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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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习班姻缘——1983(二)

    嘉羚变了:

    在我们发生亲密关系以后,她变了。以前那个聒噪、好动的小女孩,在众人面前蜕变成颇有气质的美少女了。倒不是说她成了一个内向的冰美人,她还是那样友善、热心,但是她比以前更有耐心和温柔。功课也从马马虎虎变成名列前茅(尤其英文必定是全班第一)。

    不用说以她的性情、才能和美貌,嘉羚一上国中就受到了校中风云人物的青睐,在社团活动中常受邀约。但令人(我除外)不解地是:除非是有许多女生参加的活动,否则嘉羚一定婉拒;至于男生一对一的邀请,更是免谈。

    (想起来,国中生的花样也挺多的。)此外,周六下午及夜晚也绝对约不到她。

    令仪姐对女儿的转变很满意。嘉羚懂事、用功,而且在家中常没有男主人的情形下,母女成了(几乎)无话不谈的密友。

    令仪姐多少也把女儿个性和学业上的进展归功在我身上,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我家变成了「嘉羚寄放中心」以后才开始发生,想必我对她女儿有正面的影响…

    嘉羚上国中以后我家就从「寄放中心」升级成「周末家教班」。聪慧的嘉羚怕妈妈疑心,也常告诉妈妈她和朋友去看电影,或去图书馆K书。实际上,只要是周六,令仪姐几乎都会去服伺公婆,而嘉羚几乎都会和我在一起。

    不过我们就是在一起,也不能只在床上斯混。嘉羚的功课是我们能相守的先决条件,所以我也必须尽力帮助她。这好像是一项很无聊的任务,然而我已经深深的迷上了小我十岁的嘉羚,我愿意做任何能让我继续伴着她的事。

    而且我们在卧室里的学习,居然有出人意料地情趣和果效:嘉羚如果在我轻轻对她赤裸的女yīn呵暖气之际,还能背出课文的话,她一定不会考试失常。

    (不过如果有身体的接触,就很容易失控。有一次我们做了一个实验:我用舌头舔拭着嘉羚的yīn核,结果她把三年级就学过的九九乘法表背得一团糟,还没背到四就变成「唔唔啊啊」了…事后她报复我,要我快高潮时一边抽送,一边背英文字母,结果…惭愧啊!靠这吃饭的,变得比国一新生还菜!)

    国二期考的最后一天…

    咦?嘉羚好像要爽约了?中午令仪姐出门之前,还带来嘉羚的留言:「小罗啊!嘉嘉打电话回来说,她已经考完了。不过要跟同学去送什么午饭,会稍微晚一点回来报到。喂,听说如果考得好的话,你还要慰劳她一番。小罗,打算吃什么?」令仪姐笑盈盈地问着。(当然是吃嘉羚的小穴啦…)

    「嗯…好像答应请吃牛排吧。」

    「哇!真好!你太宠嘉嘉了!她成绩好,我们慰劳你都来不及,怎么叫你破费呢?」

    令仪姐细白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注意到她的纤指难得的搽上了很浅的银色指甲油,还穿了夜间宴会穿的黑色短洋装、黑丝袜和细带高跟鞋,配带着亮丽的钻耿

    我忍不住轻捏了捏她的手:「令仪姐,不要跟我客气。嘉羚自己那么用功,我是无功的不能受禄的。而且我还沾了这位模范生的光:学生越来越多…」

    听见宝贝女儿被称赞,令仪姐更笑得容光焕发,玉手紧紧握住我的手…

    「对了,」我问道:「令仪姐,今天打扮的这么缥致,是要到那里去?」

    「呵!呵!」令仪姐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手遮住小嘴的笑着:「小罗真夸张!我不过晚上要去同学会,聚餐嘛。嘉嘉又要麻烦你了。」

    「没问题的…」

    奇了?眼巴巴的等到快三点了,嘉羚还没出现,太不像她了!我心里有点发毛,希望她没事…突然电话响了,我迫不及待的接起:「喂?」电话线那端传来弱小的声音:「哥哥,对不起…」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嘉羚!嘉羚!你在那里?你怎么了?」

    听到我这么着急,她反而冷静了下来:「我…我没事。我同学欣欣邀我们陪她帮她表哥的Band送饭,结果他们一直留我们。欣欣她们也赖着不走。我…我好抱歉…」嘉羚又失声说不出话来。

    「嘉羚乖,不哭,我来接你:那里什么地址?」

    「我不知道…喂!你们的地址…」嘉羚对着什么人说话,我只断断续续的听见「急什么?等一下一定送你回去…」

    「对啊!你哥急什么?看,你都哭了…」一群男女叽喳了半天,最后只听嘉羚大叫一声:「不告诉我,我就出去抄门牌算了!」

    终于一个男声咕哝了什么…

    嘉羚说:「哥我在新店,地址是…」

    不巧我的二百五在机车店里修理,只好坐计程车从松山赶到新店。在那间公寓的楼下,就听到乱七八糟的鼓声和吉他声,乱菜的!

    (不过想当年高中时,我们也搞了这么一个菜Band…)年轻无罪,不过打嘉羚的主意不可放过!我按了三楼门铃。

    一个理平头、穿校服(裤子太紧)、却挂着一副墨镜的瘦乾高中生隔着铁门

    卖弄地说着破英文:“What you ?”

    我一听就火大,学着艾尔。帕奇诺在「疤脸」中讲的古巴破英文大骂:

    ¨Ju huanna kno,aukay?“

    (翻译:You ,okay?)

    那家伙呆站在门口,若没有脸皮拉住,他的下巴大概会掉到地上。邻居好奇地打开门偷看…

    「我找陈嘉羚,我是她哥哥。」

    「喔…啊!等一下,Please…」

    还不等他转身,嘉羚就跑到门口:「哥!你来了!」

    我从门口看进去,有三个和门口这个一样耸的男生,抱着吉他,正在偷偷的灭香烟。还有四个呆呆丑丑的国中小女生,不知所措地瞪着她们失态的偶像。

    嘉羚头也不回的抓住我的手:「哥,走!我们回家。」

    我们走出那讨厌的地方,一下了楼,嘉羚就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抽噎地哭了起来:「哥哥,我好着急,又怕你生我的气,又好想你…」我赶紧搂着她,亲吻着她的秀发:「哥也好耽心、好想你。你没事就好,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我看看三楼窗口那几只呆瓜,还紧张地站在那儿,盯着我们…

    「嘉羚,别哭了,不然他们真会吓坏了,以为我会回去杀人放火啦!」

    小姑娘抬头,看了看我指着的窗口,忍不住偷笑了:「活该!」

    我们又拦了部计程车回家。在车上嘉羚缩在后座的一角,虽然大部分的眼泪都已经搽在我衬衫上了,不过眼睛还是红红湿湿的,我把手帕递给她…

    「谢谢!」

    看着她我不禁想着:嘉羚实在太漂亮了!连菜菜的制服,穿在她高佻的身上都这么好看。白衬衫胸前被水蜜桃大小的双峰微微撑起;蓝色百褶裙扎出她细细的腰身;而且因为她身高腿长,在长裙下还能露出曲线优美的小腿;就算那西瓜皮式的发型,也因为稍微(触犯校规?)的削薄而贴切衬托着姣好的脸庞,和洁白优雅的颈子。

    要是我还在当年做国中生的年纪,一定连跟她说话都攀不上!嘉羚必定是坐

    在教室最后的两排(班花排)吧?

    「嘉羚,干么躲在角落里?」

    「我怕你嘛!你的脸色好凶喔!」

    「是吗?」我的脸真是有僵僵的感觉:「坐过来吧!我不生气了。」

    她靠了过来,把头依在我的肩上,我再次享受着她的发香…突然嘉羚「嗤」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

    「哥,我可是第一次听你用脏话骂人,居然还是用英文…」

    我有些难为情:「喔!对不起。嘉羚,哥是不应该在女士面前骂人、说脏话的。」

    她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哥,那么生气,是不是因为等不及和妹妹做爱?」

    「我…我…」我禁不住大声分辩:「我是耽心你的安全,又讨厌他们…」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是逗哥哥玩的。」

    「嘉羚哪,你怎么会被他们困在那边呢?」

    嘉羚抬头看着我,皱了皱眉头:「想起来就有气!考完以后,欣欣要我跟她回家,去拿她向我借的水彩,但是她要先帮她表哥买便当送去。结果王美玉她们一听,就也要跟去。我本来以为人多没关系,结果没想到欣欣、美玉和那些男生早就是玩在一起的。欣欣还说她表哥以前见过我,想要和我做朋友,还要我做他们的和…和音…」

    「和音天使?」我帮她说出那个肉麻当有趣的称呼。

    微笑回到嘉羚美丽的小嘴角:「嗯!哥,你想我可以做天使吗?」

    「哦…我不知道喔!大家都以为天使是漂亮的小可爱,可是我知道有执行神旨的天使能在一夜灭尽全城的人…」

    「啊!毁灭天使,好可怕!」

    「是啊…」我轻握住她的纤手:「要是谁欺负嘉羚,哥哥一定亲手把他推进硫磺火中,永远焚烧…」

    「啊?」嘉羚惊异的看着我:她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一面…

    出人意料的「欧几桑」型的计程车司机说话了:「失礼啦!希望你们不要嫌我**婆。小姐入来的时候好像在哭,我还以为先生你给她欺负。原来你是伊阿兄来救她…佩服、佩服!现在很多的少年无知仔,花样很多啊,对小姐、小妹妹很危险呢!小姐啊,听老人家**婆几句:要找男朋友,别找那款衰衰怪怪、yīn阳怪气的,要是像你阿兄这款,有男子汉气魄、有学问又疼惜你,就没错。」

    「嗯,我知道啦!」嘉羚笑着凝视着我,我们的手不禁紧紧相握…

    我锁好房门,才一回头就被嘉羚紧抱着。她已经有我鼻尖那么高,不再需要踮脚,仰起脸、稍微按下我的颈子,就可以把她湿润柔软的红唇印在我的嘴上。

    「嗯…嗯…」

    令我惊奇的是,嘉羚已经十分动情了。她的嘴唇丰隆火热,那吻也不是平常刚开始亲热时的那种浅啄,而是全面覆盖着我的唇,还加上一开一合的挑逗(从旁边看来,一定很像我们在猛「啃」着对方)。

    当她小巧的舌头侵入我的口中时,我的欲望也被燃起。我们有时双舌交缠,有时输流地吸吮着对方舌上的津液,嘴角发出「渍、渍」的响声夹杂着我们的喘息。我的阳具被唤醒,毫不迟疑地顶着她学生裙下的腹部…

    「嗯…哥…嗯…」嘉羚口齿不清的边吻边说:「嗯…去录音…嗯…室…」

    自从我们第一次做爱以后,我就在录音室里建了一个我们的小窝。所谓的录音室,其实不过是我多出的一间卧室,我把它铺上了隔音板和门窗,装上录音器材,平常用来做我为语言教室或出版社录教学带用,有时也出借或者出租给人家用。

    没想到竟它是个完美的爱巢:不管我们叫得多大声,都不怕邻居听到,又有厚厚的地毯,充足的光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面玻璃窗没有窗廉,可是只有楼上嘉羚房间的窗子可以看进来…理想极了!

    「录音室?那要有好消息才能进去啊!」

    「哎唷!哥,你好严喔!不过这次期考成绩一定会令你满意。」

    「哥…」嘉羚咬着下唇,用娇媚的眼神瞄着我:「还有一件好消息…」

    「什么啊?」

    俏脸蛋泛着红霞:「今天…今天是月经后第一天…安全期…」

    想到可以尽情放射在嘉羚美好的小穴里,我差一点忘了我事先安排的节目…

    「哦!你得先等一下,等两分钟才能进来啊!」

    嘉羚好奇的问:「做什么啊?」

    但是我只亲了她一下,就溜进录音室中…

    「两分钟了!我可要进来…啊!哥!」嘉羚张着小嘴,惊异地说不出话来…

    录音室的电灯全关了,然而五座水晶烛台和两盏油灯四下投射我们摇曳的身影,音箱流泄出巴洛克音符,房间中央的地毯上铺着紫白相间的野餐桌巾。我牵着嘉羚修长的玉手,穿过丛丛的龙舌兰,来到房间中央,递给她一支粉紫色的长jīng玫瑰:「祝妹妹有个愉快的暑假。」

    我凑近她的耳边:「爱你!」

    「喔!我爱你!」嘉羚的眼中闪着泪光,紧抱着我,我们温存地拥吻了一会儿…

    「你先坐下,这一次你得等五…不…六分钟。」

    我急忙地跑进厨房忙了一会儿后,推着一部小推车回到录音室。嘉羚原已经坐在桌巾上,看见我回来,她又好奇地跪起来,察看那小推车。

    「不是答应你,如果考得好要请你吃一顿吗?不过因为你今天迟到,要罚罚你:要吃一道菜才可以脱一件衣物,要是衣服没脱完,不能爱爱啊…」

    「不要嘛!人家又不是故意迟到的,规矩那么多…」

    「不要多说,乖乖吃完哥做了大半天的晚餐…」说着,我从餐车上拿出前菜和汤:「好啦…先脱那两件呢?」

    嘉羚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几道菜,所以迟疑了一下才决定让我脱了她的黑皮学生鞋。

    「喔…」她轻轻地伸屈着袜子里的脚趾,我揉着那双温热的脚:「好可怜的小脚,在鞋子里闷了一天。」

    「啊…好舒服…」嘉羚一边享受着我在她趾间、脚掌和小腿按摩,一边吃着我用义大利腌肉包着烤的明虾(配芒果佐料),小肚子居然发出细微的「咕噜」声。我笑了笑,她噘嘴撒娇地说:「哥讨厌!笑什么嘛!人家中午什么都还没吃啊!」

    「好,好,不笑。虾好吃吗?」

    「嗯…好棒!哥,我喂你…」嘉羚把盘中一半的虾,一只一只地咬在她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之间,喂到(也顺便亲吻着)我的唇间…「嗯…」嘉羚尝了一口蚵仔(像拇指大小的豪肉)在芦笋浓汁和牛奶中煮成的浓汤,发出满意的声音。

    这一次她居然把汤含在口中,凑过来把两片朱唇贴在我嘴上,缓缓地把汤注入我口中。这样的进餐法使我的下体兴奋地勃起着,不知道对嘉羚有什么影响?

    每道菜的份量都很少(肚子太饱妨碍「性」趣),所以很快就到了沙拉上桌的时候。我把蟹肉,小黄瓜片、和用法式芥茉调制的蛋黄酱端上桌巾:「现在脱什么呢?」

    嘉羚似乎在心里挣扎着……出人意料的,她红着脸,两手探入百褶裙下的腰际,缓缓地把三角裤沿着修长光滑的腿滑下来。

    「哇!这么快就…妹妹,你对哥做菜的本领太没信心了吧!」

    「坏哥哥!」嘉羚用力掐了我的大腿一下:「人家…人家只怕万一…万一菜不够、或吃太饱…」

    「哥知道啦!你是怕哥等会儿脱不到内裤,会虚渡良宵。我知道妹妹的好意了…吃吧!」

    我们互相用叉子将沙拉料喂到对方口中,再用舌尖沾着蛋黄酱,伸入对方嘴里搅拌着。

    我心血来潮,把玩着嘉羚脱下的内裤:虽然不过是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裤,但是至少不是大到遮住肚脐的那种松垮内裤;裤裆里面有一点儿黄黄的,我凑上鼻尖,深深地闻着。因为月经刚结束,嘉羚yīn道分泌物是清澈的(接近排卵时,分泌物会变得浓而味骚),因而裤裆里只闻得出熟悉的淡淡体香和清寡的尿味…

    「咦?」我的鼻子因为凑得太近裤裆,而沾到了湿湿的液体:「哇!嘉羚好疼哥哥,还为哥特制了佐料…」说着,我含了一口蟹肉沙拉,又在嘉羚的内裤裆中舔着、吮着那一片潮湿,嚼拌后吞了下去:「啊!妹妹的爱液(按:没有尿液和汗水那么强的咸硷味,必是爱液无疑),原来是美食秘方啊!」

    嘉羚面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混合著美少女的清纯害羞,和女人动情时的yín激

    当我拿出一碟烤得松松的迷迭香面饼时,嘉羚叫我脱她的白色长袜。我先脱了一只,但是被她又亲、又揉、又赖皮地说服了:「好,好,好,一双袜子算是一件衣服。」

    「对嘛!那有人买一只袜子的。还有,刚才的鞋子,也应该只值一道菜…」

    「但是,谁叫你刚才没有想到这种歪理啊!」嘉羚原来还想再赖皮下去的,但是看见我握起她的双脚,用鼻子去闻的时候,不禁稍微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嗯!好香、好美的小脚啊!的确,嘉羚的脚越长越美了,比两年前我初次亲吻它们时更现出少女的成熟:优雅的弧型脚底,秀气的修长趾头,珠母似的光洁趾甲,加上白嫩的皮肤,都令人入迷。每次她穿着细带鞋上街时,都会有男人瞄着那双美脚。更因为她的小心保养,虽然在鞋袜中闷了一天,那双脚却一点儿没有汗臭。

    我仔细地舔吮着每一只脚趾,用舌头逗弄着她的趾尖,贪婪地闻着那淡淡地(由护肤液和洗衣精香料混成的)香味…

    「哟!」嘉羚惊呼了一声,因为我突然把上好的橄榄油浇在那一双俏脚上…

    我用撕成小块的饼,沾了义大利香醋和切碎的希腊橄榄(谢谢东门町XX西点店那位有门路的老板),涂着嘉羚脚上的橄榄油,再喂给她吃。

    「哇!好好吃喔!」她吃的津津有味…「当然罗!是在妹妹香香的脚上沾过的。」我发现我对嘉羚小脚的兴趣,远超过食物。抹了香油的那一双杰作,是那样的滑亮诱人,我迫不及待地捧起它们,舔着、吮着、甚至轻咬着…

    「哥,别光顾着啃妹妹的脚啊!吃下一道菜啦。」一语惊醒(yín)梦中人:「嘿!嘿!哥吃过头了…牛排上来啦,要脱什么呢?」

    「脱衬衫吧!」

    「咦…」我正觉得她的白衬衫看来有异,嘉羚却不由分说地撩起衣角,把它脱了下来,面有得色的看着我…

    我盯着那对裸露的乳房,几乎说不出话来:「胸…胸罩呢?」

    「嗯?我没有戴胸罩呀?」

    才怪!我心想:要是嘉羚真的没戴胸罩,那群衰仔看见那两个顶着白衫的粉红珍珠,一定早就把她…

    「小捣蛋!一定是趁我专心品尝小脚时,偷偷解开胸罩背扣,然后从袖子里把它抽走了!」我倒是不再在乎什么游戏规则,看着那一对美乳,任谁都会心猿意马,何况是早己兴奋、又憋了一天的我呢?

    嘉羚的双乳其实还是属于秀气型的,像两只春笋尖一样的翘着。淡棕色硬币大小的乳晕似乎因发育的较快,而显得特别突起,看起来像浮在雪白乳尖上的两个小岛,奶头因为还没有勃起,乖乖的平贴在乳晕中央。我把冰凉的香槟苹果汁倒入优雅的水晶杯中,先让嘉羚喝了几口,她想用嘴对嘴的方法喂我,我却另有

    打算…

    为了保持苹果汁的凉度,我教嘉羚坐着,缓缓的把饮料倒在胸口上:那金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沿着乳房美丽的弧线流下,直到乳尖,再洒入我的口中。

    「唔,好冰!」嘉羚的两个奶头硬硬的挺了起来,像两粒棕色的蓝莓。我用嘴唇贴着其中的一粒,一边尽情的吸着,一边用手掌揉着另外的一粒奶头。

    「唔…嗯…」嘉羚闭上眼睛,轻轻喘起气来:「喔…好舒服…妹妹这一颗…变红了…」

    每一次被吸的时候,她的奶头都会呈棕里透红,奶头顶端也会出现小小的凹处。

    「嗯…」嘉羚捧起另一只乳房,说:「哥,不能偏心啊!」

    当然不能!我吸住那粒乳头,她的手仍抓着那只坚挺的奶子,像在喂我吃奶的样子,纤长的手指还一下一下地捏着乳房:「喔…嗯……哥哥乖…喔…妹喂…啊…」

    我轻轻地扶她躺下。因为有着少女的韧性,她的乳房虽然不大,躺着时却不大会向两边「塌」下去。我端过盘子,叉了一块半熟的腓利米浓,放在她两乳之间,再浇下用香蕈、红酒、和奶油乳做成的浓汁。奇异的感觉使嘉羚好奇地看着她胸部上的美食:「哥,我还以为你是要请我吃夜市里的铁板牛排呢!」

    我用叉子拨下一块牛排(因为太嫩,所以不须用刀),沾了浓汁喂给她。那牛排鲜美的滋味、和入口即化的口感,使她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嗯!好棒!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排!」(按:美式厨师的通病,就是以为凡是牛排就只有煎烤一下,铁板上桌。然而法国人一向以为腓利米浓,若无细致的浓汁相配,或是在铁板上煎老,则有如少艾适老翁似的暴殄天物。)

    性欲是最好的胃口促进剂,牛排很快地从嘉羚胸口消失,只剩下我舔着美味的浓汁,再用舌头喂给她吃。我再次对两只翘起的奶头发动攻势,用舌头揉着那一对坚硬的蓓蕾。

    「嗯…哦…」嘉羚娇喘不已:「哦…哥哥好…哦…好会吃妹妹的奶…嗯…只有哥可以…哦…把奶奶吃得又…又硬又红…喔…」

    她一面扭动着娇躯,一面用双手握住那对奶子,轮流地把奶头喂给我舔,甚

    至自己用玉指去拨弄那只还没有轮到的珍珠:「哎…喔……好爽…嗯…哥舌头…

    哦…好棒…哦…」

    我一手搂住她纤纤柳腰,一手在她浑圆细滑的大腿和臀部揉着、摸着…终于我伸手解了她的腰带,扯开她腰旁的扣子,把那最从的屏障─学生裙─脱了下来…

    「哥哥,你犯规了!」嘉羚脸上带着慵懒的微笑:「没有喂人家,就脱人家裙子。」

    「谁说的!」我把一片薄薄的煎饼放在她丰隆的yīn阜上…

    「咦?」嘉羚支起上身,好奇的看着她修长双腿之间的甜点:虽然有一层隔阂,但是当我把一勺山胡桃冰淇淋放在煎饼上时,嘉羚还是轻轻地倒抽了口气:「啊!冰冰的…」

    「马上就不冰了…」我从一盆温水中拿出一杯的温热巧克力浆,缓缓地浇在冰淇淋上,深色香浓的巧克力从冰淇淋上向下流,盖住那块煎饼,还溢到她双腿间的肌肤上。

    「唔…」冰热交集的奇异感觉,令嘉羚微微颤抖着…

    「妹,太冰了吗?」

    「嗯,没有…」

    「太烫了?」

    「嗯…也没有,可是你看,快流到…」

    「别耽心,先吃吧!」我用小匙子喂她,嘉羚倒是没说什么称赞的话,可是每吃完了一口,她就会用可爱的粉红舌头舔舔嘴唇,用眼睛瞄着我,等我喂她。

    我很乐意的让她吃完整份甜点(因为糖份可以增长性欲啊!)。

    「嗯……好好吃…」嘉羚看着她狼藉的下腹,朝我眨了眨眼睛:「都吃完了啊…那哥哥…」声音里有些罪恶感。

    「哥哥现在才开始吃甜点啊!」说着,我吃掉了那块湿透的煎饼,然后开始舔着她yīn阜上溶化了的冰淇淋和巧克力浆。

    嘉羚小腹下有着丰美隆起的小丘,幼嫩而有弹性的肌肤被一层薄薄的短绒毛覆盖着。我卖力地用舌头把那儿湿黏黏的甜液舔去,但是口水却把幼小的yīn毛沾得更湿,紧贴在那白细的肉丘上。

    我的手抚摸着她圆润地大腿,越舔越靠近小穴口,嘉羚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的脸可以感觉到她yīn部散发出来的体热。

    「啊…」虽然看来是白璧一样纯洁的少女肉体,但是我鼻子清楚的闻到女人下体兴奋时的馨香。她肥厚无毛的大yīn唇白中透着粉红,浅褐色的薄薄小yīn唇从缝隙之间微微探出,而那小笠型的包皮似乎已被yīn核稍微撑起。我用手指揭开那瓣薄皮,用口中的暖气呵着那桃红色的yīn核头。

    嘉羚那yīn户一阵阵的收放着肌肉,而她的娇喘竟夹杂着抱怨:「呵……哥…唔…你又逗人家啦…嗯…人家从一早就…唔…就在想…喔…做爱…整天又发生…唔…那么多事…喔…害人家上上…下下的…哦…难过死了…喔…嗯…你还慢慢逗我…哎…哎…」嘉羚高高的抬起屁股,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用上唇和舌头夹住了她戴帽的肉蕾,轻轻地扯着。

    「喔…吃不消…嗯…哥哥…」

    老实说,我很能认同她的抱怨:我也想嘉羚想了一整天,只是又忙着做菜、又得去接她,折腾得我可怜的肉棒子一会儿软、一会儿硬的,我…我的那两颗睾丸都快胀坏啦!

    我的舌头沿着她浅褐色的薄花瓣上下挑着…「唔…好…好爽…」嘉羚扭着身体,直到她能摸到我的裤裆:「哦…哥哥…嗯…你虐待大**巴…哦…把人家关…唔…关在裤子里…哦…我来救你了!」她挣扎地把我的皮带和拉练解开,再把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到膝间。

    「啊…」早已挺硬的肉棒弹了出来,使我不禁发出解脱的欢呼…

    「唔…」突然龟头传来火热热的感觉,害我以为要射精了(真不济事!),赶紧低头一看…

    原来嘉羚把热巧克力浆淋在我的男根上,她浪浪的笑着说:「妹妹还没吃够甜点咧!」

    「喔……」黏热的糖浆使我的龟头产生已经侵入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