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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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诱惑之囚禁

    他扑上来就要去脱她的衣服。

    这个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放肆张狂……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不知道什么是尊重,也不知道什么叫你情我愿……

    “阮系源,你让开,我现在没心情陪你上床……”言沐推着他。

    可是阮系源是个男人,无论是体型还是体力,和言沐相比,都相差太远了,更何况他现在本来就在气头上,一听言沐的话,不禁停下来,脸上却是一片yīn霾,视线里就像夹着一根一根的利箭,语气冰凉的道:“你不想陪我上床,你想陪谁上床,成应先吗,你想都别想,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碰你……”

    “你无耻……”言沐伸脚去踹他,可是没踹着,反而被他给抓住了,他把她往后拖,言沐挣扎着想爬到一边,他烦了,干脆压着她,解下领带,把她的双手一绑……

    “阮系源,你放开我,放开我……”言沐大吼。

    “不放……”他干脆明白的送她两个字,言沐闻言,还想翻到一边去,阮系源一见,脱下身上的衬衫,一扯,再把言沐扯回来,顺势就把她的一只脚和床柱子套在一起。

    “看你还怎么跑……”他yīn狠的说,重新把言沐压在身上,言沐把婚纱换下后,就只穿了一件简单的T恤,双手又被他的领带的绑着,T恤退不出去,搅在头顶,剩下一件内衣却还在挣扎,他似乎是恼了,整个身体压下去,□的上半身对上她光洁的皮肤,言沐的乱动简直就是在找死。

    “沐沐……今天本来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他盯着她赤/裸的上半身说,语气暗哑,嘴里喷出的气像是燃烧的火焰,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吻住她的唇,辗转来回……“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得到的……”

    “系源……”她一开口他的舌就灵活的钻了进去,攻城略地一般的,强势的令她不能拒绝,一边吻着她,手却从腰间往下,绕过内裤的边缘,探进那神秘的入口,略停了一停……

    “沐沐……我要你……”他重重的说,宣誓一般。

    重重插入,言沐啊了一声,夹紧双腿,他有些不悦,重重的咬了她一口,言沐吃到一阵铁锈味,他的手指重新抽动起来……可那里面,仍然干干的……

    “沐沐,给我……”他近乎强迫的道,唇沿着脖子向下,咬着内衣的边缘,向上扯,直到那两只小兔跳出来,他咬住一只,轻轻的扯,一下一下的舔,手上的动作出没停,极温柔耐心的,一下一下的勾弄着……

    言沐和阮系源订婚二年,这具身体早已熟悉他的每一个指令,理智告诉她不能有反应,可……她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叛着自己的理智,她想逃得远远的,可她被囚着,逃开一寸都没有可能,他压着她,制住了她所有挣扎的动作,完美的技巧逐一施展在她身上……

    眼泪,一颗一颗的流了下来。

    “沐沐……你湿了……”他把手抽出来,上面薄薄的一层液体,手指递到她唇边,轻轻探进去……“你看……你的身体还是想念我的……”他恶劣的说,抽出手,去解裤子……

    言沐眼角的泪水,渐渐汇集成一串。

    裤子被剥下,缠绕在腿边,他俯下身,吻了吻她被衬衫套着的脚,言沐抬眼看去,他已经光着身体站在她面前,精壮的身躯结实有力,还有下面的东西,张扬着,似乎吐着舌头的毒蛇,可是他看着她的眼神,却充满了悲哀……

    “系源,放了我,好不好……”

    他缓慢的摇摇头,轻声在她耳边道:“沐沐,我不是成应先,你既然都属于我了,我就绝不会放手,成应先高考后把从我手中把你抢走,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他再把你抢走……”

    说完,他的目光巡视过她的身体,轻轻吻了吻她的rǔ峰,掰开她的腿,进入……

    这个身体已经在欢迎他的进入,更随着他的节奏而舞动,言沐想控制自己的神智,却在他刻意的折磨下濒临崩溃。

    “沐沐,你要我吗?”他退出,恶劣的问,在入口磨着,等待她的回答。

    言沐只是哭,难过的哭,绝望的哭,痛恨的苦。

    “沐沐,你点点头,你告诉我……”他克制着,声音微微颤抖,也是一副难受的模样。“我求求你,你点一点头,告诉我,你要我,好不好……”

    “系源……”言沐抽泣得更大声。“求求你……放了我……”

    他再也忍不住的冲进来,握着她的腰,像疯了似的越来越快,言沐整个身体随着她前后移动,终于……在那重重的一下后,一股灼热喷向她的深处,言沐哭着晕了过去。

    系源退出她的身体,抱着她喘了一会儿,可为什么,明明才得到她了,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感,为什么这么几年过去了,言沐的心中还是没有他一丁点的位置。

    去浴室拿了毛巾回来给她仔细擦着,一边擦一边看着言沐的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那是多久前的事,似乎已经是好久了,青春年少,那一瞬间的动心便成就了这一辈子的纠缠。

    可是上天安排他爱上她,为什么却不能安排她也爱上他,如果所有的物质能换来她的真心以待,他宁可……与成应先的身份对调……

    言沐大概不会知道他和成应先的区别在哪儿,成应先会因为现实而不得不妥协,可他,喜欢了就是喜欢了,他就会一直喜欢下去,谁也别想逼他放手,任何环境都不可以……

    想起来,高后后成应先已经跟他抢了一次言沐,这一次,他怎么也不会松手,想起那一次,阮系源心里还有几分不甘。

    把言沐关在他公寓那一星期,他看得出言沐不开心,可是他就是不想放她走,所以他没去公司,掐断公寓所有的通信设备,就在那儿陪着言沐……看她各时各刻的模样……

    言沐那时怕他得很,可还是想出去,求过他,哭过,闹过,装过委屈,讲过理,可系源却是一副很开心的模样,他没见过言沐在他面前有这么多么情绪,从来言沐就是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怯怯的,见他像见着猫的老鼠……所以他很开心,她要闹,他就陪他闹,液晶电视,水晶杯,古董花瓶,她想砸哪样砸哪样……

    言沐砸累了就开始打他,要打,好,打,脱光了衣服,要抓要掐要扇,想怎么玩怎么玩怎么玩……

    不吃饭,绝食?这怎么可以,这是最不可以的,伤害她的身体心疼的可是他,阮系源就像任何一次一样,吃到自己嘴里,再灌到她嘴里……交换口水,哦,还有一个挺美好的词,间接接吻……

    言沐折腾了几天什么办法都用光了,可没用,阮系源看她就像看猴戏似的,言沐消极起来了,躲在房间里不出去,心里一天比一天绝望,应先还在等她,他们约好的,高考完之后就出去玩,应先钱不多,所以他们要逛遍渝城所有免费的地方,可是……现在,应先一定急死了……

    那天晚上,吃完饭后言沐照常的回了房,阮系源在外面处理公司的事,没过多久,却见言沐穿着一件薄纱睡衣出来,里面女孩的双峰,下面内裤的图案都隐隐能看见……

    阮系源张着嘴,握在手里的笔一下就掉了,在这里几天,他还真没碰过言沐,不是不想,只是不想吓着言沐,高考前的事,估计对言沐的伤痛挺大,所以他得缓一缓,可是现在一看言沐这个样子,顿时就有些坐不住了……

    “沐沐,你想干嘛……”阮系源尽量平淡的问,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呼吸是多么的急促,血液是多么的沸腾。“想色诱我吗,以为色诱了我就会放你出去了吗?”

    言沐朝他一笑,这笑容,阮系源真没看到过,那么的干净,那么的自在,像朵盛开的花似的,漂亮极了。

    “哥……系源哥……”言沐叫得甜甜的,扭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还一蹭一蹭的,阮系源顿时感觉某个地方硬了起来,撑得难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沐沐……”阮系源俯下身就去吻言沐。

    她没拒绝,阮系源像得到鼓励似的,从脸颊向下到了脖子,再到了……哦,没继续到了……因为言沐拿起了早先放在沙发后面的一只铜塑像……往阮系源脑袋上一敲……

    言沐很紧张,她怕阮系源突然醒了她就走不掉了,屋子的锁是密码的,她根本就打不开,只有翻着阮系源的包,包里有他的移动电话。

    言沐终于还是把电话翻出来了,她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座机号,正好是成应先,言沐哽咽着说:“应先,我被人强/暴了,你还要不要我……”

    成应先没有任何犹豫。“当,我当然要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你……”

    “那好,你现在去找我妈妈,让她来救我。”

    那一次,成应先就是这样把言沐从阮系源手里带走了。

    诱惑之命运

    叹了一口气,系源把思绪抽离回来,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个,在她耳边轻声道:“沐沐,我不是成应先,更不会像他那样,我不会放手,我怎么也不会放手,我选择了坚持,就会一直坚持下去。”

    替她盖上被子,阮系源把言沐额上的头发拢到一边,她睡着的时候,是最可爱的,脸色红扑扑的,唇很小,可是感觉却像涂了蜜糖似的,怎么吻都吻不够。随着呼吸,睫毛一颤一颤的,眼角还有泪水的痕迹……

    视线最终停留在她的额头上,原来光洁的额头现在已经有些青,衬着脸上隐约的五根手指印,格外的让人心疼。

    “煮几个鸡蛋……”阮系源拿起一旁的电话道。

    起身到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言沐已经醒了,在床上睁着眼,直直的看着他,没有任何情绪,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般。

    可这才是最伤人的,系源顿了一下,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来。“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他还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言沐心里像刺扎了一下似的,别过脸,扯了被子把整个儿盖住。

    “沐沐……你讲点道理好吗……”阮系源在外面无奈的说。“你已经是我老婆了,还为了别的男人和我吵……还不理我……你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咱们好好的不就行了……”

    被子又继续扯动了一下,她把自己包得更加紧,像躲在蛹里的蚕,阮系源要掀开被子看她,旁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什么事……”阮系源口气称不上好。

    “少爷……鸡……鸡蛋弄好了……”

    打开门把包好的鸡蛋拿过来,又砰的一下关上,阮系源坐回床边,又哄道:“沐沐,你额头上有淤青,先敷一下……”

    言沐仍然没有理他。

    阮系源怒了,扯着被子往后掀,言沐也扯着不肯退让,可言沐的力气哪比得上阮系源,僵持了几秒钟,一下给扯开了,就瞪着他。

    “阮系源,你倒底想怎么样……”

    阮系源脸色也不好,懒得说话,把她抓起来圈在怀里,一个热鸡蛋就朝着她额上去了。

    “痛……”言沐咬着唇低吼。“烫,好烫……”

    “烫才散得快……”阮系源一边搂紧她,鸡蛋仍然在上面挪动着,言沐看着他,也不知是真疼还是觉得委屈,揉着揉着,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系源,系源……”她扯着他的浴袍,一下一下的叫着。“系源,系源……”

    听着她的哭声,阮系源就像吃了没熟的橘子似的,莫名的就觉得一阵心酸,他知道她这么叫是什么意思,她是在求他,求他放了她,求他放她走……

    “沐沐,你别想,你想都别想。”他轻轻的,轻轻的说,放了她,他的痛苦又有谁能化解,那本就是他触手可及的幸福。

    言沐仍然哭着,阮系源仍然一下一下的滚着鸡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鸡蛋已经渐渐凉了,而言沐,抽泣声也小了下去,只剩下略红的眼睛,一直不肯抬头看他。

    “告诉我当年是怎么回事……”言沐似乎是哭死心了,靠在他怀里也不乱动了,只是眼睛盯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脑中在想些什么。“你真的让应先的大伯去去刺伤了应先的妈妈,系源,这是犯法的,不过也对,只要不出人命,你什么事干不出来……”

    阮系源勒着她的手突的一紧,言沐抬起头,就看见他的眼睛像是火山爆发一般,充满了愤怒,愤怒之中,又杂着些许失望和心痛……

    “你……”言沐轻轻的叫了一声。“没事吧……”

    他忽的为自己觉得悲哀,怎么会没事呢,他的心很疼,她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一颗钉子钉在他心上,钉子还在锤子在敲,一寸一寸,越来越深入进去,疼,疼啊……疼得心都要裂开了……

    爱了这么多年,在一起这么几年,可她对他,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一个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的混蛋,为了得到她无所无用其极的坏人,她的心中,只有成应先是美好的,他阮系源,就是一堆垃圾……

    “你真相信是我让成应先的大伯刺伤了成应先的妈妈……”系源努力忽略掉心里所有的痛楚,极缓慢极缓慢的说道:“是谁告诉你的,你就信了,言沐,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言沐垂下头不再看他,如果是别人,言沐或许相信不会干出这种缺德的事儿,可对像是阮系源,高中时那些辉煌的战绩,言沐现在都还数得出几件,还有他加诸在她身上的那些伤害,寇香那么绝决的说是他干的,时间又这么短,她还需要怎么去怀疑。

    她相信阮系源为了拆散他和应先,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的。

    “如果不是你干的,那倒底是怎么回事……”言沐问,等了一会儿都没等来他的回答,言沐不禁抬头吼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现在还想骗我,阮系源,你一手毁了我的一切,初夜,学业,婚姻,现在我是不是连知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吼说言沐的泪水又下来了,一滴一滴滴在他的手上,像是滚烫的油一般,烫得他猝然一缩。

    “沐沐……”

    “你说呀……”

    “是,当年我是想过逼走他……”阮系源咬着呀,沉声道。

    言沐没有接话,静静的听他往下说。

    “甚至连学校的那个名额,也是我去找的学校领导,不然你以为,就凭成应先学习好,肯努力上进,就能得到那个多少人抢的公费留学名校的名额……”

    阮系源想起他做决定那天的事,那天阮妈妈说一家人吃饭,所以阮系源下午的时候就开车去接言沐,问了言沐的同学,同学说言沐应该和成应先应该在图书馆里,去图书馆绕了一圈,却没见到人,阮系源正要要电话给言沐的时候,却看见那两个人,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正在接吻……

    阮系源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点了穴一般一动也不能动了,他看着言沐吻成应先,那种主动的,投入的,奉献自己的吻法,欲羞还怯,脸上一片红晕,而成应先的手,也从言沐的腰间往下伸……

    言沐居然反手抱住他,让自己和他贴得更近。

    阮系源顿时觉得自己像吃了黄莲一般苦得难受,心里像塞了很多钢刺似的,一颗一颗扎得他生疼,那可是他喜欢的女人,他一直求而不得的女人,阮系源紧紧的握着手机,全身的血液因为愤怒,似乎要冲出整个身体。

    “沐沐,你一直住在家里,阮系源没对你怎么样吧。”成应先放开言沐,把她圈在怀里,两个人坐在了草地上。“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劲,沐沐,有什么不对劲,你就打电话给我……”

    言沐摇摇头。“他也没怎么样,不过我还是有点怕他,应先,明年就大三下学期了,我跟妈妈说,我搬到外面来住,以前她是觉得我没长大,不能照顾自己,我想下学期她应该不会拦我了,到时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成应先吻了吻她,点点头。“沐沐,我会照顾你的,虽然物质上可能比不上你现在,但是,我想我们一定会比现在开心。”

    两个人说着说着,又吻到一块儿去了。

    远处的阮系源,握着手机匆匆离开了,很好,很好,他觉得他们两个的话,就是一把刀,狠狠的剖开了他的心,再拿脚踩了几脚,言沐眼里从来都只有成应先,从来都没有他的影子,他阮系源是谁,哪能让一个女人,他的童养媳这么忽视,既然过了两年他还是放不下她,那就——

    阮系源上了车,车速一直飙升。

    言沐是还想离开他,想和成应先双宿双栖,想都别想,他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凭他成应先什么都没有,怎么和他斗,拿什么和他抢。

    成应先的资料,他早就得到了,家里只有一个母亲,穷,靠奖学金和打工过日子,这样的妈妈,一定很想儿子有出息,他不会亲自出手,亲自出手只会让言沐恨他,让成应先的妈妈逼他们才对,那就和他一点都没关系了。

    所以他找学校,给了成应先那个出国的名额,可是当时他没想到,成应先那么顽固,宁愿放弃出国也要和言沐在一起,他那时就像只困在笼里的兽一样毫无办法,可命运始终是眷顾他的,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成应先居然主动找上门说要把言沐让给他,而前提是,给成应先二十万。

    系源还记得那天他正在开一个重要会议,忽然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他有些生气,早交待了秘书不见任何人,抬起头就见成应先一脸愤怒的瞪着他。

    “你们先出去……”

    这句话不是他讲的,是成应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