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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痴云腻雨(1/2)

    朝霞临窗,雄鸡司晨。

    现下虽是深秋,但房间里却春意融融。罗开缓缓张开眼睛,熟睡中的白婉婷,却不知可时,半边迷人的裸躯,竟全爬伏在他身上。一张娇美的脸儿,正枕在他剑憾的胸膛。白婉婷优美的小嘴,仍绽放出丝丝甜蜜的笑意。

    罗开轻轻抚摸她裸背,一股迷人的芳香,从她的脸颊、鬓边、秀发里传将出来,使罗开不由勃然心动。

    他的手指滑过她如丝般滑的背部,划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停在浑圆丰满的臀股。那柔腻丰挺的肌肤,触手竟是如斯地美好,惹得他贪婪地揉捏起来。

    罗开不由暗自轻赞一声:“怎地生得这般尤物,太完美了!”

    他的贪婪触抚,使白婉婷慢慢醒了过来。

    白婉婷微微低吟了一声,发觉罗开正爱抚着她,不禁令她脸颊一红。她轻抬螓首,把俏脸偎贴着他的脖子。

    罗开只觉她软绵绵的伏在自己身上,像似周身没骨骼一般,再看她晕生双颊,美得难以形容,心中又是一动,情欲暗生。

    罗开把手移上她脸颊,温柔地轻抚着,低声道:“妳醒了。”

    白婉婷娇嗔起来,说道“你这样摸弄人家,叫人怎会不醒。”一面说着,一只小手在他胸口温柔抚摸。突然指尖碰着一件东西,她把眼望去,却是一块玉牌,当她用手握着看时,惊叫道:“你……你怎会有这块玉牌?”

    纪长风交给罗开的玉牌,他一直贴身挂在脖子上。

    昨夜因房间黝黑,白婉婷尚没有发现,现在乍见之下,见她竟产生如此大反应。罗开便问道:“婉婷,妳可是月明庄的人?”

    白婉婷听了,更是惊讶万分。她在江湖上走动,直来没人知道她的师承和家世,罗开竟然一口道说出来,怎叫她不惊。

    她瞪着疑惑的眼睛,怔怔地望住罗开,问道:“你怎会知道?”

    罗开虽然早有坏疑,现听后还是一阵大喜,连忙道:“原来妳真是月明庄的人,这便好了!”便将白婉婷身子微微托起,好让她整个人伏在他胸前,双手拥紧着她,开始把纪长风和自己在水牢之事,由头至尾说了出来。

    白婉婷愈听,眼睛张得愈大,直到罗开说完,方喃喃说道:“原来他还没有死,要是姊姊知道这消息,相信她不知会多高兴。”

    罗开问道:“莫非妳姊姊便是月明庄主人?”

    白婉婷点了点头:“你要找的白瑞雪,她便是我姊姊。罗开哥,待这里的事情完结,咱们一起回月明庄好吗?”

    罗开凝望祝糊,问道:“昨日王龙庄的事,妳还没有了结么?”

    白婉婷摇摇头,小手摸上他的俊脸,道:“都完了,那三个王八蛋我已经收拾掉,但我在这里还有一件事要办,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我也不会来到这里,更加不会和你……”说到这里,脸上不禁又羞红起来,把头钻入他怀中。

    罗开问道:“妳要办什么事,可以说给我听吗?”

    白婉婷抬起头,眨动着她长长的睫毛,柔声道:“我说了出来,可不要生气,你先要答应我。”

    罗开点点头,白婉婷续道:“你初涉江湖,可能没听过这名字。那人的绰号叫“黑王蜂”,他真名叫什么,恐怕迄今还没有人知道。这厮在江湖上,是个恶名昭彰的采花贼。就在半年前,他竟然疯言疯语,四下扬言今年十月十五,不管我身在天南地北,躲藏在哪里,当日必定会落在他手上,到时不但要我认栽,且还……还要我的身体,要我做他的女人,你道这个人是否该杀。我当时听后,当真火冒三丈,便四出打探此人的踪迹,最后给我知道,这个恶贼竟来了这里。其实昨日在店堂看见你,我还以为……”

    罗开笑着接上道:“以为我是他。”

    白婉婷含羞点头,罗开又问道:“现在距离十月十五,尚有三日,倘若到时妳们碰头,要是妳输了,自当如他所言,假若妳赢了,那时妳将会如何对付他?”

    “这个还用说,我保证他死得被那三条淫龙还要惨,你知道吗,但凡脱阳而死的人,并不会一时便死去,昏过之后,醒来时会浑身虚脱无力,阳物暴胀,且那话儿会酸痳阵痛,乃不停渗出血水,剧痛难当,直痛足几个时辰,方行会死去。

    因此我对付万恶淫邪之徒,才会用此种手段。今次我曾对自己说,必要让他尝尝那痛不欲生的滋味。”

    罗开听得目瞪口呆,背脊一寒,心想幸好当日瑶姬没有狠下重手,今日才能逃过一劫,要不然真个苦不堪言。

    白婉婷咬牙切齿道:“那厮如此可恨,我要待他死后,再把他磨成齑粉,抛落大江,这才消得我心头之气。”

    白婉婷愈说愈是气愤,罗开却听得嘴角含笑,最后伸伸舌头。白婉婷见他这副模样,立时嗔道:“我说得不对么,你笑什么?”

    罗开道:“我没有说妳不对,只是想着那人怎地如此蠢笨,这么多人不招惹,却招惹到妳的头上来。”

    白婉婷道:“谁叫他这般可恶,若不给点颜色他瞧瞧,他也不知道“冷艳天娇”的手段。”

    罗开道:“到得那日,我希望妳能应承我一件事?”

    白婉婷笑道:“好!但你也得先应承我。这是我和他的恩怨,虽然你现在武功高强,但我不准你横加插手,免得给江湖中人耻笑,说我“冷艳天娇”害怕了他,要找外人帮手。”

    罗开本想说让他从旁帮忙,岂料她竟先发制人,叫罗开立时舌头打结,把将说出口的话缩回,罗开想了一想,还是道:“我应承妳不出手,但我会隐在一旁保护妳,要是妳有危险,我可不能不管,这个可以了罢?”

    白婉婷听了,见他出于一片关心,顿时由心底甜到口里来,脆声道:“嗯!

    我应承你,可是你隐在一旁,我便无法像那三条淫龙一样,慢慢折磨他,若再给你看见那事儿,羞又羞死人家了!”

    罗开笑道:“说句实话,我真不希望妳用这种手段。以牙还牙这个方法来对待那些人淫徒,我不敢说这方法不好。但这种做法,对妳也会有危险。还记得昨夜的事吗,若妳一定要这样做,方能消却妳心中怒气,我宁可妳采用“参同契”

    来吸龋蝴阳息,也不希望妳用对付王丕庭的方法。妳这样做,极有可能重蹈覆辙,一个不好,又来多一次走火入魔,这便危险了。”

    白婉婷瞪大眼睛道:“这怎可以,我已经是你的人,又怎能和其它人做那个,我绝对不会应承你。”

    罗开轻抚着她的秀发,温言道:“不要再傻了,妳该明白我的心意,妳既然修练“玄女相蚀大法”,若继续抑制欲念,与饮鸩止渴无异,后果当真非同小可!

    要是我不在妳身边,妳霎时欲火骤起,那时该当如何,倘若为了我而致妳身受危害,罗开真是抱恨终天,九泉衔恨了。”

    白婉婷听见,不由大为感动,伸手把他紧紧抱住,一双眼睛,早已泪光盈眶,哽咽着道:“罗开哥,都是婉婷不是,要是我不练这门功夫多好!”

    罗开问道:“事到如今,说这些话也没用了,只要妳打后要万事小心,尽量收敛欲念便是了。我仍有一事想问妳,妳这门“玄女相蚀大法”,若然我没有猜错,是妳姊姊传授给妳吧,我可有说错?”

    白婉婷摇头道:“就因为姊姊不肯传授我,我才自个儿偷偷修习。”

    罗开轩着眉头,不解道:“这怎么说?”

    白婉婷道:“在我十五岁那年,我无意中在姊姊房间里发现这部秘籍,当时我看了几页,秘籍上说,若能修习此功,不但能青春永驻,且能增强功力。于是我手抄了下来,当下便偷偷依法学习,不觉间已有三年。这三年间,我的功力果然大进。但至今为止,姊姊还不知道此事。是了,当你见着我姊姊,千万不要说出来,答应我好么?”

    罗开听后,眉头皱得更紧,叹气道:“原来如此,难怪妳对这法门似懂非懂!

    虽然我身为男人,无法修练此功,但恩师也曾将“玄女相蚀大法”的事说与我知,妳可知道,妳姊姊为何不把他传授给妳?”

    白婉婷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罗开道:“因为她关心妳,害怕妳修习之后,心性会续渐踏进魔道,导致不能自拔,知道么?”

    “我还是不明白,难道这“玄女相蚀大法”是一门邪功?”白婉婷瞪大眼睛问。

    罗开道:“虽不能说是邪功,用得当则正,用得不当则邪,我方才也有对妳说,纪家两姊妹现下的情形是怎样,难道妳现在还不明白!”

    罗开见白婉婷仍是一脸懵然,便把修练“玄女相蚀大法”的利害,仔细地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其实这门心法,拥有极强大的潜在危险!我且先问妳,妳没有修练此法前,妳的性子是否改变了很多。还有妳的心性,也会随着修习的日子而日益转变,不自觉地会产生对男人的憎恶,尤其一些淫邪之辈,会让妳更恨之入骨,我说得对么?”

    白婉婷听后,沉思片刻点头道:“你知道为什么吗?说与我知。”

    罗开道:“光是以妳对付王丕庭的手段来看,基本上妳己开始步入魔道,只是妳自己懵然不觉。皆因修练此功,将有一股无形的情欲之火,随着时日在体内积聚增长。若然那股情欲火焰受到外来克制强压,魔性便会随之而生,让妳产生一种不平衡的心理状况。一方面是憎恶男性,而另一方面,又很想与男人接触,其实内心深处,却潜伏着一股对男人的欲望,满脑子都想着男人。但又给自己的意智压抑住,长久的压抑,便会形成反效果,憎恨男人的心态便会愈来愈重。而妳的性子,也渐渐变得如冰般冷酷无情,现在妳该明白了吧。”

    白婉婷听后,细心想想,确如罗开所言,这两年来屈在心底的煎熬,今日终于明白过来。几颗泪珠,禁不住从眼眶里滴下。

    罗开拥抱祝糊,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裸背,缓缓道:“只要从现在开始,妳能放开情怀,再不克制体内的欲念,便不会有事。以后只要把“玄女相蚀大法”用于正途上,这样对妳来说,不但可以改变妳过往冷艳无情的性子,也将会对妳有百利而无一害。”

    白婉婷点了点头,罗开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笑道:“不要再想这个了,我今早兴致特别好,昨晚还没有好好满足妳,现在便让妳尝试一下做女人的乐趣吧,好把妳多年积压的欲火全释放出来。”

    白婉婷羞得满脸通红,小手轻搥着他,嗔道:“你好坏,光天化日也要人家……”

    罗开笑着道:“这也怪不得我,谁叫妳长得天仙化人般,而且妳整个晚上,如此赤条条的贴在我身上,便是柳下惠也按忍不住。”

    罗开双手已按上她臀部,徐徐搓揉,胯间的宝贝,早已如铁一般坚硬,直抵向白婉婷的小丘谷:“妳感觉到吗,我是多么渴望想要你。”

    白婉婷含羞一笑,把他抱得更紧,整个诱人的娇躯,全贴伏在他身上。

    罗开轻轻把玉茎往上顶凑,一股强烈的欲火,立时在她体内升起,丰臀也情不自禁地,紧紧贴着他的巨大磨蹭,说道:“嗯!你真的好壮大,我已经受不了……现在便给我好吗!”

    罗开笑道:“才没有这么快,我还没让妳爽够。婉婷!抬高妳的身躯,我要尝一尝妳这个。”

    白婉婷一时不明其意,却见他一对眼睛紧盯在自己胸前,转念一想,登时明白过来,脸上不禁又是一红。但既是爱郎的要求,她又怎忍心婉拒,便含羞带怯的撑起身子,缓缓把一边玉峰凑到他的眼前。

    罗开赞道:“真的很美,那王丕庭的说话果然不假。”他的舌尖,开始在她蓓蕾上轻轻一挑,白婉婷顿时浑身剧颤,接着右边的玉乳,忽地被罗开吸入口中。

    “噢……”白婉婷轻呼了一声。这种感觉,比之让人用手还要来得美好舒服。

    她只觉罗开的舌头,不住地在她的蓓蕾打圈,一时轻吸,一时缓扯,直美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