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绒羽吸去。
红绢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运紫色杀气于周身,乱砍乱劈,只觉羽毛纷飞,鲜血横溅,片刻杀了百余只,然而死鸟坠落只成脚下障碍,新鸟毫不畏惧,陆续飞来补上,怎么杀也杀不完。
红绢心下着忙,拼命砍杀,焦躁中感觉四周温度下降,她绝望地意识到炎曦正在离开——
左传雄不熟悉这片密林,而且没有火光,以人类的目力也不可能在没有路的丛林中飞奔,所以即使走得非常努力,也走不了多远。
炎曦在一公里处追上他。这时他已经停下来,一边跺着鞋底两寸厚的泥,一边懊悔丢下红绢一个人逃走。
“你是那个……你把红绢怎样了?她在哪里?”
他看到我,首先考虑的竟是她的安危。炎曦对左传雄的印象不错。
“别担心,她还活着。”
左传雄心稍安,重新打量她,“你是凤凰一伙的?”
她想点头,又觉得这个词用得不太文雅,只笑了笑。
“你要杀我吗?”他无法把面前美丽骄傲的女孩儿与杀人犯画等号。
“我不杀你,只要你把乌钢剑给我。”
他不禁握紧乌钢剑,“你想把它怎样?”
“这样一把逆天邪剑,当然毁掉才安心。”
“不行。这把剑是故人所托,我不能背信弃义。”
“故人?”称子孙是故人倒不算用错名词,“你把自己的剑给我,不能说是背信弃义吧。”
他愣了一下,皱皱眉头,把剑贴胸抱在怀里,“想要这把剑,除非我死。”
“唉——”她长叹一声,“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固执?”
烈焰燃烧,她的眼睛变成火红色,迫人的气势逼得他步步后退。
他拔腿狂奔。
背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你还能往哪里逃,前面是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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