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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一股劲气冲了过来,吓得他急忙移开左脚心,倏觉功竟自左掌心疾泄而出,他暗遭声:“不妙!”左掌五指一曲扣住杜天英之右腕,右掌立即抓向他的右膝。

    杜天英想不到开始吸收黄地阳的功力,他自认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吸光黄地阳的功力,因此,任由黄地阳抓住他的右膝。哪知,当他发现自己的功力居然泄向黄地阳的右掌心之际,他懊悔了,于是,他的左掌全力吸收黄地阳的功力。于是,两人的功力好似跑马拉松般互相穿流着。盏茶时间之后,两入神色痛苦的冷汗直流,身子轻颤了。因为,他们两人经过十年的分别修练“yīn诀”及“阳诀”内功,一身的yīn劲及阳劲更加的精纯,此时一混合,立即冲击起来。他们只觉全身的经脉忽缩忽胀,剧疼至极,偏偏双方为了担心对方搞鬼都不敢紧急刹车,于是,继续自找苦吃了。

    黄地阳在颤动之中,左脚突然碰到隋管的“环跳穴”,功力倏地往“环跳穴”泄去,他马上觉得稍减疼痛。于是,他的左脚心紧紧的贴住隋管的“环跳穴”了。盏茶时间之后,两人不再颤抖,因为,他们的功力已经跑得清洁溜溜,哪有力气颤抖了。相反的,却轮到随管在颤抖了,只见他倏地“哎唷”厉叫一声,被制住的“麻穴”及“百会穴”都已经被澎湃的功力冲开了。“砰”一声,他结结实实的摔落在床前,立即不停的厉叫及翻滚着。

    黄地阳有气无力地道:“杜天英,你得到了什么?”

    杜天英满脸寒霜的道:“黄地阳,我早知道你突然来此,必有歹意,想不到你却是想盗取我的功力,你又得到了什么呢?”

    “不错,我是看见最后一页附注:若能将yīn诀及阳诀合而为一,天下为敌,才会想来找你的。想不到你比我还狠,居然打算先下手为强哩!所幸我的反应不差,没有让你的诡计得逞。”

    “黄地阳,你原先打算如何盗取我的功力?”

    “哈哈!只要你将我送过去的功力输入这小子的体中,我的‘涌泉穴’便可以把功力由这小子的‘环跳穴’吸出来。唉!”

    “嘿嘿!好心计,那你为何不吸呢?”

    “我受骗了,这小子的内功不弱嘛!你的心计太可怕了!”

    “不!老黄?我真的没骗你,这小子原本没有内功,他今天一定有什么奇遇?”

    “哼!少来这套,反正咱俩的功力全泡汤了,咱们到阎王爷那儿之后再好好的舆论一番吧!”说完,右臂用力一振。杜天英神色一狞,立即也左臂一振。

    两道寒芒一闪,二人的右肋及腹间各插着一柄蓝汪汪的淬毒匕首了。只见二人凄历的一笑之后,立即气绝。两具尸体也逐渐的化成两滩黄水。不久,连榻上之物也渐渐的蚀化了。当那张榻整个的蚀化之后,厉呼翻浪的隋管已经紧紧的抱着远处的桌腿,在抽搐之中,再度昏迷了。

    笔者利用密室一片寂静之际,悄消的将隋管这段史无前例的奇遇说明一下,免得各位看官瞧得“雾煞煞”。

    原来,公孙虹在内急宽衣解带之际,不小心把费尽心机才弄来的少林“大还丹”掉落在地上。等她发现遗失找上隋管之时,那粒大还丹已经被隋管偷偷的塞入鞋中了。隋管在目睹公孙虹那迷人的脱衣舞及胴体之际,早已紧张,兴奋得汗流浃背,尤其在替她穿衣服之际,更是汗流似雨。那粒大还丹就在他双腿移动之中,被他踩裂。汗水渗缝而入,大还丹逐渐的溶化,药力也自他的左脚心“涌泉穴”中逐渐上移,在他走动之后,上移更疾,他终于晕倒了。他经过神秘的鸭兄替他疏导那些药力之后,方才乍遇上yīn阳掌力,大还丹立即逐渐的发挥药效了。不过,由于“日月双霸”的功力不凡,因此他足足的受了半个多时辰折磨之后,方始稳定下来。此时,他迷迷糊糊的昏睡着,大还丹却不停的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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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管足足的睡了三天三夜,方始醒了过来,那滩尸水已经被泥土吸光,只剩下黑黄一片。隋管爬起身子,只见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正在奇怪之际,一见到桌上的那本破旧的小本子,他立即认出那是社天英之物。因为,杜天英为了激发他练武的兴趣,曾经将“yīn诀”拿给他看,而且还接连强迫他听了三天的课。此时,他拿起小册,向四周张望一下子之后,喃喃自语道:“哇操!怪啦!头家将这本小册视若生命,一向不离身,现在只见到小册,怎么不见他呢?”他抓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立即皱眉道:“哇操!怎么又冷又涩的,难道他已经离开这儿很久了吗?”

    他朝空旷的密室一瞧,只见除了远处石级下方有一个小木箱以外,毫无它物,他立即朝木箱走去。

    术箱并未上锁,隋管不由忖道:“哇操!既然未上锁,必然没有什么好玩艺儿,不看也罢,哇操!既来之,则瞧之。”

    箱盖一掀,一蓬亮光激射而出,吓得他慌忙闭上双眼。好一阵子之后,他眯着双眼朝箱中一瞧,立即发现箱中摆着两粒拳头粗的圆珠,另外还有不少他叫不出名字的亮晶晶东西。他整个的傻眼了。好一阵子之后,他方始把盖子放下,忖道:“哇操!头家原来是有这么多的宝贝,所以才不会担心没有生意啦!”

    他沿着石级边走边边忖道:“哇操!头家实在有够神秘,我在这儿住了十年居然不知道这个地方啦!”他走到尚剩下的二个石级,一见到有一扇门关上,立即又踏上一个石级,同时准备开门,哪知那扇门却在“轧…”声中自动向外开去。

    他正在诧异之际,突听见一声低呼:“爹,有人出来啦!”他一听见是刘莺莺的声音,立即叫道:“哇操!是我啦!”说完,立即步大行出,倏听一声沉喝:“小心,快卧倒!”

    隋管听话的朝地上一趴,倏听“砰”一声,地上立即被他掸了一个深洞,他也吃进了不少泥土,不由“呸”连吐泥土。

    倏听一阵,“咻……”声响,只见两侧墙壁中射出一大堆的蓝汪汪细针,纷纷自隋管的头背上方交叉而过。立听到刘莺莺在远处叫道:“阿管,别抬头,别动!”

    其实,不用她吩咐,隋管也不会动,因为,他早已经被吓呆了!

    足足的过了好一阵子,那些毒针方始停止射击,只听一阵长长的吐气声音过后,立听:“阿管,你别动喔!”

    隋管轻声道:“大叔,我不会乱动。”

    “好,阿管,我问你,老杜呢?”

    “他没有在外面?”

    “没有!你们的店门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开张啦!”

    “爹,先别说这些,先设法关掉机关呀!”

    “这……莺儿,爹若能关掉机关,早在三天前就动手了呢?”

    “这……那就叫阿管一直趴在那儿吗?”

    “这……那就叫阿管跑过来吧!”

    “爹,你怎么搞的吗?怎么专出这些馊主意呢?”

    倏听阿管叫道:“阿莺,把我的棉被拿来!”

    “嘻,好主意,马上来!”片刻之后,刘莺莺果然抱着一床旧棉被跑到门口,只听她喝声:“接住!”立即把捆成一团的棉被抛了过来。

    隋管接住棉被,轻轻的解开之后,缩回门旁从头包到脚,喝声:“让开!”立即使劲朝门跑了过去。“刷”一声,他好似长了翅膀般直接掸垮门柱,而且又掸破了一道墙壁,掸倒了一口棺材,方始停下身子。他毫无疼痛的感觉,因为,他已经吓呆了。

    刘莺莺父女刚退到门后,目睹这幕奇景,他们也吓呆了。

    (二)

    刘莺莺走至隋管的身前问道:“阿管,你没有怎样吧?”

    隋管似从梦中醒来般爬起身子,朝自己的身子瞧了一阵子之后,苦笑道:“好家在(走运),没受伤!”

    “没受伤?会不会头晕呢?”

    “不会呀!谢谢你来看我!”

    只见一位俊逸壮年穿着一件商贾绸袍走到刘莺莺的身边,满脸诧色的瞧着隋管,他闻言之后,一笑道:“哪里,邻居嘛!总该守望相助!”

    隋管一瞧外面的天色已是上午辰时,他立即问道:“大叔,你真的没有瞧见我的头家吗?”

    “真的!阿管,你知道你们这儿在三天前的晚上死了一个人吗?”

    隋管吓了一跳,忙道:“大叔,拜托你别吓我!”

    “小声些,没人知道此事,来,我带你去瞧瞧?”说完,立即走回隋管方才冲出来之房间。

    “大叔,这是阮头家的房间,尸体难道就在这里吗?”

    “不错!你瞧榻前那顶圆帽旁边的那个痕迹,尸体原本就在那边!”

    隋管乍见那顶圆帽,立即认出是公孙虹所带之帽,他吓得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同时后退数步。

    “阿管,别怕,那具尸体已经化得无影无踪了!”

    “化?怎么化?”

    “阿管,我从头说起吧!那天夜晚,由于明月当空,我们一家皆在院中纳凉,正值我们要就寝之时,突然隐约传来你的惨叫声音。我们以为又是老杜在虐待你,一听你惨叫不停,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劝解之际,突然听见这儿传来陌生女人的惨叫声音。于是,我赶了过来,当我来到此地之时,只见到一双穿着绣花靴的小腿正在蚀化。其余的部位皆已化为黄水。我曾在外头跑过,由圆帽上面的毒针,知道那个女入一定是误触机关或被人发射毒针,才会致死蚀化。莺儿心血来潮硬吵着要来此地瞧瞧,因此,当你方才出来之时,我立即叫你卧倒,总算你的反应快,侥幸的避过这劫。”

    “哇操!大叔,谢谢你的救命大恩,阿莺,谢啦!”

    “别客气,阿管,你怎么会由那儿出来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呀!”

    “这……怎么可能呢?”刘莺莺白了他一眼,道:“阿管,你正经点。”

    “哇操!我真的不知道啦!我原本在房中睡觉,方才醒了,却发现在地下室中,我还在奇怪不已哩!”

    “黑白讲,你一睡就睡三天三夜呀!你又不是神仙!”

    “哇操!真的啦!我怎会拿正经事开玩笑呢?”

    “阿管,暂时别管这件事,你平常是不是一下子能跳这么远呢?”

    “哇操!怎么可能呢?我方才这一跳,至少有五丈多哩!我也正在奇怪哩!”

    “阿管,你掸垮了门柱、墙壁,又掸倒了棺材,虽然说也有棉被包着,可是,你却夷然无损,是不是很奇怪?”

    “是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哩!”

    “莺儿,你先回去煮碗猪脚麦面,准备替阿管压压惊,我另有一些事要和阿管谈谈,记住,此地发生之事不能外泄。”

    刘莺莺点点头,立即离去。

    “阿管,在你那晚睡觉之前,有没有什么怪事?”

    “怪事?啊!有一人长得好似黑张飞似的人在和头家喝酒,头家唤我去向他行礼,我才知道他姓黄。”

    “姓黄?名叫什么?”

    “不知道!对了,他曾问我要不要练武,我爷爷叫什么名字?头家又把先父的名字告诉他之后,就叫我回去休息。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听他们在喝酒低声交谈,反正我也听不懂,所以,不久以后,我就睡着了。”

    “嗯!事情的关键一定在那位姓黄的身上,可惜,老杜和那人皆已经不见了,只好等他们回来再说啦!”

    “哇操!我弄坏了这么多的东西,他回来之后,我就惨了!”

    “没关系,我会代你向他说情的,不过,你只要好好的想一想怎么会跳这么远,以及没有撞伤呢?”

    “我会努力想的!”

    “阿管,你以后绝对不可以踏入这个房间,免得发生意外,知道吗?”

    “知道。”

    “还有,此房死了一个女人之事,也不能提,我替你把这顶帽子拿去毁掉吧!”

    “谢谢!”

    只见他自大厅中取来一根木棒将那顶圆帽挑了过来,立即和隋管走入厨房,将它朝灶中一掷,一把火将它烧光了。

    “阿管,你放心,除了你,我及阿莺知道此事以外,并无人知道这个秘密,只要咱们不说,有谁会知道呢?”

    “大叔,谢谢你!”

    刘宏伟一笑点点头,立即又陷入思忖。

    隋管一直在犹豫着:“我该不该把公孙虹与我结隙之事说出来呢?不行,那也帮不上什么忙!”

    好半晌之后,只听得刘宏伟低声道:“阿管,哑巴已有杀人的事实,咱们是无法帮上忙,对不对?”

    “对!可是,我真的很难过哩!”

    “阿管,燕堡在武林中的名声不大好,若让他们知道此地死了一个他们的人,对你挺不利的。”

    “大叔,我知道这个利害关系,我会小心的!”

    “对!你专心干活吧!不过,为了自卫,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先学些自卫的武功呢?”

    “这……”

    “阿管,令祖不喜欢你练武,就是不愿意你涉入江湖恩怨,可是,他并没有考虑到,万一遭遇恶人攻击你时,该怎么办?”

    “这……”

    “阿管,我只教你轻功身法,万一你遇到攻击,就立即逃走,如何?”

    “这……我……可以跑呀!”

    “不!你跑得再快,也比不上会武功之人,瞧!”“刷”一声,刘宏伟已经掠到屋顶下方之横梁了。

    隋管“啊”了一声,立即瞪目以对!刘宏伟微微一笑,身子一纵,顺着下飘之势,倏地闪身迅速的在几口棺材上面随意纵跃着。

    隋管正在瞧得神驰目眩之际,刘宏伟已经脸不红气不喘的站在他的面前,道:“阿管,你想不想学?”

    “这……”

    “阿管,我如果今天不露出来,你知道我会武功吗?所以,你放心的练吧!只要你平常不露出来,谁会知道呢?”

    隋管又考虑片刻之后,点点头道:“好吧!”

    “好!趁着目前夜深人静,我就先传你运功行气之法吧!”说完,立即低声叙述着。

    隋管再怎么聪明,也无法在短期间领悟出来,刘宏伟耐着性子解说到子初时分,方始离去。

    隋管回房之后,边默念口诀边仔细的思索着。直到雄**长啼,他方始伸个懒腰下床漱洗。一夜未睡,他丝毫不觉累,打开大门走入大厅之后,立即拿起锉子及铁锤干起活来。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刘莺莺端着一碗鱼粥走了进来道:“阿管,歇会儿,吃饭吧!”

    “谢啦!马上来!”

    “阿管,爹昨晚传你运功行气之法啦!”

    “是呀!不过,那么长的口诀,又是那么多的穴道名称,挺伤脑筋的哩,我一直想到刚才,还是‘雾刹刹’哩!”

    “阿管,你别再伤脑筋了,爹昨晚和娘研究过了,你先静心运聚‘气海穴’的真气,然后就让它自己运转吧!”

    隋管念句:“气海穴!”立即朝脐下三寸之处按去。

    刘莺莺羞得立即转身打量那些棺材。

    隋管突然低声道:“阿莺,我的‘气海穴’好似有团热气哩!”

    刘莺莺惊喜的道:“真的呀?快!快调息!”

    隋管点点头,立即盘坐在地上。

    刘莺莺站在一旁紧盯着她,神色一片紧张及欣喜。尤其,当她看见隋管的背心及短裤在盏茶时间之后相继裂碎之后,她那对凤眼睁得更大了。她忍住惊喜又瞧了一阵子,只听隋管的身子在两次轻颤之后,全身的骨骼纷纷的劈叭响个不停。她在惊喜之下,立卿跑回家中。

    不久,刘宏伟及易秋梅带着惊喜的神情与刘莺莺走入厅中,只见隋管的额头一片莹光,身子却未再颤动了。

    易秋梅惊喜万分的示意刘莺莺走到远处墙角之后,低声道:“阿管已经通过天地之桥了!”

    刘宏伟点头道:“太不可思议了,他怎会有如此骇人的功力呢?他在地下秘密中一定另有奇遇!”

    “不错!而且这个奇遇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哩!”

    易秋梅低声道:“阿莺,你在这儿守候,别让他受到惊动!”说完,立即与刘宏伟欣喜的离去。

    刘莺莺一见隋管继续在盘坐不动,她一见爹也在厅中,暗中注视着这边,立即也默默的坐在一旁。哪知,她一直等到当天夜晚,隋管仍在调息,她点起烛火准备瞧个仔细,却见刘宏伟已经含笑走了过来。

    “爹,他怎么尚未醒转呀?”

    “丫头,别急,他一定忘了如何收回功力啦?”

    “会有这种事吗?”

    刘宏伟微微一笑,立即启齿传音。

    不久,果见隋管徐徐的吐了一口气,睁眼起身,他一见到外面已是一片黝暗,立即讶道:“哇操!是不是要下雨呀!”

    刘莺莺情不自禁的啐道:“下你的头,已经快要戊时啦!”

    “哎唷!这么晚啦!”

    刘宏伟含笑道:“阿管,过去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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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七天都是平安无事,隋管白天干活,晚上调息,不但已经造出二具棺材,而且,功力也突飞猛进。

    这天一大早,他刚打开大门,立即看到总捕头史泰山及刘宏伟从对面厅中行出,他立即点头道:“大叔,早……”

    刘宏伟朝他招手道:“阿管,你过来!”

    隋管走进对面院中,立听刘宏伟道:“史总,他就是隋管。”

    隋管心中起浮一丝不妙的预感,立即鞠躬道:“参加大人!”

    史泰山含笑道:“隋管,你认识看守邵老板林场的那位哑巴青年吗?”

    “认识。”

    “他要见你,你愿意见他吗?”

    隋管神色一变,犹豫道:“我……”

    刘宏伟立即补充道:“阿管,昨夜有六名蒙面人闯入地牢,哑巴中了三掌,目前已至弥留阶段。”

    “啊!真的呀?大人,我去!”

    史泰山朝刘宏伟颔首致意,立即率隋管行入府衙。

    隋管紧张的走入府衙之后,跟着史泰山走入一个小房间,立即发现鸭兄闭眼僵卧在一张林床上面。

    史泰山走到床前,在鸭兄的胸口轻按三下之后,鸭兄缓缓的睁开那对毫无眼神的眼睛。

    隋管咽声唤句:“鸭兄!”立即泪下如雨。

    鸭兄却挤出一丝笑容,右掌微微的动一动。

    史泰山沉声道:“隋管,看他要交代什么?我暂时出去一下!”说完,果真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隋管握着他的右掌,泣道:“鸭兄,你好可怜喔!是谁害你的,你快点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报仇。”

    鸭兄轻轻摇头,右掌食指却轻轻的蠕动着。

    隋管将自己的左掌张开,托住他的右掌。只见他那食指颤抖的在隋管的左掌划了一个“假”之后,立即一阵急喘,急得隋管急忙频比手势催他再写下去。

    鸭兄挣扎了好一阵子之后,一口气在隋管的掌心写了“假死明日救我”之后,右掌朝自己的心口一放,立即偏头气绝。

    隋管整个的怔住了,他的脑海中一直想着“假死明日救我”那六字,双眼却紧盯着鸭兄放在心中的右掌。突然一阵步声一近,他回头一瞧是史泰山,立朝他点点了点头。史泰山瞄了鸭兄一眼,立即仔细的检视他眼皮及脸相。好一阵子之后,他方始长叹一声,道:“死了!”

    “什么?他死了,鸭兄,你死得好惨喔!”话未说完,早已经跪在榻前放声痛哭了。

    史泰山出去一阵子之后,立即带着府城大人及师爷进来。

    府城大人瞧了一眼,叹道:“唉!把尸体埋了吧!”

    隋管突然跪在城府大人的面前道:“大人,尸体是不是可以交给小的!”

    “这……”

    史泰山立即道:“大人,他是哑巴的唯一朋友,就让他收埋吧!”

    “好吧!师爷,你替本官致赠五两银子奠仪吧!”

    “是!”

    府城大人及师爷离去之后,史泰山立即道:“阿管,你回去联络刘老板来运尸体,我去办理一些手续。”

    “大人,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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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之后,隋管及刘宏伟运送棺材回到棺材店大厅中。

    那些运棺人离去之后,隋管立即拭去泪水低声说道:“大叔,鸭兄在临死之前曾在我的左掌写下‘假死明日救我’六个字哩!”

    刘宏伟轻嘘一声,匆匆的到外面瞧了一眼,又关上大门之后,低声道:“他有没有表示要如何救他?”

    “他在写完之后,将手掌放在心口就死了!”

    “嗯!我明白了,他一定要你明早从他的‘膻中穴’输入真气救他,来,咱们先把棺材掀个缝。”

    两人立即解开麻绳,并以二叠纸钱将棺盖垫起。

    “阿管,我把输气之法告诉你吧!”

    “是!”

    于是,刘宏伟轻声道出口诀指导隋管如何运功输气。

    盏茶时间之后,他一见隋管已经能够挥动地面上之木屑,立即含笑道:“成啦!阿管,明日就缓缓的输气吧!”

    “大叔,谢谢你的指导。”

    “阿管,别客气,哑巴必然是打算装死卸罪,因此,你明日救他之时,我不便在场,你可要小心些!”

    “我知道了!”

    “阿管,你先歇着,我替你看顾一下吧!”

    “不!大叔,我不累!”

    “不行,你明日要输气救人,必须先好好休息一下!”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