫人惊叫一声,立听何靖良yīnyīn一笑!

    人影晃动之中,衙役及捕快已经疾奔到院中。

    隋管急道:“大娇,快解开我的‘麻穴’及‘肩井穴’!”

    大娇点点头,立即在隋管的身上连按数下。

    隋管刚起身,何靖良已经yīn声道:“小子,咱们打个商量吧!”

    衙役们一见曹夫人被“大人”捏着后颈,不由骇怔交加。

    隋管沉声道:“姓何的,别伤害无辜者,说吧!”

    何靖良弹出一粒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道:“服下吧!”

    隋管顺手将药丸接入手中,足觉它隐含腥昧,心知必是剧毒之物,立即沉声道:“姓何的,本堡主好似不傻哩!”

    “不错!你不傻,不过,为了曹忠究及那丫头,你必须傻一遍!”

    “人呢?”

    “叫两位差爷入房带人吧!”

    隋管立即因头朝附近的两位捕快道:“麻烦二位啦!”

    那二人一阵犹豫,立即怯生生的入厅。

    不久,他们果然挟出昏迷不醒的曹忠宪及阮秀芳。

    何靖良yīnyīn一笑,道:“送到我的脚下吧!”

    那两名捕快正在犹豫之际,大娇己经疾扑向何靖良。何靖良五指一紧,曹夫人立即惨叫出声。那名捕快机灵的立即奔出厅外。大娇冷哼一声,立即倒掠回隋管的身边。何靖良厉声道:“小子,你有没有诚意?”

    “哇操!我当然有诚意呀!可是,手脚长在别人的身上,我如何干涉呢?识相些,把人放下,远走高飞吧!”

    “住口!你以为那两人只是被制住穴道吗?老实的告诉你的!他们己经中了我的独门毒药,你还是先把药服下吧!”

    大娇冷哼一声,就欲去替曹大人二人解穴。倏听曹夫人又惨叫一声,隋管忙道:“姐,住手!”

    “嘿嘿!小子,还是你识相,把药服下吧!”

    “哇操!这是什么药?”

    “蚀肝丸,它会寸寸侵蚀你的肝、脏、肺,脾、心……除非你听我的指示,我才会给你解药,服下吧!”

    曹夫人忙叫道:“不要服……哎唷……”

    隋管暗一咬牙,道:“先说出你的指示吧!”

    “很简单!一月之内,拿阮英豪的首级来换解药。”

    “这……可否让我考虑一下?”

    “不行!”说完,五指一紧,曹夫人立即惨叫连连。

    隋管喝声:“住手!我服了,不过,你先放人!”

    “嘿嘿!只要你服下它,我就放人!”

    隋管暗一咬牙,药入口立即化成一股寒冷之气流入喉中,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噤。何靖良yīnyīn一笑,右手立即一松。曹夫人立即跌跌撞撞的奔了出来。隋管突觉内脏一阵收缩,心知“蚀肝丸”己经发作,他在哼一声之后,立即盘坐在地上,准备运动压抑剧毒。何靖良立即yīnyīn连笑,同时缓缓的后退。

    大娇叱声:“别逃!”立即扑去。

    倏听隋管惨叫一声,她立即刹住身子。

    何靖良厉笑一声,立即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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