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完结(1/2)

    第二幕巫术

    “1888年,柴可夫斯基根据佩罗的童话,改编了一出具有路易十四风格的两幕芭蕾舞剧,这就是古典芭蕾的经典之作,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人》。”

    “整出舞剧分为两幕四场:洗礼、巫术、幻境和婚礼。舞剧以进行曲拉开帏幕。国王和王后邀请了十二位仙女,为自己的女儿阿芙乐拉洗礼。仙子出场时,舞剧以圆舞曲来衬托仙子们的善良美好,优雅高尚,为公主祈福的六人舞是赋予公主各种性格和品质,在圆舞曲的烘托下,仙子们柔软细腻的肢体语言显得更加动人。然后一声惊雷……”

    她顿了一下,“……一声惊雷预告恶仙女卡拉苞斯的来到。穿着黑色舞衣的卡拉苞斯恶毒地诅咒阿芙乐拉,诅咒这个天使般的小公主会在她生命中最美好的那一刻,遭到无法想象的噩运……”

    老师声音越来越小,近乎耳语的声音使学生们面面相觑。

    “第二场阿芙乐拉庆祝自己十六岁生日。宴会上响起烩炙人口的圆舞曲《睡美人》。花童们向公主道贺,四位王子同时向公主示爱,公主被这些陌生人围在中间,依次……与他们……共舞……”

    陶倩倩脸色有些发白,她不自然地掠了掠髮丝,低着头喃喃讲下去。

    “这时,公主看到一位老妇人手里拿着纺锤,她惊喜地拿起纺锤跳舞,突然被纺针刺伤,倒地昏迷。”

    “原来那个老妇人就是卡拉苞斯,她的诅咒应验了。”

    “但最后一位还没来得及许愿的紫丁香仙女预言,阿芙乐拉公主只是沉睡。

    一百年后,将有一位王子来唤醒她……“

    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引起了陶倩倩的注意,她慌乱地看了学生们一眼,讲道:“这一场对公主扮演者的要求非常高。无论是弹跳力、忍耐力还是柔韧度……外开度,以及,以及腿部的弹性都要达到完美……在巫术一节的舞蹈中,公主的扮演者要在斜线上……以控腿并原地旋转一周的方式出场……”

    陶倩倩的声音有些干涩,“要求主力腿……纹丝不动,定位准确……动作流畅,表达……优美自如……”

    “陶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学生在下面小声问。她们听说陶老师以前表演阿芙乐拉时,能够连续完成三个漂亮的腾跃,可自从出了车祸之后,站得略久就无法支撑。

    陶倩倩慌忙摇了摇头,她不为人注意地并紧双腿,紧张地翻开书,匆匆讲下去:“一百年后,德奇列王子来到传说中藏着睡美人的荆棘山。紫丁香仙女给他显示了阿芙乐拉公主跳舞的幻像,告诉他,这位公主将是她的未婚妻。”

    “这就是第二幕第一场,幻境。这一场中利用脚尖舞轻捷快速的特点,使公主的舞姿显得飘渺轻逸。旋转与轻盈的腾跃动作……”

    陶倩倩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经过一段短暂的空白,她用僵硬的语调讲完了这出著名的芭蕾舞剧。

    “不顾卡拉苞斯的监视,王子用深情的吻唤醒了公主,两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各种童话人物纷纷登场祝贺,王子和公主从此沉醉在爱情里,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第二幕巫术03

    下了课,陶倩倩抱起公文包,匆匆走进卫生间。她象瘫倒一样,无力地坐在马桶上,良久才拉起裙子。那条纯棉内裤早已被yín液湿透,她拿出纸手帕,抹去大腿内侧淋漓的yín液,然后褪下内裤,取下裤底的卫生棉。

    卫生棉浸满了体液,拿在手中汁水乱滴。陶倩倩用纸手帕密密包了几层,小心地扔到纸篓里,然后抹净湿滑的下体。她的外yīn象肿了一般高高鼓起,色泽艳红,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纸巾抹过,身体一阵颤抖,分泌的体液更多了。

    陶倩倩脸色潮红,草草抹净下身,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条干爽的卫生棉贴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拉上内裤。等脸色平复,才悄悄推门离开。

    “陶老师,”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跑过来,笑嘻嘻说:“陶老师,穿得这么正式,是要出去吗?”

    陶倩倩认得她是宁馨,自己的学生。她拉了拉衣领,温和地笑了笑,抱紧手里公文包。

    “咦?老师要去演出吗?”宁馨指着公文包说。

    公文包里露一角白纱,显然是刚才匆忙中不小心带了出来。陶倩倩连忙塞好白纱,掩饰说:“不是……老师只是拿回去洗……”

    “陶老师,你会滑冰吗?用冰刀的那种,”女生没有注意她的窘态,只兴奋地说:“天山路上有家溜冰馆,刚刚装修过,设备好极了,还有迪厅。陶老师,跟我们一起去吧。”

    说着她拿出一张卡片,“喏,是伊兹,正优惠酬宾呢。”

    看到那张优惠卡,陶倩倩象被火烧了一样退了一步。“对……对不起,我还有事。”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红舞鞋象凝固的雕塑一样竖立着,白皙的纤足足弓绷紧,上面是一条修长而圆润的玉腿。腰间雪白的舞裙荷叶般张开,外面是一层发亮的丝绸,里面是无数层薄纱。无肩的紧身胸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光滑的肩头与细长而白皙的脖颈就象大理石雕像一样,精致细腻。

    足尖轻轻一滑,白色芭蕾舞裙舒展开来,仿佛一片轻柔的白雲,飘然翻卷。

    一条光洁的大腿从裙内伸出,缓缓挑起,仅靠一只足尖支撑的身体,轻盈得仿佛要凌空飞去。

    几个街头随处可见的小混混歪在破沙发上,染成黄色的头驜ī页梢煌牛笫歉招训难印K悄米牌【疲⒑斓难劬Χ窭前愣⒆盼葜性诮偶馍掀鹞璧拿琅切┫铝鞯哪抗庠谖枵哐┌椎南绿邋已玻挥幸桓鋈俗⒁馑奈枳恕?

    “老大,老大!”一个小弟抱着纸箱跑进来。

    陶倩倩美丽的眼睛慢慢张大,惊恐地望着那些怪异的物品。纸箱里装满粗细不一,颜色形状各异的胶棒,有长有短,有的周身布满颗粒,有的还带着长长的电线;有一种奇怪的圆圈,上面缠着长长的黑色绒毛,就象一只奇怪的眼睛;有一些是闪闪发亮的不锈钢器具,其中一件她曾经见过,她在医院时,医生曾许多次用它来扩开自己的yīn道,还有……

    黄毛勾了勾手指。

    陶倩倩停下动作,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即使不穿鞋,她的身材也比黄毛高出几公分,因此除了舞蹈的时候,她很少有站立的机会。

    黄毛掏出一把军刀,插进陶倩倩乳沟,胡乱地割开紧身胸衣,把那对盈盈一握的乳房拉到衣外。纯洁如仙女装束的白色芭蕾成了露乳的上空装,立刻变得无比yín荡。

    黄毛拽住陶倩倩小巧的rǔ头,象拉橡皮筋一样,粗暴地用力拉长,然后从那堆物品里捡出一对银质铃铛。

    一阵尖锐的刺疼从胸前传来,陶倩倩痛的低叫一声。尖利的银环带着金属的寒意刺破rǔ头,在柔韧的嫩肉内碰在一起。一缕鲜血从rǔ头溢出,在白净的乳房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黄毛鬆开手,那对银铃已经留在芭蕾舞者微翘的rǔ头上。

    农家小院里响起清脆的银铃声,蹲在角落里的黄狗竖起耳朵,奇怪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带铃铛的母狗。

    银铃加重了rǔ头的重量,使它们跳跃的频律加倍延长。而且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耻辱的铃声。她挺起胸,那对穿在皮肉里的铃铛沉甸甸坠在乳尖上,满含屈辱的痛楚使陶倩倩眼圈发红。

    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器具,一个供人泄欲,任人玩弄的yín秽物品。铃舌的碰撞从rǔ头震颤着传入心底,自己的肉体仿佛与那对铃铛融为一体,同样是没有生命,没有尊严,冷冰冰等人玩赏。

    黄毛这段日子心情极好,不但上了这个人见人羡的大美女,还把她牢牢控制在手心里。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身子软的就象没有骨头,无论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劈叉、倒立、肛交、口交,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累了还能看她跳脚尖舞解闷……

    不过他黄毛可不是一个没头脑的家伙,从这个极品美女身上,还能榨取更多的利益……

    她用一只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向后扬起。敞开的大腿间,露出一片湿湿的水迹。

    半路上她已经换上了丁字裤。半透明的裤底被yín液湿透,夹在蜜肉中的丝裤贴在红肿的嫩肉上,黏乎乎就象溶化在yīn户间一样。

    外面的黄狗突然叫了起来。黄毛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谁啊!”

    “黄哥,是我……”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说。

    黄毛没有理她,只盯着陶倩倩两腿之间的妙处,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

    那女人推门进来,局促地站在一边。她脸色苍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动人的姿色,但现在整张脸已经瘦得脱形,眼眶深陷,就象大病了一场。

    “黄哥……”

    “腿再抬高点儿!”

    陶倩倩上身挺直,反手握住脚踝,越抬越高。

    “黄哥……”

    黄毛灌了口啤酒,拉长声音说:“怎么啦?”

    “有……粉没有……”

    “有钱没有?”

    “我,我下个月就还……”

    “没钱还他妈来要货,这儿是民政局啊?滚!”

    “黄哥,求求你了,我已经三天……”

    “少废话!快滚!”

    “黄哥,求你了。”那女人焦急地说:“挣来钱,我一定还你。”

    “挣了钱再说!”

    看到近乎裸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开衣服,苦苦哀求说:“黄哥,黄哥,你来干我的Bī好不好?”

    她的皮肤苍白而又干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还不到三十,乳房已经下垂,yīn唇又宽又大,鬆鬆跨跨掉在腿间,上面还长着几颗可疑的红色斑点。

    “去你妈的,脏得跟垃圾筒似的,还出来现?快滚!”

    那女人毫无廉耻地掰开yīn户,带着哭腔说:“黄哥……”

    陶倩倩左脚已经抬过肩头,股间的肉缝完全张开,就象一只艳红的小嘴,舔弄着唇间湿淋淋的银丝。黄毛被那女人叫得火大,“咣”的扔掉啤酒罐,正要发火,院里的黄狗突然又叫了起来。

    几个人都扭头看去,院门紧闭,一辆女式自行车放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外面静悄悄没有任何动静。

    黄狗叫了一阵,慢慢安静下来。

    黄毛又开了罐啤酒,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想要粉?好说。你的烂Bī,我也没兴趣。”黄毛指了指院子,“跟它干一场……”

    那女人变了脸色,两年前正红的时候,黄毛连她的屁股都舔不上,现在居然让她跟一条土狗来场兽交秀。

    “肏你妈!”她乍着嗓子狠骂一声,抱起衣服转身就走。

    黄毛呸了一口,走到陶倩倩身后。

    陶倩倩左腿完全抬起,她上身挺直,两手握着脚踝,将小腿贴在脑后,就象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圆张的芭蕾舞裙下,两条白亮的大腿竖成笔直的一字,拉平的股间淋淋漓漓满是aì液。她隐约听出来那个女人是来买一种东西,但没有钱,甚至连女人最珍贵的身体也被人看得一钱不值。

    黄毛从背后抱住陶倩倩的身子,两手握住她的乳房,挑弄着那两只银铃,yín笑着说:“下面湿成这样……”

    陶倩倩脸色绯红,自从破体开始,每次性交都是强暴式的非人折磨,这在她心底投下了浓重的yīn影,使她对性交既恐惧又排斥,以至于yīn道分泌物不足,影响了男人的快感。

    昨天黄毛弄了一瓶不知道什么液体,抹到她外yīn,又把剩下的都灌到她yīn道里。从昨晚开始,下体就又麻又痒,到了中午,整个yīn户都肿了起来,还不停地分泌aì液,使她上课也不得不带上卫生棉。药物刺激使她的下体分外敏感,甚至连自行车也无法骑,她先是乘出租,然后推着一路走来。

    光滑的大腿从下面一直伸到肩头,异样的滑美让黄毛忍不住抱住她翘起的大腿,又舔又吸,不时还踮着脚,用鼓胀的下腹磨擦陶倩倩股间湿黏的软肉。

    陶倩倩身体微颤,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饥渴各行其是,使她不知道该怎样对待那根在下体碰撞的硬物。

    院门“呯”的推开,刚才那个女人又冲了进来,她一边发狠地扯掉刚穿上的衣物,一边跌跌撞撞朝黄狗走去。

    “汪汪!”黄狗往她身上一扑,前爪在她又瘦又白的大腿上抓出两道血痕。

    黄毛吹了声口哨,抱着怀里的女老师转过身。旁边的小弟一窝蜂涌了出去,发出一阵怪叫。

    黄狗把她当成敌人,又在她屁股上抓了两把,那女人弯下腰趴在地上,象不知道疼一样钻到黄狗身下,仰头张开嘴。

    黄狗前爪扒着那女人滴血的屁股,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正要咬下去,突然停住了。

    那女人灵巧地咬住狗阳,狠命吸吮片刻,接着转过身,细伶伶的手肘支在肮脏的泥土上,耸动着屁股朝黄狗两条后腿间送去。

    女人盯着陶倩倩的眼睛,佝偻的双眼深得望不见底。她唇角痉挛着,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在黄狗后腿间摸索着,等黄狗扑背上,她忽然昂起头,饿狼一样嚎叫起来。

    第二幕巫术04

    秋日的阳光象流过沙滩的清水一样明澈,舞蹈老师柔白的身体融化在这阳光里,从高举的足尖开始,曲线柔美的身体象水晶一样,一点点变得透明。她挺直身体,滑嫩的乳尖轻轻颤抖,闪动着银亮的金属光泽。

    陶倩倩呆呆望着那张近乎狞厉的面孔,她从未见过如此深切的恨意,简直能把她完全吞没。

    女人苍白的身体象青蛙一样趴在地上,一条毛皮沾满泥土的黄狗趴在她身体上。肩头被毛茸茸的犬爪撕破,布满暗红色的伤口。黄狗下腹紧紧顶在女人的屁股上,疯狂地挺动着。女人扬着头,被身后的撞击顶得一倾一倾,乱纷纷的长髮下露出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陶倩倩。

    陶倩倩从她眼中看出了无穷的愤恨,还有诅咒。她在诅咒自己,诅咒院子里的所有人,诅咒整个世界。

    泪水夺眶而出,陶倩倩害怕极了。这个凄厉的女人,就象是童话中的卡拉苞斯,那个带着死亡和无穷怨恨的黑衣女巫。

    “不……”她在心里痛苦地喊道。

    “我靠!真插进去了!”

    “这骚Bī真他妈贱!”

    “跟狗还能做……”

    小混混们围着那个女人,兴奋地叫嚷着。

    “看得**巴都要爆了!”黄毛抱住陶倩倩高举的玉腿,把她上身推到与地面平行,然后拨开丁字裤,挺起ròu棒,狠狠捅进那只湿软滑腻的mī穴里。

    女老师乳尖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敞露的玉股猛然收紧,紧紧缠绕着那根ròu棒。她一脚立在地上,另一条腿笔直伸起,足尖绷紧,被黄毛压得向前斜去。

    发黑的ròu棒在白嫩的双腿间拼命戳弄,劈腿的动作使她下体被拉到极限,那瓶强力催情剂更使她yīn户充血,aì液泉涌,抽送间水花四溅,“叽叽”的yín声响成一片。

    弯下腰的陶倩倩离那个女人更近,甚至能看到她眼珠上的血丝和唇角颠狂的白沫。她哭着想转过脸,但眼睛却象被那女人吸住一样,无法移动。

    银铃在乳尖跳跃地越来越快,痛得就象rǔ头要被扯掉一样,忽然陶倩倩浑身一紧,从子宫深处传来强烈的收缩,使她全身的神经和肌肉都朝着下腹收紧,接着身体猛然一震,下体象爆炸一样喷射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她的第一次高氵朝,就在极端痛苦中,猝不及防地到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释放出多少液体,她只知道自己低垂的大腿被完全打湿,yīn道口以异乎寻常的频律急剧收缩,每一次都喷射出大量的液体。

    黄毛被她yīn道的律动夹得“喔喔”怪叫,他下腹顶在陶倩倩腿间,在她光洁的yīn户内极力挺弄,直到她虚脱为止。

    高举的玉腿终于放下,但黄毛的yáng具仍留在陶倩倩体内。

    “趴好!”

    她趴在台阶上,距离那个女人的眼睛只有一米。露背的舞衣使她背部整个露出,被刀子划开的胸衣中挺出两团粉腻的嫩乳,rǔ头的铃铛几乎碰到地面,银白的圆环穿透粉红的肉粒,针口血迹宛然。

    纯白的芭蕾舞裙象翻开的伞一样向上翻起,雪白的圆臀和圆润的大腿悬在台阶上方,散发着迷人的肉光。湿透的丁字裤变得透明,裤底被拨到臀球外侧,湿淋淋的臀沟完全敞开,少女的秘境一览无余。

    黄毛按住她的屁股,ròu棒对准高翘的圆臀狠狠贯入。仿佛一只饱含蜜汁的水果被人捣碎,几滴温热的体液溅出,落在那双鲜红的舞鞋上。

    当黄毛在陶倩倩体内喷射的时候,旁边那出非人的辱虐也进入了尾声。

    陶倩倩抱着肩膀,在那女人凄厉的目光下瑟瑟发抖。刚才的奸yín中,她又一次达到高氵朝,那条雪白的芭蕾舞裙被体液打湿,软软沾在腿上。她跪坐在狭窄的台阶上,修长的美腿蜷在身下,一股浓白的jīng液,从她红肿的yīn道口内长长流淌出来,拖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一个小混混拿着一支注射器走过去,正被黄狗凌辱的女人立即喘息着伸出手臂。针头刺进针孔遍布的皮肤,那女人顿时发出一声兴奋之极的叫声。

    针管中的液体注入手臂,接着又抽出一管暗红的鲜血。黄狗前爪一紧,在那女人的生殖器里剧烈地喷射起来。那女人对卡在yīn道里的狗阳浑然不觉,眼睛直直盯着针管里的鲜血,仿佛那就是一切。

    鲜血在针管里激荡着充满了塑料管,然后重新注入体内。等针头拔出,那女人颤抖着抱住手臂,赤裸的肉体在泥土里不停痉挛,从臀间流的狗精混着泥土粘在身上,就象一条肮脏的母狗……

    “明天去做个手术。”

    那女人疯狂的神情还在眼前盘旋,陶倩倩没有听清他的声音。

    黄毛猥亵地在她下体摸了一把,“去把你的Bī补一补。”

    她已经做过两次处女膜修复手术,都是为了让黄毛爽。如果不是做了之后有两个星期不能用,黄毛会天天给她开苞。

    “过几天有个客人。象你这样,舞蹈学院的芭蕾舞老师,又是处女,能卖个大价钱……”

    她抱紧身体,脸色渐渐发白。

    “记住,要装得象处女一点儿。”黄毛交待说:“但也别冷落了客人。如果客人玩得不爽……”

    “不。”陶倩倩颤声说:“我不当妓女……”

    黄毛变了脸色。

    “我每个月挣的钱都给你,”陶倩倩流下泪来,“求求你不要让我当妓女……

    ……”

    “肏你妈!找死!”黄毛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这个女教师软得就象水做的一样,无论他们怎么玩弄她的肉体,都没有反抗过。现在让她去做生意,居然敢说不。

    被他们强暴、威胁、奸yín,她都承受了。既然已经被他们占有过,一次与十次又有什么分别?既然不知道该怎样摆脱,她只能忍受命运的折磨。可现在,他们竟要逼她去卖yín……

    “我不当妓女。”无论黄毛怎么踢打,陶倩倩都这样说。

    黄毛停下手。这贱货都被肏过无数次了,里里外外哪个地方没被人玩过,比妓女还妓女,竟然还装得三贞九烈,不要做妓女。同样是挨肏,挣钱都不愿意,真他妈是死脑筋。

    “按住她。”

    黄毛往一只瓶盖里加了点水,用打火机煮沸,等冷却下来后,拿出一支注射器,把瓶盖里的液体吸入注射器。

    陶倩倩白皙的手臂被人抬起来,她惊恐地望着黄毛手里的注射器,刚才那个女人跟狗交合的画面在脑中一一掠过。

    “看到刚才那个贱Bī了吗?她原来是两家酒店的老板娘,为了这东西,先是钱花光了,然后酒店也卖了,等卖完了车子、房子,最后连身子也卖了。别看她现在瘦得跟鬼一样,以前身子可是又白又嫩,那nǎi子肥嘟嘟的,一天能接十来次客。”

    陶倩倩盯着注射器尖利的针头,恐惧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那贱Bī当了两年婊子,Bī让人肏坏了,还染了一身的病。刚才你也都看见了,没人肏,自己掰着屁股让狗肏……别以为这就算完,要不了三天,她还会再来,到时候我让她跟狗玩肛交,她不敢把狗**巴插到前面。”

    注射器渐渐移近,陶倩倩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贱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这个。”黄毛晃了晃手里的注射器,“这东西什么都不好,就是能让人听话。等你尝到断瘾的滋味,就是让你在大街上做爱,你也会乖乖听从。”

    黄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举起注射器朝女舞蹈教师洁白的手臂上扎去。

    “不——”陶倩倩尖叫一声。

    她鲜红的嘴角紧张地颤抖着,一字一句说:“你敢扎进来,我就去死!”

    第三幕幻境

    “你真的是老师?”

    一只纤白的手打开手袋,拿出一只皮夹,摊开。

    “还是舞蹈学院的。会倒立劈腿吗?”

    两只手按在地毯上,脚尖轻轻一点,身子便轻巧地倒竖起来。优雅的短裙悄然滑落,露出两条堪称完美的大腿。黑色的蕾丝花边紧紧贴在大腿根部上,将圆润的美腿分为两截。一边是光滑的丝袜,一边是比丝袜更光滑的肌肤。

    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在空中微微一停,然后朝两边分开,缓缓拉成一字。黑色的吊带丝袜与雪白的肌肤,构成一幅美艳绝伦的图画。丝袜间,那片细滑的肌肤雪一样洁白柔腻,在灯光下散发着香艳的肤光。

    男人笑了起来。为了避免腹部的压痕,她连内裤都没有穿。看来不仅真是个舞蹈老师,而且也是个熟练的妓女。

    “……的贸易品争端愈演愈烈,有舆论指出……”

    “呼呼……”

    “……随着电子产品的成本大幅降低,对市场冲击强烈,各大公司已宣布全面调低液晶产品售价,以应付这一轮市场危机,但……”

    “呼呼呼呼……”

    “……消息。美国防部要求收回包括十二架预警机在内的,全部四百五十二架战斗机,并声称所有已售战机、舰艇同样包含在对华武器禁运名单内,绝不允许台……”

    “呼——唔!唔!唔——”

    “篷”,房门关上。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良久才疲惫地伸出手,闭着眼插进体内。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做了三次,最后把用过的安全套都塞到她yīn道里。他塞得很深。拉出最后一个时,里面的jīng液流了出来,粘在指上,黏得令人恶心。

    她拖着酸疼的身体走进浴室,久久清洗着身体。

    衣服乱纷纷扔了一地,裙子被揉成一团,扔在角落里,上面沾满湿漉漉的脏东西。

    她披着浴袍坐在窗口,从手袋里取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淡蓝的烟雾飘起,那双清澈的美目象梦一样迷离。

    凌晨三点的都市到处都是灯光,无眠的人群就象夜行生物,挤满了城市每一个角落。华丽的灯光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闪烁着,犹如七彩的烟花在眼前无声地绽放,寂寞而伤感。

    夜的寒意浸入赤裸的肌肤,她蜷起腿,按灭了手里香烟,轻轻地咳嗽起来。

    耳上小小的水晶耳环一荡一荡,在她湿漉漉的脸颊上轻轻碰触着。

    这是二十一层,只要打开窗户,跳下去。一切都结束了。

    她推开窗户,夜风猛然涌入,吹起了她的浴袍,也吹起滴水的长发。

    她闭上眼,俯身探出窗外,感受着寒冷而自由的空气。

    “……金巧燕曝出娱乐圈内幕丑闻,声称被人强暴……”

    “去年六月,金巧燕在一家私人公司面试时,被要求三点尽露,金巧燕当即予以拒绝。在休息时,娱乐公司一位负责人送来一杯饮料,金巧燕喝下后很快昏迷。清醒后,金巧燕发现身体不适,经医生检查,证实处女膜破裂,yīn道内有异性分泌物。第二天该娱乐公司大门紧闭,负责人不知所踪。”

    “当时金巧燕刚刚从学校毕业,失身的痛苦使她整日以泪洗面,相恋四年的男友也弃她而去。金巧燕从痛苦中顽强地站立起来,并在今年元旦推出第一张个人专辑《热吻》。然而正当她事业刚刚起步时,又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声称有她被强暴时的录影带及照片等物。经过一个星期的痛苦思索,金巧燕最终决定将此事公开,并希望喜爱她的观众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她……”

    第三幕01

    “比以前湿多了,插起来真他妈爽!”

    她弯腰按着地面,两腿分开,被一个小混混从后面奸弄。整齐的长发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的面孔。

    黄毛抖着腿说:“一瓶好几百,为了她的贱Bī可花了大钱了。”

    陶倩倩刚下了课赶来就被几个人轮奸了一个小时,她两条腿都被yín水湿透,累得几乎站不住,曾经骨折的左腿更是隐隐作痛。等最后一个人射完精,她立刻瘫倒在地。

    “喂,”黄毛说:“明天再去做个手术。”

    陶倩倩白羊似的身体一抖。她已经做过了六次处女膜修补手术,两次给了黄毛,另外四次都是卖处,给了不相识的嫖客。

    她还记得医生鄙夷的眼神,还记得护士把扩yīn器推到她体内时的粗暴。他们都知道她是个妓女,而且还是个不停修复yīn道,伪装处女的下贱妓女。

    还有上次流产,医生看到是她,连帘子都没有拉,就把实习的学生都叫来,让他们学习如何用扩yīn器扩张yīn道,寻找子宫入口。屈辱使她捂住脸,羞得哭泣起来,而护士却嘟囔说:“连脸都不要了,还怕人看?”

    她害怕医院,在那里她似乎不是一个人,没有隐私,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器具,连摆弄它的医生都嫌它肮脏。

    做完最后一次处女膜修复手术,她脸色苍白地从手术台下来,医生冷冷地对她说:“你以后不要来了。”医生丝毫没有放低声音的意思,当着众多患者的面说:“你的yīn道做的手术太多,而且一直使用强刺激性药物,黏膜层已经损伤,平滑肌也被长时间的暴力动作破坏,不能再修复了。”

    “我靠?不能再补了?我再靠!”黄毛气恼地骂了一句。她卖一次处的钱足够做五次手术,利润极高。如果不能再卖处,就算一天卖两次,两个星期也赚不回来……

    黄毛琢磨半天,“你去把工作辞了,专门当**好了。”凭她的姿色,一天卖个十次二十次的也不难。

    白天上课时是老师,中午是供黄毛他们泄欲的yín器,到了晚上是兼职妓女。

    这样分配也不错。

    虽然在讲台上的时间并不长,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这个职业,毕竟她能对家里说,自己是舞蹈学院的老师,而不是舞厅里坐台的妓女。

    “不想辞?”黄毛抬起手,又放了下来。

    她的肌肤特别细嫩,每次挨打都会瘀青很长时间,有一次碰上一个多管闲事的客人,差一点报了警。

    黄毛把一条皮质内裤套在她腿上,用力提紧。那条内裤腰部是金属的,还带着一把小锁。裤底前后竖着两根橡胶棒。套上它,就象被两个人同时强暴,连迈步都觉得困难。

    留在体内的jīng液被粗大的胶棒顶出,从大腿根部黑色的皮革边缘溢出,黏黏地沾在腿间。

    黄毛上了锁,把她推到门外,“骑上车子,给我滚回去,用你的贱Bī仔细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再给你开锁。”

    几个小混混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看她怎么穿着这种内裤骑上自行车。

    陶倩倩没有哀求,她放下裙子,无意识地拉平上面的褶皱,慢慢走过去,扶住自行车。

    “骑啊!”

    落在座椅上那一刹那,两根胶棒同时向上挺起,深深进入身体。她颤抖了一下,两根胶棒也随之在身体里颤抖了一下。

    那条土路布满车辙、沟壑,凸凹不平。骑在上面,就象骑在一匹烈马的背上一样颠簸。窄小的座椅正顶在内裤底部,表面的塑料被体液打湿后,变得湿滑无比,坐在上面,座椅就象就象要滑进臀沟一样,压迫着下体敏感的部位。

    清亮的体液在皮裤内汪成一片,在滑腻的肉片和坚挺的胶棒之间叽叽作响。

    温热的液体淌过大腿,一直流到秀美的小腿上。略带寒意的风涌入裙内,下体象被水浸透一样冰凉。

    胶棒在体内跳跃着,没有片刻安歇,那种滋味,就象是赤裸着下体坐在两个男人身上,前后两个肉穴被他们疯狂的yáng具贯穿,塞满,抽动……

    陶倩倩摔了下来,倒在杂草丛生的路边,白净纤美的双腿抽搐着,皮裤内湿得一塌糊涂。

    近乎虚脱的痉挛中,她忽然想到,下午还有两节形体课。

    又是一群陌生的男人,就象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陶老师,这是什么?”他们对她的身份比对她的身体更感兴趣。毕竟很少有机会,能见到这样美艳的女老师在面前暴露身体。而且还是以单手握足举过肩头的高难度动作,来展露性器。

    “yīn道……”

    “喔——”周围响起一片怪叫,“做什么用的?”

    “做爱。”

    “怎么做?”

    “把yáng具插在里面……抽动……”

    一个男人挺起丑陋的ròu棒,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教教我怎么做,好不好?”

    陶倩倩伸手握住那条火热的ròu棒,慢慢送到腿间。柔软的yīn唇由于肌肉的拉伸而变形,yīn道口极为狭窄。她握着那根ròu棒,在yīn道里轻轻地抽送,“就是这样……”

    似乎是命运,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走入她的生命,成为她肉体的主人。

    大屏幕电视里,她的yīn部被数十倍放大,一根手指插在她柔腻的肉穴里恣意掏弄,拔出时,指尖沾着一缕血迹。

    “哦……干出血了。”黄毛的声音在说。

    yīn道口被扒得翻开,屏幕上一片艳红的嫩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滑腻的蠕动着。

    “黄毛这个傻屌,拍A片倒是不错。”郎峰扔掉遥控器,对陶倩倩说:“过来。”

    陶倩倩赤着脚,慢慢走过去。因为多年芭蕾的形体训练,她走起路来有些外开,光洁无毛的yīn阜分外突出,象剥壳的**蛋一样软软的,又白又嫩。

    “嘴巴怎么样?”

    她把头发掠到耳后,俯下身,张口含住郎峰的yáng具,滑嫩的舌尖在guī头上柔柔转动。她的唇形很美,鲜艳的珠彩唇膏在昏暗的光线中红得夺目。

    她的腰很细,很白,臀部浑圆,皮肤白腻而又光滑,富有光泽。“口技很一般,”郎峰说:“明天我会安排人教你。”

    她默默吸吮着yáng具,听着郎峰说:“泰熊,试试后边。”

    她挺起臀部,泰熊抱住她的腰身,大力挺弄几下,喝道:“摇起来!”

    白腻的臀球摇动起来,她的腰肢很灵活,圆臀就象会跳跃的雪团一样迷人。

    但她不知道如何配合男人的抽送。

    “这么好一块肉,落在黄毛的狗嘴里真是糟蹋了。”郎峰靠在皮椅上,享受着她唇舌的动作。无论容貌、体态,还是身体的柔韧、弹性,这个女人都是难得的精品。现在需要的只是开发她的身体,让她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肉体让男人享受。

    “以后下了课就过来。女人该学的东西,你都要学。”郎峰弯下腰,握住她的嫩乳,“你的乳房太小了,需要丰乳。”

    口腔和yīn道被两根ròu棒贯穿,身体就象横架在两根ròu棒中间的玩具。她一边挺动性器,一边挑动舌尖,同时服侍着两个男人。在她红嫩的rǔ头上,还留着乳环的穿孔,手指捻过时,一直痛到心底。

    黄毛死了。

    因为贩毒和拒捕。

    他身上中了六枪,听说有一枪打在头上,毁掉了半边脸。他的四个小弟都被捕入狱。

    刑警队的徐队长亲自布署,一举打掉了这个贩毒窝点,荣立二等功,升任为分局局长。

    郎峰吞并了黄毛的生意,也接管了他留下的货物。

    黄毛被杀的当天下午,按照规矩,陶倩倩被带去验货。

    在伊兹溜冰馆的经理室里,她象一件商品一样,拿着标记自己身份的教师工作证,在自己失身的地板上抬起腿,让他们检验、试用……

    陶倩倩不用再担心有人逼她辞去工作,因为郎峰说客人会给一个妓女和一个教师付出不同的价钱。

    铃声响了两分钟,才有人接电话。

    “是巧燕吗?”

    “等一下。找你的。”一个男人懒洋洋说。

    “喂。”

    “是我。”

    “倩倩?哈,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看到我的新专辑了吗?拍摄时我有一个转体跳跃的动作,把摄影师吓了一跳,嘻嘻,他没想到我会这么专业……”

    陶倩倩静静听着。她以为金巧燕一定会很伤心,需要人安慰……良久,她轻轻说:“那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