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0-11(1/2)

    (十)

    隋管睡到黄昏时分,正梦见自己与大娇在热吻之际,突见大娇羞涩的挣扎,他立即紧紧的搂住她,右掌更是钻入她的胴体抚摸着。梦呀梦的,他解开了她的衣衫,褪去自己的下裳,翻身上马。当他策骑入村之后,突听一声闷哼,他霍地惊醒。他睁眼一瞧,立即发现自己果然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而且已经闯入“禁区”,不过,那女人并非大娇,而是阮秀芳。他“啊”了一声,神智一片慌乱。来人正是打算牺牲迎合隋管的阮秀芳,她乍见隋管之神色,倏地紧紧的搂住他,而且亲吻着。她那紧张又生疏的动作,使隋管百思不解。

    阮秀芳已经踏上“不归路”,反正已经豁出去,立即边热吻边生硬的扭动下身,表现出一副浪女的模样。

    隋管等她喘呼呼的松嘴之后,低声同道:“你为何如此做!”

    “双娇能,我为何不能?”

    “双娇是下人,你是护法,令祖是帮主哩!”

    “我不管!我高兴!”

    “这……你真的如此想吗?”

    “不错!”

    “哇操!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没有!你快点动嘛!边动边聊嘛!”

    “哇操!我…我是不是尚在作梦?”

    “格格!你不会咬咬自己的手指头呀?”

    隋管一咬自己的右食指,只觉澈疼入骨,不由皱眉道:“姑娘,你为何要如此的作贱自己呢?”

    阮秀芳双颊倏红,摇头道:“我高兴!快动呀!”说完,好像痢疾发作般,疯狂的挺动着。

    隋管倏地按住她的“麻穴”,制止她的扭动,道:“姑娘,咱们先把话说清楚,只人有默契,我陪你疯疯,如何?”

    阮秀芳羞涩的闭上双眼,低声道:“请说!”

    “姑娘,过去之事一笔勾消,我这个浪子不喜欢有家累,因此,你可以来找我,但是不准奢求我会与你成亲懂吗?”

    “懂!一言为定,还有其他的话吗?”

    “没有!”

    “我也有一件声明,我来找你纯粹是私人行为,与黑骑帮或阮家其他的人无关,希望你能够谅解!”

    “我赞成!还有吗?”

    “没有了!”

    “好!那我们就开始疯吧!”说完,托起她的双腿疾旋起来。

    阮秀芳起初客串性的喔!低叫,以制造一些气氛,可是,经过将近一个时辰之后,她越叫越起劲了!她在不知不觉之中高声“胡说八道”了。

    隋管吸口长气,开始冲刺了!

    阮秀芳又撑了半个时辰之后,终于被摆平了。

    隋管刚走下榻,大娇已经自门外探头朝他招手,隋管以为发生了何事,立即赤裸裸的跟了过去。

    大娇走入书房之后,迅速的脱去衣衫,低声道:“护法,让我服侍您一段吧!”说完,立即将胴体贴了过来。

    “哇操,大娇,你太上路了,谢啦!”

    隋管躺下之后,大娇坐跨在他的腰际,立即闯入禁区。她刚疾旋起来,隋管立即低声叫好!她足足的旋转半个时辰之后,一见隋管开始轻颤,倏地停下身子,缓缓的使出“瑜珈”奇技了。她运用自如的收缩着桃源胜地,隋管情不自禁的闷哼道:“哇操!好爽!好妙的绝活!”说话之中,双掌轻轻的抚揉双峰。

    不到盏茶时间,他已经含着微笑“交货”了。

    大娇收功放松肌肉伏在他的胸膛低声闷道:“美吗?”

    “哇操!美得冒泡!大娇,我可能不是你的对手啦!”

    “那怎么可能呢?你这付金刚般身子,即使泰山也压不垮你哩!”

    “哇操!泰山压不垮,泰山却泻得垮哩!”

    “格格!护法,您真会说笑!说真的,谢谢你助长了我的功力!”

    “哇操!提起此事,我就奇怪,你的功力怎么会从‘那儿’跑到我的身上来呢?险些就出了大纰漏哩!”

    大娇双颊倏红,低声道:“我也研究过这种事及原因,可能是因为你练过会吸收别人功力的武功吧?”

    “吸收别人功力的武功?怎么可能呢?”

    大娇思忖片刻,低声道:“您再运功试一次吧!”

    “哇操!有理!不!不!太危险啦!万一真的会吸功力,你岂不是要吃不少的亏!算啦!”

    大娇双目一转,立即有了主意,只听她“噗嗤”一笑,起身之后,走到桌旁,去倒了一杯温开水。

    “哇操!大娇,你在变什么把戏呀?”

    “格格!试试看,它会不会吸水?”

    “哇操,你叫我表演特技呀?”

    “格格!试试看嘛!”说完,轻轻的拉起隋管。

    隋管苦笑一声,立即盘膝调息。功行一周天之后,他轻轻的一颔首,大娇将那杯水凑近隋管的话儿,“咻”一声,那杯水倏被吸尽。

    大娇傻眼了。

    隋管自己也怔住了!他瞧着那膨胀倍余的“话儿”苦笑道:“哇操!别人是打肿脸充胖子,我是吸肿脸充……充什么呢?”

    “格格!充金刚啦!快再调息一次,把水化净吧!”

    隋管颔颔首,果然又开始凋息不久,那“话儿”逐渐的恢复原状,大娇也放心的去准备晚膳了。

    ※※※※※※

    翌日一大早,隋管自书房榻上醒来,他刚推开房门,立即看见阮秀芳正从卧房门探出头来,他立即尴尬的笑了笑。

    阮秀芳双颊倏红,倏地退回房中。可是片刻之后,她又打并房门轻声唤道:“余护法。”

    隋管正走向大厅,闻声之后,立即转身瞧着她。只见她探出那双颊通红的娇颜,低声道:“烦你吩咐小娇来一下!”

    隋管尚未点头,大娇已随自厅中扬声道:“属下在此!”说完,似小鸟飞翔般疾掠向卧房。

    隋管不便偷听查某郎的悄悄话,便走入院中赏花。片刻之后,只见小娇含着神秘的微笑迳自走向阮秀芳的房间,不久,立即看见她带着一个小包袱走了回来。

    隋管怔道:“哇操!她干嘛要换衣衫呢?难道真的如此爱美吗?”

    正在纳闷之际,只见阮秀芳已经低头离厅,瞧她那略显踉跄的步子,可见她昨夜必然又受创了!

    隋管不由忖道:“哇操!瞧她昨晚自己来报到,而且又故意装出三八兮兮的情形,一定是想使用‘美人计’了!哇操!我已经有了何家姐妹及莺姐,我绝对不能再接纳她,免得日后真相爆发,翻脸之后,难以交待。妈的!反正我不会自动去找她,她若来报到,我就招待她,只要我不把货交在她的体中,她就不会大肚子,我就不怕了!”想至此,他立即又想起双娇:“哇操!万一她们怀孕了,我该怎么办呢?”

    他在沉思之际,双娇已经过来请他去用膳了。

    隋管点点头,入厅坐定之后,立即举箸用膳。

    三人用了一会儿早膳之后,立听小娇低声道:“护法,她已经自己来找你了,你怎么把她的衣衫撕破呢?太色急了吧!”

    “哇操!说起此事,实在糗透了,我当时梦见和你们在开玩笑,哪知,闯进去之后,才发现是她哩!”

    二女不由扑吃一笑。

    “哇操!你们守卫不周,还好意思笑呀?”

    大娇脆声道:“护法,你冤枉人啦!你忘了我们是服从你的命令回去休息的吗?”

    “哇操!失礼,从今天起,你们就轮流在书房值班吧!”

    二女立即点头应是。

    小娇低声道:“护法,您好狠喔!居然把她整的七荤八索的!”

    “哇操!来者是客,怎么可以怠慢呢?”

    二女不由格格连笑!

    隋管心情愉快,胃口大开,连吃了三碗饭才作罢!

    大娇送来香茗,同时朝小娇道:“小娇,放机灵些!别让他人闯进来。”

    小娇立即在厅门后及窗旁来回走动着。

    “哇操!大娇,是不是又出事啦?”

    “不错!我方才听几个小丫头在谈论你,那些丫头皆必须侍候本帮各香主,因此,获悉有不少人对你不满哩!”

    “哇操!对我不满?妈的!我又没有得罪他们!”

    “格格!他们还不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他们早就在打我及小娇的主意,可惜,我们不用他们!”

    “妈的,无聊!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呢?”

    “据说,他们打算公开向你叫阵哩!”

    “哇操!很好,我一定会包君满意的!”

    “护法,你小心些,这些家伙来自三川五岳,而且皆是狠毒角色,每个人的武功又各具特色,不宜过分疏忽哩!”

    “哇操!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的,大娇、小娇,从现在起,咱们暂时别疯啦!我必须好好的复习功课了。”

    大娇含笑道:“护法,我们二人从双翁那儿学来一套合击功夫,你若有兴趣,我们可以陪你活动一下筋骨。”

    “太好啦!咱们待会儿就开始吧!”

    ※※※※※※

    半个时辰之后,双娇及隋管已经含笑凝立在厅中。

    只听大娇低声道句:“小心啦!”身子一弹,一式“分花拂柳”疾抓向隋管的胸腹之间,力道虽余,动作却迅疾。小娇一式“丁甲开山”迳劈隋管背后“志堂穴”。

    隋管使出“yīn魂不散”身法,“yīn风惨惨”连使两招,大娇立即振腕后退,小娇也被震退五大步方始稳下身子。

    大娇轻叱一声:“好功夫!小娇,愁云惨雾。”说完,她已疾掠向隋管的右侧。

    隋管管一见小娇疾掠向自己的左侧,心知她们要施展合击功夫了,立即将真气分布全身,凝立静观其变!

    半晌之后,双娇已经在隋管的四周幻成近百条人影,隋管见怪不怪,身子倏弹,使出“yīn魂不散身法”紧跟着小娇。这是他高明之处,因为,大娇的武功甚高,小娇较差,他当然要趋吉避凶,专挑软的来吃啦!

    倏见小娇身子一刹,一式“笑指南山”迳取隋管的心,大娇立即以一式“哭天嚎地”迳取隋管之“命门穴”及椎尾。

    隋管扣住小娇右腕,甩向大娇,左脚尖却勾向向她的双脚。

    小娇“哎唷”一叫,立即摔倒在地上。大娇身子一闪,一道掌劲已疾扑向隋管的左臂。隋管微微一笑,身子一旋“yīn火练魂”还攻过去。

    大娇叱声:“来得好!”立即使出哭翁的绝活还击。隋管一见她不但身法甚疾,招式诡异,而且取穴甚准,微微一笑,立即使出“yīn风惨惨”及“yīn火炼魂”应付。

    十招之后,大娇已经落居下风,逼得她使出八成功力,方始逐渐扳回劣势,小娇立即也加入了围剿,隋管使出六成功力,仍然以yīn诀招式应付。

    半个时辰之后,小娇已经额上见汗了,大娇也将功力提足,精招尽出,逼得隋管也使出了八成功力。

    他们又对拆半个时辰,突见隋管右手一引剑诀,“迅及雷耳”、“登峰造极”及“石破天惊”疾点而出。

    三声轻嘶之后,双娇只觉身子一麻,立即摔倒在地上。

    隋管哈哈一笑,上前解开她们的穴道。

    大娇满脸通红道:“护法神技,佩服!”

    小娇拭去汗水兴奋的道:“护法,你简直是天神下凡嘛!”

    “哇操!我若是天神,你们一定是仙女吧!”

    二女不由格格连笑。

    大娇斟了一杯茶递给隋管,同时道:“护法,以你的武功,若能小心些,那些家伙若向你叫阵,稳倒楣无疑!”

    “你们也坐下来歇会吧!”

    三人坐在椅上边喝茶边聊天,只听小娇不依的道:“护法,你最偏心啦!你帮大娇姐助长功力,却不帮人家!”

    “哇操!我是因为她练过瑜珈功,与我的内功有些相似……”

    “人家也有练过瑜珈功嘛!”

    “哇操!怎么没见你施展过呢?”

    “人家每次被你一碰,就迷迷糊糊啦!怎会记起这种事呢?”

    “哈哈!迷糊蛋!活该!”

    大娇含笑道:“护法,你还是准备应付挑战吧!有关替小娇打通任督两脉之事,就交给我吧!”

    小娇急忙起身行礼道:“姐,谢啦!”

    “格格!自家姐妹,何需客气呢?你待会先服些百草丸调息吧!”

    “谢谢!”

    “哇操!需不需我押阵呢?”

    大娇沉思片刻,道:“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偏劳护法啦!”

    小娇立即朝隋管行礼道:“护法,谢啦!”

    隋管趋下身一瞧,含笑道:“泄啦!没有呀!”

    小娇双颊一红,不由低啐一声。大娇却格格连笑。

    “哇操!别谢啦!先去准备午膳,早吃早睡觉,醒来之后再练功吧!”

    ※※※※※※

    未中之交,双娇盘坐在书房榻上,隋管将右掌贴在小娇拍“命门穴”,缓缓的将真气输了过去。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小娇的衣衫无风自动,大娇沉声道:“凝气运功!”立即将双掌分别按在她的“膻中”及“气海”穴。

    房中立即一片寂静。

    一个时辰之后,隋管只觉小娇体中的真气好似在冲撞铁门般来回三次,果然无法过关,立即沉声道:“小心,我来也!”说完,立即动员一批真气涌了过来。

    小娇身子一晃,牙一咬,挥动大军攻去。半晌之后,立见她的身子一晃,隋管道句;“加油!”真气再涌。

    盏茶时间之后,小娇的身子又是一震,大娇嘘了一口气,道:“小娇,恭喜你,继续调息十二周天吧!”说完,立即收掌下榻。

    隋管跟着下榻之后,含笑道:“哇操!总算大功告成了,大娇,歇会儿之后,去准备些酒菜来庆祝一下吧!”说完,立即盘坐在椅上。

    大娇含笑颔首,立即也盘坐调息。

    ※※※※※※

    酉初时分,隋管及大娇坐在书房桌旁用膳,只听大娇含笑道:“护法,您真是一个怪杰!”

    “哇操!怎么个怪法?”

    “瞧你的年纪这么轻,却有骇人的武功和无人能及的度量,我一向才疏学浅,只能够以怪杰二字来形容你!”

    “哇操!请问,什么叫做无人能及的度量?”

    “护法,您知道帮主派和我小娇服侍你的用意吧!”

    “当然知道,帮主知道我好色……”

    “格格!别胡扯!人家是和你说真心话哩!”

    “哇操!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格格!当然知道啦!你放心!帮主、阮大护法、屠护法及芳护法、芬护法皆在谷外与香主们开会哩!”

    “哇操!开什么会?”

    “检讨会,帮主要整顿本帮了。”

    “哇操!怎么没有叫我去参加呢!”

    “格格!帮主敢劳驾你这位超级护法吗?”

    “帮主也知道有不少人对你不满,为了避免影响会议,就让你休息了。”

    “哇操!没意思!我这个护法干得真没意思!”

    “格格!护法,您别这样子,帮主一家人皆向着你哩!”

    “哇操!别提这件事了,言归正题吧!”

    “护法,实不相睛,我和小娇奉命服侍你,暗中却必须监视你及设法对你下毒,以便能够彻底的控制你。”

    “哇操!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怎么不下毒呢?”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下得了手吗?”

    “哇操!你们敢叛帮吗?”

    “格格!多谢您的关心,帮主已经在今晨收回毒物了,您知道他吩咐什么吗?”

    “哇操!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呢?”

    “格格!那你就听清楚啦!帮主说,好好的撮合余护法及芳护法,事成之后,你们双娇就和他们一起生活吧!”

    隋管全身一震,一时无言以对。

    “护法,您由帮主的改变主意及芳护法自魂移樽就教,一定明白帮主之用意了吧?”

    隋管苦笑道:“哇操!我明白,可是,我实在不想成亲啦!”

    “护法,人各有志,我不敢多言,不过,帮中之入皆已知芳护法与您之事,您们若迟迟不成亲,帮主的脸上恐怕挂不住哩!”

    隋管沉思半晌,苦笑道:“大娇,为了你们双娇,已经有不少人对我不满,我若再与她成亲,一定会引来更多的闲话,对不对?”

    “对!不过,那些家伙自命不凡,只要你把他们教训一番,他们就会心服口服,绝对不会酸溜溜啦!”

    “哇操!他们不知道我杀死双翁之事吗?”

    大娇朝窗外瞧了一眼,低声道:“很多人以为是帮主和你联手杀死双翁的,因为,帮主一直对双翁不满哩!”

    “哇操!爱说笑!对付那两个yīn阳怪气的家伙,需要帮主出手吗?无知,无聊,无用!”

    “护法,这也难怪他们会怀疑,因为单于明造反之后,帮主不惜牺牲千余人,你却一直未出面哩!”

    “哇操!是帮主不准我出手的呀!”

    “我知道!可是,他们不知道呀!我在担心帮主一整顿,反而会引起反感哩!”

    隋管心中暗乐道:“哇操!我巴不得黑骑帮乌烟瘴气,乱得一塌糊涂哩!妈的!我倒要好好的设计一下!”他立即默默的饮酒。

    “护法,您在生我的气啦?”

    “哇操!黑白想,你这么关心我,我生什么气呢?帮主对我这么好,我却给他添这么多的麻烦,我该设法解决才对!”

    “不!还是交给帮主去处理吧!免得越弄越乱!”

    “哇操!我难以咽下这口气呀!”

    “护法,您别想那么多啦!我拿了一本有关盗取别人功力方面之小册,您专心的研究一下吧!”说完,果真将一本小册自怀中拿了出来。

    隋管翻阅一番,欣喜的道:“哇操!你从哪儿得来这本一小册的?”

    “是哭翁留给我的,他还教我如何从交合之中盗取别人的功力哩!可惜我的元yīn太早受损,无法练成该技。”

    “哇操!还好你没有练成,否则,我就不敢和你玩啦!”

    “格格!你待我恩重如山,我即练成成技,也不会坑你的啦!”

    “哇操!太感动啦!大娇,你也知道有好多家伙要我,你可要多帮我呀!”

    大娇正色道:“护法,我及小娇一直被帮主及双翁当作玩物,只有你不但尊重我们,而且还助长我们的功力,我们能不替你效命吗?”

    倏听小娇接道:“不错!我可以死,护法不能死!”说完,人已飘下榻,跪在隋管的山侧。

    隋管“哇操”一叫,立即将她扶起。

    小娇斟了一杯酒道:“护法,谢啦!”

    “哇操!又泄啦!伤脑筋!”

    小娇低啐一声,立即一饮而尽。

    隋管哈哈一笑,立即干杯。

    小娇又斟了一杯酒,道:“姐,小妹敬你!”

    “妹子恭喜啦!”

    隋管俟二女干杯之后,含笑道:“小娇,先吃点东西吧!”

    小娇道句:“谢谢!”立即坐在一旁。

    隋管陪着她吃了一会儿酒菜之后,含笑道:“你们慢用,我回去瞧瞧这本小册啦!”说完,迳自起身离去。

    ※※※※※※

    日子平静的过了三天,双娇忙着探听帮中之事,隋管专心研读那本小册,可是,他仍然搞不清楚自己的话儿怎会吸水。黄昏时分,他将小册放在一旁,默默的调息,以恢复心神。当他醒转之时,窗外已经黝黑,四周中一片寂静,他只觉浑身舒爽,神清气朗,正欲下榻之时,突然想起杜天英那本yīn诀。

    他立即仔细的回想yīn诀之内容。半个时辰之后,只听他“啊”了一声,拿取那本小册瞧了一阵之后,恍然大悟道:“哇操!原来如此呀!哈哈!”

    他的笑声方扬,双娇已经含笑走了进来,只听她俩齐声道:“恭喜!”立即将菜肴摆在案上。

    隋管兴奋的分别搂着她们两人不停的亲吻着。

    两女格格连笑,任他吻个过瘾。

    好半晌之后,隋管坐在椅上,抓起一块糖醋排骨边嚼边道:“大娇,我总算明白了哇操!我真驴喔!”说完,右掌朝榻上一招。“叭”一声,那本小册立即飞入他的掌中,两女立即鼓掌喝采。

    隋管将小册塞入大娇的手中,道:“来,先喝一杯酒,庆祝一下吧!”

    两女立即含笑举杯。

    三人立即欣喜的取用着酒菜。

    隋管干了一杯之后,低声问道:“帮中最近有何事?”

    “忙!每人忙着练武!阮大护法率领五百余人去清理上回被焚毁之店面,准备择期开张哩!”

    “哇操!说起此事,我就想起一件事,咱们这儿住着三千余人,大家吃饱饭没干活,如何能维持如此大的花销呢?”

    “嗯,就是有了那些店面,才得以维持如此庞大的开销。”

    “哇操!那些店面是做什么生意呀!”

    “赌场及妓院。”

    “哇操!原来如此!这两种特种行业最容易赚钱啦!”

    “的确!日进万贯,否则帮主不会急着重建起来。”

    “哇操!帮主不打算找双燕堡算帐吗?”

    “当然有这个打算啦!不地,听说双燕堡机关重重,帮主在尚未研究出破解方法之前,暂时按兵不动。”

    “哇操!双燕堡会不会来报仇呢?”

    “他们只剩下五六百人,即使老天爷替他们助胆,他们也不敢来啦!”

    隋管暗笑道:“妈的!我不是已经来了吗?不费吹灰之力就毁了将近两千人,已经连本带利赚回来啦!”想至此,他立即举杯一饮而尽。

    小娇低声道:“护法,帮主曾问过你的近况,我们告诉他,你只是吃喝玩乐,没碍事吧?”

    “哇操!很上路!事实上,他也是吃喝玩乐呀!你们两人今夜是不是全留在此地呢?”说完,立将两女搂入怀中,两女分别在他的双颊亲了一下,立即靠在他的身上。

    “哇操!人生在世争什么名利嘛,似这样不是很好吗?”

    大娇探性的问道:“护法,咱们找个地方隐居,如何?”

    隋管怔了一下,反问道:“你舍得抛弃这种日子吗?”

    “舍得!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即使是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

    “小娇,你呢!”

    “我也厌倦本帮这种日子,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叫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哇操!好感动喔!你们不会开我玩笑吧!”

    大娇忙道:“我愿意发誓……”

    “哈哈!算啦!发什么誓呢?我很感谢你们的支持,不过,我还想到处逛个几年,等过瘾了再退隐吧!”

    大娇忙道:“那…你是否肯带我们两人呢?”

    “当然肯啦!有女相伴,不亦乐乎!问题是帮主肯放人吗?”

    两女立即低头不语!

    “哇操!孔子公不敢收隔夜贴,过了今日,不知明日会发生何事,何必想那么多呢?走!到院中泡茶吧!”

    两女嫣然一笑,立即收拾餐具及准备茶具。

    盏茶时间之后,三人已经坐在厅前一张桌旁边嗑瓜子边闲聊了。

    隋管望着那些逐渐残谢的梅花,吟道:“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才黄半未句;若待上林花似绵,出门俱是看花人。”

    大娇脆声道:“护法,你莫非在婉搭这些即将凋谢之梅花?”

    “你只说对了一半,一我方面婉惜,一方面替它会庆幸,庆幸它们顺利的走了一趟人间。”

    “护法,你此话似乎另有寓意哩!”

    “真的吗?”

    “听听吧!”

    “护法,你乎在勉励每个人不要枉费今生,对吗?”

    “哇操!答对了,有奖!”说完,朝壶盖一按,一首香茗立即射向大娇的杯中,俟将满之际,隋管手掌一移,香茗戛然而逝!

    远处倏地传来阮秀芳轻喝道:“好功夫!”

    隋管哈哈一笑,道:“欢迎两位姑娘移驾品茗!”

    一阵轻细声音之后,阮秀芳及黄嫣嫣走了过来。

    双娇正欲起身,隋管已经含笑制止道:“难得有机会,咱们不讲阶级,坐下来叙一叙,如何?”

    阮秀芳含笑道:“我赞成!嫣姐,坐呀!”

    两女坐定之后,自动自盘中取杯,隋管将手按在壶盖含笑道:“请容在下略尽地主之谊吧!”

    两女立即将杯子放在桌上。

    隋管将真气暗贯替两女斟妥香茗,含笑道:“请!”

    二女脆声道谢,立即端起杯子。

    隋管边嗑瓜子边朝黄嫣嫣问道:“姑娘的伤势痊愈否?”

    黄嫣嫣直觉的误以为他要自己履行陪他一夜之支票,因此,双颊倏红,低声道:“已经痊愈了!”

    “那就好,咱们真是不打不相识,来,以茶代酒喝一口吧!”

    黄嫣嫣轻轻领首,立即一饮而尽。

    隋管道声:“多谢赏脸!”立即饮完那杯茶。

    小娇立即执壶替他们斟了茶。

    阮秀芳突然道:“余护法,我建议拿酒壶来,如何?”

    “不妥!在下面对你们这四位美娇娘,已经眼花缭乱,心猿意马,若再滴酒入喉,恐怕会乱性!”

    “格格!你太客气了,家祖一向自认酒量甚豪不轻易服人,可是,他却对你的酒量及豪气倍加推崇哩!”

    “哇操!不敢当,在下只是舍命陪帮主而已!”

    阮秀芳又道:“您救过我,总该让我敬杯酒吧!”

    “这……好吧!听帮主说你的酒量不错,小娇,去拿一罐酒来!”

    小娇刚起身,阮秀芳立即脆声道:“小娇,去向依梅取罐女儿红吧!”

    小娇欣喜的应声是,立即轻快的离去。

    “哇操!听说女儿红多系生有女儿之人家珍酿多年,直至成亲之日方取出宴客,你方才所提及女儿红,莫非就是你的喜酒?”

    阮秀芳羞涩的点了点头。

    隋管立即扬声道:“无三不成礼,小娇,拿三罐来!”

    小娇脆声应是,立即格格轻笑。

    隋管一见既秀芳低头不语,立即问道:“芳护法,你不会心疼吧?”

    阮秀芳低声道:“只要你高兴,任你喝!”

    “哈哈!谢啦!太好啦!想不到我能够喝到珍酿近二十年的女儿红,怪不得我的左眼皮今日一直跳个不停。”

    不久,小娇、依梅及婉梅果然各托一罐十斤重的女儿红行来,隋管立即叫道:“哇操!是大号罐呀!太多啦!”

    小娇脆声道:“屠护法方才吩咐,如果不够,还可以去取。”

    “哇操!谢啦!这三罐酒就够我爬在地上当狗熊啦!”

    依梅脆声道:“禀护法,你们慢饮,小婢去取些下酒菜来!”

    “好!好!偏劳你们了!”

    依梅及婉梅立即含笑离去。

    双娇取来洒杯及洒壶迅速的斟了五杯酒。

    阮秀芳举杯道:“余护法,谢谢你,干杯!”

    隋管干杯之后,立即又道:“芳护法,谢谢你的珍酒,干杯!”

    阮秀芳含笑干了第二杯酒,又道:“余护法,谢谢你的赏脸,干杯!”

    隋管刚干杯,黄嫣嫣立即举杯道:“余护法,欢迎你入帮!干杯!”

    隋管干了那杯酒,道:“姑娘,原谅我以前之无礼,干杯!”

    黄嫣嫣干杯之后,道:“余护法,我有事请教,请先干杯。”

    隋管干杯之后,道:“请说!”

    黄嫣嫣起身,道句:“请!”立即走向厅去。

    隋管跟着她走入厅,一见她继续行向房间,不由忖道:“哇操!惨哉!难道她要履行诺言了吗?”

    他硬着头皮跟入书房之后,倏听她传音道:“余护法,请你使出身法及掌法!同时注意我的身法及掌法。”

    隋管怔了一证,一见她已经缓缓的游身出掌,立即也缓缓的使出“yīn魂不散”身法及“yīn风惨惨”、“yīn火炼魂”。他这一注意,立即发现自己的身法及掌法居然与她的身法及掌法殊途同归,他不由轻咦一声。

    黄嫣嫣惊喜万分的站在他的右侧,低声道:“再来一遍!”

    方才两人是面对面,此时同一方向使出之后,隋管立即发现居然配合得天衣无缝,他立即怔住了。

    倏听黄嫣嫣传音道:“原来你是杜师叔之徒!?”

    隋管似遭雷霹,立即全身一震!

    黄嫣嫣倏地扣住他的左腕,一口气点了六大重穴之后,沉声问道:“杜师叔的身边只有一个少年,你是不是那个人!”

    隋管倏遭剧变,整个的怔住了。

    “快说!”

    “哇操!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哼!少装佯,家师与杜师叔合称日月双霸,他们在当年巧得yīn阳双诀之后,立即各取一部修练。你方才所使的武功与我的功刚好可以密切配合,分明就是yīn诀武功,你一定是杜师叔之徒,对不对?”

    “不对!先师乃是无名老人。”

    “哼!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若不招,别怪我用刑啦!”

    “哇操!慢着!你少冤枉人,我只是自先师的手中学来这套掌法及一套剑法,我哪知道什么yīn诀的!”

    “哼!你休想以那套剑法来卸责,告诉你肥!帮主已经怀疑你这套剑法就是白老头的‘破天剑法’!”

    隋管心中暗骇,一时不敢吭声。

    “哼!你没话说了吧?只要帮主确定你杀死双翁之剑法就是白老头之破天剑法,届时看我如何治你这个奸细!”

    “哇操!随你怎么说啦!我知道你在公报私仇啦!”

    黄嫣嫣双眼一瞪,挥掌欲劈。

    隋管不在意的哼了一声,紧紧的瞪着她。

    黄嫣嫣倏然收掌,冷冷的道:“姓余的,你可否见过家师?”

    “哇操!我根本不知令师长的圆或扁,怎么知道有否见过他呢?”

    “哼!家师离帮之时,曾经提过要去柳州找杜师叔,时隔这么久,却未见返回,分明已经有意外。本帮曾派人去柳州查过,不但杜师叔不见,棺材店中的少年也不见,甚至棺材店也付之一炬,分明有诈。”

    隋管乍听阎王棺材店已被烧掉,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黄嫣嫣得意的冷笑道:“哼!沉不住气了吧!”

    “哇操!胡扯!我只是想棺材店失火,一定一发不可收拾会波及甚多的住家,才情不自禁的惊啊出声。”

    “哼!黄鼠狼给**拜年,不安好心,似乎这种色狼会有这种慈悲心胸,真是天下奇谈!”

    隋管一时语窒,立即无语。

    “哼!姓余的,你是自己招呢?还是要遍尝本帮的一百零八套刑具,然后才肯招出来呢?”

    “哇操!我还是那句话,你别公报私仇!”

    黄嫣嫣神色一寒,沉声道:“姓余的,你既然练过yīn诀,应当知道我这套阳诀也有办法吸走你的功力。哼!你如果再不招,我大不了挨帮主一顿骂,但是,我却可以获取你的功力,你究竟招不招?”

    隋管心中暗骇,却冷冷的道:“悉听尊便!”

    黄嫣嫣神色一变,立即蹲下身,准备出手。

    倏听大娇在房门外道:“禀堂生,帮主有请!”

    黄嫣嫣起身讶道:“帮主不是去崆峒,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大娇凑前低声道:“帮主好似受了伤哩!”

    黄嫣嫣神色大变,急忙上前问道:“是谁下的手?”

    大娇突然喝道:“小心,他……”

    黄嫣嫣刚一回头,倏觉右腰一疼,不由惊叫:“你!”

    大娇迅速的制住她的“哑穴”,又制住她的“志堂穴”,然后,匆匆的走到隋管前身边问道:“你何处穴道受制?”

    “哇操!谢啦!解开我的麻穴,另外在我的‘气海穴’输些功力。”

    大娇依言而为,半晌之后,隋管已经站起身子,问道:“外头怎样了?”

    “小娇已将她‘请’入客厅了。”

    “哇操!很好!”

    “护法,事已发生,咱们趁早走吧!”

    “这……怎么出去呢?”

    “后院另有密道,你回房拿衣物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离去。

    大娇朝黄嫣嫣沉声道句:“别怨我!”立即一指点向她的“死穴”。

    黄嫣嫣出师未捷,立即含恨而殁。大娇将她的尸体塞入榻,自柜中取出一小袋银票及碎银,立即掠向大厅,立即听小娇问道:“办妥了吗?”

    “不错!咱们请她送一程,走吧!”小娇一拂僵坐在椅上的阮秀芳之“黑甜穴”,立即挟起她。

    此时,隋管已经拿着一个小包袱行来,大娇沉声道:“跟我来!”立即掠窗出,迅速的驰向后院假山。只见地在假山右侧轻拍三下,立即传出“轧……”细响,只见假山旁之谷壁缓缓的现出一个丈余高、六尺宽的通道。

    大娇刚掠入通道,立听屠玉莲在远处唤道:“芳儿!”

    小娇神色一变,道声:“快走!”立即射入通道。

    隋管朝远处一瞥,虽然未见人影,也立即射入通道。

    通道又黑又长,所幸三人皆有不俗的功力,因此,在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立即掠出暗道。

    隋管只见置身于一片密林中,四周一片暗,他正欲打量方向,倏听大娇低声道:“护法,要不要把她带走?”

    隋管不愿意再留下这段感情债,立好摇头道:“把她留下吧!”

    小娇立即将阮秀芳抛入暗道中。

    大娇沉声道:“趁天暗,咱们快走吧!护法,咱们去哪儿呢?”

    “哇操!黑骑帮有快马追赶,咱们迟早会被迫上,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避,过些日子再另行设法吧!”

    “好!咱们先驰出百里再说吧!走!”

    三道黑影立即似鬼魅般驰去。

    ※※※※※※

    在江西南昌东南隅有一块周围十余里的风景胜地,它长得葫芦形,中间有一条条贯通,它的名字叫做东湖!东湖中央有个百花洲,在这个早春时分,鲜花怒放,虽无百种花,却绽和出-片迷人风光,因此,游客如织。

    隋管及双娇换上一身布衫坐在一簇红白杜鹃旁石椅上低声交谈,双眼悄悄的打量着四周。

    盏茶时间之后,三人随着人群走入城郊一家小客栈,房门一关,立听隋管含笑道:“这种捉迷藏游戏挺好玩的哩!”

    大娇含笑道:“他们一定以为咱们奔向双燕堡,咱反其道而行,应该不会有差错,唯一缺陷可能就是担心会被认出来。”

    “哇操!你们有没有面具?”

    “没有!当时急于出来,忘了带面具。”

    “哇操!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必须易容。”

    大娇低声问道:“公子,你打算去哪儿?”

    “柳州。”

    “啊!你真的就是黄嫣嫣所说的那位隋公子呀!”

    “不错!你们瞧仔细啦!”

    双娇闻言,立即好奇的盯着他。半晌之后,只见他的脸部肌肉经过一番蠕动之后,另外出现一副俊逸慧黠的面孔,双娇乍见此种特技,不由惊骇交加!

    隋管摸摸自己的双颊含笑道:“这才是隋管的本来面目。”

    小娇突然想起一人,立即低声问道:“公子,你认识‘万变书生’吗?”

    “哇操!你的见识挺广博的哩!不错!我这套功夫就是他教的。”

    小娇含笑道:“我和大姐虽然甚少在江湖走动,可是,由于一直跟随双翁,因此,知道不少的江湖秘闻及人物。”

    “哇操!为了省事,我本来可以把此技教给你们,可是,未经万变书生同意,我不便如此妄为,请见谅!”

    双娇异口同声的道:“理该如此!”

    隋管含笑道句:“你们歇会,我出去买些易容材料及衣靴。”

    大娇取出小钱含笑道:“烦你买两套儒衫吧!”

    隋管接过小钱袋,立即含笑离去。

    他在小镇上绕了一圈,总算买了三套儒衫、文士巾及花靴,他付过银子,立即兴冲冲的赶回客栈中。

    双娇刚相继调息醒转,一见到隋管,立即含笑相迎。

    三人各自换上儒衫之后,大娇立即脆声道:“公子,你真细心,居然挺合身的哩!妹子,你这套也挺合身的!”

    “是呀!简直就是订制的嘛!”

    “哈哈!黑白讲!瞧瞧你们的胸脯!”

    双娇低头一瞧见自己那高耸的胸脯,双颊一红,立好脱下儒衫,撕下布衫之布条硬将双乳绑平。

    “哇操!好可怜喔!会不会难受呢?”

    大娇含笑道:“挺好玩的哩!公子,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分成两批,我在前开道,如何?”

    “好呀!反正我毫无江湖经验,由你们安排吧!”

    大娇含笑道:“公子,易容药物呢?”

    隋管苦笑道:“哇操!找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有这种东西昵?”

    双娇立即将秀发梳成髫状,以文士巾覆上之后,只听大娇低声道:“公子,咱们先休息,黄昏之后再赶路吧?”

    隋管含笑道:“就这么办吧!”

    (十一)

    淡淡的三月天,杜鹃花开在山坡上,隋管及双娇也回到柳州城了,隋管刚松一口气,突听客栈厅中传来;“阿管,是你吗?”

    隋管一偏头,立即叫道:“哇操!秦头儿,是你呀!”

    一阵哈哈大笑之后,那位扛棺材领师秦义达已经走了出来。隋管上前握住他的双手,朗声道:“哇操!秦头儿,瞧你红光满面,喜气洋洋,这阵子一定大发了吧?”

    “哈哈,托你的福!糊糊日而已,进来喝杯酒吧!”

    “谢啦!我先去看看刘大叔吧。”

    “好!改日再来,您慢走吧!”

    隋管含笑朝他挥挥手,立即与双娇离去。

    由于秦义达这一喳呼,附近之人皆已认出隋管,因此沿途之中,不时有人朝隋管招呼着。等到隋管走到“神仙葬仪社”大门附近之时,刘宏伟、易秋梅、刘继忠、刘继志及刘莺莺已经站在门前相迎了。

    刘莺莺双眼含泪,全身轻颤不已!

    隋管见状,立即激动的道:“大叔、大婶,您好!”

    刘宏伟哈哈一笑,道:“回来就好,入厅再说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率着双娇走了进去。

    入厅坐定之后,隋管一见刘继忠兄弟尚留在门口劝退那些要来与隋管招呼之人,他不由暗赞他们的细心。

    隋管含笑道:“大叔、大婶、莺,我替你们介绍一下,她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大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