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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芦花飞雪(1/2)

    倏一下天崩地裂地动山摇,然却无声无息,所有物事开始可怖地慢慢解体,分化……直至灰飞烟灭。

    小玄乍然睁眼,望着残旧破败的屋顶,犹分不清梦里梦外。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待到确定身在何处,这才发觉背后已是汗湿一片,加上昨日激战中沾染的尘埃血沫,只感浑身上下俱不舒服。

    “怎么会做这么古怪的噩梦……”他呆呆发愣纳闷许久,头昏脑胀地走出屋子,见天已朦朦发亮,想起飞萝,急忙过去看她。

    谁知推开虚掩的门,却不见飞萝,屋子当中唯余将熄的火堆。

    “师叔!师叔!你在哪里?”他大声叫唤,却不闻回答,心中惊了起来,急忙一间间屋子寻找,但仍不见美人踪影。

    “不会是来了敌人吧?还是六师伯追来了?不对不对!六师伯来了也该捉得是我啊……”他惶恐地胡思乱想,又奔出屋,沿周围一边高唤一边寻找。

    待到水边,终于听见一声娇喊:“我在这呢。”

    小玄赶忙转过头,循声望去,远远眺见岸边停靠着条小小渔舟,其上倩影一条,正似飞萝身影。

    他急奔过去,只见飞萝坐在舟头,正用手梳拢披开的如云乌发,心头顿松,道:“吓死了我,你怎么一大早就跑这来了?”

    飞萝微笑道:“一身好脏,难受得很,所以下水去洗了个澡。”

    小玄这才发觉她已纤尘不染,凝乳似的肌肤晕晕透彩,一头秀发乌黑亮丽,其上犹挂点点水珠,晶莹欲滴。

    “师叔,看上去你精神好多了,伤势怎么样?”小玄高兴道。

    “调息了一晚,又恢复了许多。”飞萝边说边倾斜身子,把头探出舟处,双手用力绞拧头发,无数颗水珠子如散开的珍珠串般挤了出来,叮叮咚咚地落在水面。

    小玄呆呆地瞧着,只觉美极。

    “干嘛?”飞萝问。

    “没……没有。”小玄支吾道。

    飞萝似有若无地横了他一眼,依旧专心致致地梳理头发。

    “哇,这船上有渔网!”小玄忽叫。

    “嗯?”

    “可以改善改善胃口了,做烤鱼我最最拿手!”小玄欢声道。

    小玄摇舟离开岸边,一路仔细观察水下,终于找到鱼多之处,将网抛出开始捕鱼。

    此时晨雾未褪,轻烟薄乳般瀰漫在湖面上,把远处迷濛成茫茫一片,四下宁静如梦,咿呀橹声清晰可闻,偶尔有风,夹带着凉润润的水气轻轻拂过,令人神清气爽。

    飞萝已梳理好头发,用一条帕子随意扎起,斜倚船头嫣然瞧着男儿捕鱼,不时闭上美目深深呼吸,似乎很享受此刻的一切。

    小玄忙乱一会,连下数网,却没捕着几尾鱼,纳闷道:“怎么回事?水里明明有许多鱼呀,敢情这里的鱼比较狡猾?”

    飞萝噗哧一笑,道:“你学过捕鱼吗?行行有门道,以为有网就一定能捕着么?”

    小玄老脸一红,他在逍遥峰上的溪流中捕过鱼,但却从来没有使用过渔网,盯着水底下游来游去的条条肥鱼,恶狠狠道:“不信捉不住你们!”

    说罢脱下衣服,就往水里一扎,却是亲自追鱼去了。

    过没片刻,一条条大鱼便从水里抛上船来,鲜活无比地在舱里乱蹦乱跳。

    以小玄的身手,加上水若偷偷教给他的分水诀,捉几条鱼自是不在话下。

    飞萝给水溅着,蹙眉唤道:“够了!够了!你吃得了这么多吗?快上来,溅我一身水啦!”

    小玄却仍在水里扎进扎出,真个鱼龙滑翔浪里白条,欢叫道:“水真好,凉到骨子里去啦,我亦要洗个澡。”

    飞萝笑盈盈地瞧着,忽然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渐渐凝涩,整个人竟似痴了般,倏地晶莹闪动,却是一颗泪珠子滚下腮来。

    小玄终于耍足玩够,猛地跃上舟来,带起的水花溅洒得美人一身淋漓。

    飞萝慌忙拭泪,发嗔道:“你坏蛋啊!故意溅我是不是?”

    “哎呀,不小心的,我帮你擦擦。”小玄笑嘻嘻道,忙从身上掏出手帕,蹲跪下去正要擦拭,却突然呆住,眼睛定定地盯住了她。

    飞萝怔了一怔,不觉用手背又抹了下面颊,但却发现男儿仍然目不转睛,蓦尔意识到,男儿的视线并非停留在自己的脸上。

    她身上给水溅湿,玲珑线条勾勒毕现,到处散发着撩人的诱惑,最要命的是,她今早没束抹胸,(禁止)的峰际尖尖凸起,湿透的一边还隐隐透出

    了乳晕的颜色来,尽管淡淡的、模糊的。

    但小玄的目光如铁遇磁石,已给死死地吸附在那儿。

    飞萝心慌地坐起,敛了敛高耸的(禁止),一时不知该把身子如何摆放。

    此时的她虽然穿着渔家的粗布衣裳,然却丝毫无损倾城颜色,非但如此,反给那粗劣的布料衬得肤滑似缎肌嫩如酥。

    小玄口乾舌燥,望着湿透的娇躯,颤着手帕,不知该擦哪儿,从哪开始。

    “我自个擦。”飞萝低嗔,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帕子。

    谁知此举如同点燃了火药,小玄倏地爆发,一把扑抱住她,在她腮侧颈里如火乱吻。

    飞萝轻轻喘息起来,娇躯在男儿的紧紧箍锁中不住轻颤。

    好像没被拒绝哩?小玄越吻越激动,两手开始到处乱摸乱探。

    飞萝竟仍没有挣拒,只把手搭在他的腕上,犹豫而无力。

    小玄惊喜交集,益发恣意放肆,手突然钻入了美人衣中,捉住一只肥美无比的巨乳大力揉捏。

    飞萝轻哼了一声,双颊霞生,艳不可言。

    小玄越喘越重,从她颈子里抬起头,嘴里浑浊地咕哝了一声:“师叔……”目光似在央求。

    “嗯。”飞萝咬唇低应,若应允。

    两人凝目对视,目光不约而同地滑落到对方的唇上,彼此受到诱惑般慢慢靠近。

    在碰触着的刹那,小玄如遭电殛,这一瞬,他知晓,这个女人已经牢牢印铸在他的魂魄之中,从此无法抹掉无以忘却。

    两人黏粘在一起,唇齿相依津液交会,彼此在对方的嘴内柔情蜜意地翻搅索寻挑逗撩拨,久久不舍得罢休。

    飞萝情动似极,丁香勾诱间,双臂亦悄悄地环上了小玄的脖子,彷彿要将他缠住锁住。

    小玄将她压倒下去,颤着手慢慢为她松衣解带,没有抹胸束缚的耸峰最先跑了出来,弹弹颤颤地傲立在男儿眼前……

    不知何时起了风,青幽幽潮润润的粽子般的芦花香气扑入鼻中,叫人闻之欲醉。

    直至周围沙沙轻响,迷醉的两人这才发觉,小舟已给风吹入了芦苇深处。

    飞萝赫给剥得(禁止),凝乳般的娇躯在浓浓的绿色中白晕晕的无比惹人,那勃翘在豪硕惊耸的(禁止)上的诱人奶头,那镶嵌在平滑细腻的小腹

    间的迷人脐眼,那坟鼓在娇嫩肥美的雪阜上的撩人腴团,无不是粉雕玉琢浑若天成,让人惊叹造物之神奇天赐之奢侈。

    小玄粗喘地耸刺着,眼睛一遍遍扫视着她的胴体,不时翻指拨细细究探,似要将身下美人的每分每寸印入脑海铭刻心中。

    飞萝眸中尽是盈盈水波,媚得惊心动魄地嗔视着男儿,任由他寻幽探秘恣意戏耍。

    小玄忽从花溪里揉捻出一粒妙物来,大小竟如童指,肥美嫩滑奇趣无比,这东西,他依稀记得水若只是小小一粒,摘霞和夭夭则是几乎瞧之不

    见,突然想起了小婉来:“只有她略可一比哩……”

    飞萝腻声颤哼,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惹得男儿百般怜惜。

    小玄心中销魂,抽耸越来越剧,小舟亦摇晃得越来越厉害,飞萝(禁止)摇曳不止,荡出波波火辣辣的勾魂雪浪,看上去明明沉甸甸软颤颤,然却

    似有什么无形的支撑,任凭如何激烈甩晃如何发狠揉握,始终都会归复原状,依旧高高地尖挺耸翘。

    但那熟桃般的饱满,那梨子般的娇翘,那脂膏般的肥腻,又会惹人去再次欺凌蹂躏,难休难止。

    “这么胀……这么沉……真是跟水若摘霞和夭夭她们天渊之别啊……”小玄上下其手,心疼却发狠地用力捏揉,把美人的酥乳捏揉得千奇百

    怪,哪管指掌早已给那娇娇弹弹、幼幼滑滑的乳肉酥掉麻坏。

    “不要啦……那……那儿别……用手……好难挨的……”飞萝嘤咛,两腿突然合闭,紧紧地夹住了在花溪里顽皮的手指。

    “不许动!”小玄叱喝,居然声威慑人。

    飞萝愣住。

    小玄强横地将她两腿掰开,开开地分架在两边舷上,然后盯着她那汁水淋漓红脂绽吐的花苞,照旧棒挑指嬉纵情耸耍。

    “真……真像……”飞萝怔怔地瞧他,玉颊重重染霞,连脖颈胸口都绯红了起来,蓦地娇娇一颤,花底汁滚蜜涌,淋得男儿手指尽湿,更黏涂

    得两人交接处泥泞不堪。

    小玄只觉她花内滚烫似融软嫩若烂,蛤口却紧紧箍束,催人欲泄,抽插间巨茎猛得爆发,露出了玄阳盘龙杵的真正面目。

    飞萝闷唔一声,刹那间,强烈无比的感受让她彷彿看见了瓤内的细幼皱褶给撑开给熨平,看见了娇嫩花心被撞扁被顶歪,只美得香魂欲化无以

    复加。

    小玄宝杵暴涨,愈感女人的窄紧软烂,腰杆下下发力,千戳百椿。

    飞萝螓首横摆,吹弹得破的粉靥死死贴在粗糙的甲板上,分架在两边舷上的两条象牙般的美腿时伸时缩,两只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

    无歇撩人万分。

    小玄受不了她这模样,越发长击猛抽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地与(禁止)纠缠不休。

    飞萝牝麻蕊酸,丢意渐生,她身怀秘技,真气亦已恢复了些许,但此刻心头懒懒融融,半点不愿施展手段,倏给男儿一下狠挑,准准地戳在嫩

    心之上,痛得腻啼一声,娇躯猛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