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9(2/2)

尖唤,容娘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将我两腰夹得生疼。

    我喘着粗息,腰间使力,竟将容娘整个绷紧的身体连在一块,凭空挑起,却借不着力,往前一扑,失声惊唤:“啊——”尘根深深不知抵向了何处。容娘玉容惨白,两手揪住我前胸肌肤,双唇颤抖,却说不出话。

    我暗叫:“不好!”忙松开她身子。

    好半天,容娘缓过气,道:“……坏了!”

    我吃了一惊:“哪儿……坏了?”

    容娘手儿一比,有气无力。

    我更是慌乱,脑袋都差点钻进了容娘体内。

    一会儿,容娘似乎没事了,提着耳朵把闯了祸的我揪了上来,双靥飞红,似笑非笑:“你要弄死你老婆么?”

    “……”

    我心头一松,一句话儿也说不出,软软地躺在容娘乳侧。拉着她的一只手,拖到腿间,容娘纤手暖暖的,将它上下轻抚。

    这一夜絮絮私语,把亵轻玩,回味无穷。

    「柒」

    “师妹,干嘛挤我胸乳?”

    “拜托!不要把男人家的胸部称作‘胸乳’好不好?听着好恶心!”

    “咦,明明是我胸口上的乳头被你顶到,不叫‘胸乳’叫什么?”

    “呸!下流!不跟你多说了!”

    我伏在道旁,长草遮目,秋风摇荡。

    身边就是胡师妹,热体软柔,香泽微闻。我们奇剑门一行共九人,这般潜卧藏身,已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大道上除了樵夫负柴,老妇独行,毫无异动。

    近日小华山匪贼侵扰,城外数次遭袭,许多人纷纷避入铜锣镇内,我们奇剑门在武林中也算有名有姓,在铜锣镇更是独一无二的习武场子,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师父派出门下精英,堵击小华山贼寇。

    眼看秋分已过,秋末便要选派弟子入洛试剑了,我虽已暗中打点,得几位师叔暗下支持,但若能在此次杀贼中立功,就更有把握了。于是我送了年师叔几瓶好酒,得以跻身此次杀贼行列,好歹乘乱杀几个小贼,也可沾点功劳嘛。

    但这般傻傻的静守候敌实在太无聊了,不合我的性子。正嫌闷得发慌,忽见胡师妹的耳边细发,老是飘卷不定,于是偷偷运了一口气吹去,但见细发如针,往前直扑,待口中一歇,又回贴耳后,着实有趣。

    胡师妹皱着眉头,却不敢妄动。

    皆因适才年师叔千叮万嘱:贼人就快到了,大家不得弄出声息,以免惊了贼人!胡师妹才肯这般忍耐,若是平日,不起身跳骂才怪哩!

    我想像胡师妹此时气闷无奈的表情,暗下好笑。师父说,气功高手,能吹气伤敌,我虽达不到那般境界,却可尽情将胡师妹戏耍,不亦快乎?

    胡师妹侧头向我狠狠挖睐一眼,我却一脸严肃,茫然前视,她也无奈我何。

    忽然,远远听得一阵马蹄声响。

    胡师妹一紧张,肘弯抬硬了。

    “又顶到了,师妹,我的‘胸乳’……唉呀!”

    胡师妹索性狠狠一撞,这回换我吃亏了,呲牙咧嘴的,却不敢大声呼痛。

    “来了!一骑,两骑……共是十六骑,大家小心了!”

    年师叔沉声叮嘱,声音控在丈许内大家都能听清。

    常师兄首先发难,他笨大的身躯最适合干这类活儿,举着根丈许大木,将一马当先的敌骑惊倒,随即马嘶人乱,奇剑门高手纷出,不到一盏茶时分,山贼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我在慌乱中未立寸功,眼见一个身形瘦弱的贼人往大道另一侧林子逃去,遂紧追不舍,几位腾出手来的师兄也跟了上来。

    “大家说说怎么办,这女贼细皮嫩肉的,送去官府实在不忍心呀!”

    “没错,这妞定要被镇长大人蹂躏一番,说不准师爷、县丞、县令都要一一过手。”

    “常言道,劳者无获,居者享之,不公平呀不公平!”

    “这里有没有伪君子?……没有?……果然没有?!师弟们!一块上呀!替被奸杀的良家妇女们报仇呀!”

    “爽啊……”

    “噢,这娘们好紧!”

    “师弟!换我来!”

    “呜呜……呜……”

    “……”

    “什么?你说她是压寨夫人?”

    “算了,总之不能再交官府了,大家说怎么办?”

    “什么?再奸?!好……我歇会儿,刘师弟,你先!”

    “你先!”

    “大家不要吵,是罗师弟先追上她的,罗师弟,你来吧!”

    “各位师兄……呜呜……好没良心,现在已不是头水了,为什么让先与我?”

    “别伤心,别生气,大伙将今日的功劳全让于你,还不成吗?”

    “那大家就一起上吧……”

    “哇……师弟你别撞我嘛!”

    “师兄,麻烦你把她的脚举高一点点……”

    “谁的口水?我呸……!”

    “罗师弟,你还成吗?”

    “不行了,晚上回去还得应付娘子,各位师兄慢用,小弟先溜了……”

    “罗师弟,不要嘛,每次都这样,喝酒也是,玩妞也是!”

    “没错!罗师弟你等等我,我就快来了……噢,来……来了!”

    “这女子可怜,大家玩完了放吧,这事千万莫让掌门师伯知晓,他老人家听了……定会吃醋的!”

    “咦,刘师兄!刘师兄!大伙儿都要回去了,你还在干嘛?”

    “嗯……嗯哼……”

    “刘师兄一身功力果然深厚,佩服!”

    “佩服呀佩服……!”

    「捌」

    “相公,你说师门选中你入洛试剑?武院那么难考,你有把握么?白白辛苦一场,那可太划不来了。”容娘最近对我颇为依恋,一听我要远行,愁眉难舒。

    “娘子放心,我另有法宝……”我从怀中掏出了大叠银票,举到容娘眼前一晃。

    “可是一去数月,我们几个都舍不得你呢!”

    “娘子放心,我很快便回,爹娘要你多照看了——咦,春儿呢?”春儿就是城东吴老板的二女儿,被容娘买来作丫鬟,她手脚利落,很是帮了容娘不少忙。

    当然,我早就把她尝了鲜,闺风勇猛放荡,那番乳波臀浪,这一去,还真是不舍呀。

    还好,一路有胡师妹作伴!想到胡师妹火辣辣的小屁股,我忍不住即刻就想上路:“娘子,你快些儿收拾,赶早不赶迟呀!”

    “知道啦!”容娘皱着鼻子,唇角挂笑,多么善解人意的好娘子啊!

    当夜,少不得对少筠愈发丰隆的腹部行了告别礼,再捏搓捏搓小青的娇小身骨,轮到容娘时,天色已是大亮。

    “相公……青天白日的,真的好干这营生么?”

    “娘子,相公我正想好好看看你的一身白肉,一去数月,好留个念想呀!”

    “唔……再闹……就要把她们都吵醒了。”

    “我才从小青屋里出来,料想她还未睡,要不……把她一块叫来?”

    “讨厌……”

    容娘听了这番言语,蓦地面晕耳赤,情兴不可遏制,大白股儿连连耸晃,差点把我颠下身来,看来,姑侄同床之日,亦不远矣。

    次日,行装已毕。胡师妹一行三人,早在东门等候。我与吴老板打过招呼,策马汇合众人,出城往洛阳进发。

    “罗师弟,听说那天杀贼,你立功最丰,真不简单啊。”

    “嗯……是啊……那天……哈哈……嘛……”

    “我怎就没看到?”胡师妹柳眉紧皱。

    “你也不错,忙着杀敌,哈哈,我后来又追上了几个逃去的贼人……”

    “不就是那个女贼嘛,你和几位师兄去那么久,我与年叔还以为出事了呢,天黑了还没回……”

    我颤声道:“师妹……你那天……真的一直在等?”

    “嘿嘿,胡师妹关心你嘛!”

    “去,谁关心那下流胚!”

    “不是下流,是风流!罗师弟,你说呢?”

    “我……好像肚子饿了!”

    “卟!”

    马上摔下了个吴师兄。

    “哈哈哈!幸亏武院没有马试,不然吴师弟可就完了!”

    吴师兄悲愤地拿手指我:“你……你……”

    胡师妹白我一眼,抿嘴也笑,黑脸儿一时瞧着甚有媚意。

    一行人首次远行,更何况又是入洛试剑,一路说说笑笑,兴奋过头,途经市镇也不肯停下歇息,竟错过了宿处,最后落得了野外露营。

    我们三人还好,胡师妹身为女子,却有诸多不便。

    “这次没有长辈跟随,本就是让我等出门历练,尝尝野宿滋味倒也不错!”

    李师兄如是自我安慰。

    “嘘,别说啦,你瞧小师妹都快哭了。”吴师兄善解人意,对女子又殷勤周到。哼,不可不防啊。

    胡师妹本来小脸儿yīnyīn的,听吴师兄这么一说,要强性子一起,很勇敢地起身觅地铺席了,咦——

    “师妹,你拿错了,那是我毯子!”

    “哼,好希罕么!”胡师妹有些脸红,悻悻地把我毯子甩到了一边。

    我走过去拾起毯子,趁机挨着胡师妹铺上睡席。

    “奸诈呀奸诈!”李师兄大喊。

    他***,什么也逃不出他的法眼!我讪讪地将席子从胡师妹旁搬开一些。

    胡师妹则始终不作一语,装作不见,似乎真遇上了这些暧昧情景,平日泼辣的女子也不好意思吧。

    秋风乍起,很有些凉意。吴师兄江湖经验较足,弄来许多枯枝,生火取暖,也提防野兽乘夜伤人。

    胡师妹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儿,瞧着甚是小巧可爱。

    李师兄睡不着,凑近我:“罗师弟,听说你家中有三位美人儿,长得到底如何?”

    胡师妹闭着的眼儿忽然颤动了一下。

    “你听谁说的?”

    李师兄的嘴努了努。

    “胡师妹?”

    “——胡说!我可没说!”

    静夜悄语中忽然传来脆亮的斥声,我和李师兄都吓了一跳。

    “师妹,你……!”李师兄语无伦次:“你装……装睡,我说的是胡师叔,他见过罗师弟大娘子一回,赞……赞不绝口呀!”

    “啊?”

    “胡说!”

    我与胡师妹异同声。

    “不信就算!睡觉喽——!”李师兄蒙头就睡,回复了平日的洒脱。我恨不能将他揪起问个仔细。

    我转头看向胡师妹,见她也正望着我,黑夜中眼睛眨也不眨。

    「玖」

    “幸亏吴师兄熟悉道路,不然咱们就迷路了。”

    “吴师弟,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

    “什么生意?”

    “无本生意。”

    “哈哈,吴师弟,没想你也会开玩笑!”

    “大家注意!我——好像肚子又饿了!”

    “转过那个山头,前面有家野店。”吴师兄对这一带果然很熟。

    靠着道旁,歪歪斜斜的一间草屋,此时在我眼里,却顺眼得很,尤其还有淡淡的酒香飘来。

    吴师兄照料马匹,李师兄与胡师妹既不干活,也不掏钱,白食!而掏钱请客的自然是我,请胡师妹吃饭我当然乐意,李师兄嘛——

    “干嘛拿眼看我,看人吃饭多不礼貌!”李师兄鼓着腮帮子说。

    “李师兄,原来你藏了这么多牛肉,也不肯拿出来大伙儿享用!”

    “我吃不惯外头东西嘛,太不干净!当然得预备着点——胡师妹,分你一点吧。”

    “谢谢师兄,我不吃牛肉。”

    “小气鬼!”我哼了一声:“吴师兄,来来来,别忙了,咱们一块喝酒——李师兄,对不起您了,这酒不干净!”

    吴师兄脸儿白了白:“酒不干净?”

    “哈哈,开玩笑的,来来来,咱们碰杯,胡……胡师妹你也少来点。”

    “小气呀小气!”李师兄朝天翻着白眼,嚼着牛肉。

    我故意不搭理他:“这次幸亏有吴师兄同行,来,吴师兄!我敬你一杯!”

    几杯落肚,我醺醺然,舌头发僵:“吴师兄,咱俩以前较少亲近,不知你老家哪里?”

    “就在本县。”

    “哦,府上有何人?”

    “只有一个姐姐,嫁在前面那座山里。”

    “前面那座?什么山呀?”

    “小华山。”

    “哈哈,嫁在贼窝里了……”

    我大笑中看着吴师兄的表情,忽然再也笑不出来了。适才店里忙活的伙计,一个个停下手,围了过来。那厨子系着围裙,一边用裙边擦着油腻的手,一边冷冷看来。

    “胡……”我叫了半声,转头见胡师妹被几把刀架在脖子上,李师兄后背也站有人,一动也不敢动弹。

    “罗师弟,实在对不起了,我们以前互不相熟,如今刚亲近一点我又对你这样。”

    “你……”

    “怪只怪那天是你先捉到我姐姐的,报仇就要捡首恶,只好先从你下手了。”

    “我……”

    “你放心,你家中也有我们兄弟照料,很快你们就能团聚了。”

    “……”

    我感觉自己手脚在发软,奇怪,我一向没这么胆小嘛,难道是那酒……

    “看来你放心了。”吴师兄叹了口气,转头喝道:“把他们都捆起来!”

    “咦,绳子不够用!”

    “两个一起捆!”

    看着他们将李师兄朝我推过来,李师兄的目光好生古怪,我打了个寒噤,大叫:“要捆就把我和胡师妹捆在一起!”

    “成全他!”

    胡师妹大叫:“不要!”

    “胡师妹,苍天有眼,我们终于做了同命鸳鸯!我虽死无憾啊!————别踢我!”

    “呜呜……”胡师妹虽哭出声来,眼神里却并没多少抗拒,虚伪呀虚伪!

    “山贼大哥,能不能索性把我们面对面地捆在一起……”

    “啪!”我被人狠狠打了一下脑袋。

    「拾」

    匪贼有六个——现在包括吴师兄,我们是三人。一行人往小华山进发。

    坡是陡坡,路是窄路。马匹不能驰骋,匪贼们下马牵行,我们三人腿软走不动,反而有马骑。

    不知是吴师兄大发善心,还是别有意图,捆绑得很别致,胡师妹在前,我在后,整个儿作狗儿相奸状。

    “胡师妹,不好意思……”颠簸中,我那话儿又硬了,紧紧地顶着胡师妹的屁股。

    “哼……”胡师妹弓着身子,满面羞愤,紧咬下唇。

    吴师兄就走在旁边,眼中闪着诡异的兴奋之色。

    “胡师妹,我不是故意的!”

    “臭流氓!”

    “师妹,你放心,回去我一定会娶你的!”

    “……”

    “现在可不可以就让我……”

    “混帐!你混帐!”胡师妹连连用屁股顶我,她也的确没有其他地方可使劲了。

    “噢……噢……!”我舒舒称快。

    胡师妹吓得赶忙不敢再动。此时,我的尘根滑入师妹软软的股缝,也不想再动。

    随着马匹走低窜高,我已坠入神仙似的境地。至于胡师妹,自从我的尘根爽歪歪地滑进她股缝后,只见她弓着身子,再也没发出过声息。

    吴师兄的嘴角一路挂着奇怪的笑容。

    苍天呀,大地呀,云彩呀,好像在我头顶上方打转。这时,有一阵爽风吹来了——

    “姐儿生来长得乖呀……”一个匪贼猛地一唱。

    “一个奶子两个揣!”其他匪贼轰然响应。

    “腿儿生来长得白唉……”

    “一个相好四个伯!”

    “眼儿生来水亮亮喽……”

    “一个洞洞八杆枪!”

    “卟!”

    声音轰闹中,一个匪贼莫名奇妙栽倒在地。旁边一人以为他笑翻了身子,伸手去扶,也软软倒下身去,接着就是牵着李师兄坐骑的那个山贼。等吴师兄和另外两名山贼醒过神来时,六人中已丧失一半。

    李师兄哈哈大笑,从马背跃下,握着一柄短匕,朝吴师兄扑去,吴师兄举剑欲刺,手背一疼,长剑“当啷”落地。李师兄持匕相扑,只是虚张势子,却用暗器先伤了敌人。

    李师兄拾起吴师兄的长剑,回转身来,两名扑来的山贼不由顿步迟疑。李师兄虚晃一式,剑从身后逼近的吴师兄胸侧穿出,拔出来,血箭直射,吓得剩下的两名山贼一轰而散。

    “李师兄,哇……唉呀……你太帅了!”见到李师兄如此痛快杀敌,我忍不住一泄如注。

    “噢,对不起……师妹。”我赶忙低头致歉。

    李师兄向我打了个手势,随即往吴师兄看去。

    吴师兄捂着胸上伤口,身子摇摇欲坠:“你……你?”

    李师兄叹道:“吴师弟,你向来沉默勤俭,据说家室也不富,却突然花下大笔心血钱,孝敬几位师叔,只为求得入洛试剑。几位师叔虽怜你用心良苦,答应你参加入洛人选,暗中却已起了疑心。”说着,李师兄又摇了摇头:“谁都知道,以本门的实力,上洛阳也只是花些闲钱,瞧瞧热闹罢了。你的举动实在令人不解,掌门便派我来瞧瞧你究竟要干什么,没想,果然瞧了你一出好戏!”

    吴师兄圆睁双目,惊怒交集,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可怜,可怜,由你去罢!”

    李师兄叹了一声,走过来将我和胡师妹身上的绳子解了。

    胡师妹双手一活动,转身便打了我一嘴巴,随即掩面痛哭。我心中有愧,抱着胡师妹柔声安慰,李师兄向我使了个鬼脸,跃上旁边一乘马匹。

    “啊哟,不好!”我突想起一事:“我家中万分危险!”

    “放心吧!”李师兄道:“行前已有人发现山贼潜入城来,鬼鬼祟祟地窥探你家,掌门已派人守护了。”

    “阿弥陀佛!是哪位师兄?回去可得好好谢谢他!”

    “胡师叔呀!”李师兄道:“胡师叔说,他一向仰慕你家大娘子,誓死也要护得她周全……咦,罗师弟,你慌什么?”

    我也不顾山路陡峭,急急策马回行,胡师妹紧紧缩在我怀中。

    ...