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传雄气喘吁吁爬了三层楼,敲开花翎家的门。看到他苍白的脸色,花翎先自一惊,一把将他拉进来,自己却窜向黑洞洞的楼道,一会儿就消失在楼道尽头。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妈没跟来。”左传雄叫道。
“你身上好香。”红绢盯着他说。
“是吗?”衣服上一股淡淡的清香,不仔细闻根本发现不了。
花翎转回来,紧紧锁上门。
“什么都没有。”
“我等我妈睡着了才出来。”
“你二十分钟前就该到了。”追风说。
“是呀。我在出租车上睡着了,可能她绕路了。说起来真是一件怪事……”
听完左传雄的经历,大家默默无语。
“我知道你们不会信啦。”
“你说你见到周辰了?”啸天说。
“是呀。这也有问题?”
张笑一接道:“我看你真是碰上打劫的了。”
“那我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
“你运气好呀,正好警察盯那女劫匪的梢,关键时刻出手救了你,把女劫匪抓了,又开车把你送到目的地。”
“既然这样,蒙面干什么?他们不要我作证词吗?”
张笑一没词了。
“也许涉及保密问题,怕告诉你泄密。”啸天说。
只能这么解释了。
花翎、追风、啸天与红绢八目相交,这妖气与上次垂钓园里袭击左传雄的妖风同属一人,他到底是谁?左传雄明明被他迷倒了,他为什么没杀他?如果司机不只一个,那后来的男司机是谁?周辰在这里扮演什么角色?怎么哪儿都有他?
当夜,左传雄在花翎的房间睡了,迷药的劲儿还没完全过去,红绢占了张笑一的房间,张笑一只好睡客厅。花翎、追风和啸天守了一夜,主人遇袭,他们怎么睡得着。
第二天一早,左传雄的母亲打来电话,她很生气,儿子竟敢夜不归宿,要不是她忙着赶飞机到广州谈生意,非杀到这里教训他不可。
“马上跟齐红绢分手。”她言之凿凿地说:“好好学英语,准备移民。”
挂了电话,左传雄有些茫然。
“我给你添麻烦了。”红绢说,低低的声音。
左传雄摇摇头,“你跟我回去吗?”
红绢没说话。
“搬出来住吧。”张笑一说。
左传雄看着红绢,她面呈难色。
“好,你替我找房子。”这就是他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